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歧视现状及其与精神病接触程度的相关性分析
2017-12-12曾丽娟杨文娇
陈 瑜,曾丽娟,杨文娇
(南方医科大学 护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515)
本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歧视现状及其与精神病接触程度的相关性分析
陈 瑜,曾丽娟,杨文娇
(南方医科大学 护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515)
目的调查本科护生对精神疾病患者的歧视现状,分析其与精神病接触程度的相关性。方法采用便利抽样方法,于2017年4—5月抽取广州市某医科院校护理学院大学三年级第二学期的本科护生作为研究对象。采用一般人口学资料问卷、歧视精神疾病患者评估量表、精神病接触程度问卷进行调查。结果本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歧视评估量表总均分为(1.92±0.58)分,各维度均分分别为:隔离维度(1.83±0.67)分、危险维度(2.19±0.61)分,能力维度(1.68±0.71)分。量表总均分及隔离维度、危险维度均分均低于国内常模得分,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本科护生与精神疾病接触程度得分为(6.36±2.39)分,处于中等偏下水平。Pearson相关性分析结果显示: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总分及能力维度均分与精神病接触程度得分呈密切负相关(r=-0.419,-0.529;P<0.05)。结论本科护生对精神疾病患者的歧视得分较高校学生低,与精神病接触程度呈密切负相关。护理教育者既要对护生进行“反精神病歧视”的正向引导,又要重视以专业知识为基础的教育和培训,还需要加强护生与精神病患者的接触,以减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的歧视。
本科护生;歧视程度;精神病;接触程度
病耻感指患者因疾病产生的一种耻辱体验,其核心概念为刻板印象、偏见和歧视,反映了一种负性的情绪体验[1-2]。精神病患者社会歧视指对精神病患者采用歧视、贬低的态度和行为倾向[3]。公众因对精神疾病患者的消极认识为患者贴上“标签”,使得精神病患者基于社会的偏见而受到不公平对待[4]。国内外研究显示[5-7],对精神病患者的歧视不仅严重影响了患者的治疗、康复,还成为了患者回归社会的主要障碍。国外对于精神病患者病耻感的研究已经大量开展,国内的相关研究也逐渐展开,但多集中于患者及其家属,不同身份、不同地区的社会群体对精神病患者的歧视态度仍有待探索[6]。本科护生作为未来护理队伍的中坚力量,对精神病患者的态度不但影响精神科护理质量,还影响本科护生将来选择精神科护理作为职业的意愿[8]。本研究拟调查本科护生对精神疾病患者的歧视现状,分析其与精神病接触程度的相关性,以期为护理教育者制定教育计划提供一定的参考和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采用便利抽样方法,于2017年4—5月抽取广州市某医科院校护理学院大学三年级第2学期的本科护生作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1)≥18 岁;(2)全日制本科护生;(3)已完成“精神科护理学”理论授课与见习;(4)具有完整的语言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5)知情同意,自愿参加研究。排除标准:具有严重精神疾病。
1.2 调查工具
1.2.1 一般人口学资料问卷 自行设计,包括性别、年龄、学历层次、家庭居住地、是否独生子女、入校前第一志愿(护理学/非护理学)、生源性质(文/理科生)等一般人口学资料,以及是否有亲戚、好友或同学患有精神疾病等。
