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的文献计量学研究

高 畅，姚 弥，胡 琳，任冠华，迟春花

·中国全科医疗/社区卫生服务工作研究·

1.100034北京市，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全科医学教研室

2.100191北京市，北京大学医学部全科医学学系

3.100034北京市，西城区新街口社区卫生服务中心

4.B15 2TT Institute of Applied Health Sciences,University of Birmingham Medical School,Birmingham,United Kingdom

5.100034北京市，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图书馆

6.100034北京市，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健康管理中心

*通信作者：迟春花，教授；E-mail：chichunhua2012@qq.com

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的文献计量学研究

高 畅1,2，姚 弥2,3，胡 琳2,4，任冠华5，迟春花2,6*

目的系统评价有关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的文献。方法于2016年8月3—5日系统检索中国知网(CNKI，1980—2016年)、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1980—2016年)、维普网(1989—2016年)中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有关的文献。采用关键词组合查询的方式进行检索，中文检索词包括“社区”“临终关怀”“全科”。采用Excel录入数据；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文献进行分析。结果最终纳入合格文献181篇。2000—2016年，发表文献的数量随着时间呈逐渐增长趋势。纳入的181篇文献的第一作者分布于24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其中第一作者所属地为上海、广东、江苏、北京、浙江的文献分别占35.9%、12.1%、8.8%、7.2%、6.1%，而第一作者所属地为云南、新疆、青海、宁夏、河北、甘肃、福建、安徽的文献数量均仅占0.6%。文献共发表在82种杂志上，其中发表在《中国全科医学》《上海医药》《医学信息》上的文献分别占12.7%、6.1%、6.1%。2000—2016年，纳入文献的文献类型包括理论著述、文献综述、临床观察、调查报告、经验总结，分别占11.0%、13.3%、23.2%、25.4%、27.1%；纳入文献的研究对象包括社区医生、社区护理人员、社区临终患者家属及居民、社区临终患者、理论/模式/研究情况、社区恶性肿瘤患者，分别占5.5%、7.7%、12.1%、18.3%、22.7%、33.7%；纳入文献的研究内容包括医护人员知识、临终关怀在社区开展情况、临终关怀理论、模式分析、需求及可行性调查、实践应用，分别占4.4%、7.2%、12.1%、13.3%、16.0%、47.0%。结论有关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的文献数量不多，但近年来总体呈上升趋势。第一作者所属地分布不均，不同时间段纳入文献的类型、研究对象、研究内容等有所差异。

临终关怀医疗；社区卫生服务；全科医生；文献计量学；系统评价

临终关怀是指对临终患者提供的专业性、支持性的卫生保健服务，通过整体照护，在满足患者当前的生理需求的同时，为患者及其家属提供法律、经济、情感及精神上的支持咨询，且对已故患者的家属给予丧亲支持[1]。根据世界家庭医生组织(WONCA)建议，在社区范围内，以全科医生为主体开展临终关怀是各个国家在普及临终关怀过程中的一项重要工作[2]。结合全科医生基层保健管理、综合卫生服务、解决实际临床问题、以社区为导向、全面提供整体服务的能力范畴[3]，在社区开展临终关怀在可及性、实践性及经济性方面均具备很多优势。目前我国正面临着人口快速老龄化、进入临终状态的非传染性疾病及慢性病患者数量不断增加与临终关怀普及不足之间的矛盾[4]。回顾既往研究，针对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相关文献进行计量分析的研究较少。基于此，本文通过对有关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的文献进行系统评价，了解当前我国社区临终关怀工作开展现状，旨在为未来进行科学研究及推进、优化临终关怀的实施提供参考。

1 资料与方法

1.1 文献检索 于2016年8月3—5日系统检索中国知网(CNKI， 1980—2016年)、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1980—2016年)、维普网(1989 —2016年)中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有关的文献。采用关键词组合查询的方式进行检索，中文检索词包括“社区”“临终关怀”“全科”。

1.2 文献的纳入和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包括：(1)纳入对象：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为基础开展临终关怀工作的相关研究；(2)文献语言：中文文献；(3)文献类型：理论著述、临床观察、调查报告、文献综述、经验总结。排除标准包括：(1)不属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范畴的研究；(2)临终关怀并非文章主题的研究；(3)新闻报道、访谈类文献。

