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石衡”三角形城镇体系发展构想
——京津冀协同发展与雄安新区设立背景下的分析
2017-11-29孟祥林柴宝芬
孟祥林,柴宝芬
(华北电力大学 a.马克思主义学院;b.外国语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3)
“保石衡”三角形城镇体系发展构想
——京津冀协同发展与雄安新区设立背景下的分析
孟祥林a,柴宝芬b
(华北电力大学 a.马克思主义学院;b.外国语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3)
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为京津冀三地构建一体化的城市体系搭建了平台,在很大程度上能够解决京津大都市的过度发展问题和环京津的河北省发展不足的问题.雄安新区的设立进一步推进了京津冀协同发展的进程.随着京津冀区域内行政区划调整,京石轴与京津轴围成区域的城市密度不断提升,但城市间的联系程度还需要进一步加强,为此需要尽快构建起“保石衡”三角形,促进该三角形区域内城市连片发展:三角形的三条边要形成比较完善的城镇链,同时强化定州市、辛集市在城市链上的节点中心地角色;在三条边中,“保定—衡水”城市链的构建难度相对较大,任丘市、安国市和深州市在该条边上要发挥较大作用;在此基础上不断强化高阳县、蠡县、博野县、肃宁县、安平县、饶阳县的作用,沿着“保定—衡水”一线逐渐形成小城市带,让衡水更好地接受雄安的辐射.
京津冀协同发展;“保石衡”三角形;雄安新区;节点中心地;城镇体系
0 引言
京津冀区域的行政区划在不断发生变化,雄安新区的设立是河北省行政区划的又一次较大幅度的调整.京津独立为直辖市后,河北省行政区划的北部区域就变成了“空心拳头”,本来发展基础较好的京津大都市可以成为京津冀的区域中心,但京津独立为直辖市后,由于行政区划限制,京津冀三地开始单独发展.由于京津具有直辖市优势,在发展过程中很快进入较高的发展平台,京津与环京津的河北省之间出现了较大的发展差距.大都市过度发展与河北省的城市化进程不足的问题同时存在,于是京津冀协同发展提到议事日程,将京津职能向外围空间疏解不仅可以解决京津过度发展导致的“环京津相对贫困”问题,而且可以带动河北省全域发展,在此期间除了在更大腹地内需要对产业进行重新布局外,还需要对三地的城市体系进行重新布局,形成以京津大都市为核心的城市体系.在2014年2月26日提出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以来[1],京津冀三地都在发生变化:首先是京津的部分职能在不断向河北省疏解,其次是京津冀三地的交通网络通达程度在不断提升,第三是河北省行政区划在发生微调,这除了将定州市和辛集市设为省辖市外,其他设区市的行政区划也在发生变化,保定、张家口、衡水、唐山、秦皇岛、邯郸、石家庄等的市区范围都在不同程度地外展,为更好地容纳从京津疏解出来的职能创建了更大的发展空间.在此基础北京职能向外疏解过程中也有两个大的举措:其一是将“通州区+北三县”①通州区隶属北京市.“北三县”即河北省廊坊市的大厂县、香河县和三河县.设为北京副中心,这一举措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既有行政区划限制,将廊坊市的部分区域与北京市区纳入一体化发展范畴;其二是雄安新区的设立[2].雄安新区位于京津保腹地,由原隶属保定市的“安新县+雄县+容城县”构成,将要发展成为与京津高效互动的副省级城市团.雄安新区的设立,进一步推进了京津冀协同发展的进程,这是国家战略层面对京津冀城市体系的重新布局,这会在很大程度上解决北京的过度发展问题.如图1所示,雄安新区与“大保定”[3]紧紧结合在了一起,不仅很好地构建起了“北京—雄安—天津”三角形并得以高效互动,而且成为“天津—保定”城市链上的重要节点,在未来发展中,“大保定”与雄安会完全整合在一起,整合即在突破既有行政区划限制的情况下,通过“软区划”方式[4]使得行政区划相邻区域内在经济发展政策、子城市团的构建以及资源流动等方面进行一体化设计,从而有效避免行政区划相邻区域内,一侧在高速发展的同时,另一侧由于发展不足而出现“相对贫困”问题的一种区域发展措施.从图1可以看出,保定、定州、石家庄、辛集、衡水等都是省辖市,雄安是国家战略层面的副省级行政单元,该区域的城市密度非常高,但目前该区域内的这些省辖市并没有集中连片,在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背景下,由京石轴和京津轴围起来的东南侧区域由于发展基础较高、城市密度较高等多方面的原因,会成为京津冀协同发展举措下的重点发展区域.为此需要对该区域进行前瞻性的设计,不但要考虑“北京—天津—雄安”三角形的发展问题,也要考虑京津保三角形和京津石三角形的发展问题,在该区域内尽快形成“双核+双子”[5]格局或者“双核+多子”格局,以京津大都市带动冀中地区发展,进而构建起更加完善的城市体系,也为以石家庄为核心构建京津冀城市体系的“第三极”创造了条件,“保定—石家庄—衡水”三角形需要首先纳入考虑范畴.
