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说视域下的大学英语翻译教学
2017-11-13王林
王 林
(1.武汉大学 外国语言文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2.乐山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四川 乐山 614000)
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说视域下的大学英语翻译教学
王 林1,2
(1.武汉大学 外国语言文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2.乐山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四川 乐山 614000)
大学翻译教学历来侧重英语专业和翻译专业这两类学生,而对翻译素养和技能训练培养相对欠缺。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和全球经济一体化趋势不断加强,加强非英语专业学生翻译素养和翻译技能的培养日益重要。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说对翻译及其教学研究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翻译活动属于“语言游戏”,维氏对于意义的关注与翻译对于意义的关注不谋而合。文章以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哲学理论为基础,分析大学英语翻译教学的策略,强化翻译教学的社会性、实践性、生活性、趣味性和规则性,以期提高大学英语翻译教学质量,提升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
大学英语;翻译教学;“语言游戏”说
大学英语教学和改革一直是学界研究的热点,在研究读写能力提高方面取得较多成果,而对翻译教育研究重视不够。尽管《大学英语教学指南》[1](以下简称《指南》)对学生的英语能力分别从基础目标、提高目标和发展目标三个级别提出了要求,但多年来对翻译教学的研究大多集中在英语专业和翻译专业领域,不少学者从多角度较为深入地剖析了专业学生的翻译教学,而对大学英语领域的翻译教学关注很少。随着国际交流日益频繁,提高非英语专业大学生的翻译能力突显重要性。近年来,一些学者开始关注大学英语领域的翻译教学,侧重探讨大学英语教学指导文件对翻译教学的利弊影响,指出其对翻译教学效果的重要作用。李忠华结合对《大学英语教学大纲》的解读讨论了其中翻译教学的具体策略[2],刘晓民和刘金龙指出了教学大纲和指导思想对大学英语教学的不足及其对翻译教学的负影响[3]。前者认为大学英语教学指导文件对翻译教学提出了较好的意见,后者却认为是翻译教学的桎梏。陆仲飞和涂志云等将大学英语翻译教学结合四六级考试探讨,认为等级考试是翻译能力得以检测的重要途径之一[4-5],应使大学英语翻译教学顺应等级考试命题之需。这两类研究的侧重点不同,存在一定的片面性:前者侧重教学大纲,后者侧重等级考试。我们既要遵循大纲的指引,又不能完全以其为指挥棒而不顾实际情况;既要考虑等级考试的结果,又不能完全以其结果为依归。无论是专业外语的翻译教学还是大学英语的翻译教学,都应以提高学生的实践能力为目的,其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培养翻译能力。因此,实践性乃是重中之重,其次需考虑实践过程中的其他实际因素。笔者认为,大学英语翻译教学应注重课程设计的实践性、教学材料的生活性和教学方式的规则性、趣味性,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非英语专业学生翻译能力问题,进而提高他们的应试能力、外文文献阅读能力、中西文化交际能力等综合能力。诚然,近年来也偶有学者从“语言游戏”说的角度讨论大学英语教学方式,如盖晓兰[6]分析其对大学英语教学的启示,强调语言使用与文化输入的重要性;艾军[7]从该角度倡导情景学习和自主学习的新型课堂形式,但相关研究均针对整个大学英语教学,并未对翻译教学提出建议性意见。本文以“语言游戏”哲学理论为基础,从宏观上分析当前大学英语翻译教学的现状,并根据“语言游戏”说对语言教学的特性和要求从微观上提出一些改进策略,以期对优化大学英语翻译教学有所启示。
