在思想政治教育中运用柯尔伯格两难故事法的研究

【摘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思想政治工作关系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要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加强思想道德建设，提高人民思想觉悟、道德水准、文明素养，提高全社会文明程度。在高校中，运用美国心理学家柯尔伯格的“两难故事”对大学生进行测试，了解其道德水平、法律意识、价值观念和思维方式等，以马克思主义原理分析指导，辨证地发挥当中的积极教育意义，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创建思想政治教育有效监测点，同时，把两难故事法的研究方法作为一种新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方法。

【关键词】柯尔伯格两难故事法  思想政治教育监测点  思想政治教育学研究方法

【Abstract】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 said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work in colleges is related to the basic problems about who is being trained， how to train them and training for whom. The moral establishment and people cultivation should be adhered as a key running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work through the whole process of education and teaching. To strengthen the ideological and moral construction raising the political consciousness， moral lever， civilization accomplishment to improve the level of civilization of the whole society. At the University， to use the theory of the American psychologist Kohlbergs dilemma for the college students to know their moral level， legal consciousness， value conception and thinking ways and so on， analyzed and guided by the Marxism. Bring its positive educational significance into play dialectically， to set up a monitoring point to detect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education to foster and practice core socialist values， meanwhile take this dilemma as a new research method of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Keywords】the Kohlbergs dilemma; monitoring point of the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PE）; research method of the IPE

【基金項目】此为广州医科大学2016年度校级思想政治教育专项课题研究重点项目（编号为L168024）的研究成果。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8）41-0064-03

习近平总书记2016年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上的重要讲话，深刻阐释了我们党对高等教育发展规律的新认识，指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关系“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为谁培养人”的问题。强调我们的高校是党领导下的高校，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高校。办好我们的高校，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也指出要坚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将之融入社会发展各方面，转化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强调思想道德建设，提高人民思想觉悟、道德水准、文明素养，提高全社会文明程度。2004年中央16号文曾指出大学生当中不同程度地存在政治信仰迷茫、理想信念模糊、价值取向扭曲、诚信意识淡薄、社会责任感缺乏等问题，高校要培养出社会主义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就要注重引导大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教育大学生坚持知行统一，积极开展道德实践活动。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门学科，不仅需要解决社会需求，更需要在已有的课程和实践途径以及案例研究和比较研究等方法基础上，拿出更综合、更快速以及有效的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方法。

尽管只有高考分数和个人档案，大学生道德水平摸查可以从新生入校就开始。笔者从2004年以来，一直采用“两难故事”法对医学新生进行测试，参考了美国心理学家柯尔伯格（1927-1987）用于了解当地10-16岁儿童的道德认知水平的一种案例分析法。柯尔伯格1958年在芝加哥大学攻读心理学的时候，为考察儿童面对伦理困境时的反应，用一个隐含道德选择两难的例子对研究对象的道德意识和法律意识进行研究，总结出“三水平六阶段”的道德发展理论体系。此案例现已广为流传，描述了一位名叫海因兹的丈夫，因其妻子病重经四处打听药方，得知有一所药店有此灵药却因为药店老板亲自研制为赚大钱高价销售。海因兹没钱找到药师求情便宜卖给他或先借药后付，但药师不愿意放弃厚利而拒绝了他，他在东拼西凑仍不够钱的无奈之下到药店将灵药偷走。药师发现后，将海因兹告上了法庭。问题：如果你是海因兹，你会偷药吗？然后作解释。心理学界众所周知测试不重在回答“是”或“否”而在于解释，然后按照柯尔伯格划分的“三水平六阶段”理论判断测试对象的道德水平和法律意识。在思想政治教育中，柯尔伯格的这个理论是可以使用在大学生当中的，但需要加工处理，否则很可能在价值引领、意识形态教育时产生歧义。

一、从历史线索辩证地看待柯尔伯格理论

柯尔伯格继承的是瑞士心理学家让·皮亚杰（1896-1980）的儿童道德发展理论，最初的研究取样存在各种不足，比如个案不多、地区有偏、个案家庭背景差异性大、性别仅为男孩，年龄段单纯仅为10岁、13岁和16岁等等。柯爾伯格本着严谨的研究态度，在1963和1970年从美国其他城市以及其他国家找来一些女孩，与男孩一起参与测试，但其描述的道德水平仍受当地社会背景的影响而备受争议。为研究有多少人持有同类答案和理由、并跟踪是否与年龄增长和实际行为相一致，他花了毕生的精力，每隔三年就跟踪测试一次他精选的个案，从而发现大部分言行都不一致。思想政治教育参考这种研究方法，可以首先对大学新生的道德水平进行初步分类作为教育切入点，随后对个案进行持续跟踪观察，不断汲取政治学、伦理学、社会学、心理学、哲学、以及其他专业学科知识精髓，丰富思想政治教育的学科理论。在理论运用中始终站在马克思主义立场，以批判性的思维，不盲从、不跟风，辩证分析，从而发现了其他一些存在的问题：