图1 “保定—石家庄—衡水”三角形示意
1 雄安新区对冀中南城市发展格局的影响与“保定—石家庄—衡水”三角形发展框架
1.1 雄安新区对冀中南城市发展格局的影响
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为京津冀三地整合发展搭建了平台,为三地突破行政区划限制构建一体化的行政体系创造了条件.从研究角度看,学者更多地是从“京津石”三角形或者“京津保”三角形方面讨论问题,实际上由于河北省行政区域的特点是南北长而东西窄,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过程中也需要遵循“分步+分片”的发展步骤,石家庄作为河北省的省会城市,在构建京津冀城市体系过程中需要向京南第一都市的目标发展,并逐渐成为京津冀城市体系的“第三极”.雄安新区的设立,打破了既有研究框架,需要从照副省级行政单元出发重新建构京津冀城市体系,该城市体系中的雄安新区将发挥更大作用.雄安新区位于京津保三角形腹地,较既有的保定市核心城区,在与京津整合发展过程中具有更多区位优势,在连接“天津—保定”、“天津—石家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京津冀城市体系的未来发展过程中,以京津两个大都市为“双核”,会在“双核+双子”的发展基础上逐渐形成“双核+多子”的发展格局,京津的更多职能会向腹地疏解,腹地的范围也会从京津的行政区划内拓展到行政区划外,近京津的隶属河北省的中等城市都会成为京津腹地内的次级中心城市并逐渐发展成为次级城市团.
1.2 “保定—石家庄—衡水”三角形发展框架
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进程中,为了更好地与京津大都市对接,河北省也推出了很多举措,对设区市调整行政区划是所有举措中的重要一项.在隶属河北省的设区市调整行政区划后,市区面积都有不同程度的扩大,能够以较大的市区整合腹地内的县级行政单元,从京津疏解出来的职能在设区市能够找到更大的发展空间,设区市的核心区扩大,对各自腹地内资源的凝聚力也开始得到强化.定州市(原隶属保定市)、辛集市(原隶属石家庄市)从既有行政单元独立为省辖市后,加上最新成立的雄安新区,使得图1中以三角形为中心的阴影区域成为京津冀区域内京津南侧城市最为密集的区域.在图1中,A区、B区、C区、D区和E区都是省辖市或者设区市,如果将H区、G区和K区进行有效整合,省辖市和设区市就能够连接在一起.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进程中,要充分重视“保定市—石家庄市—衡水市”三角形(“保石衡三角形”),尽快构建起“保定市—石家庄市”、“保定市—衡水市”、“石家庄市—衡水市”3条城市链,将冀中地区发展成为京津冀协同发展过程中城市化最快的区域,在保定、雄安、石家庄和衡水间建立起高效互动的机制.为此要强化H区和G区的连接作用,同时要强化C区和E区两个新近设立的省辖市的发展基础,使石家庄、保定、雄安、衡水高效整合在一起.
2 “保石衡”三角形三条边上城市连接带的构建
根据图1,在完善“保石衡”三角形三边的过程中,需要强化H区、G区和K区的发展力度,使得雄安新区、“大保定”、定州市、石家庄市、辛集市以及衡水市之间城市化程度较弱的区域得到发展,在既有城市之间更好地发挥连接作用.