一、大学英语翻译教学现状分析
上文谈到《指南》对培养学生的翻译能力提出了较为详细的三类分级目标(即基础目标、提高目标和发展目标),对学生实施分级培养。《指南》的三类目标均从不同程度要求学生恰当运用一定的翻译技巧,准确地翻译出一定题材的中文或英文文字资料。从《指南》的分级目标来看,非英语专业学生应具备会查阅词典、能正确互译、知晓国情与文化、关联所学专业、懂得一定翻译技巧的基本素质并在此基础上不断提高。大学英语教学改革历经数年,在不少方面都取得了一定成绩。然而,在实际教学中,翻译教学仍面临一些与《指南》要求脱节的情况,亟待解决。
(一)教学过程的实践训练不够
课堂教学是学生获取翻译基本知识和从事实践训练的主要场所。然而,目前大学英语翻译教学仍然拘泥于传统的教学模式。该模式以教师为中心,知识传播单向地由教师指向学生,注重翻译的终端效果,即学生的译文。[2]48此外,由于教学时间较少和教学条件受限等缘故,学生进行翻译实践的环节容易被忽略或被弱化。这不仅有违教学应该以学生为中心的宗旨,也有违翻译教学的基本原则,还与《指南》对翻译能力分级培养的具体要求不符。翻译属于实践型教学环节,必须保障学生充分实践,自我训练、自我发现和自我提升才能取得较好效果。大学英语教学中的翻译学时原本就比专业英语教学的少很多,如果不强化学生的中心位置,可能使他们的翻译技能不进反退,且抑制学生的勇气和创新意识。此外,当前的翻译教学与计算机技术紧密相连,而计算机技术是进行师生、生生交互式实践训练的重要途径。然而很多高校基本将这些优势资源集中在翻译本科、翻译硕士专业教学上,无法大规模运用到全校的大学英语翻译教学之中[2]71。
(二)现有教材的支持力度不够
大学英语教材是学生进行翻译学习和实训的主要素材。然而根据笔者的调查及教学经历,多种大学英语教材在实践性、生活性、规则性等方面的支持力度不够。
表1 主要大学英语教材涉及翻译教学及训练的情况
在表1中,笔者列举了六种大学英语教材,层次涵盖本科与专科,出版社涵盖外语类教材常见的三家(外研社、外教社和高教社),适用专业涵盖非艺术类和艺术类。结果显示:1)明确对翻译技能的训练仅有课后练习的单句翻译,基本没有语篇翻译的训练。此外,同时考虑英译汉实训和汉译英实训的教材很少。由此可见,实训内容较少且实训形式较单一。这样的设计很难让学生达到《指南》提出的“进行准确的英汉互译以满足专业研究和业务工作需要”的要求。2)各教材所设计的单句翻译练习绝大多数来自所属单元的课文内容,并未与学生所学专业紧密结合,有的教材仍沿用前版的语料,并未充分吸纳时事或潮流。换言之,大多数教材设计的翻译板块仅以语言知识为纲,既没有紧密贴近最新的社会生活,也没有紧密贴近学生的专业生活。这样的翻译训练很难让学生达到《指南》要求的“能翻译与所学专业或未来从事工作岗位相关的资料,能翻译有一定深度的介绍中外国情或文化的资料”。3)各教材均没有对翻译策略的总结或归纳。我们不主张在本科教育阶段对学生输入过多的理论,但是基本的规律、策略、方法应适授,这也体现出规则的重要性。对于大学英语翻译教学来说,实践应是在一定规则下进行,这也是实践与理论结合的必然体现,既符合“语言游戏”说对语言教学的规则性要求,也符合《指南》提出的“需懂得一定的翻译技巧”的素质要求。总之,上述所提到的当前大学英语教材问题确实从很大程度上弱化了翻译教学的多方面特性。
(三)教学形式趣味性不浓