1.大学生的道德认知受性别、年龄和群体氛围影响

2004年在广州医科大学护理本科的学生当中做此测试时采用的是原始版本（以下简称“夫妻版本”）。这个以女生为主的群体回答“是”的比例占50%。2009年在临床医学本科设实验组（A）和对照组（B），新生入校施测一次，2011年重测，两次结果男生选择“是”的比女生明显多，年长的选“是”的就减少一些，提示性别和年龄会影响道德认知（见表1）。

2.大学生的价值判断受测试本身影响

2015年把两难故事设计成两个版本，即在原来“夫妻版本”的基础上，增设一个“母子版本”，即将原来故事主角“海因兹和妻子”变成了“海因兹（14岁孩子）和母亲”。把这两个版本同时给临床医学、食品安全、生物技术三个专业的新生测试。其中，药学专业是匿名填写，但标注性别;其他专业实名填写，其结果存在差异性（见表2）。可见，大学生的道德认知受故事里的身份、角色与测试是否匿名影响。

3.大学生回答“是”的道德态度与行为较一致

在2004年的测试群体当中有一位女生尽管考试前曾接受过考试纪律教育并参加了“诚信考试”的签名活动但在当年的考试中还是作弊了。为了解原因辅导员找其谈心谈话，发现这位女生由于家庭氛围比别的同学复杂，她深感压抑甚至通过吸烟抒发情绪，她认同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会“铤而走险”。查阅她入学时的柯尔伯格“两难”测试，提示其态度和行为达到了惊人的一致。在2015年的测试群体中也有一位女生两个版本都回答了“是”，解释内容是为了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在当年的暑假中在网络上当受骗了，损失了较大金额。究其原因，心理学对测试对象在回答“是”的时候过于包容，“两难”故事涉及对违法的态度被测试轻易地掩盖了，柯尔伯格也没有明确指引如何应对模糊不清的立场，使道德分类尚还未明确其负面影响已至。 4.意识形态教育与应试教育产生叠加效应

据美国加州伯克利大学分校的拉里·努奇教授介绍，目前伯克利大学仍有研究柯尔伯格的理论但在实践中已很少使用“两难故事”，称当前美国的价值观教育已发展成为“价值判断”和“价值推理”阶段。我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强调党是领导一切的，中国的高校具有意识形态教育功能，因此“三水平六阶段”理论是不足够判断我国大学生道德水平的，其“基线”应适当提高。其次，大学生经历高考后，由于应试训练强度大，按“标准答案”回答问题已成为习惯。因此，大学生在测试时也会极力猜测开题者的意图试图找寻“正确答案”，在不确定开题目的的情况下也尽可能采取保守的态度。所以有些大学生在实名作答的时候，极力避免留下“违法”的印象，因而回答了“否”，从而掩盖了其真实想法。还有些学生尽管具了实名，也会回答“是”，理由却不单纯。例如上述表2所示，虽然大部分测试对象在两个版本选择了“是”，但能在两个版本都因为“生命至上”而犯法的尚属少数仅有两成。尊重生命是医学专业必需的一项职业品格，提升医学生的人道主义精神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内容之一，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思想政治教育仍需要甄别是否已掌握了教育对象思想和心理的真实状况，才能更好地找准切入。这反映了两难故事法的局限性，还需其他途径和方法配合。

5.道德自觉的前提是社会文化

根据柯尔伯格理论，研究对象如果是受“生命唯上”或“法制契约”的影响，主人公无论作为“儿子”还是“丈夫”，均应表明相同的态度选择“是”或“否”，即在回答两个版本的时候，无论挽救的是“母亲”还是“妻子”，答案理应是一致的，但上述测试结果明显存在很大差异。同一个群体里的成员尽管开始价值观千差万别，但经过两年的共同学习和生活后态度也会趋于高度一致（表1）。女生不愿意丈夫为他偷药而吃亏显然把自己当成了故事里的病危女主角，而男生对待“生命”有区别，是因为当丈夫与当儿子的时候明显不同，很可能是受了“三从四德”、“善事父母为孝”的文化影响。