2.1 H区城镇体系构建设想
2.1.1 以主链为轴形成“鱼骨”形城镇体系
前文论及,H区在将A区、B区、C区与K区域连接在一起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H区在发展过程中除了要加强与如上4个区域间的联系外,还要强化本区内的城镇体系建设.如图2所示,H区内要尽快构建起“鱼骨”形城镇体系,该城镇体系的主链为,即“定州市—贾村乡—温仁镇—张登镇—晋庄乡—高阳县—龙化乡—青塔乡—任丘市”一线,该城镇链将定州市与任丘市联系在一起,定州市是省辖市、任丘市近邻雄安新区,二者在雄安新区设立后发展速度会得到提升,在构建城镇体系过程中将发挥重要作用,在以石家庄为中心构建“第三极”城市团过程中也会扮演重要角色.根据图2,在东西向的城镇链中,除了如上论及的主链外,还有和两条辅链,前者即“定州市—固店镇—望都县—高岭乡—阳城镇—魏村镇—白团乡—清苑区—芦庄乡—蒲口乡—小王果庄乡”一线,望都县中心地和清苑区中心地成为该链上的重要节点;后者即“定州市—东亭镇—东旺镇—安国市—博野县—蠡县—新兴镇—留史镇—大曲堤乡—小王果庄乡”一线,安国市中心地、博野县中心地以及蠡县中心地等都成为该城镇链上的重要节点.
2.1.2 通过主链将更多节点整合在一起
图2 H区“鱼骨”形城市体系
2.1.3 冀中南中心地不同组合方案下衡水的发展机会
在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下,京津南侧的保定市、衡水市、沧州市、石家庄市等可以按照多种组合方案发展:①“保定—衡水”双子核.京津大都市是通过强大的凝聚力将京津周边的隶属河北省的中等城市整合在一起,唐山市、保定市可能成为京津东西两侧的“双子”,这说明保定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进程中将会发挥重要作用.但是沧州可以成为如上“双子”之外的第三子核[6],与保定市呼应,在京津城市轴的南侧发挥较大作用,因此沧州依托其近邻京津大都市的优势会提升发展速度.在该种发展思路下,衡水由于距离京津较远可能被边缘化.②“倒靴形”城市团.“倒靴形”城市团是在“软区划”思路下将冀中南地区的部分行政单元整合在一起以石家庄为核心构建起来的城市团,涉及区域包括“石家庄市+衡水市+沧州市+邢台市+邯郸市”,这些行政单元整合在一起的区域从外形上看形似“倒置的靴子”,衡水由于距离石家庄较近,从而在“倒靴形”城市团内可以获得较多发展机会.
2.1.4 通过“两端挤压”强化H区的纽带角色
衡水在城市化进程中,受到来自石家庄的影响力较受到京津的城市影响力更为直接,构建“保石衡三角形”会进一步推动衡水的城市化进程.H区就是将雄安新区、“大保定”以及K区(衡水北部区域)连接在一起的重要纽带.在该区域内定州市、任丘市是两个发展基础较好的区域,也是如上论及的lh1链的两个端点,在发展过程中要重点强化城镇链上“两头挤压”:即一方面强化定州城镇团向东的影响力,另一方面要强化任丘城镇团向西的影响力.根据图2,任丘要逐步构建起“双层城镇环”:内环以任丘中心地为核心,将“青塔乡+北辛庄乡+议论堡乡”整合在一起,外环要在内环的基础上,将“于村乡+七间房乡+鄚州镇+梁召镇+麻家坞镇+北汉乡+辛中驿镇+石门桥镇+出岸镇+龙化乡+小王果庄乡+庞口镇”整合在一起,逐渐与高阳县中心地整合在一起,借助雄安新区的辐射力达到较高的发展速度.
