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家战略视角看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沿革

沈颖++陈华栋

摘要： “创新创业教育”是新时期高等教育的重要内涵，好的教育效果将会对人才培养和社会发展释放较大的“红利”。中国高校开展“创新创业教育”大致经历了“配合国家用人制度改革提出‘创业观念、服务建设创新型国家需要强化‘创新能力培养、围绕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强‘双创系统化教育”三个主要阶段，每一次“创新创业教育”的升级都离不开国家战略导向的调整。高校加强“创新创业教育”，需要进一步明确战略定位、培育创新精神、完善教学体系、选优配强师资。

Abstract：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is an important content of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new period， which will release a large bonus to talents training and social.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of China has experienced three main stages——the national personnel system reform putting forward "Entrepreneurship" concept， strengthening the ability of "Innovation" for building an innovation oriented country， developing "double" system of education with innovation driven development strategy. All in all，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upgrade is always with national strategic adjustment. In the future， it should focus on the further clear strategic positioning， cultivating the spirit of innovation， and optimizing the teaching system.

關键词： 创新创业；国家战略；教育体系

Key words：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education system；national strategy

中图分类号：G64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4311（2017）36-0106-04

0 引言

2016年12月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鼓励高校学生把汗水洒在艰苦创业的舞台，做成一番事业”，进一步强化了高校对大学生加强创新创业教育工作的重要性。高校开展“创新创业教育”最为成熟的系统是在美国，较为代表性的有“世界理工大学之最”的麻省理工大学、“硅谷心脏”斯坦福大学和创新创业教育典范的百森商学院等，美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深入推进也为美国的持续发展释放了较大的“红利”。中国高校开展“创新创业教育”相对起步较晚，基于“国家用人制度改革”而生、服务“建设创新型国家需要”而深化发展、围绕“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而形成“系统化的‘双创教育”，总体而言，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兴起与实施和国家战略的发展密不可分。厘清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源起与发展，对于掌握“创业创业教育”规律与内涵，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1 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源起：国家毕业生分配制度的改革

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国家开始对高校毕业生的分配制度进行改革，毕业生完全由国家“包分配”、“包学费”的局面转变为“一定范围的‘供需见面、双向选择”，再到逐渐建立人才市场、毕业自主择业。到2000年，“不包分配、竞争上岗、择优录用”的高校毕业生就业新机制已全面建立。“把毕业生从完全由国家分配转变为把毕业生放到人才市场上进行竞争”政策的调整，是基于国家加快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战略的内在需要，对高校人才培养工作带来了不小的挑战，需要更多关注市场需求和社会需要；同时，也给市场对人才的需求带来了较大的调整，用人单位开始关注毕业生的综合素质、工作能力及创新意识等。

适应高校毕业生分配政策和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的调整，教育部和各高校迅速做出响应，引导大学生积极就业，同时把“鼓励毕业生自主创业”作为毕业分流的重要举措，提出“创业”概念，重点探索鼓励和支持大学生创业的路径和政策，但在具体的创新创业教育与课程建设上没有实质性展开。

1.1 持续强化“创业”概念，探索“创新创业”相关工作

根据国家毕业生分配政策的改革，教育部做出积极响应，1998年5月出台的《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中明确指出，“高等教育要重视培养大学生的创新能力、实践能力和创业精神”[1]。1998年12月印发的《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中也提到：“要加强对教师和学生的创业教育，鼓励他们自主创办高新技术企业”[2]。1999年初，教育部又下发了《教育部关于做好1999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强调要求“帮助毕业生树立正确的择业观念，鼓励毕业生自主创业”[3]。教育部连续发文强化“创业”一词，在社会、高校和师生中产生了较大影响。

对此，清华大学很快做出部署，首次将“创业大赛”引进中国校园，通过学校科技创业者协会举办了首届清华创业计划大奖赛，揭开了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大幕。1999年，清华大学又承办了首届“挑战杯”中国大学生创业计划竞赛（简称“小挑”，“大挑”是指导“挑战杯”全国大学生课外学术科技作品竞赛），掀起了全国高校关注大学生创业工作的热潮。“挑战杯”中国大学生创业计划竞赛重在培养青年学生的创新、创业意识，造就一代符合未来挑战要求的高素质人才，在培养复合型、创新型人才，促进高校产学研结合、推动“科教兴国”战略等方面发挥出越来越积极的作用，并被作为全国高校每年最重要的创新创业竞赛一直延续至今。endprint