大学英语教学中涉及翻译的主要有两部分:一是对课文的理解,二是课后的翻译练习(大多数为单句翻译)。当前,两者均主要依靠教师用书或教学参考书提供的译文。如果教师因为多种原因过分依赖教参译文讲解课文和课后翻译练习,而不加任何分析、评析或扩展,也不采用其他生动活泼的教学方式,则极易使课堂教学枯燥乏味,让非英语专业学生丧失主动学习和实践翻译的兴趣。
(四)测试缺位、难度较低、形式单一致导向力度不够
自1987年教育部实行大学英语四级考试开始一直到1995年,翻译测试均没有在考试中出现,从1996年初开始,在四级考试中逐渐出现翻译测试[8]。此后,大学英语三级、四级和六级考试中虽有翻译测试,但所占比重小且形式单一。四川省大学英语三级考试中涉及的翻译测试仅占全卷的10%,是从阅读理解部分摘选4个单句,要求学生将这4句翻译成中文。大学英语四级考试中所涉及的翻译测试占全卷的15%,要求学生将一段120字左右的中文语段翻译成英文。大学英语六级考试中所涉及的翻译测试占全卷的15%,要求学生将一段150字左右的中文语段翻译成英文。综上来看,国内三大主要的大学英语考试对翻译测试的比重均不高,而且还存在着测试均为单向的情况,即只考查英译汉或汉译英,并没有较为综合全面地进行翻译能力的测试。在这种翻译板块测试缺位、难度较低、形式单一的大学英语考试背景下,师生难免对其投放精力较少,翻译教学不易受到重视,从而引起其教学质量不高。
二、“语言游戏”说及其视域下的翻译教学
“语言游戏”说(Sprachspiel)是由二十世纪著名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提出的,是他后期的主要哲学思想之一。这个概念是《蓝皮书》里提出来的,最初是指“孩子刚开始使用语词时的语言方式”“语言的原始形式”或“原始语言”[9],但其特性却对语言学习有着重要启示。
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强调语言的社会性、实践性、生活性、趣味性和规则性。他指出:“我还把语言和活动——那些和语言编织成一片的活动——所组成的整体称作‘语言游戏’。”[10]语言并非静态存在,而是存在于现实生活之中的活动体,是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它具有社会性。语言游戏的要旨在于语言表示式的使用。维特根斯坦强烈建议“不要问意义,要问使用”,语词的意义不在于它和所指连在一起,而在于它在语言游戏中的用处[9]132。可见,“语言游戏”说强调语言的实际使用,语言的意义源自对语言的使用,具有实践性。由于语言游戏的多样性源于生活千姿百态的形式,因此语言游戏必然与生活形式密切交错[11]。维特根斯坦[12]指出:“‘语言游戏’一词的用意在于突出语言的述说乃是一种活动,或是一种生活形式的一个部分,如果游戏离开了日常生活,那么讨论语言规则是没有多大意义的。”[13]语言并非存在于真空之中,源自生活并服务生活,具有生活性。谈及“游戏”这一概念,必然会提及其涉及规则和趣味两个方面。语言逻辑是个严整体系,而各种语言游戏有各种规则。语言游戏在带来趣味和欢愉的同时,游戏者必须遵守语境下的语言规则管辖,语言具有趣味性和规则性。
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为翻译及其教学提供理论支撑。谢群[14]曾指出“哲学是语言学的摇篮,语言学的成长离不开哲学的孕育”。哲学理论为语言学的发展奠定了新的基础和视角,同样也能为语言相关学科及语言教学提供一定的借鉴。维特根斯坦明确“把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视为一种语言游戏[12]。由此来看,翻译研究与翻译活动均可从语言哲学中获得启示。首先,翻译研究和翻译活动都指向意义,而“意义问题是语言哲学的终极思考,意义问题如果得不到解决,那么翻译问题也就将永远没有答案”[15]。翻译所关注的意义焦点恰与维氏的“意义即使用”(即意义源于语词的使用)不谋而合。翻译的意义源于翻译的社会实践。第二,翻译是使用语言(至少是两种语言)的社会实践活动,也是一种密切关联语境的以意义为归宿的语言活动。