1.3 文献的筛选、资料提取及质量评价 文献筛选时，以数据库中相同篇名、作者、发表期刊、发表时间的文章为重复文章，留取其中1篇纳入研究。由研究者进行查重筛选，并由相关研究人员核对。文章核对后提取标题、摘要，必要时查询全文确认，由研究者按纳入和排除标准严格执行文献筛选。如遇分歧，同相关研究人员讨论并参考第3名研究人员的意见。对于纳入研究范围的文献，由研究者独立提取，获取文献全文以便进一步进行计量分析。在筛选的同时对纳入文章进行质量评价，排除偏离研究主题、新闻报道及访谈类型的文献。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Excel录入数据；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文献进行分析。

2 结果

2.1 文献检索结果 通过初检出相关文献共760篇，其中CNKI检出322篇，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检出294篇，维普网检出144篇。对检索数据去重合并后共计237篇文献，阅读标题、摘要，必要时下载全文后根据文章内容筛选剔除与主题不相关的文献56篇，最终纳入181篇文献，文献筛选流程及结果见图1。

2.2 基本特征

2.2.1 纳入文献的发表时间、数量、第一作者及发表期刊 纳入的181篇文献中，2000—2005年共发表20篇，2006—2010年共发表38篇，2011年1月—至2016年8月共发表123篇文献。2000—2016年，发表文献的数量随着时间呈逐渐增长趋势(见图2)。纳入的181篇文献的第一作者分布于24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其中第一作者所属地为上海、广东、江苏、北京、浙江的文献分别占35.9%、12.1%、8.8%、7.2%、6.1%，而第一作者所属地为云南、新疆、青海、宁夏、河北、甘肃、福建、安徽的文献数量均仅占0.6%(见表1)。除外11篇文章以会议汇编等形式发表，其余纳入的170篇文献共发表在82种杂志上，发表文献数量≥3篇、2篇、1篇的杂志分别为15种、12种、55种；其中发表在《中国全科医学》《上海医药》《医学信息》上的文献分别占12.7%、6.1%、6.1%(见表2)。

图1 文献筛选流程

图2 文献发表时间和数量

2.2.2 不同时间发表的文献类型、研究对象及内容 2000—2016年，纳入文献的文献类型包括理论著述、文献综述、临床观察、调查报告、经验总结，分别占11.0%、13.3%、23.2%、25.4%、27.1%；纳入文献的研究对象包括社区医生、社区护理人员、社区临终患者家属及居民、社区临终患者、理论/模式/研究情况、社区恶性肿瘤患者，分别占5.5%、7.7%、12.1%、18.3%、22.7%、33.7%；纳入文献的研究内容包括医护人员知识、临终关怀在社区开展情况、临终关怀理论、模式分析、需求及可行性调查、实践应用，分别占4.4%、7.2%、12.1%、13.3%、16.0%、47.0%(见表3)。

表1 纳入文献的第一作者所属地分布及文献数量〔n(%)〕

Table1 Regional distribution of the first author and number of articles attributed to them

表2 发表3篇及以上文献的期刊及文献数量〔n(%)〕

Table2 Journals with 3 or over articles about hospice care and the total number of these articles published in them

发表期刊文献数量中国全科医学23(127)上海医药11(61)医学信息11(61)医药前沿7(39)全科护理5(28)中国医药指南5(28)中华全科医师杂志4(22)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4(22)中华现代护理杂志3(17)中国初级卫生保健3(17)基层医学论坛3(17)社区医学杂志3(17)中国社区医师(医学专业)3(17)护理学杂志3(17)当代护士3(17)

注：纳入的181篇文献共发表在82种杂志上，发表文献数量≥3篇、2篇、1篇的杂志分别为15种(共91篇)、12种(24篇)、55种(共55篇)；由于篇幅限制，仅分别列出发表3篇及以上文献的期刊及文献数量；另外，有11篇文章以会议汇编等形式发表，未计入发表杂志范围

