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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研究

2017-11-16陈力丹暨南大学讲座教授

新闻前哨 2017年10期
关键词:人团红旗列宁

主 持:陈力丹(暨南大学讲座教授)

本栏目受到暨南大学马克思主义新闻理论研究中心的支持

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研究

主 持:陈力丹(暨南大学讲座教授)

本栏目受到暨南大学马克思主义新闻理论研究中心的支持

第一家中共中央机关日报——《红旗日报》

◎王润泽 王鲁亚

《红旗日报》是第一家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机关日报,1930年8月15日在上海创刊。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中共中央在上海创办了数份刊物,主要有《布尔塞维克》、《红旗》三日刊、《上海报》等。这些报纸在党的领导下秘密出版,在保护自己的同时最大限度地传播党的声音。1930年5月,随着蒋(介石)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军阀大战的爆发,主持中央工作的李立三(时任中共中央常委兼秘书长、宣传部长)认为中国革命的高潮已经到来,6月11日的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 《新的革命高潮与一省或几省首先胜利》决议案。在这一“左”倾冒险主义路线下,过去地下状态的党报被要求公开出版,并出版日报。

《红旗日报》创刊号头版

1930年8月14日,原《红旗》三日刊和《上海报》停刊,第二天(15日)《红旗日报》公开出版,由《红旗》三日刊原主编李求实任编辑。该报日出对开一大张4版,设有“社论”、“专论”、“专载”、“各地通讯”、“革命根据地来信”、“莫斯科通讯”、“欧洲通讯”、“国际消息”等栏目。第4版下半版辟有类似副刊的“红旗俱乐部”,办有“我们的字典”、“短斧头”和“小说”等小专栏。1930年10月30日该报开辟副刊“实话”,共持续13期。该报的主要撰稿人有李立三、关向应、张闻天、周恩来、瞿秋白等。

该报公开宣布自己的阶级属性和党报属性,报头左侧印有“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机关报”字样。创刊号上刊登了中央政治局主席向忠发写的《〈红旗日报〉发刊词——我们的任务》,提出“报纸是一种阶级斗争的工具”的观点。发刊词宣布:“本报是中国共产党的机关报,同时在目前革命阶段中必然要成为全国广大工农群众之反帝国主义与反国民党的喉舌”,“《红旗日报》将要高举着自己之红色的大旗,与全国工农劳苦群众共同的热烈的冲向前去”。9月9日的报纸上,《要求全国的工农群众起来反抗统治阶级的白色恐怖,扩大〈红旗日报〉的公开发行》一文再次提到“报纸是一种阶级斗争的工具”。这一理念后来得到强调,影响深远。

在完全做“党的喉舌”理念下,该报毫无保留地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也体现了当时党中央对革命形势的判断。1930年9月30日,该报第44期发表的《红旗日报宣言》指出:“我们揭起了中国苏维埃的旗帜,号召了全国反帝国主义及反军阀战争的革命运动,宣布了中国共产党在现在革命中之一切政纲与主张,发布了中国广大群众在目前时局中的斗争要求与战略,更鼓励了全中国之广大工农劳苦群众的阶级斗争。”在这一指导思想下,该报报道国内重要政治事件和各种革命活动,宣传了中国共产党对时局的主张。在白色恐怖中,《红旗日报》高举起了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旗帜。

为扩大发行和影响,中央要求各级组织学习列宁《火星报》的发行方式,在各地成立《红旗日报》代派处。无论个人还是团体,只要愿意负责建立代办处,填写一张表格和申请书,经报社认可,即可成立报纸代派处。9月9日该报文章 《本报宣言》指出:“在上海,几乎每一个工厂中,在每一个有赤色工会的地方,都曾建立了我们的代派处,都曾有我们的通信员,都曾通过了拥护《红旗日报》的决议。铁路工人,海员工人,邮务工人,都是热情的帮助了本报的交通与发行。各学校的青年学生,各商店的店员,只要我们《红旗日报》传到了一张,马上便可以建立很多的定户,代派处,通信员。”该报能够得到工农群众的热情支持,完全得益于它在报道内容与宣传鼓动上所体现的为工农谋利益的办报宗旨。同一天该报发表的文章 《帝国主义国民党联合压迫下红旗日报艰苦的斗争》写道:报纸第一天“因为发行技术上尚有许多缺点,散布的不过七八千份”,“发刊不久,本报即发行到一万两千以上。”