1.2 加强宣传“自主创业”，重点关注“创业政策支持”

随着“不包分配、竞争上岗、择优录用”择业竞争机制的日益形成，高校毕业生就业竞争日趋明显、择业形势开始严峻。为缓解这种局面，教育部开始主动进行引导，把将“自主创业”作为就业分流的重要举措，不断加大宣传。2000年，教育部下发《关于做好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指出要“引导、鼓励和教育毕业生面向基层，到国家最需要的地方去建功立业，走艰苦创业、科技创业、自主创业的成才之路”[4]；2001年，下发的《关于做好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中再次强调要“形成尊重知识、尊重人才、鼓励创业的社会氛围”[5]。这些文件为高校加快创新创业教育确立了努力方向。

随后，关于如何扶持学生自主创业，开始成为各部门政策研究的重点。2002年，教育部、公安部、人事部、劳动保障部联合研讨，制定下发《关于进一步深化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制度改革有关问题的意见》，指出“鼓励和支持高校毕业生自主创业，工商和税收部门要简化审批手续，积极给予支持”[6]。国务院办公厅结合本科扩招的情况，在2003年和2004年下发的《关于做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中指出“要鼓励高校毕业生自主创业和灵活就业”[7]，提出要“提供免税、小额贷款和担保，积极落实有关部门的優惠政策，引导大学生自主创业”[8]。2005年教育部在印发的《关于做好普通高校毕业生就业重点工作的通知》中再次强调，要“促进毕业生就业和创业的各项政策落实到位”[9]。通过多方政策保障，“自主创业”得到毕业生认同，大学生创业人数也开始增多。

2006年，为进一步巩固前期“创业”宣传与引导工作成果，教育部在《关于切实做好2006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中首次将“创业”作为一个重要条目进行重点强调。《通知》第四条指出，要“为毕业生自主创业提供‘一条龙服务，搭建毕业生自主创业‘绿色通道；筹集‘高校毕业生创业资金为毕业生自主创业提供相应支持；高等学校要加强对学生的‘创业观念和创业能力的培养”[10]。随着认识的不断深化，国家越来越重视高校创新创业理念的宣传，更加重视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氛围的营造，也更加细化对毕业生创业的操作指导和政策扶持。

2 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深化：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战略需要

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2007年党的十七大进一步提升“创新”的重要地位，从国家战略高度提出要“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建设创新型国家”，着重强调自主创新能力。而“建设创新型国家”最首要的任务就是培养具有创新意识、创新精神，具备创新能力的人才，这是高校的内生职责，也是推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在此阶段快速发展的外在动力。

为服务“建设创新型国家”战略实施的需要，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得到了更多的关注和重视，中央各部委提高政治站位、整合资源力量，综合运用优惠扶持政策推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进程，各高校迅速而有力地采取了立项研究、制定推进政策和建设创业园与孵化基地等相关举措，并开始探索“创新创业教育课程”的建设，为后期“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体系化和规范化建设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础。

2.1 纳入国家创新体系，加强扶持政策的系统性研究

人才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基础，高校是培养创新型人才的摇篮，高校在建设创新型国家战略中扮演着特殊的作用。2007年在教育部直属高校工作咨询委员会第十八次全体会议上，教育部原部长陈至立发表主题为《认真学习贯彻党的十七大精神，以提高质量为核心，加快从高等教育大国向高等教育强国迈进的步伐》的讲话，指出“建设高等教育强国是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必然要求”，强调“高校是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教育部领导及有关司局高度重视创新创业教育工作，将“进一步加强对大学生的创新创业教育”列为贯彻落实十七大精神的重要任务。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将“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理论与发展研究”作为2008年度重点专项规划课题进行立项，加强对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相关理论研究。