6.大学生在施测过程中潜存社会学习效应

柯尔伯格最初设计“是”或“否”，并非用于判断道德认知水平，而是鼓励被试描述选择的理由，致使选了“是”也可以是道德高水平的体现，这对部分大学生在思想上发出巨大的冲击，产生“犯了错也可以不必付出代价”的错误认识，还可以获得思想高尚的赞誉，这是思想政治教育难以容忍的，一些“三观”不正的学生不应得到鼓励。心理学家班杜拉认为通过观察示范者的行为而习得行为的过程称为“社会学习”，如果在测试的时候，偏误的思想没有及时得到纠正，很可能会被发散效仿。选“否”却给出各种理由不排除其实质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显然也不是道德高水平的表现。因此，老师现场总结反馈很重要，要向大学生表明支配道德水平背后的价值观，要么关注生命，要么关注契约，而不是鼓励大家去做违法的事情，也不主张虚伪的高尚！

二、把“两难”选择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监测点

在高校中，大学生表现得好不好，不能只靠学业成绩一个监测指标，还要看他的思想表现、政治表现、道德水平等，但是一直以来监测和比较大学生课外表现的方法多元尚未统一，建议把存在于工作、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的两难选择视为监测点之一，用以考察并反映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

1.训练大学生两难选择可发挥其主体作用进而提升德育职能

在思想教育中，教育对象既是教育客体，也是教育主体。只有让教育对象认为这个教育是他本身的需要，受教育的动机才能被激发出来，而教师发挥的是主导作用。学生在被老师的引导激发了受教的动机后，将正确的思想、观念内化成为自己的价值观，从而支配各种所期待的行为发生，同时规避那些不被认可甚至违法违规的行为。前苏联心理学家维果斯基认为教师就是“脚手架”，把学生引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老师就可以放手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提升科学性和可操作性，钻研德育规律使其发挥预测功能，使思想政治教育朝着专业化、科学化的方向发展。柯尔伯格利用“两难故事”的研究方法做了很好的示范，仿照他的理论可以在德育范畴内的方方面面衍生成许许多多“两难故事”的情景供学生测试，从而促进学生的思想状况发展。情景教育擅于使测试对象把自己当成主角，其选择不仅体现了道德水平，还激发了主体感受。思想政治教育把握住这个时机，可以灌输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从而大大提升教育的效果。

2.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大学生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

柯尔伯格理论具有多学科整合性特点，继承并发展了皮亚杰的道德发展理论，同时还受苏格拉底、柏拉图、康德、涂尔干、杜威、罗尔斯、哈贝马斯等人的影响，因此“三水平六阶段”理论（见表3）极具西方文化元素。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多年的文明历史，创造了灿烂的中华文明，当前正积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中国智慧。思想政治教育在借鉴这个理论时，要从中国的基本国情出发，融入中国传统优秀文化的精髓，使道德水平的判断标准不仅蕴含尊重生命和契约的精神，也要包含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个人品德的元素，能判断人们是否向上向善、孝老爱亲，忠于祖国、忠于人民[1]。经常训练大学生的两难选择，不仅可以掌握其道德水平，还可以了解他们在思想、心理和个性方面的特點以及存在的差异，继而个性化地推进诚信教育和法治教育，增强社会责任意识、规则意识、奉献意识[2]，激发民族复兴的担当意识和精神追求，不断完善，最终走向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3.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需要有效监测

16号文要求高校应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使之成为社会主义事业合格的建设者和可靠的接班人。东北师范大学张澍军教授等“德育哲学”研究团队认为高校德育职能是高校德育在社会分工和高校分工中所要承担的职责，必须体现社会的需要，德育职能也只有反应社会需要才能充分体现自己的价值。可见，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实现是显性可测的，既要满足大学生从个体向社会过渡的社会化需要，更要符合社会本身的需求。简言之，思想政治教育的价值在于大学生能否解决社会问题。社会问题是宏大的、纷繁复杂的，有重要的，有紧迫的，有密切联系的，也有看似不相干的，既包括大学生本身遇到的职业问题、生活问题、情感情绪问题、环境问题等等，又包括外界的含家庭、学校、社会乃至世界等的各种问题。思想政治教育需要策略把宏大问题的基本元素抽取出来，把左右为难的问题一一梳理出来。大学生要学会处理好“左右为难”的问题，才能一步一个脚印地成长起来。思想政治教育有“两个转化”的明确要求，就是要把外在的社会要求（价值准则、理论观点、行为规范等）转化为受教育者内在的个人意识，而后再由受教育者将个人意识、思想动机转化为外在行为和行为习惯。这需要监测点考察有没有“转化”，转化了多少。把大学生的“外在行为”即参加的所有教育活动记录下来，把一系列的教育措施具体呈现出来，特别建一个“两难选择”的题库，供大学生作答。经过相关性分析等研究手段，可发现大学生的成长规律。

三、创新思想政治教育模式

教育部发布《高校思政工作质量提升工程实施纲要》，指出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原则是坚持育人导向，、问题导向，规划课程、科研、实践、文化、网络、心理、管理、服务、资助、组织等“十大育人体系”，在网络育人中拟建设“高校网络文化研究评价中心”。可见，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有新气象！