2.2 G区城镇体系构建
2.2.1 “大石家庄”向东扩张与G区的角色
从图1可以看出,G区能够将定州市、“大石家庄”以及辛集市连接在一起,定州市是“保定—石家庄”城市链的节点,辛集市则是“石家庄—衡水”城市链的节点,G区能够将定州市、辛集市整合在一起,对于扩大“大石家庄”的张力能够很好地发挥纽带作用.辛集市和定州市都是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进程中确立的省辖市,其较好的发展基础以及较好的区位条件都会为其在城镇化进程中更好地发挥作用奠定基础.在石家庄的发展设计中,石家庄要发展成为京津冀城市体系中的“第三极”,在京津石三角形中与京津两个大都市形成鼎足发展格局,因此在“一核+四星”的“大石家庄”发展设计中,“四星”即鹿泉、栾城、藁城、正定,要成为石家庄向周围扩展城市辐射力的触角.根据前文,在与G区建立联系的过程中,藁城区扮演着重要角色,因此为了强化G区发展,需要扩大“大石家庄”向东的发展力度,在提升石家庄向东的影响力的同时,也使得“京津石三角形”的津石边即“藁城区—晋州市—辛集市—深州市—肃宁县—任丘市—霸州市—天津市”一线进一步得到完善.
2.2.2 G区城镇链与子城镇团的构建
图3 G区城镇体系
如图3所示,G区由“新乐市+深泽市+晋州市+无极县”整合而成,其中新乐市夹在定州市与正定县之间,成为将正定与定州联系在一起的纽带,“深泽市+晋州市+无极县”区域内的3个县级中心地呈鼎足发展格局.该区域紧靠“一核+四星”的“大石家庄”东侧的藁城区.该区在构建城镇体系过程中需要形成等 5 条城市链,其中等两条城市链跨度最大,等城市链跨度较小,但将“深泽市+晋州市+无极县”构成的区域内的县级中心地与乡镇中心地整合在了一起.从图3可以看出,这两条城镇链的交汇点将G区的西北端与南端很好地连接在了一起,其中藁城区成为了城市链上的节点,通过可以将新乐市、晋州市的南端与“大石家庄”的主城区整合在一起,提升G区的城镇化速度.是G区城镇体系的主轴线,从图3可以看出,该城镇链从新乐市城镇团最西端的协神乡开始,沿着“协神乡—新乐市—马头铺镇—邯邰镇—无极县—祁底乡—槐树镇—晋州市—桃源镇—东里庄乡—周头乡”一线构成G区的主轴线,在这条城镇链上要分别以3个县级中心地形成3个子城镇团:新乐子城镇团、无极子城镇团、晋州子城镇团.新乐子城镇团以新乐市为核心,将“彭家庄乡+马头铺镇+邯邰镇”整合在一起形成;无极子城镇团以无极县为核心,将“大陈镇+七汲镇+东候坊乡+张段固镇”整合在一起形成.晋州子城镇团以晋州市为核心,将“小樵镇+周家庄乡+东卓宿镇+槐树镇+马于镇”整合在一起形成.从图3可以看出,3个子城镇团分别分布在新乐市、无极县和晋州市等行政单元内,相互连接形成弧形城镇链,与链呼应.图中的是以“无极县+晋州市”为核心形成的城镇环,即“深泽市—桥头乡—陈家庄乡—马于镇—桃源镇—南街村—郝庄乡—高头乡—北苏镇—郭庄镇—大陈镇—南流乡”构成的城镇环,该城镇环将无极子城镇团、晋州子城镇团进一步整合在一起.为了加大城市环内部不同层级中心地间的联系,还要进一步构建和,前者即“南街村—郝庄乡—高头乡—东候坊乡—无极县—七汲镇—留村乡—深泽市”一线,后者即“南街村—晋州市—周家庄乡—小樵镇—深泽市”一线,两条城镇链将东侧的深泽市与西侧的藁城区通过岗上镇建立直接联系,从而为深泽市与“大石家庄”联系在一起创造了条件.在城镇环内,“无极县—深泽市—晋州市”构成的曲面三角形是城镇环的核心.