但是《红旗日报》也显示出“立三路线”的影响,错误判断革命形势,宣传了许多“左”倾论点。9月7日,该报发表 《九七示威告工农兵贫民书》,公开号召进行暴动:“今天——九七——是我们全国革命群众总动员,向我们的敌人帝国主义国民党猛烈进攻的战斗日,是我们反对敌人疯狂的野兽般的白色恐怖伟大示威的日子,同时也是我们实行政治罢工,演习巷战,加紧准备武装暴动推翻反动统治,建立全国苏维埃政权的大检阅”;“全国工农兵战士们!时候到了!在今天的示威运动中大家更要迅速的加紧的准备着:以武装暴动消灭白色恐怖!以革命战争消灭军阀混战!以武装暴动和革命战争,推翻帝国主义国民党的反动统治,建立全国苏维埃政权!”起义失败后,该报发表社论《九七大示威的教训》,对示威行动的失败提出指导性意见,还号召进行下一次暴动。

此前一周,即9月1日,江苏省委常委何孟雄在会议上对李立三忽视主客观情况的错误提出过批评。暴动失败了,该报依然在同月22日、24日刊出《右倾机会主义对于正确路线的进攻》和《反对何孟雄代表的机会主义路线与其取消派的暗探作用》两篇文章,对何进行压制攻击。

由于不再秘密出版和发行,《红旗日报》完全暴露在国民党当局面前。该报公开售卖报纸造成很多发行人员被捕。出版20多天,国民党便衣搜查队就先后抓捕发行员四五十人,印刷所遭到四次破坏,印好的报纸被全部没收,连订户家里也遭到搜查,甚至行人手上被发现有一份《红旗日报》也会被逮捕。在国民党当局迫害下,到1931年2月,该报只能日出极小一张,印1000多份。

不过回溯《红旗日报》的言论和作为,报社工作人员的革命无畏精神一览无余。1930年9月29日该报发表的 《红旗日报宣言》写道:“每天的工作,都是在帝国主义国民党的枪口上,都是在他们巡捕,侦探,走狗的包围之中”。同年12月1日该报的《征收报费启事》写道:“本报出版的头一天,便抱了绝大的决心,就是无论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如何摧残,本报仍然本着一贯的革命精神,冲破敌人的进攻,不使他有一天的间断”。

由于出版环境持续恶化,《红旗日报》于1931年3月9日停刊。当天,秘密发行的《红旗周报》接替它作为机关报,出版到1934年3月1日。

(王润泽为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王鲁亚为该院博士生)

列宁:《真理报》的话就是法律

◎李 彦

1914年3月下旬,列宁致信《真理之路报》(即《真理报》,当时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尔什维克领导的群众性工人日报,由于受到沙皇警察的迫害而改名出版)编辑部,写道:“《真理报》的话就是法律,它的沉默会把工人弄糊涂,它的暖昧会使人感到困惑”(《列宁全集》第2版46卷437页,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以下卷数同)。这句话是就此前十来天的3月11日《真理之路报》第22号同时发表的篇文章而说的。

关于列宁这里所说的话,还要从1912年1月由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的布尔什维克召开的第六次(布拉格)全国代表会议说起。这次会议宣布将孟什维克开除出党(第二国际不承认这一宣布),结束了两个派别在同一个党内共存8年半的历史。在1913年的沙俄第四届国家杜马选举中,工人选民团选出6名布尔什维克(六人团)和7名孟什维克(七人团),组成杜马中的社会民主党党团。孟什维克主张“把杜马从反动派手中夺取过来”;布尔什维克则主张“把民主派从自由派手中夺取过来”。在1913年10月29日召开的党团会议上,布尔什维克要求六人团和七人团在解决党团内一切问题上权利平等。11月7日,七人团拒绝承认六人团享有平等权利,布尔什维克代表随即宣布组成独立的党团,并向七人团建议双方在杜马讲坛上采取共同行动。这时,原七人团成员安·法·布里扬诺夫宣布退出七人团,在两派之间中立。对此,布尔什维克派居多数的维堡 (芬兰第二大城市,1940年被迫割让给苏联)区工人小组通过了《关于布里扬诺夫同志退出七人团的决议》,欢迎他退出七人团;孟什维克居多数的苏黎世(瑞士最大的城市)协助小组则通过了《给布里扬诺夫的公开信》,认为他的行为是向社会民主工党杜马党团的统一迈进了一步。

列宁与《真理报》(画)

《真理之路报》同时刊登了这两个文件,但编辑部没有对两个文件表明报纸所持的立场。

列宁在这里所说的 “《真理报》的话就是法律”是一种喻证,并非真的《真理报》的话就是法律,而是说,由于报纸在工人中的威望很高,工人们会认为它的话就像法律一样正确而有效。鉴于这种情况,《真理报》在发表文章和报道时,要十分明确地对是与非表明态度,以免读者误把错误的东西当作正确的东西,引起思想混乱和行动的困惑。