翻译对语境的需求恰似语言使用对于人类生活的需求。译者对语言单位进行翻译时必须根据上下文和其他语境来判断其意义而不可孤立操作,而最佳的上下文正是译者、译文所处的生活时代。第三,翻译实践的每一环节都须遵循“游戏”和“使用”的规则。翻译既不是戴着镣铐的舞蹈,充斥各种规则,也不是随心所欲自由互译。译者要把握好“规则”,才能玩好“游戏”,享受译趣。翻译教学与翻译研究、翻译实践紧密相连,翻译教学是翻译研究与实践成果展示的重要平台,也是进行日后研究和实践的坚实基础。因而,“语言游戏”说指导翻译教学具有可行性。在大学英语翻译教学中,教师和学生必然充当着译者的角色,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下实际进行英汉互译的语言游戏活动。“语言游戏”说对翻译教学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三、语言游戏式大学英语翻译教学
鉴于当前大学英语翻译教学所存在的一些问题,笔者认为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所强调的语言教学的社会性、实践性、生活性、趣味性和规则性对大学英语翻译教学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一)强调翻译教学归宿的社会性
语言是人类社会最重要的社会现象,社会性是语言的本质特征之一[16]。人类语言产生、变化、发展、消亡等均受一定社会的制约,并反映其所处社会的时代特征。换言之,语言携带强烈的社会烙印。社会语言学研究聚焦说话人身份、目的、地点、时间、内容、场合等因素,并将其视为语言是否成功实现交际的因素[16]33。对此,维氏“语言游戏”说与其不谋而合(上文已谈到:语言是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是一种活动体)。对于翻译和翻译教学来说,强调译文的达意功能与交际功能以及培养学生注重译前理解与译中表达的得体与恰当的观念尤为关键。这既是翻译本身的要求,也是其作为语言工具的社会性要求。翻译的产品要为一定社会所接受,这体现翻译的价值;而教师引导学生遵循社会规则进行翻译活动,这是翻译教学的归宿。大学英语作为一种通识课程,其翻译教学更应体现这种语言工具的社会性。作为翻译教学的关键因素,教师应尽量在教学中体现翻译活动与翻译教学的社会性。例如,在涉及词汇选择、词义分析、句子重组、逻辑分析等翻译教学环节中,教师应引导学生学会思考以下社会因素:原文作者(说话者)身份(职业/文化程度/年龄/资历等)、译文读者身份(儿童还是成年人)、此文(句)翻译的时代是什么?此次翻译的目的是什么(传递信息/吁请/审美怡情等)?译文是供耳听还是供眼看?译文是供中国人阅读还是英语国家人士阅读?原文是什么类型的材料(文学文化/生化医药/军事/法律/商业等)?原文功能与译文功能是否一致?语言是社会的产物,翻译亦然。将社会性渗透进大学英语翻译教学,有利于更好地发挥翻译的工具性作用,也有利于提高大学英语学生中英文得体准确表达的能力。
(二)突出翻译教学过程的实践性
大学英语翻译教学应坚持以实践为主,且结合实践适授理论。这里所提及的理论实际是指具体的翻译策略或方法,体现出“语言游戏”的规则性。“语言游戏”说强调语言的实践,认为语言的意义源自其使用。维特根斯坦[17]认为无论语词还是语句,其功能都不在指称外部的对象和事实,而在于交流过程中起作用,交流本身就是语言的基本功能。由此可见,语言的价值在于使用,在于实践。