1.大学新生道德水平可以筛查，可拟制“思想状况基线图”

前面已剖析两难故事法的优势和不足，思想政治教育在应用时可对故事做适当情景调整、改动甚至删略，启发大学生多立场、多角度考虑问题。此外，把两难故事中的夫妻关系变成父子关系、或把与药师的买卖关系变成雇佣关系等多版本，给予被试同时作答，其一致性可反映被试道德水平是否稳定，此处有很大的教育空间，除了摸底道德水准，还可参照柯尔伯格的做法对大学生的政治素质、人文素质、身心素质等全面筛查检测，可绘制群体的“思想状况基线图”;提出一些具体的、现实存在的矛盾冲突甚至专业上的人文难题给学生训练作答。为避免对大学生产生“贴标签”效应，对每个学生的测试结果应保密，但可以处理大数据，用以供学生自行了解自身在群体中的位置。其次，要根据摸底结果加强个案跟踪研究，间隔较长一段时间后再随机抽样重测，作为对观察的验证，也及时对研究不足进行改良。

2.深度开发网络育人促进思想政治教育内化功能

思想政治教育要用好网络平台，深度开发其育人功能。校园里已然不是“三点一线”，师生关系、宿舍关系、班级关系以及各种社会关系，提示了人对事物的把握已不能停留在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人主要通过生产实践与自然发生关系，而角色道德完全占有和涵盖了全部生产实践领域。互联网的广泛普及，使“社会关系”越来越清晰地成为“第三维度”，使人的角色道德教育也亟待加强。目前教育部全面打造“易班”，目的也是寻求大学生的社区平台，各省、市党团组织开发的微信公众平台，以及各大学校纷纷使用网络媒体和自媒体，展示大学校园发教育教学成果、丰富多彩的校园文化，从而发挥以文化人的功能、加强了院校之间的互动交流，提高了思想政治教育的时效性。目前网络平台存在针对性教育不足的特点，真假信息、网络游戏几乎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使人难辨真假、不抵诱惑，学生在网络中上当受骗屡见不鲜，校园学术腐败和学生考试作弊等现象也时有发生。网络游戏的泛滥荒废了大学生大量创造价值的时间和精力，那些介入学生的生活和学习的网络工作平台呼之欲出，大学生愿意随时随地上网接受深度教育，故而两难选择可以引入，利用电子模拟、情景剧表演、实验性现场测试、漫画等方式，设计两难选择题项，通过即时反馈等手段，引导学生深入思考，开启思想政治教育占领网络平台新纪元。

3.汇总处理大数据创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智库

新时代，网络平台介入思想政治教育仍不足够，还必须有“大数据”。习近平总书记曾就实施国家大数据战略中指出“要用好大数据，增强利用数据推进各项工作的本领，不断提高对大数据发展规律的把握能力，使大数据在各项工作中发挥更大作用”。开发思想政治教育网络平台只是一个切入点，在后台进行数据编码、转化、汇总最终反馈到思想政治教育是落脚点。网络可以记录大学生的人口学基本情况、学业成绩、身心健康、焦虑忧郁状况，还可以测查压力状况、道德水准，如果说参加省市、学校的文艺表演、竞赛、科技发明、创新创业等获奖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硬件”成效，那么参加各种校园活动、志愿服务、社会实践、劳动锻炼等轨迹，也使得思想政治教育有迹可循，也是思想政治教育的“软件”效果之一。当中除了考察大学生的社會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否树立起来，也可考察健康的人格是否也已形成。目前有成熟的人格量表可以进行如：和谐、人本、创新、崇高、稳定、奉献、正直、宽容、守纪、节约、有责任感、实干自信等人格测试;还有，课堂、寝室、食堂、校内外活动场所内的行为，也可以考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否已融入学生的行为习惯。大数据一旦形成，大学生成长规律和走势，以及个体方面存在的突出差距，既为大学生提供个性化指导，又可以为教育者提供大学生群体数据从而进行集体干预或指导。把所有这些数据收集起来分析处理，将建立起当代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智库”，为思想政治教育进行自检自查提供手段，同时也为检查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提供更多的可视性依据。这些规律源自实践，上升为理论将成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的理论架构。

总之，进入新时代，坚持以问题为导向，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必须体现文化自信，继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人类文明优秀成果，汲取国外研究精髓，“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使大学生的成长成才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需求，为最终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

参考文献：

[1]林晶，邱德亮，张澍军.思想政治教育中角色道德问题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75

[2]曹影.德育职能论[M].第一版.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107-108

作者简介：

赵妍，女，42岁，东北师范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博士研究生，导师张澍军;广州医科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副教授，辅导员，学生科长，研究方向是医学生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