与此同时，国家部委也进一步加大扶持力度、完善保障措施，综合运用优惠扶持政策推动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不断发展。2007年，国务院办公厅在下发的《关于切实做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中提出，要“综合运用财政、税收、金融等方面的优惠政策，大力扶持毕业生自主创业和灵活就业”[11]，积极拓展支持渠道，并明确“在2008年实施‘高校毕业生创业行动”[12]。2009年，《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第四条提出：“各地要建设完善一批投资小、见效快的大学生创业园和创业孵化基地，并给予相关政策扶持”[13]，大力建设实践教学的物质空间。总体来看，对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的政策支持已经呈现出系统性的趋势。

2.2 探索创业基础课程建设，致力完善创新创业环境

为进一步贯彻落实建设创新型国家战略，不断提升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水平，加快培养创新型人才，在教育部的带领和推动下，高校开始探索创业基础课程建设，期待调动各方资源，营造良好的创新创业氛围，也为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规范化建设做好了铺垫。一方面，为大力推进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工作，加强对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工作的宏观领导，充分发挥专家学者的研究和指导作用，2010年教育部决定成立2010～2015高等学校创业教育指导委员会，主要任务是“指导高等学校创业教育的课程建设、教材建设、教学内容改革，指导高等学校开展创业实践活动等工作”[14]。首次提出了“创业教育课程建设”的问题，走上了创业教育课程规范化建设的探索之路。另一方面，2010年5月，教育部就创新创业教育主题专门发文《教育部关于大力推进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和大学生自主创业工作的意见》（教办〔2010〕3号），明确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要面向全体学生，融入人才培养全过程”[15]，强调加强课程体系、师资队伍和创业基地建设，并从高校、政府和社会三个主体对创新创业教育安排部署工作。各高校积极贯彻落实相关工作安排，将创新创业教育工作不断推向前进。endprint

3 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成熟：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驱动

理论与实践的发展，反哺着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进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家提出并不断深化“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推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再上新台阶。党的十八大提出，“科技创新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战略支撑，必须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實行创新驱动发展国家战略”，要“鼓励青年创业”、“以创业带动就业”。在国家的号召与引领下，教育部牵头成立的高等学校创业指导委员会发挥重要作用，系统化地对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教学目标、方法、内容进行深入研究和部署，对毕业生创业进行总体规划，推动各高校建立教学体制，引导高校实行多种形式的创业实践教育，教育体系不断成熟。

3.1 进一步提升创新创业教育的定位，完善创新创业教育课程建设

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引导下，教育部进一步提升创新创业教育的战略定位，重点探索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课程的规范化建设。一方面，从2012年2月开始，教育部推行实施“本科教学工程”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旨在“促进高等学校转变教育思想观念，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强化创新创业能力训练，增强高校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在创新基础上的创业能力”[16]。随后，在当年下发的《关于做好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17]中，进一步把创新创业教育战略定位为“作为培养创新型人才的重要途径”，要求高校“全面推进大学生创新创业工作，力争实现创业人数进一步增加”，积极推进“学分制管理”、“大学生创业示范基地”和“大学生创业教育示范校”建设。另一方面，在创新创业教育课程建设上，各方思想高度统一，通过“创业基础”必修课的设置、教学大纲的撰写，不断提升教育的规范化水平。2012年8月，教育部办公厅印发《普通本科学校创业教育教学基本要求（试行）》的通知，指出“高等学校应创造条件，面向全体学生单独开设“‘创业基础必修课”[18]；同步还印发了《“创业基础”教学大纲（试行）》[19]。2013年，国务院办公厅在当年下发的《关于做好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中，也强调“各高校要将创新创业教育融入专业教学和人才培养全过程”[20]。多数高校也基本落实，相继开设了“创业基础”等课程，在课程体系建设上不断取得新突破。