1.2.2 歧视精神疾病患者评估量表 由曾庆枝等[9]于2009年编制,用于评估公众对精神疾病患者的歧视程度。该量表包括隔离、危险、能力3个维度26个条目。其中,隔离维度14个条目,内容涉及对精神病患者社会交往方面的歧视态度或行为,包括“患者是否可以成为新来的朋友、是否愿意与患者交谈、做邻居、住在一起、一起工作、交往、谈恋爱、结婚、同乘一辆车上下班”等;危险维度8个条目,内容与对精神病患者危险趋向的评价有关,包括“患者会给其他人带来危险、许多患者会犯罪、患者行为难以预测、遇到精神患者会害怕、会觉得不安全”等;能力维度4个条目,内容涉及对患者能力方面的歧视,包括“患者是否能建立自助组织、是否能适应学校生活、是否能独立生活、是否能获得平等工作机会”。采用Likert 5点计分法,从“完全不赞同”到“完全赞同”分别赋值0~4 分,其中条目 1、17、21、23、24 为反向计分。 总分0~102分,得分越高,表示对精神疾病患者的歧视程度越高。该量表的Cronbach ɑ为0.89[9]。
1.2.3 精神病接触程度问卷 采用Corrigan等[10]2001年研制,曾庆枝等[9]汉化的精神病接触程度问卷,用于评估公众与精神病的接触程度。该问卷仅有1个条目,采用1~11级评分测量评估对象和精神疾病患者的亲密程度,从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精神患者”到“我有精神疾病”分别赋值1~11分。得分越高代表与精神疾病接触越亲密,1分代表与精神疾病无接触,7分代表中等亲密程度,11分代表高度亲密程度。源问卷的内部一致性为0.83[10]。
1.3 调查方法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方法。由研究者使用统一指导语解释问卷填写意义及方法,取得同意后现场发放问卷,回答完毕即刻回收问卷。共发放问卷160份,回收有效问卷141份,有效回收率为88.1%。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EpiData 3.1录入数据,采用SPSS 20.0分析数据。计量资料呈正态分布时以均数、标准差描述,若为偏态分布则采用中位数及四分位数 M(P25,P75)描述;计数资料以率、构成比描述。采用Pearson相关性分析探讨精神病接触程度与对精神病患者歧视的相关性。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一般资料 141名本科护生,年龄19~24(21.70±0.92)岁;其中男 11 名(7.8%),女 130 名(92.2%);独生子女 36名(25.5%),非独生子女 105名(74.5%);生源地:城市 42 名(29.8%),县城 21 名(14.9%),乡镇 14名(9.9%),农村 64名(45.4%);入学第一志愿:护理学 47为名(33.3%),非护理学 94名(66.7%);生源性质:理科生 95 名(67.4%),文科生 46名(32.6%);有亲戚患精神病20名 (14.2%);有好友患精神病27名(19.1%);偶尔寻求过精神方面的帮助52名(36.9%)。
2.2 本科护生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量表得分与常模的比较情况 本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歧视评估量表总均分为(1.92±0.58)分,各维度均分分别为:隔离维度(1.83±0.67)分、危险维度(2.19±0.61)分,能力维度(1.68±0.71)分。量表总均分及隔离维度、危险维度均分均低于周英等[3]对1 064名高校学生调查的国内常模得分,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表1 本科护生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量表均分与常模比较(±S,分)
表1 本科护生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量表均分与常模比较(±S,分)
项目 护生(n=141) 国内常模(n=1 064) t P隔离维度 1.83±0.67 1.21±0.37 11.024 <0.001危险维度 2.19±0.61 2.29±0.76 1.200 0.048能力维度 1.68±0.71 1.67±0.75 0.152 0.880总分 1.92±0.58 2.08±0.60 3.282 0.001
2.3 本科护生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量表隔离、危险维度得分最高及最低的3个条目及能力维度各条目得分情况 各条目均分呈偏态分布。本科护生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量表隔离维度,得分最高的条目为:“如果我还没有结婚,我不会和一个精神患者谈恋爱”,得分最低的条目为:“我同意在我小区修建精神患者康复中心”。危险维度得分最高的条目为:“精神患者的行为很难预测”,得分最低的条目为:“我认为除非精神患者住院,否则会给其他人带来危险”。能力维度得分最高的条目为:“精神患者无法独立生活”,得分最低的条目为:“对精神患者来说,建立一个像糖尿病患者的自助组织是不可能的”。见表2。