大学英语翻译教学切忌仅以教材上的翻译习题为限或以教参上的译文宣读为限。在教学中,教师应指导学生积极参与翻译的“语言游戏”活动,恰当采用试译、仿译、回译等方式参与实践。同时,教师还应鼓励学生参与课文译文、习作译文和扩展译文评析,让学生讨论优劣。再者,应注意这些实践可与学生所学的专业结合起来,这也是实践性与针对性较好结合的做法。如使用《艺术类大学英语2》[18]一书进行教学的时候,教师就可以利用其目录已经分好的绘画、舞蹈、时装、戏剧等艺术板块,将课文翻译、课后单句翻译练习与这些艺术形式的模拟表演、角色扮演、才艺展示有机结合起来,既可口笔译实践,又可紧扣专业。此外,教师还可以利用备受学生喜爱的社交软件作为教学平台,突破时空限制,进行语音、图像、视频、文本等多种形式的翻译语言实践。翻译教学必须以实践为主,在实践的基础上辅以适量的策略归纳,才能保证其实践性的课程特点,才能从根本上体现“意义即使用”的理念。学生在教师指导下积极参与语言游戏活动,学生在语言实践中既遵守规则又发挥创造性,在语言运用过程中领会语言的用法规则,了解目标语的文化[19]。
(三)凸显翻译教学选材的生活性
大学英语翻译教学应坚持翻译语料贴近专业生活和日常生活。语言教学生活化是“语言游戏”说的重要观点,也是大学英语翻译教学的必备手段。除教材内的既定材料外,教师所挑选的翻译材料一方面应与学生的专业生活结合,另一方面还应该与学生日常生活或重大时事、时尚潮流或英美文化结合。教师除训练学生笔译外,还可尝试口译训练,如结合经典电影、热播电视剧进行字幕或配音翻译,或模仿学科专业的会议传译等。教师可立足教材的课文主题与翻译语料,但绝不局限于教材而进行涉及专业、生活、文化等多方面的扩展。通过恰当取舍、合理安排,不仅会充实语料,而且会大大激发学生的兴趣。
与此同时,尽管大学英语有多部全国性的统编教材,然而几乎没有一部全国统编的专门面向大学英语翻译教学的教材[2]48。鉴于此,可考虑组织外语教师和专业教师合作编写专供非英语专业学生使用的翻译讲义或翻译教材,并在其中充分体现教学的社会性、实践性、生活性、趣味性和规则性,以期填补目前基本没有供大学英语使用的翻译教材这一空白。通过此举措,也期望使专业英语的翻译教学与大学英语的翻译教学之间的区别对待的做法尽量减少,真正做到“以学习者为中心”[20]的翻译教学。
(四)坚持翻译教学方法的趣味性和规则性
陈嘉映认为,“游戏不是一些遵行规则进行的机械活动,游戏首先是乐趣、情趣、旨趣”[9]135。相应地,语言游戏式的大学英语翻译教学也需要考虑活动设计的趣味性。然而,翻译教学的趣味性与规则性通常是同时呈现的,在遵守规则的活动中享受学习的趣味,在学习的过程中,遵守活动规则,克服困难障碍,以实现学习的乐趣。
首先,教师可适当采取有奖竞赛、淘汰竞赛、个性表演、才艺展演等生动有趣的双语互译教学方式。通过多样化的教学方式并制定相应的规则进行约束、设置障碍等,教师既可以营造愉悦、紧张的学习氛围,也可以最大程度激发学生的斗志和兴趣,使得学生在遵守“规则”的前提下享受“游戏”的乐趣,高效地参与翻译实践。
其次,教师可大力倡导使用新技术开展翻译教学和实训。利用QQ、BBS、微博和微信等流行网络平台开展教学和实训,既有效地突破了时空的限制较为容易地进行课前、课中和课后的交互实践训练,又容易激发学生的兴趣和热情,能使最大程度上融合教师与学生共同玩好翻译的“语言游戏”。这对于坚持长期的实践训练大有益处。
此外,为了缓解课堂时间有限与实践训练较多的矛盾,教师可根据所执教学生的专业特点、既有水平、兴趣爱好、就业意向等因素有针对性地开设专业翻译类选修课或第二课堂,不仅增加了实践锻炼的机会,而且使得翻译教学的趣味性得以充分发挥。
总之,大学英语教师需要强烈的事业心、责任感以及不断创新的意识才能将墨守成规的教学方式转变为以实践为导向、贴近生活、寓教于乐的方式,才能玩好翻译教学的“语言游戏”。
四、结语
大学英语教学肩负提高人才培养质量的重任,满足大学生成才的个性化需要。大学英语翻译教育是促进学生个性发展,顺利参与国际交流的重要路径。大学英语翻译教育必须遵循语言游戏规则,才能优化其对各专业人才培养的作用。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所倡导语言教学的社会性、实践性、生活性、趣味性和规则性对大学英语翻译教育有指导意义。翻译教学应强调其归宿的社会性、突出翻译教学过程的实践性、翻译教学选材的生活性、翻译教学方法的趣味性和规则性,才能提高大学英语翻译教学质量,提升学生翻译素养和技能,培养大学生跨文化交际能力。
(本文写作受汤红娟教授指导,谨致谢忱!)
