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耳朵
2017-11-28黄垂瑞
海外文摘·文学版 2017年11期
黄垂瑞
我和老公开了一家小面馆,面馆的“一草一木”我都力求洁净,可老公的不修边幅的样子实在令我糟心,说也不听。我跟老公说:“我们在店里设个意见箱吧,我敢打赌,肯定有客人介意你的不修边幅的!”
箱子设好后几天,我们就收到三张这样的字条:老板,能把你的长发剪剪吗?它让你煮的东西看起来有点脏哦。
我用胜利的眼神看着老公,老公的表情明显不是置若罔闻了,晚间他出门回来,已置换了一头清新的短发。
我趁热打铁:“去买几身衣服把你身上的以及家里的也换掉吧,我敢打赌,肯定也会有客人介意你的衣着的!”老公白了我一眼,不愿意理我。果然,过几天我们就收到四张这样的字条:老板,能换身新衣裳吗?晚上,老公竟然置办回了几套新衣服。
我说:“把你蓄的胡子也刮一刮吧。”老公对我的话还是置若罔闻。
為什么我说的话他总不听,而非要我请几个陌生人来说,他才听呢?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