表3 不同时间发表的文献类型、研究对象及内容

3 讨论

3.1 有关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方面的文献数量不多，但呈增长趋势 本研究结果显示，共纳入符合纳入和排除标准的文献181篇。研究同期，检索国内发表的以“临终关怀”为关键词的文献共计1 100余篇，检索PubMed数据库中有关国际上全科医生开展临终关怀的文献共计582篇。有研究对国内老年临终关怀的研究现状和发展进行文献计量分析，截至2014年10月，共检索出相关文献267篇[5]。可见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为主体开展临终关怀的研究在我国临终关怀相关文献中占比不大。与近期类似研究相比，关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的文献数量少于有关老年临终关怀方面的相关文献，也落后于国际同期水平。本研究结果显示，2000—2016年，发表文献的数量随着时间呈逐渐增长趋势，这表明虽然有关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方面的文献数量不多、仍处于初步认识发展阶段，但总体呈逐渐增长趋势，尤其从2010年开始相关文献数量迅速增长。这可能与自200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关于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意见》以来，社区全科医生对岗位职能的理解加深、促进了对临终关怀的认识及研究有关，也与临终关怀近年来在我国越来越受重视有关。

3.2 纳入文献数量分布存在地域差异，提示临终关怀工作开展不均衡 本研究结果显示，纳入的181篇文献的第一作者分布于24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其中第一作者所属地为上海、广东、江苏、北京、浙江的文献分别占35.9%、12.1%、8.8%、7.2%、6.1%，而第一作者所属地为云南、新疆、青海、宁夏、河北、甘肃、福建、安徽的文献数量均仅占0.6%。文献数量较多的地区人均GDP水平较高、经济增长较快，同时也面临着更为突出的人口老龄化加速与对临终关怀的需求增加之间的矛盾，这些因素在一定程度上均促进了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有关临终关怀研究的开展。有研究显示，既往已发表的有关临终关怀的文献中，部分为较高收入国家研究者对中低收入国家开展临终关怀的情况进行研究[6]。国际间的研究合作对于临终关怀的可及性和均衡性都有着良好的促进作用，而我国目前也存在着临终关怀发展不均衡的局面，区域之间的科研交流合作将对改善这一局面起到一定的作用。

3.3 纳入文献研究对象与内容的相关分析 本研究结果显示，纳入文献的主要研究对象为社区恶性肿瘤患者，占33.7%，可能与针对恶性肿瘤患者的姑息医疗是目前社区开展临终关怀研究的主要内容有关。由于恶性肿瘤相对于其他疾病而言，给患者及其家属造成了严重的心理负担和经济负担，也给整个社会带来了沉重的经济负担，因此恶性肿瘤患者及其家属对临终关怀的需求可能更为突出。另外，以社区临终患者家属及居民、社区临终患者为研究对象的文献数量分别占12.1%、18.3%，尤其是2010年以后文献数量明显增加。说明相关研究人员对临终关怀的理解更加深入，不再局限于恶性肿瘤患者。全科医生熟悉患者的家庭及生活背景，更容易与其进行沟通，更能体现以家庭及社区为导向的特点，同时也显示出全科医生从事临终关怀工作的优势。本研究结果显示，以社区医护人员为研究对象的文献数量较少。社区医护人员是国际相关研究的重点，作为临终关怀服务的提供者，医护人员的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临终关怀的质量。另外，以理论/模式/研究情况为研究对象的文献占22.7%，且近年来呈快速增长趋势。临终关怀在其他国家已经有较为成熟的实践模式，在英国，对于临终关怀患者，通过全科医生首诊制度，再由专科医生、临终关怀专家共同制定照护方案，按照世界临终关怀与缓和医疗联盟(WHPCA)制定的最基本医护框架黄金标准(Gold standards framework)，帮助医护人员确定是否可以采用临终关怀方案，并且可以将利物浦照护路径作为基本医疗中照护的标准[7]。我国目前尚欠缺已被证实的较为经济可及的临终关怀模式，仍需要通过加强相关领域的研究，结合日益完善的分级诊疗制度，使临终关怀在全科医生层面得以落实。本研究结果显示，以临终关怀在社区开展情况为研究内容的文献仅占7.2%。2014年3—6月上海市政府对18家社区临终关怀试点机构进行了服务现状、人力资源配置、从业人员认知与态度等方面的系列调查，结果显示上海市社区临终关怀试点机构的工作基本符合终末肿瘤期患者及其家属的需求[8]，且可以降低医疗费用，节约医疗卫生资源[9]，但仍存在人力资源不足、结构不合理等问题[10]。其他地区可以借鉴上海市的经验，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设立临终关怀科，并且分为临终关怀门诊和临终关怀病区两部分[11]，同时结合不同地区的实际情况开展进一步的研究。