表2 本科护生隔离、危险维度得分最高及最低的3个条目及能力维度各条目得分情况[M(P25,P75),分]
2.4 本科护生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得分与精神病接触程度的相关性分析 本科护生与精神疾病接触程度得分为(6.36±2.39)分,处于中等偏下水平。Pearson相关性分析结果显示: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总分及能力维度均分与精神病接触程度得分呈密切负相关(r=-0.419,-0.529;P<0.05)。 见表 3。
表3 本科护生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得分与精神病接触程度的相关性分析(n=141)
3 讨论
3.1 本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歧视评估量表总均分低于国内常模 本研究结果显示,本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歧视评估量表总均分及隔离维度、危险维度均分,均低于周英等[3]对1 064名高校学生调查的国内常模得分(P<0.05),说明本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的歧视程度低于一般高校学生,护生比一般人群更容易接纳精神病患者。究其原因,(1)与本科护生接受过系统的精神医学课程学习有关[11]。护生已基本掌握精神疾病的理论知识,可以正确分析精神疾病对患者带来的影响,能够更加客观、理性地对待精神疾病患者;(2)本组护生均已完成了精神科见习,对精神疾病患者有了进一步了解,更理解患者的痛苦,更容易同情和接纳患者。此外,本科护生的危险维度得分显著低于常模,可能是由于护生在课程学习后,对精神病患者的异常行为具有一定了解,能够对精神病患者的危险行为进行评估和预防,从而能理性地评估精神病患者的危险性。
3.2 本科护生精神病患者歧视评估量表各维度及其条目得分情况
3.2.1 隔离维度及其条目得分情况 本研究结果显示,隔离维度得分最高的3个条目分别为:“不会和精神患者谈恋爱”、“和精神患者住在一起”、“和精神患者一起工作”。由此可见,尽管护生对精神病患者的隔离维度得分低于国内常模,但大部分护生均不愿意在恋爱、生活以及工作中与精神病患者建立亲密的关系,尤其是在恋爱方面,大部分护生对精神病患者采取回避的态度,但是在精神病患者与自己或他人的交往过程中,不会主动远离或者劝阻。得分最低的3个条目为:“不反对和精神病患者同乘一辆车上下班”、“如果我的朋友得了精神病,我会尽量和他少来往”、“同意在我小区修建精神病患者康复中心”,说明护生不抵抗与精神病患者的日常生活接触。但仍有较多护生 “不愿意与精神患者有任何联系”,且不认为“精神患者可以成为信赖的朋友”,说明护生虽然不抵触与患者的一般接触,但不愿意主动和精神病患者交往。
总之,精神病患者在社会交往中所受歧视主要表现在恋爱、工作及基本的人际交往方面,该结果与高士元等[12]的研究发现一致。其中,“不愿意和精神患者恋爱”是对精神患者社会歧视中最突出的问题之一。其原因可能是,尽管护生对精神疾病患者具有较理性的认识,但对精神病患者仍有一定的抵触心理,不愿意与精神病患者建立更亲密的关系。因此,建议护理教育者重视宣扬“反歧视”理念,鼓励护生与精神病患者建立正常社会交往。在 “精神科护理学”授课过程中,通过发放宣传手册、播放记录片等形式介绍精神病患者真实的生活情况,让护生了解大部分精神病患者拥有进行正常社会交往的能力和权利,消除对精神病患者的偏见和歧视,从自身做起,主动接纳和认可精神病患者,积极维护精神病患者进行正常社会交往的权利。