列宁在方面的思想是一贯的。他认为,党报具有指导工作的作用,因而报纸上说什么和不说什么极为重要。1912年7月24日他谈到:“《真理报》还担负着一种特殊的极为重要的责任:‘它能率领谁’”。几天后他再次强调:“《真理报》……的责任重大……事实上处在领导者的地位”,但本“应该执行鲜明的、坚决的、确定的政策”的“起领导作用的机关报”“没有执行这种政策”(第114、118、156 页)。列宁反复强调报纸应当注重内容的取舍。1912年7月底列宁指出:“正当所有的自由派+取消派+无党派人士以及他们的同伙都向我们大举进攻的时候,我们沉默就是一种犯罪行为”。他要求《真理报》出版“一张完全以拥护六人团运动为内容的增刊”。(第128、355页)

列宁要求报纸的言论必须正确,及时地表明立场,否则会造成追随者们的迷惘,不利于党在关键时刻所进行的斗争。这也是列宁的一种自信,认为真理报只要一表态,就会有大批工人群众立即拥护和在行动上跟进。他写道:“社会主义的刊物应当进行论战,因为我们这个时代是一个混乱不堪的时代,没有论战是不行的。”“不要由于几句有些‘不平常的’,‘不合适的’(对《真理报》说来)的话和论战等等而惶惶不安”,只要进行论战就能发挥巨大作用,“哪怕是用小号铅字刊印的,都能立即占领阵地”。“报纸要是落后,就会毁灭……单调和迟误都是与报刊工作不相容的”。(第118、113、114页)

对《真理报》的错误做法,列宁质问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反对拙劣、有害和不正确的东西的愤怒语调居然给日报带来危害?”写到有害的东西而不“愤怒”,便会写得索然无味,这种“一本正经”是装腔作势,根本不是在战斗,也不是马克思主义,“难道马克思是不善于把激烈的、奋不顾身的、无情的战斗同彻底的原则性结合起来的吗?? ”(第 123、150 页)到 1914 年 6月,面对当时的斗争局面,列宁强调:“报纸的调子必须改变”,因为“斗争的时期已经到来,要尽力打击小集团的无耻之徒,无情地粉碎他们瓦解组织的企图……无论对取消派还是对小集团,都应立即发起尽可能猛烈的进攻”。 (第 483 页)。

后来苏联的党报理论从字面上理解列宁“《真理报》的话就是法律”这句话,认为作为党的中央机关报的《真理报》(1917年3月该报被指定为党中央机关报)是不应该出错的,甚至出了差错也从不更正,以维护党报正确无误的理念。上个世纪50年代初,我国的传媒一度曾全面学习苏联的 《真理报》经验,也受到这种观念的影响,要为出版一张没有错误的报纸而奋斗。其实列宁对报纸的批评就说明,报纸不可能完全不发生错误,他强调的是及时改正错误。1913年6月16日他致信《真理报》编辑部,批评报纸在邮电职工七小时工作制问题上“犯了明显的错误”,如果坚持错误就会有损于自己的声誉和地位。他指出,错误改正了就好,不改正就会成为脓疮,就会失去很多朋友,对《真理报》来说,“现在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危险是失去广大读者,是失去争取读者的阵地”。(第289页)

(广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师)

马克思和恩格斯论报刊与政治

◎陈力丹

马克思和恩格斯主要是从政治角度来考察报刊的,因而这方面的论述十分丰富。1872年,他们在国际工人协会海牙代表大会上发对巴枯宁无政府主义者要求报刊 “放弃政治”的主张。恩格斯说:“问题只在于怎样干预(mischen)政治和干预到什么程度。这要根据情况而定,而不是按照规定办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445页,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这里涉及到三个问题。首先,报刊与政治有密切的关系;其次,报刊与政治并不是一回事,因而存在怎样干预政治和干预程度的问题;最后,报刊与政治的关系要根据具情形而定,不存在各种先验的“规定”。这是从整体上谈论报刊与政治。实际上有一些不重要的报刊与政治是无关的,例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为一位西班牙共产主义者辩护时说:“梅萨为了挣钱度日,正主办一个时装杂志并且刚刚为一个画刊翻译了一篇文章,他们就说他投靠了资产阶级。”(同上,第18卷412页,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显然,若硬要一家时装杂志拉入政治范畴是无聊的。