4 小结

通过文献计量学分析可知，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还处于起步阶段。未来还要继续开展有关社区医护人员对临终关怀的认知和相关知识、临终关怀在社区的应用实施、结合社区的临终关怀模式及现有基础上的质量改进等方面的研究。根据我国实际情况，可以借鉴发达国家的经验，例如英国就已有健全的临终关怀体系。英国、加拿大、德国也已制定了相关的由全科医生开展临终关怀的指南或共识，对于临终状态的界定、临终关怀的开始及停止条件均有一定的说明[2]。WONCA也不断倡导以全科医生为主导的临终关怀服务的普及，提出的改进临终关怀的框架图也值得学习和借鉴[2]。另外，由于条件限制，本研究的局限性为仅以中文检索词“社区”“临终关怀”“全科”为主题词进行检索，检索范围限于CNKI、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维普网3个数据库，可能会存在对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研究检索不全的情况，这一点在未来进一步开展研究时应尽量避免。

作者贡献：高畅负责文献检索、数据资料整理及文章撰写；姚弥、胡琳参与文章内容的修改整理；任冠华负责指导文献查询；迟春花负责文章修改及审核。

本文无利益冲突。

[1]施永兴.临终关怀学概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5.

[2]WONCA.European Association of Palliative Care(EAPC) toolkit for the development of palliative care in the community[EB/OL].(2015-02-17)[2017-03-28].http://www.globalfamilydoctor.com/site/DefaultSite/filesystem/documents/Groups/Palliative%20Care/Pallcaretoolkit2014.pdf.

[3]HUMMERS-PRADIER E,BEYER M,CHEVALLIER P,et al.The Research Agenda for General Practice/Family Medicine and Primary Health Care in Europe.Part 1.Background and methodology[J].Eur J Gen Pract,2009,15(4):243-250.DOI:10.3109/13814780903452184.

[4]HU K,FENG D.Barriers in palliative care in China[J].Lancet,2016,387(10025):1272.DOI:10.1016/S0140-6736(16)30017-4.

[5]王燕，马丽，赵媛，等.文献计量学视角下国内老年临终关怀的研究现状和发展[J].护理学杂志，2015，30(19)：4-7.DOI：10.3870/j.issn.1001-4152.2015.19.004.

WANG Y,MA L,ZHAO Y,et al.A literature metrology on elderly hospice care in China[J].Journal of Nursing Science,2015,30(19):4-7.DOI:10.3870/j.issn.1001-4152.2015.19.004.

[6]PASTRANA T,VALLATH N,MASTROJOHN J,et al.Disparities in the contribution of low- and middle-income countries to palliative care research[J].J Pain Symptom Manage,2010,39(1):54-68.DOI:10.1016/j.jpainsymman.2009.05.023.

[7]The National Gold Standards Framework(GSF).About Gold Standards Framework[EB/OL].(2016-02-17)[2017-03-28].http://www.goldstandardsframework.org.uk.

[8]顾文娟，施永兴，袁炜，等.上海市社区舒缓疗护(临终关怀)项目试点机构晚期恶性肿瘤临终住院患者的卫生服务需求调查[J].中国全科医学，2015，18(22)：2655-2661.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5.22.009.

GU W J,SHI Y X,YUAN W,et al.Health service needs of terminal inpatients with adcanced malignant tumor in community hospice care pilot settings in Shanghai[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5,18(22):2655-2661.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5.22.009.

[9]王华萍，施永兴，周佳秋.上海市社区舒缓疗护(临终关怀)项目试点机构临终关怀服务现状调查[J].中国全科医学，2015，18(34)：4244 -4247.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5.34.005.

WANG H P,SHI Y X,ZHOU J Q.The service status of hospice care pilot settings in Shanghai[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5,18(34):4244-4247.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5.34.005.

[10]周佳秋，杨文怡，施永兴.上海市社区舒缓疗护(临终关怀)项目试点机构临终关怀科人力资源现状调查[J].中国全科医学，2015，18(22)：2648-2650.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5.22.007.

ZHOU J Q,YANG W Y,SHI Y X.Status of human resource in the hospice care department of community hospice care pilot settings in Shanghai[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5,18(22):2648-2650.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5.22.007.

[11]吴孙坚，施永兴，王瑞芳.上海市社区舒缓疗护(临终关怀)项目试点机构临终关怀科功能布局合理性研究[J].中国全科医学，2015，18(22)：2651-2654.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5.22.008.