2.3 K区城镇体系构建
2.3.1 K区在区域经济发展中的节点作用
根据前文,K区主要将E区即辛集市、H区连接在一起,辛集市在升级为省辖市后,在连接衡水市与石家庄市之间会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前文论及,在设立雄安新区后,H区的发展速度会得到进一步提升,雄安新区以及“大保定”的清苑区向南的辐射力会进一步加强,因此K区需要提前做好准备,以便能够更好地与清苑区、雄安新区整合在一起.当然从更大的区域范围看,K区也是连接石家庄与德州的节点,因此K区不仅要接受雄安新区、大保定以及辛集的辐射力,还要接受来自德州的辐射力,但由于K区与京津大都市以及雄安新区距离较远,在城镇化进程中重要的是前瞻性地构建贯通南北的城镇链,将H区与K区较好地整合在一起.
2.3.2 K区子城镇团与节点城镇团的构建
如图4所示,K区内的3个县级行政单元中,安平县和饶阳县的面积相差不大,深州市面积较大且南北跨度大于东西跨度.因此在深州城镇团构建过程中,需要在深州中心地的基础上依托乡镇中心地构建子城镇团,更好地推进行政区划内城镇体系建设.如图4所示,lk1与lk2两条城镇链分别将“安平县+深州市西”、“饶阳县+深州市东”整合在一起,前者即“马店镇—大何庄乡—安平县—东里满乡—兵曹乡—深州市—魏桥镇—太古庄乡—前磨头镇”一线,将安平县与深州市的西部区域连接在了一起,后者即“大官亭镇—饶阳县—同岳乡—五公镇—辰时镇—榆科镇—护驾迟镇—乔屯乡”一线,将饶阳县与深州市东侧区域连接在一起.在城镇化进程中,要在如上两条城镇链上构建起5个节点城镇团,让县级中心地更好地发挥聚合作用:安平节点城镇团以安平中心地为核心,通过整合东黄城乡形成;饶阳节点城镇团以饶阳县为核心,通过整合同岳乡形成;东里满乡节点城镇团,通过整合“东里满乡+唐奉镇+五公镇”形成;榆科镇节点城镇团以榆科镇为中心,通过整合大冯营乡形成;魏桥镇节点城镇团以魏桥镇为核心,通过整合“魏桥镇+大堤镇+太古庄乡”而成;护驾迟镇节点城镇团以护驾迟镇为中心,通过整合乔屯乡形成.如上几个节点城镇团中,榆科镇节点团、东里满乡节点团与深州市中心地距离最近,也是“背靠背”的两个城镇链最为接近的区域,在将“安平县+饶阳县+深州市”整合在一起的区域内,3个行政单元汇合处在构建一体化的城镇体系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图4 K区城镇体系
2.3.3 K区子区域与“大衡水”的协同发展
根据图4,在如上城镇链和子城镇团设计的基础上还要将图中的圆形阴影区域分为3个子区域:区为核心区域,也是将H区域与衡水市连接起来的最为直接的区域,该区域将深州市中心地与其他5个子城镇团紧紧整合在一起逐渐形成城镇带,该区域首先要重点发展;对称分布在区两侧,前者主要将安平县南部与深州市西北部整合在一起,后者主要将饶阳县东南部与深州市西北部整合在一起,只有在区得到充分发展后,这两个区域才能够得到发展,在此期间由“深州市+兵曹乡+东里满乡+五公镇+辰时镇+大马营乡+榆科镇”整合在一起的区域的发展状况对邻近区域的城镇发展质量会有直接影响.在该区城镇化进程中区除了扮演着连接H区域与衡水中心地的桥梁角色,还要接受来自衡水中心地的影响.在京津冀协同发展举措下,衡水也调整了市区的行政区划,将原市区西南侧的冀州市调整为冀州区,衡水市从“一城一区”(衡水市+桃城区)扩展为“一城二区”(衡水市+桃城区+冀州区)的“大衡水”发展格局,在未来发展中,深州市的南部进而整个深州市也逐渐会并入衡水市区,在这样的发展设计下,“大衡水”通过“安平县+饶阳县”与H区整合在一起的可能性就会进一步提升,“保石衡三角形”得以建立的理由就会更加充分.在如上论及的K区内,不但“东里满乡—深州市—榆科镇”三角形(“马鞍三角形”)会在图4中“)(”城镇带中两条城镇链最靠近的地方发挥桥梁作用,而且“东里满乡—安平县—饶阳县”三角形的发展也会更加充分,“马鞍三角形”向南发展(同时衡水中心地向北发展)与魏桥镇、护驾迟镇等乡镇中心地的整合程度也会更强.图4中的马鞍形区域的城镇化水平会更高,“H区+K区”在“京津石三角形”中就会成为与京石边发展程度几乎相当的另外一条边,将“天津—石家庄”有力地整合在一起,“马鞍三角形”从而会成为“津石边”上城镇化进程中一个新的隆起.
