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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镜肺癌根治术对患者临床疗效、围术期免疫指标及应激激素的影响

2018-01-09孙长鹏陈云琦管宏俊

实用临床医药杂志 2017年24期
关键词:胸腔镜根治术激素

孙长鹏, 居 峰, 陈云琦, 管宏俊

(南通大学附属江苏建湖县人民医院 胸外科, 江苏 建湖, 224700)

胸腔镜肺癌根治术对患者临床疗效、围术期免疫指标及应激激素的影响

孙长鹏, 居 峰, 陈云琦, 管宏俊

(南通大学附属江苏建湖县人民医院 胸外科, 江苏 建湖, 224700)

开胸肺癌根治术; 胸腔镜肺癌根治术; 免疫水平; 应激激素

为探究胸腔镜肺癌根治术的疗效,本院以2015年5月—2017年5月诊治的128例肺癌患者为研究对象,现报告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选择2015年5月—2017年5月在本院行手术治疗的40例肺癌患者临床资料,纳入标准: 均经肺部CT、超声及病理检查确诊为早期肺癌,与《中国原发性肺癌诊疗规范》[1]中肺癌诊断标准符合,肿瘤直径≤5 cm且仅限于1个肺叶,无远端肿瘤转移。排除标准: 术前已化疗、纵膈淋巴结肿大、血液或神经或免疫系统疾病、心肝肾疾病等患者。按术式不同分2组,观察组20例,男11例,女9例; 年龄40~78岁,平均(55.26±5.14)岁; 病程6个月~1年,平均(0.78±0.16)年。对照组20例,男12例,女8例; 年龄43~75岁,平均(54.03±5.08)岁; 病程7个月~1年,平均(0.82±0.14)年。组间基础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意义(P>0.05)。

2组均取健侧卧位,气管插管麻醉,单肺通气。对照组行开胸肺癌根治术,在后外侧第5肋间保留前锯肌作切口约20 cm, 切口用撑开器打开,必要时第6后肋切断,清除病灶,行纵膈、肺门淋巴结清扫,缝合切口。观察组行胸腔镜肺癌根治术,选腋中线第7肋间用胸腔镜作切口约1.5 cm, 置入STORZ-LED-HD高清胸腔镜,观察胸腔及病灶情况。在腋前线第3肋间作主操作孔4~5 cm, 在腋后线第7肋间作副操作孔切口2 cm, 在腋前线第4肋间作中下叶病灶主操作孔。穿刺活检、外周占位行楔形切除,病理确定是原发性肺癌后解剖性切除肺叶,系统性清扫淋巴结、肺动静脉、支气管依次游离,予腔镜直线切割缝合器、丝线逐一切除离段,缝合器处理肺裂,经主操作孔用标本袋取切除病变组织。2组术后3 d空腹取静脉血2 mL, 选用全自动发光免疫分析仪测定应激激素,细胞免疫行流式细胞仪测定。

① 手术指标: 手术时间、淋巴结清扫数量等; ② 免疫指标: T淋巴细胞亚群(CD3+、CD4+、CD8+、CD3+CD4+); ③ 应激激素指标: 去甲肾上腺素(NE)、皮质醇(Cor)、血管紧张素Ⅱ(Ang-Ⅱ)。

2 结 果

2组淋巴结清扫数量比较差异无统计意义(P>0.05), 观察组其他手术指标均优于对照组(P<0.05), 见表1。术后3 d, 观察组CD3+、CD4+、CD3+CD4+含量均比对照组高, CD8+含量比对照组低(P<0.05), 见表2。

表1 2组手术指标比较

与对照组对比, *P<0.05。

表2 2组围术期免疫指标比较 %

与对照组比较, *P<0.05。

术后3 d, 观察组各应激激素指标含量均比对照组低(P<0.05), 见表3。

表3 2组应激激素指标比较

与对照组比较, *P<0.05。

3 讨 论

肺癌按照其生物学可分为非小细胞肺癌、小细胞肺癌2种,其非小细胞肺癌在全部肺癌中占80%。早期肺癌医治手段以解剖性肺切除术为主,尽量做到完全性切除,以彻底清除病灶,防止病灶转移、复发。开胸肺癌根治术是医治肺癌的传统术式,其优点在于术中可充分暴露术口视野,缺陷在于开胸术需要将前锯肌、背阔肌等切断,造成较大创伤,增加出血量,易导致胸壁术后疼痛,增加术后并发风险等,加之开胸术的切口大、延长术愈合,不利于患者预后[2]。