与政治相关的首先是“阶级”这个概念。他们在对具体国家某一类报刊的政治属性进行概括时,使用较为抽象的阶级概念来定性,如马克思对德国读者谈英国报刊时便有“英国资产阶级和它的报刊”(同上,第1卷472页,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这样的表述。但在具体分析某家报刊时,他们几乎不使用这样的概括性表述,而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在19世纪的英国,由于历史的原因,大部分报刊并不是由资产阶级,而是由依附于资产阶级化的贵族阶级的文人主办的,因而马克思就英国报刊与阶级的关系作了如下论证:“在对外或国际政策方面贵族为资产阶级动手,而报界为它用脑;并且很快地这两方面——资产阶级和报刊——就理解到,为了它们的共同利益应当联合起来。”(同上,第15卷336页,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而在当时的美国,报刊是直接由资产阶级掌握的。有产阶级报刊与工人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阶级对立的关系,但报业的经济利益会对此有所牵制。例如1871年巴黎公社失败后,国际工人协会(简称“国际”)受到欧洲资产阶级报刊的全面诽谤,而美国报刊却是另一种情形,恩格斯写道:“使欧洲资产阶级和各国政府害怕得要命的东西,在美国却恰恰相反,被认为是非常有趣的东西。……国际在欧洲显得愈可怕,美国报纸的记者们把国际描写得愈加骇人听闻(谁也不可能像这些先生们那样描绘得如此有声有色),在美国人们就愈相信,现在可以利用国际捞一笔资本——货币资本和政治资本。”(同上,第18卷106页)

“党”是与政治相关的另一个重要概念。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讲的党的报刊,除后期有时特指德、法工人政党的报刊外,一般都是根据报刊的内容、倾向而自行判断的。他们所讲的党或党派,是指在政治态度上相近的人群,有时不一定有组织形式;某一党派的报刊,也不一定与这个党派有正式的组织上的联系。他们使用这样的概念,是为了在政治斗争中分析营垒。例如1852年马克思在为美国周刊 《革命》聘请撰稿人后对该刊主编说:“他们是在做真正的党的工作”。(同上,第28卷493页,人民出版社1973年版)其实,那时的“党”指的是一群忠于共产主义的人,《革命》被看作党的刊物也仅靠大家公认而已。再如1859年,马克思研究德国《科隆日报》后指出,存在“一个以《科隆日报》为代表的,由银行家、交易所经纪人和商人组成的极有影响的党派”。(同上,第13卷362页,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这个“党派”并没有实体,而是指由报纸串联起来的一群利益接近的人。

马克思和恩格斯说明报刊与政治关系的典型国家是英国。在19世纪的这个国度里,资本主义经济和政治发展得最为充分,就报刊和政治的关系而言,这里也表现得最为充分。恩格斯就此写道:“每一个英国人都有自己的报纸”,“在资产阶级和从现在起提出自己的利益和要求的无产阶级之间,形成许多带有激进色彩的政治流派和社会主义流派,如果详细考察一下英国的……各种期刊,便可对这些流派有详细的了解。”(同上,第1卷568页;第4卷55页,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这里讲的“自己的”,当然不是指拥有,而是指每一个持有一定政治观点的人都可以在英国找到反映其观点的报刊。由于英国是由贵族寡头为资产阶级管理国家,寡头们的传统权力及政治性荣誉也对报刊产生牵制力。

马克思认为,商品经济的原则对报刊的政治态度起着决定性的影响,他称之为“非常卑鄙可耻以致不敢公开说出的隐秘动机”。(同上,第15卷326页)以《泰晤士报》为例,1855年,由于在废除报纸副刊税的问题上,英国政府的政策几次发生变化,该报在对待政府的态度上也跟着发生了几次变化,因为这涉及它的实际利益。马克思指出:“正如科贝特早已揭露的,《泰晤士报》不过是一家‘商业企业’,只要决算对它有利,它对决算是怎样作出的毫不介意。”(同上,第30卷365页,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至于那些廉价报纸,更以能否获利作为贩卖某种政治的条件,马克思谈到英国的这类报纸的主办人时说:“这些人根本无所谓文化界地位的约束,随时准备利用自己特有的言论自由来发财。”(同上,第12卷563页)由于这种原因,同一家报纸在不同的时期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它们的党派性质下的定义是不同的,甚至是相对立的,当报刊的利益没有受到危及时,有时它们在政治上是持中立态度的。对此恩格斯以英国的杂志《评论的评论》出版人为例说:“斯特德尽管是个地道的狂妄之徒,但仍不失为出色的生意人,他会把寄给他的杂志加以利用,有时能起很大的作用,——凡是能够引起某种轰动的东西,他都会不加选择地利用。”(同上,第38卷189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马克思谈到当时德国最大的报纸《总汇报》时也指出:“大家知道,《总汇报》刊登各种不同观点的文章,至少在英国政治这类中立性问题上是这样。”(同上,第14卷505页,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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