[1]教育部高等学校大学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大学英语教学指南(征求意见稿)[Z].2014.
[2]李忠华.大学英语翻译教学:现状与对策[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7,29(9):47-49.
[3]刘晓民,刘金龙.大学英语翻译教学:问题与对策[J].山东外语教学,2013(5):69-73.
[4]陆仲飞.大学英语需要从“教学翻译”向“翻译教学”过渡:评析“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新题型”中的段落翻译[J].上海翻译,2014(2):72-74.
[5]涂志云.基于CET-4改革后大学英语翻译教学探讨[J].中国教育学刊,2015(S2):61-62.
[6]盖晓兰.维特根斯坦语言哲学理论对大学外语教学的启示[J].黑龙江高教研究,2009(8):199-200.
[7]艾军.“语言游戏”思维关照下的大学英语教学[J].外语学刊,2010(4):96-98.
[8]王芳,陈先贵.大学英语翻译教学存在的问题与对策[J].教育探索,2015(12):83-86.
[9]陈嘉映.简明语言哲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
[10]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陈嘉映,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
[11]范波.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说反思[J].外语学刊,2013(4):88-91.
[12]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李步楼,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13]林继红.维特更斯坦“语言游戏说”及其对翻译研究的启示[J].福建教育学院学报,2013(1):104-107.
[14]谢群.语言批判:维特根斯坦语言哲学的基点:前期维特根斯坦语言哲学系列研究之一[J].外语学刊,2009(5):23-26.
[15]苏畅.语言游戏思想关照下的翻译研究[J].外语学刊,2013(6):76-79.
[16]吴国华.语言的社会性与语言变异[J].外语学刊,2000(4):33-36
[17]赵毅慧.“得意忘言”与“意义即使用”的语言哲学观理解[J].陕西教育(高教版),2013(Z2):23-25.
[18]余渭深,张桂萍,王新奇.艺术类大学英语2[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1.
[19]胡萍英.语言游戏说与大学英语教学方式[J].安徽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94-96.
[20]李德凤,胡牧.学习者为中心的翻译课程设置[J].外国语,2006(2):59-65.
On Translation Teaching in College English——Based on Wittgenstein’s Theory of“Language Games”
WANG Lin1,2
(1.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and Literature,Wuhan University,Wuhan Hubei 430072;2.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Leshan Normal University,Leshan Sichuan 614000,China)
The focus of translation teaching has been p ut on students who major in English or translation.But for College English,little attention has been paid to drills of translation literacy and skills.With the implementation of“The Belt and Road”Initiative and the enhancement of globalization tendency,it is increasingly important to improve students’translation literacy and skills.Wittgenstein's theory of“Language Games”has a great influence on translation and its studies.Translation process is a kind of “Language Game”,and Wittgenstein's focus on meaning coincides with that of translation.Based on Wittgenstein's theory of“Language Games”,this paper aims to analyze the strategies of translation teaching in College English,in order to intensify the features of sociality,practicality,closeness to life,fullness of entertainment as well as regularity in translation teaching,and to promote the quality of College English translation teaching,thus accordingly improving students’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ve competence.
College English;Translation Education;Theory of“Language Games”
H315.9
A
1009-8666(2017)09-0124-07
10.16069/j.cnki.51-1610/g4.2017.09.020
2017-06-20
王林(1984—),男,四川乐山人。武汉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博士生,乐山师范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语用翻译与翻译教学。
[责任编辑、校对:李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