在本次研究中,本院通过采取胸腔镜根治术为肺癌患者进行治疗,结果显示,观察组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切口长度、引流时间、住院时间均优于对照组,这与侯伟等[3]研究报道结果相似在胸腔镜肺癌根治术中,通过直线切割缝合器,借助胸腔镜,可有效、简便地加快止血,并减少传统术式开、关胸所致出血量,不易波动患者细胞、体液免疫水平。加之术中切口小,不易伤及胸部肌肉,肋骨无需撑开器打开,可保证胸廓良好完整,减少损害或刺激神经肌肉,显著减轻术后疼痛,促进患者加快恢复[4-5]。机体免疫、机体应激状态均是反映患者手术整体情况的有效指标。CD3+、CD4+均为机体T细胞组成之一, CD3+、CD4+于正常情况下的步调相同,均可调节细胞或体液免疫。CD3+是T淋巴细胞之一,其水平下降表示机体细胞免疫减弱,机体易感染病毒,引起诸多疾病; CD4+是辅助T淋巴细胞之一,是调控免疫反应的枢纽细胞,其水平下降表示机体免疫水平降低,易引起免疫缺陷、感染病毒或发生恶性肿瘤等疾病[6-7]。在溶细胞作用下, CD3+CD4+细胞对癌细胞具直接杀死作用,对人体肿瘤免疫反应具重要作用,若无CD3+CD4+, 则无法正常进行抗肿瘤免疫,故CD3+CD4+表达水平直接关系到肿瘤进展情况[8]。本研究显示观察组CD3+、CD4+、CD3+CD4+含量均比对照组高, CD8+含量比对照组低,这与王爱贞等[9]研究结果一致。同时研究显示,观察组各应激激素指标含量均比对照组低,这与于占武等[10]研究结果一致,进一步说明胸腔镜肺癌根治术对患者机体的免疫、应激反应小,不易引起较大波动,手术安全性高。本院认为,这是因为胸腔镜肺癌根治术对患者创伤小,故机体受手术创伤的应激反应小,加上患者免疫应激波动小,故术后恢复快,免疫调控良好,可减轻应激状态。关于术后并发症情况,有待临床进一步研究。

[1] 支修益, 石远凯, 于金明, 等. 中国原发性肺癌诊疗规范(2015年版)[J]. 中华肿瘤杂志, 2015, 37(1): 67-78.

[2] 林韬, 胡晓冬, 宋振祥, 等. 胸腔镜与传统开胸肺癌根治术患者术后恢复情况的研究与分析[J]. 实用癌症杂志, 2016, 31(11): 1887-1889.

[3] 侯伟, 李佳, 高小见, 等. VATS与开胸肺癌根治术治疗Ⅰ期非小细胞肺癌近期效果比较[J]. 现代肿瘤医学, 2017, 25(3): 371-373.

[4] 申文明, 徐君, 毛勇, 等. 胸腔镜下肺癌根治术淋巴结清扫的临床研究[J]. 实用肿瘤杂志, 2015, 30(1): 37-39.

[5] 王永连, 赵国昌, 陶义鹏, 等. 胸腔镜下肺癌根治术40例临床疗效分析[J]. 现代肿瘤医学, 2016, 24(14): 2218-2220.

[6] Osada T, Patel S P, Hammond S A, et al. CEA/CD3-bispecific T cell-engaging (BiTE) antibody-mediated T lymphocyte cytotoxicity maximized by inhibition of both PD1 and PD-L1[J]. Cancer Immunology and Immunotherapy: Other Biological Response Modifications, 2015, 64(6): 677-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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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王爱贞, 王光, 郑兰华, 等. 胸腔镜肺癌根治术与开胸肺癌根治术患者围术期免疫指标及应急激素对比[J]. 中国医学装备, 2016, 13(12): 92-95.

[10] 于占武, 刘永煜, 杨成良, 等. 胸腔镜肺癌根治术患者围术期机体免疫与应激状态变化[J]. 海南医学院学报, 2014, 20(4): 501-503, 506.

R 734.2

A

1672-2353(2017)24-147-02

10.7619/jcmp.201724061

2017-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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