3 定州市与辛集市节点城市的建设构想
H区、G区和K区是城市化水平相对较弱的区域,其充分发展能够在既有城市间更好地发挥连接作用.定州市与辛集市与如上三区情况不同.这两个城市是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新设的省辖市,具有较好的发展基础,因此在城市化进程中需要继续强化在邻近城市间的节点城市作用,在对行政区划内的乡镇中心地进行合理布局的同时,也要强化其对周边县级中心地间的关系,为其发展成为设区市奠定基础.
3.1 定州城镇体系主城市链与扩展链的构建
定州市在独立成为省辖市后在城市发展上具有了更多的自主权,在其城镇体系构建过程中要逐步形成“5 条链”的发展格局,图 5 表示了“5 条链”的基本情况. 在等 5 条链中为主链,需要首先得到发展,其他3条链为扩展链,需要在主链得到充分发展后得到发展.
3.1.1 主城市链的构建与“保定—石家庄”协同发展
图5 定州“5条链”城镇体系
3.1.2 扩展链的构建与以“五边形”为核心的城镇体系
3.2 辛集市城镇体系构建
3.2.1 以辛集为核心构建“月牙”形城镇团
图6 辛集城镇体系
根据前文,辛集市在石家庄市与衡水市间扮演着节点中心地的角色,将G区与“F区+K区”整合在了一起.从图6中可以看出,辛集市行政区域内的县级中心地均分布在“月牙”区域的边缘,因此在辛集市城镇体系构建过程中需要以辛集市中心地为核心沿着“月牙”边缘构建,即图中的在此基础上再向行政区划外着“无极县—槐树镇—周家庄乡—东卓宿镇—马于镇—辛集市—新城镇—王家井镇—前磨头镇—衡水市”一线,将无极县、辛集市、衡水市连接在一起,为与定州连接在一起奠定了基础;后者是近乎东西方向的城镇链,将“晋州市—周家庄乡—位伯镇—穆村乡—深州市”连接在了一起.晋州市是如上两条城镇链的交汇点,也是与晋州市最为邻近的县级中心地,在构建辛集城镇体系的过程中,“辛集市+晋州市”可以构建起“大石家庄”东侧的“双中心”子团.图中的“连接在一起形成辛集市北侧的一条C形链,无极县和衡水市是这条链的端点,深泽县和深州市是这条链上的两个节点,向外侧与安平县连接在一起,构成三角形关系成为该三角形的三条边,在辛集市中心地北侧形成扩展的C形环.从图上可以看出是辛集市南侧的C形环,该城镇链将“晋州市—桃源镇—周头乡—贾市庄镇—谢庄乡—苏家庄镇—四芝兰镇—纪昌庄乡—王口镇—管道李镇—赵家圈镇”连接城镇链,与衡水市连接在一起,于是在“晋州市—衡水市”之间除了这条连接通道外,又多了一条通道.
