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
2017-11-30余炳文阚大学
■余炳文 阚大学
中国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
■余炳文 阚大学
援助国;对外援助;经济增长
一、引言和文献综述
1978年以来,中国经济发展较快,年均增长率9.85%,2015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GDP)高达6.76万亿元,是1978年3645.2亿元的185.64倍,位居世界第二。是什么因素促使中国经济保持平稳较快增长?国内学者多基于自然资源、物质资本、人力资本、技术进步、制度、国际贸易、外商直接投资等视角实证研究这些因素与中国经济增长的关系,本文基于对外援助视角加以实证研究。
国外学者认为一国接受的外国援助有可能是影响其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不少学者在实证过程中,将对外援助作为解释变量,将其他因素作为控制变量来实证研究一国接受的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的直接影响是正面还是负面的,抑或没有影响。Galiani etal基于1987—2010年35个国家的数据,利用工具变量法实证发现援助显著地促进了经济增长,援助占国民总收入比重提高1%,受援国实际人均GDP约提高0.35%。[1]Leshoro基于1980—2009年南非数据, 利用ARDL和UECM方法实证检验发现无论是短期还是长期,对外援助和经济增长之间呈负相关。[2]Jones利用面板协整检验和Granger因果检验发现西非国家接受的对外援助与经济增长存在长期关系,但两者之间并不存在Granger因果关系。[3]Samuel and Francis则基于加纳1970—2011年数据,采用ARDL方法,实证发现对外援助在短期内对经济增长产生了积极影响,但长期为负面影响。[4]
国外很多学者在实证过程中,考虑了一国接受的对外援助与国内其他因素的交互作用影响了经济增长,即考虑了接受的对外援助会通过影响国内其他因素进而影响经济增长,接受的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存在间接影响。Kimura and Todo、Andersen etal实证发现对外援助导致一国或地区的腐败程度增加,不利于外资引进,进而不利于经济增长。[5][6]而Arazmuradov实证发现国外援助通过用于基础设施建设和投资于人力资本,会提高受援国的资本边际效率,有助于外资流入,促进经济增长。[7]Doces基于1960—2009年苏丹和乌干达等非洲国家数据,实证发现对外援助对受援国具有负外部性,降低了受援国的经济增长率。[8]Arndt等实证发现对外援助通过增加受援国的物质资本、消费和人力资本积累促进了经济增长,占DPG10%金额的援助大约能使人均GDP提高1%。[9]
由此可见,上述国外学者对于一国接受的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影响的结论不相一致,这些结论对于中国是否适用尚未可知。上述学者仅是基于受援国视角研究对外援助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但对于中国作为援助国的对外援助与中国经济增长的关系又如何?黄梅波和刘爱兰、黄梅波和唐露萍等人仅从机理方面进行了研究,认为对外援助虽然直接减少了援助国国内投资,但通过增加出口间接促进了经济增长。[10][11]不过,该结论至今没有文献进行实证检验。故本文基于时间序列数据,运用计量经济学方法就中国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进行实证,并依据结果提出针对性的对策。
二、模型设定、变量测度与数据说明
(一)模型设定
采用的生产函数模型:
式中,Y为产出,A为技术水平,L为劳动力,K为物质资本,H为人力资本。这里由于技术水平A受诸多因素影响,基于后文数据可得性,仅考虑一国自主创新能力T、制度I、出口X、进口M、对外直接投资OFDI五个因素,即A=f(T,I,X,M,OFDI)=TδIλXφMφOFDIσ,δ和λ分别为一国自主创新能力和制度对技术水平的内在效果,φ、φ和σ分别为出口、进口和对外直接投资对技术水平的外在效果,两边取对数得到:
此外,(1)式中的K是国内投资和外商直接投资的加权平均数,故K=KdρFDIθ,Kd和FDI分别为国内投资和外商直接投资,两边取对数得到:
将(3)和(4)式代到取对数的(1)式中得到:
依据式(4)、国内外学者相关文献以及研究需要,加入对外援助AID及其和出口的交互变量,最终设定以下检验模型:
(二)变量测度与数据说明
对于产出Y和自主创新能力T,分别采用GDP和专利授权量来衡量。其中关于GDP的原始数据采用其平减指数换算。至于利用专利授权量来衡量T,虽然存在缺陷,即部分人发明了技术,但有可能不申请专利;授权的专利并未为实际生产所运用,难以衡量创新价值,在一定程度上难以体现创新质量等,但直到目前为止,现有文献无法更好的衡量自主创新能力,相对而言,采用该指标是最佳选择。上述两个指标原始数据源自《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一般认为一国自主创新能力越强,越有利于优化资源配置、提高经济效益、变更经济结构和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促进经济总量增长。因此,预期自主创新能力促进了经济增长。