3.2 进一步优化创新创业环境，完善创新创业系统政策保障

大学生创新创业要想成功，需要发展机遇和教育引导，更需要国家政策的大力支持、优良环境的充分营造。十八大以来，国家越来越重视进一步优化大学生创新创业环境。2013年在全球创业周中国站开幕式，习近平发来贺信，指出：“全社会都要重视和支持青年创新创业，提供更有利的条件，搭建更广阔的舞台，让广大青年在创新创业中焕发出更加夺目的青春光彩”。这为青年创新创业提供了良好的社会舆论环境。2014年国务院办公厅下发《关于做好2014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创业工作的通知》[21]，指出要“着力改革创新，完善政策措施，强化就业创业服务，改善就业创业环境”，要求“2014年至2017年，在全国范围内实施大学生创业引领计划；推动创新高校人才培养机制，自2014年起要发布高校毕业生就业质量年度报告”，从宏观上部署创业环境建设工作。随后，教育部办公厅在2014年9月遴选出50家教育部“全国高校实践育人创新创业基地”，踏实走出了完善大学生创新创业环境的重要一步。

3.3 “双创”驱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进入新阶段

2014年9月，在达沃斯论坛上，李克强发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号召，提出“要在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掀起‘大众创业‘草根创业的新浪潮”。自此，“万众创新”“人人创新”成为社会新常态，“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双创”）成为口口相传的教育用语，对青年学生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2015年，教育部在《关于做好2015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创业工作的通知》中，将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定位为“教育领域重要的民生工程”，指出“各地各高校要把创新创业教育作为推进高等教育综合改革的重要抓手”、“结合国家新推出的‘一带一路‘互联互通和亚太自由贸易区等重大战略，探索毕业生就业创业的新渠道、新形态”[22]，要求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主动对接国家战略，探索创新发展路径。同年，国务院办公厅出台下发《关于深化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2015〕36号），对当前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现状与问题做了深入分析，并就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和建设目标做了指导，提出自2015年开始进行全面深化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目标到2020年建立健全课堂教学、自主学习、结合实践、指导帮扶、文化引领融为一体的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就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体系的建设形成完整的设计。

最近两年，在各地各高校创新创业导师人才库的基础上，2016年国家开始重点建设“全国万名优秀创新创业导师人才库”，2017年遴选了首批“深化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示范高校”等，不断推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继续深化发展，为促进中国从人力资源大国走向人力资源强国贡献力量。

4 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思考：在系统性规范化上再提升

回顾兴起发展的历程，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始终与国家战略导向密切相关，随着国家战略的实施与政策的调整而持续推进。在创新创业教育上，高校取得了不少成绩，但立足“两个一百年”目标，还需继续深化完善。

第一，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要紧抓“培养什么样的人”这个核心问题。从1998年至今，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经历了从无到有、从不规范到逐步规范化的历程，对它的认识和定位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从“作为配合国家毕业生分配制度改革的响应措施”到“作为培养创新型人才的重要途径要求”再到“教育领域重要的民生工程”、“作为推进高等教育综合改革的重要抓手”，又到“要把创新创业教育融入人才培养体系”以适应“大众创新、万众创业”的新形势。其中，可以看出，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从最早的被动应对逐渐过渡到“人才培养的内生需求”，已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如何进一步优化”的问题。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要深刻认清当前形势，围绕“创新驱动发展”“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战略需要，紧抓“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的核心问题，形成系统化的思考。endprint

第二，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要注重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挖掘精神培育的源泉。“大众创新、万众创业”既是一个目标，也是一个号召，还是一种精神。高校创新创业教育除了要提升学生的创业能力外，更要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与创新精神。创新精神是创业能力的内核，中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内涵提升就需要努力寻找创业精神的深厚源泉与内生动力，加快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创新创业理念。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一直非常注重创新精神的教育与宣传，应该成为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重要依托与支撑。中国古代四大发明所体现的创新能力，“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所强调的创新意识，“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所包含的创新要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要保持创新的精神。“创新创业教育”兴起与国外，但“创新创业实践”自古以来一直就有。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要想取得新的突破，就需要更加深入地挖掘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对培养学生创新精神的重要作用，引导学生正确认识创新创业与国家大势的关系、与自身成长的关系，立意高远地思考“创什么业、如何创业”这一问题。