3.2.2 镇级中心地与县级中心地互动发展
与前文论及的定州市类似,辛集市是在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从原石家庄市行政区划中独立出来的省辖市,会逐渐向设区市方向发展,图6中的在辛集市外围形成了城镇环,并通过等城镇链与“半月”形区域建立联系,为辛集市行政区划向更大的腹地扩展奠定了基础.在构建如上城镇体系过程中,除了要强化县级中心地间的联系外,还要前瞻性地布局镇级中心地,尤其是在县级中心地相距较远的区域内更要选择发展基础较好的乡镇中心地为节点,例如在上,要将桃源镇、苏家庄镇、王口镇作为节点,3个镇级中心地在城市链上均匀分布,与辛集市中心地得以高效互动,也为辛集市向腹地扩展奠定基础.与此同时在辛集市行政区划内也要适当布局微中心,例如位伯镇、南智邱镇和新城镇等可以作为重点发展的乡镇中心地,3个中心地分别分布在行政区域的北部、中部和南部,可以将三个区域内的乡镇中心地整合在一起,与辛集中心地更好地整合在一起,例如以位伯镇为中心整合“位伯镇+张古庄镇+下辛庄乡+中里厢乡+天宫营乡”,以新城镇为中心整合“位伯镇+和睦井乡+前营乡+田家庄乡”,以南智邱镇为中心整合“南智邱镇+马庄乡+苏家庄镇+四芝兰镇”,使“月牙”形区域的各部分发展更加充分.前文论及,辛集市是“石家庄—衡水”城市链上的节点,只有辛集城镇团在腹地内的整合作用更强,这个节点角色才能更好,“G区+E区”的整合程度会更高,进而“D区+G区+E区+F区”由单独发展的城镇团拓展为联系紧密的城镇带,石家庄在“保石衡”三角形中的影响力更强,衡水在“保石衡”三角形中能够更好地与保定、石家庄形成鼎足发展格局.
[1]邸志永.京津冀协同发展,保定打造桥头堡[N].保定晚报,2014-3-11(A07).
[2]新华社.中共中央、国务院决定河北雄安新区设立[N].人民日报,2017-4-2(1).
[3]孟祥林.“一城三星一淀”格局下的“大保定”发展思路分析[J].城市,2012,(12):9-12.
[4]孟祥林.“软区划”与京津冀一体化[J].中国经济报告,2015,(6):96-99.
[5]孟祥林.京津冀一体化:从“双核+双子”到“双核+七子”模式的发展对策分析[J].中国名城,2014,(1):48-55.
[6]孟祥林.京津冀协同发展背景下“廊坊+保定+沧州”城市带发展对策分析[J].廊坊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1):102-110.
Towardquot;Bao-Shi-Hengquot;Triangular Urban System Development in the Background of Jing-Jin-Ji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and Xiongan New Area Construction
MENG Xiang-lin1,CHAI Bao-fen2
(1.School of Marxism;2.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North China Electric Power University,Baoding,Hebei 071003,China)
Jing-Jin-Ji(Beijing-Tianjin-Hebei)coordinated development strategy builds up a platform for the Jing-Jin-Ji integrative urban system,which to a great extent can solve the problem of the excessive development in Jing-Jin metropolises,and the problem of Ji insufficient development around Jing-Jin.The construction of Xiongan New Area can further promote the Jing-Jin-Ji coordinated development.With the Jing-Jin-Ji administrative division adjustment,the urban density in the area surrounded byquot;Beijing-Shijiazhuang axisquot;andquot;Beijing-Tianjin axisquot;will be more and more elevated,and the connection between cities should be furtherstrengthened.It is necessary to buildquot;Bao-Shi-Hengquot;(Baoding-Shijiazhuang-Hengshui)triangle as soon as possible to promote the regionaldevelopment.The three sides of the triangle should also form a perfect town chain,at the same time the node role of Xinji City and Dingzhou City should be strengthened as well.Among the three sides,there are big construction difficulties in thequot;Bao-Hengquot;city chain,Renqiu City,Anguo City and Shenzhou City should especially play a big role on this line;the function of Gaoyang County,Lixian County,Boye County,Suning County,Anping County and Raoyang County needs to be emphasized,and small urban belt will gradually be formed along the line,thereby enabling Hengshui to well accept Xiongan's radiation.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Beijing-Tianjin-Hebei;quot;Baoding-Shijiazhuang-Hengshuiquot;triangle;Xiongan New Area;node center;urban system
F291
A
1673-1972(2017)06-0070-10
2017-10-17
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规划项目(HB17YJ091)
孟祥林(1969-),男,河北保定人,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区域经济学、人力资源管理研究.
(责任编辑 王颖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