劳动力L用全社会从业人员数测度;国内投资Kd用经过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以1985年为100)折算的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减去经加权平均汇率换算的实际利用外资额测度,从业人数、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和实际利用外资额的原始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对于人力资本H的衡量,绝大多数文献使用教育存量法,这里参考该方法,即人力资本H=初等教育程度人力资本(文盲半文盲的人口百分比×2年+小学文化程度人口百分比×6年)+中等教育程度人力资本 (初中文化程度人口百分比×9年+高中文化程度人口百分比×12年)+高等教育程度人力资本(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人口百分比×16年),涉及各层次教育程度人口的数据源自《中国人口统计年鉴》。根据经济学的一般理论常识,预期劳动力L、国内投资Kd和人力资本H与经济增长是正相关关系。
外商直接投资FDI采用实际利用外资额来衡量,由于1985年后我国汇率制度进行了数次改革,由最先的实施官方汇率与调剂汇率并存的双重汇率制度,到随后的改双重汇率制度为单一汇率制度,再到目前的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致使我国汇率变动幅度出现跳跃性。故需按加权平均汇率对实际利用外资额进行换算,实际利用外资额的原始数据源自中国统计公报。对于FDI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一般认为FDI流入弥补了一国储蓄和外汇的双缺口,有利于经济增长;FDI流入带来了先进的技术与管理经验,促进了经济增长;FDI流入会通过以下渠道增加一国人力资本,促进经济增长:一是FDI进入促进了员工的教育培训、企业间的竞争,通过与上下游企业的沟通交流,形成溢出效应,导致人力资本增加;二是FDI进入有利于一国财政税收收入提高,为教育投入增加起到了支持作用;三是FDI进入不仅促使了一国资本增加,更在一国创立了许多大型实力外资公司,集聚了一批人才,减少了人才外流到其他国家,有利于激励人们通过教育培训提高技能;四是FDI进入使得就业市场上熟练劳动力的需求相对增加,短期供求失衡,促使其劳动报酬提高,诱使人们增加教育培训投入,进而人力资本提高。故预期我国引进的FDI促进了经济增长。
关于对外援助AID的测度,主要是利用其支出额进行衡量,数据源自《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年鉴》。当前国内外学者普遍认为,对外援助一方面直接减少了援助国国内投资,不利于经济增长;另一方面对外援助通过增加出口间接促进了经济增长。(1)有偿的对外援助有助于援助国从受援国获取廉价的原材料,降低成本,提高出口竞争力,促进经济增长;(2)对外援助有助于援助国企业扩大产品在受援国的市场,即受援国人们更倾向于购买援助国企业生产的他们熟悉的援助物品,当援助结束后,会增加对该类物品的进口,这将有助于提高援助国出口,促进援助国经济增长;(3)对外援助一般有助于受援国经济增长和人们收入提高,带动受援国消费,这会促使受援国消费品进口增加,以及其经济增长中技术设备进口增加,这均提高了援助国出口,促进援助国经济增长;(4)对外援助可以减少援助国的外汇储备,缓解援助国货币升值压力,促进出口,进而促进经济增长;(5)对外援助使得援助国货币的影响力提高,有助于其国际化,促进出口,进而促进经济增长;(6)对外援助有利于援助国产业跨国转移,既缓解了贸易摩擦和产能过剩,淘汰了落后产能,优化产业结构,也有助于利用受援国比较优势,扩大出口,促进经济增长。因此,预期对外援助LnAID前的系数符号为负,预期对外援助和出口的交互项LnAID*LnX前的系数符号为正。
出口X和进口M分别用出口额和进口额来测度,同样由于几次汇率变动,这里也利用加权平均汇率进行换算。原始数据源自中国统计公报。对于出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一般认为,一方面出口作为总需求的一部分,能直接促进经济增长;另一方面出口会间接促进经济增长,因为出口弥补了外汇不足,带来了先进的技术与管理经验,有利于实现规模经济和资源配置效率的提高,促进制度创新,并且出口面临的竞争压力会推动一国技术进步。至于进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一般认为通过进口,可以获取一国所需的中间产品(零部件、原材料等)和资本品(机器、设备),降低一国的生产成本,给一国带来了更多的技术模仿与学习机会,促进经济增长;并且进口带来的竞争压力会推动一国技术进步和制度创新,促进经济增长。此外,无论是出口还是进口均会导致熟练劳动力需求相对增加,使得熟练与非熟练劳动力收入差距扩大,激励人们增加教育培训投入,提高了一国的人力资本,促进经济增长。因此,预期出口和进口与经济增长均是正相关关系。
对于制度变量I,采取非国有企业工业产值与工业总产值的比值衡量,两者数据源自《中国统计年鉴》。中国改革开放以来,通过一系列的制度变革,优化了资源配置,促进了产品和要素市场的发育,促进了非国有经济的发展,改善了国内投资结构,吸引了外资的流入,扩大了对外贸易,从而促进了经济增长。因此,预期制度变量I促进了经济增长。
对外直接投资OFDI采用当年的对外直接投资流量测度,数据源自《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和联合国贸发会议世界投资报告。就OFDI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一般认为,对外直接投资会通过增加本国资本品和中间产品出口,促进经济增长;对外直接投资会加快本国产业结构升级,改善资源配置效率,提高本国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促进经济增长;通过对外直接投资,本国可以获取国外先进的技术与管理经验,提高技术水平,促进经济增长。因此,预期我国OFDI促进了经济增长。