3.2.2 危险维度及其条目得分情况 本研究结果显示,本科护生精神病患者歧视评估量表中危险维度得分低于常模,说明对精神病患者的危险趋向具有较理性的评价。得分最高的3个条目为:“如果知道我的家人和精神病患者一起工作,我会担心家人的安全”,“精神病患者的行为很难预测”;“遇到精神患者,我会害怕”,说明尽管护生对精神病患者的理解和接纳程度较高,但是仍然认为精神患者的行为具有不可预料性,并对自己或家人的安全具有一定的威胁性。得分最低的3个条目是:“许多精神患者犯罪”,“精神病院的主要责任是防止精神病患者发生暴力/伤害他人”,“除非精神病患者住院,否则会给其他人带来危险”,说明护生能认识精神病院的职责,理解精神病院是作为精神患者提供治疗、护理以及康复的场所,而非遏制精神患者危害他人的“牢笼”。究其原因,尽管护生已接受过精神专科知识的系统学习,能够较理性地评估和理解患者的怪异行为,但仍难以克服对精神病患者的刻板印象,认为其具有危险性、不可预料性和暴力倾向。而公众刻板印象的形成,媒体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媒体往往将精神病患者描述得像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使得人们对精神病患者敬而远之,产生排斥[13]。因此,建议护理教育者既要通过专业知识对护生进行正确的指导,又要重视大众媒体对护生的影响,利用传媒作为教育渠道,支持国外一些抗病耻感的传媒运动,通过传媒干预对精神病患者的形象进行正向引导[14]。
3.2.3 能力维度及其条目得分情况 本研究结果显示,本科护生精神病患者歧视评估量表中能力维度得分与常模的比较无统计学意义。能力维度的均分低于中位数2.0分,说明护生对精神病患者的能力歧视程度较轻,在一定程度上认可精神病患者的能力。其中,得分最高的3个条目为:“精神患者无法独立生活”、“精神患者无法适应学校生活”,“精神病患者不应具备同等的工作面试机会”,说明尽管护生能正确认识精神疾病对患者带来的影响,但仍然对精神病患者的生活能力、学习能力和工作能力均持有较保守的评估,不能完全认同精神病患者具备独立生活和正常工作的能力。“精神患者不可能自行建立一个像糖尿病患者的自助组织”的得分最低,说明护生比较认可精神病患者进行社会交流与寻求帮助的能力。可见护生对精神病患者能力的评价比较客观,认为精神病患者并不能进行完全独立自主的生活,可能和护生在学习系统的精神病专科知识后,能够对精神病患者的能力进行客观的评估有关。因此,建议护理管理者重视精神病患者的康复训练,加强患者生活能力和工作能力的培训和教育,为患者出院后回归社会做好准备[15];而护理教育者应重视精神科康复知识与技能的教育,培养护生引导精神病患者进行社会康复训练的能力和技巧。
3.3 本科护生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得分与精神病接触程度呈密切负相关 本研究结果显示,歧视精神病患者评估总分与精神病接触程度得分呈密切负相关(r=-0.419,P<0.05),与 Rao 等[13]的研究结果一致。即生活联系越紧密,对精神病患者了解越多,歧视的程度越轻。魏国英[10]和周英等[16]的研究再次证实了该观点,即调查对象与精神病患者接触越频繁,对精神病患者的态度越积极,歧视程度越低。护生对精神病患者歧视的形成过程是有规律可循的,在刻板印象的影响下,护生对精神病患者具有智力低下、仪表不整、行为古怪的负面印象,进而产生害怕、回避等负性情绪,最后负性情绪的体验导致歧视的产生[13]。接触可以为护生与精神病患者提供互动,使护生更加了解精神病患者的真实想法和生活,从而建立对精神病患者的客观认识,改变对精神疾病患者的偏见[17]。西方一些研究同样肯定了与患者接触这一途径的有效性,认为与患者接触联合教育是减轻病耻感和歧视的最好方式[12]。因此,建议护理教育者通过安排一定时间的精神科见习及实习,鼓励护生与精神病患者进行接触,了解精神病患者的真实生活状况,对精神病患者的能力建立客观全面的认识,改变护生对精神疾病患者的刻板印象。
综上所述,本科护生对精神疾病患者的歧视得分较高校学生低,与精神病接触程度呈密切负相关。护理教育者既要对护生进行“反精神病歧视”的正向引导,又要重视以专业知识为基础的教育和培训,还需要加强护生与精神病患者的接触,以减少护生对精神病患者的歧视。由于本研究为横断面调查研究,无法了解本科护生在读期间对精神疾病患者歧视态度的动态变化,有待于今后进一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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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473.47
B
10.16460/j.issn1008-9969.2017.21.034
2017-06-16
陈 瑜(1977-),女,江西景德镇人,博士,副教授,副主任,硕士研究生导师。
[本文编辑:方玉桂 王 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