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悠游,且随份,且开怀
2017-11-16朱子
朱子
且悠游,且随份,且开怀
朱子
大家聊诗词选题,一位同事说,“我是理科生,诗词不行,歌词还行。”嘿嘿,我本科也是理科生,喵悄感念:“谢谢啊!给我也找了借口。”只是,按理科生的死心眼子一根筋,这话逻辑不严密:哪个规定诗词一定是文科生的长板?歌词又不分文理了?
哈哈,这位同事最终还是讲了关于诗词软件的文章,别有洞天。
说实话,我倒没想过诗词的文理归属问题,觉得诗词就是说话,只不过不是我们现代人说话,而是上下五千年,指不定哪个朝代、哪个地界儿、哪方大神儿在说话。最关键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句句说到了七寸上(没说到七寸上的,自生自灭了嘛,我辈不用自卑哈)。
而我们在成长中,不论哪个时期,都有言不由衷、词不达意、茶壶煮饺子的时刻,每每这个时候,一句恰当的诗词就起到了醍醐灌顶兜头猛醒的作用。
比如,我们恋爱时,哪个没念过“多情却被无情恼”(前几天,儿子幼儿园老师还在朋友圈发这首);
我们失去亲人时,谁个不懂“子欲养而亲不待”,“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待我们成熟了,看尽世事繁华,回望来路,这一句“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是不是又与我们的追忆与总结有了极高的匹配度?
生活兜兜转转,当我们与少小期同学聚会时,即便沧桑相见,也还是会想起《诗经》一句:“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啥磨难不磨难的,既然看见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即便我们心定如老僧,那《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我们读来,不还是如诗如词?
所以,在我看来诗词就是说话,是一种心性的外相。倘若心性浊杂,一水一茶也会草木皆兵,火药味儿十足;倘若心性淡定,“细烹茶,热烘盏,浅烧汤”,不也挺温润吗?
诗词,给我们打开了一扇窗,与当下“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时候,不妨扭头看窗外:“嘿,就这位吧,王安石先生,别野服乘驴水岸相迎等什么东坡苏了,咱俩先聊五毛钱的如何?”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那些我们还能记起、难忘的诗人、词人、达人、美诗、好词,其生命力之顽强,都是历经了沧海桑田、刀枪剑戟甚至江山易主历练的。撒开了与之深交,不吃亏。
就像我喜欢看老电影,太多人看过了,经典自现。新电影呢?口碑总掐架,还有人乐于参战,其乐无穷。
那好吧,“且悠游,且随份,且开怀”,各自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