对于研究样本,限于数据获得性,主要是1985年以前的对外援助数据无法获得,2014年之后的对外援助数据尚未公布,故文章选择时间段为1985—2014年。表1为各变量的描述统计结果。
表1 描述性统计结果
三、实证分析
(一)平稳性检验与协整检验
首先利用ADF统计量对上述变量的各时间序列数据进行平稳性检验,检验发现,LnGDP的ADF统计量为-1.3609,10%显著性水平的临界值为-2.6422,前者大于后者,因此,LnGDP是不平稳的,存在单位根。再利用ADF检验其一阶差分,发现其一阶差分的ADF统计量为-3.8672,5%显著性水平临界值为-3.0049,前者小于后者,因此,一阶差分变量是平稳的,不存在单位根。同样,利用ADF检验发现自主创新能力T、劳动力L、国内投资Kd、人力资本H、外商直接投资FDI、对外援助AID、出口X、进口M、制度I、对外直接投资OFDI均是非平稳的,存在单位根,而各变量的一阶差分变量均是平稳的,不存在单位根。由于上述变量存在单位根,在回归分析之前,还需判断各变量是否存在协整关系。文章利用普通最小二乘法OLS对(4)式进行估计,检验估计后的残差序列平稳性加以判断。从表2中可知,残差序列在1%显著性水平上拒绝单位根假设,故残差序列是平稳的,变量间存在协整关系。
表2 协整检验结果
(二)实证结果
基于上述平稳性和协整关系检验,利用OLS法进行实证估计,具体结果见表3。从表3可知:第一,中国对外援助每提高1%,GDP降低0.0336%,中国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的直接影响是负面的,但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而对外援助和出口的交互变量LnAID*LnX的回归系数是正数,说明中国对外援助通过扩大出口间接促进了经济增长,对外援助每增加1个百分点,通过扩大出口促进GDP增加0.0819个百分点,但也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其原因可能在于中国对外援助总量不大,每年对外援助直接减少的国内投资很小,故对经济增长的直接负面影响不显著,又由于中国对外援助中通过与出口相关的混合贷款方式、项目合资合作方式进行的援助较少,更多是通过无偿援助方式、无息或优惠贷款方式进行,故对外援助促进中国出口,间接促进中国经济增长的效果就不明显。第二,自主创新能力提高1%,中国GDP提高0.1086%,自主创新能力有助于中国经济增长,但也不显著。原因在于自主创新能力不足,这主要体现在发明专利授权量占专利授权总量比重这一指标上,我国该指标与发达国家差距十分明显,在2001—2003年该指标不足国外平均水平的50%;此外,我国发明专利只有少部分是属于新兴行业和资本技术密集型行业,对于资源配置优化、经济效益提高、经济结构变更和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作用有限,因此,中国自主创新能力对经济增长的正面影响不显著。第三,劳动力、国内投资、人力资本、FDI、出口、进口和制度变量与经济增长均是正相关关系,分别在10%、10%、1%、1%、5%、1%和10%显著性水平上通过了检验,其中,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最大,其他依次为国内投资、出口、劳动力、制度、进口和FDI。第四,对外直接投资提高1%,中国GDP提高0.0695%,对外直接投资促进了经济增长,但也不显著。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一是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规模较小,2014年只有美国的22.8%。二是中国企业对于对外直接投资的风险意识不够,具有一定的盲目性,大多获利较少。三是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行业中劳动密集型行业为主,资本技术密集型行业占比较低,限制了中国通过产业跨国转移和利用逆向技术外溢效应来推动结构调整、促进经济增长。根据商务部统计,截至2014年末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中,制造业占5.5%、批发零售业占14.5%、采矿业占16.5%,去境外投资的国内企业中,制造业占31.9%、批发零售业占36.6%、采矿业占3.5%;从对外直接投资的境外企业行业分布来看,30.2%分布在制造业,21.9%分布在批发零售业,6.3%分布在采矿业。四是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主要分布在中国香港、新加坡等亚洲地区(截至2014年末,约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总流量75.5%)和英属维尔京群岛、开曼群岛等拉丁美洲地区(截至2014年末,约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总流量12.5%),投资于技术发达的欧美国家较少(截至2014年末,仅占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总流量5.6%),这也限制了中国利用逆向技术外溢效应来推动结构调整、促进经济增长。
表3 实证结果
四、结论与今后研究方向