WU S J,SHI Y X,WANG R F.The rationality of function layout of the hospice care department in community hospice care pilot settings in Shanghai[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5,18(22):2651-2654.DOI:10.3969/j.issn.1007-9572.2015.22.008.

MetrologicalStudyoftheHospiceCareDeliveredbyCommunityHealthServiceCentersinChina

GAOChang1,2,YAOMi2,3,HULin2,4,RENGuan-hua5,CHIChun-hua2,6*

1.DepartmentofGeneralPractice,PekingUniversityFirstHospital,Beijing100034,China2.DepartmentofGeneralPractice,PekingUniversityHealthScienceCenter,Beijing100191,China3.XinjiekouCommunityHealthServiceCenter,Beijing100034,China4.InstituteofAppliedHealthSciences,UniversityofBirminghamMedicalSchool,BirminghamB15 2TT,UnitedKingdom5.Library,PekingUniversityFirstHospital,Beijing100034,China6.HealthManagementCenter,PekingUniversityFirstHospital,Beijing100034,China

*Correspondingauthor:CHIChun-hua,Professor;E-mail:chichunhua2012@qq.com

ObjectiveTo systematically assess the published articles about hospice care provided by community health service centers(CHSCs) in China.MethodsFrom August 3 to August 5 2016,we searched the articles about hospice care published between 1980 and 2016 collected by CNKI database,and those published between 1980 and 2016 collected by WanFang:Data Knowledge Service Platform and those published between 1989 and 2016 collected by VIP database,respectively via using combination of key words in Chinese,including "community" "hospice care" "general practice".All the data were input into Excel spreadsheets and analyzed by bibliometric method.ResultsTotaled 181 articles were finally included.The number of these articles published from 2000 to 2016 presented an increasing trend.The first authors of these articles are from 24 provinces/autonomous regions/municipalities directly under the Central Government.The proportion of articles attributed to first authors from Shanghai,Guangdong,Jiangsu,Beijing,Zhejiang was 35.9%,12.1%,8.8%,7.2%,6.1%,respectively,whereas that of articles attributed to those from each of the 8 provinces/autonomous regions(Yunnan,Xinjiang,Qinghai,Ningxia,Hebei,Gansu,Fujian,Anhui) was only 0.6%.Totally 82 journals were included,in particular,12.7% of the articles were published inChineseGeneralPractice,6.1% inShanghaiMedical&PharmaceuticalJournal,6.1% inMedicalInformation.For included articles published from 2000 to 2016,the types of them are theoretical research(11.0%),literature review(13.3%),clinical observation(23.2%),survey report(25.4%),and summary of experience(27.1%);the participants involved consist of general practitioners(5.5%),community nurses(7.7%),family members of hospice patients and residents in the community(12.1%),hospice patients in the community(18.3%),theories/models/researches of hospice care(22.7%),patients with malignancies(33.7%);the topics of them are about hospice care-related knowledge of primary healthcare providers(4.4%),present status of hospice care carried out in communities(7.2%),theories of hospice care(12.1%),hospice care delivery models(13.3%),demands and feasibility of hospice care(16.0%),application of hospice care in CHSCs(47.0%).ConclusionThere is a small quantity of published articles about hospice care delivered by CHSCs in China.However,we can find an increasing trend in recent years.The first authors are from different provinces,moreover,the types,participants,and topics of the articles are differed significantly by publication period.

Hospice care;Community health services;General practitioners;Bibliometrics;Systematic review

R 197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7.34.005

高畅，姚弥，胡琳，等.我国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开展临终关怀的文献计量学研究[J].中国全科医学，2017，20(34)：4237-4241.[www.chinagp.net]

GAO C,YAO M,HU L,et al.Metrological study of the hospice care delivered by community health service centers in China[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7，20(34)：4237-4241.

所属地文献数量上海65(359)广东22(121)江苏16(88)北京13(72)浙江11(61)四川8(43)山东8(43)山西5(28)湖北4(21)河南4(21)陕西3(17)湖南3(17)广西3(17)天津2(11)辽宁2(11)江西2(11)吉林2(11)云南1(06)新疆1(06)青海1(06)宁夏1(06)河北1(06)甘肃1(06)福建1(06)安徽1(06)

2017-07-26；

2017-10-31)

石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