第三，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要高度重视教育课程体系化与规范化建设。课程教学是育人的主渠道，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更要注重课程教学的建设工作。一方面，在课程建设上，要“纳入学分管理，建立依次递进、有机衔接、科学合理的创新创业教育专门课程群”。具体来说：一是创新创业基础知识的必修课程；二是与专业教育结合的开拓课程。对于创新创业基础知识的必修课程，要在创新创业教育指导委员会的指导下，按照《普通本科学校创业教育教学基本要求》以及《“创业基础”教学大纲》的有关规定，面向全体学生单独开设“创业基础”必修课，实行学分制，教学内容为创新创业的一般性知识，在编写具有普遍适用性的教材上下功夫。对于与专业教育结合的开拓课程，要学会多学科视角，打通“创业基础”课程和学科专业的深度融合通道，推动学科专业研究成果通过创新创业转化为实际的生产力。创新创业教育要在教会基本创业知识的基础上，充分结合各专业学科分类分层指导，整合各方资源、注重实践引导，运用科研成果便利，深度促进产学研相结合。另一方面，在教学师资上，要配齐配强创新创业基础教育和实践指导两支教师队伍。两支队伍合理分工、有机衔接，队伍组成坚持校外与校内相结合，并注重师资队伍的可持续化建设和及时更新；师资结构采用专职、兼职和特聘的“三元结构”模式，共同打造服务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培训人才库。

参考文献：

[1]教育部.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EB/OL].1998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177/200407/2478.html.

[2]教育部.面向21世紀教育振兴行动计划[EB/OL].1999年. 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6986/200407/

2487.html.

[3]教育部.关于做好1999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1999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3265/201312/160466.html.

[4]教育部.关于做好2000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00年.http：//mall.cnki.net/magazine/Article/GJBG2000Z1018.htm.

[5]教育部.关于做好2001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01年.http：//www.moe.edu.cn/jyb_xxgk/gk_gbgg/moe_0/moe_7/moe_12/tnull_5932.html.

[6]教育部、公安部、人事部、劳动保障部.关于进一步深化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制度改革有关问题的意见[EB/OL].2002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 441/200501/5510.html.

[7]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做好2003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03年.http：//www.gov.cn/gongbao/content/2003/content_62175.htm.

[8]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做好2004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04年.http：//www.gov.cn/xxgk/pub/govpublic/mrlm/200803/t20080328_32371.html.

[9]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做好2005年普通高校毕业生就业重点工作的通知[EB/OL].2005年.http：//www.moe.edu.cn/s78/A15/xss_left/moe_780/s3265/201006/t20100611_89060.html.

[10]教育部.关于切实做好2006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06年.http：//www.moe.gov.cn/jyb_xwfb/xw_zllssj/moe_183/tnull_15471.html.

[11]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切实做好2007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07年.http：//www.gov.cn/gongbao/content/2007/content_638507.htm.

[12]教育部 人事部 劳动保障部.关于积极做好2008年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08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1898/200712/29935.html.endprint

[13]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09年.http：//www.gov.cn/zwgk/2009-01/23/content_1213491.htm.

[14]教育部.关于成立2010-2015年教育部高等学校创业教育指导委员会的通知[EB/OL].2010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5672/201105/120175.html.

[15]教育部.关于大力推进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和大学生自主创业工作的意见[EB/OL].2010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info_list/201105/xxgk_120174.html.

[16]教育部.关于做好“本科教学工程”国家级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实施工作的通知[EB/OL].2012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5649/201404/166881.html.

[17]教育部.關于做好2012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11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3265/201111/126852.html.

[18]教育部办公厅.普通本科学校创业教育教学基本要求（试行）[EB/OL].2012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

moe/s5672/201208/140455.html.

[19]教育部.“创业基础”教学大纲[EB/OL].2015年.http：//www.moe.edu.cn/s78/A08/gjs_left/s3854/s5673/201208/t20120821_14082 8.html.

[20]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做好2013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工作的通知[EB/OL].2013年.http：//www.gov.cn/zwgk/2013-05/16/content_2404378.htm.

[21]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做好2014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创业工作的通知[EB/OL].2014年.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3265/201312/160466.html.

[22]教育部.关于做好2015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创业工作的通知[EB/OL].2015年.http：//www.gov.cn/xinwen/2014-12/10/content_2789226.htm.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