本文基于中国时序数据,检验了变量的平稳性和协整关系,发现变量均是一阶平稳变量,变量间存在协整关系。然后运用OLS法实证分析了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结果发现:中国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的直接影响是负面的,中国对外援助通过扩大出口间接地促进了经济增长,两者均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中国自主创新能力、劳动力、国内投资、人力资本、FDI、出口、进口、制度、对外直接投资与经济增长均是正相关关系,其中自主创新能力和对外直接投资与经济增长的正相关关系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
根据上述实证结果可知,为了更好地促进经济增长,建议如下:一是在适当扩大对外援助总量同时,重点优化对外援助结构。主要是在不降低无偿援助方式、无息或优惠贷款方式的对外援助规模的同时,逐渐提高与出口相关的混合贷款方式、与项目合资合作方式所占比重。这有助于中国通过对外援助获取廉价原材料,降低生产成本;有助于扩大出口产品在受援国的市场;也有助于减少外汇储备,缓解人民币升值压力,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还有助于通过对外援助优化产业结构,促进经济增长。二是通过增加研发投入,提高中国自主创新能力,促进经济增长;此外,还可以通过增加就业,扩大国内投资,加大教育、卫生和社会保障投入,提高人力资本,引进FDI,扩大对外贸易。深化制度改革,来促进经济增长。三是鼓励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并加强政府宏观指导,减少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盲目性,提高对外直接投资的质量,增加高新技术产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和加大对欧美等发达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获取他们的技术溢出以促进经济增长。
目前,关于对外援助和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文献偏少,原因在于该问题较为复杂,涉及国际经济学、发展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等多个学科,本文限于数据可得性,只是基于时序数据,以中国对外援助为研究对象,实证分析了其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今后在研究内容方面,可进一步尝试分析对外援助的结构对经济增长的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在研究模型方面,可尝试构建非线性模型进行实证分析。
[1]Galiani S,Knack S,Xu L C and Zou B.The Effect of Aid on Growth:Evidence from Aquasi-Experiment.WBPR Working Paper No.6865.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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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Doces J A.Saving Sudan,Starving Uganda:Aid,Growth,and Externalities in Africa.Journal of African Development,2014,(1).
[9]Arndt C,Jones S and Tarp F.What is the Aggregate Economic Rate of Return To Foreign Aid?WIDER Working Paper 2014/089.2014.
[11]黄梅波,刘爱兰.中国对外援助中的经济动机和经济利益[J].国际经济合作,2013,(4).
[12]黄梅波,唐露萍.南南合作与中国对外援助[J].国际经济合作,2013,(5).
【责任编辑:薛 华】
基于中国1985—2014年度数据,实证分析中国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发现:中国对外援助对经济增长的直接影响是负面的,对外援助通过扩大出口间接促进了经济增长,两者均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劳动力、国内投资、人力资本、FDI、出口、进口、制度与经济增长均为正相关关系。在适当扩大对外援助总量同时,重点优化对外援助结构;增加研发投入,提高中国自主创新能力;鼓励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并加强政府宏观指导。
F830.59
A
1004-518X(2017)10-0097-07
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项目“对外开放对区域间人力资本存量、效率及结构差异的影响研究”(JJ171001)
余炳文,江西财经大学经济学院讲师,博士。(江西南昌 330013)
阚大学,南昌工程学院经济贸易学院副教授,博士。(江西南昌 3300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