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字补语研究
——以小说《苦雨斋》为例
2017-11-01李绍艳彭家法
李绍艳,彭家法
“得”字补语研究
——以小说《苦雨斋》为例
李绍艳,彭家法
通过对小说《苦雨斋》中“得”字补语的研究,将“得”字补语分为3类,即表示结果状态的补语、表示动作本身状态的补语以及表示可能的补语,并且对其“得”后成分是否处于补语的位置进行了论证。结论是:无论什么形式充当“得”后成分,其都是补语。
“得”;补语;述补结构
一、“得”字的基本用法
汉语“得”有动词、助词等多种用法。我们以小说《苦雨斋》为语料,对文中带“得”字的补语进行研究。研究的目的是证明无论什么形式充当“得”后成分,其都是补语。
后面带补语的“得”字结构是汉语中出现频率非常高的一种结构,学者们就此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但由于其内部构成复杂,至今意见难以统一。
(一)关于“得”的语法化和“得”的句法性质
关于“得”的语法化。曹秀玲指出,“得”本为动词,后顺应汉语动补式的发展大趋势,加缀在动词的后面,使其表义逐渐弱化,成为动词和补语之间的连接成分。随着动补式的产生和发展,“得”并没有停留于充当补语,而是进一步语法化为动补式的标志。表示可能和表示结果的“得”字补语是其“达成”语义的2个变体[1]。高光新同样认为,“得”由动词单用经历词汇和句式上的语法化,应用能力弱化,在句式结构中的位置越来越非中心化,逐渐变为助词“得”,开始做中心动词的后缀[2]。
关于“得”的句法性质。朱德熙认为,表示状态的述补结构中的“得”是动词后缀[3]126。 欧茹萍总结前人的观点认为,在生成语法领域中,以“得”字的句法范畴为出发点,以黄正德、杨寿勋为代表的学者强调,“得”可以作为标句词或者轻动词[4]。施关淦将助词“得”分为表示可能的“得1”和作为“补语标志”的“得2”2个方面来阐述。他认为“得1”是仅仅后附于前面的中心动词的,“看得见”之类只能二分为“看得/见”。所谓“中置助词”和“中缀”的说法,是把这类短语(或复合词)的结构层次搞错了。“得2”的语法意义可以归结为表示动作、变化或行为的已然[5]229-252。黄正德等认为“得”是标句成分[6]85-92。 我们采用黄正德、潘海华、叶狂等的观点,认为“得”是具有黏着特点的功能语类。
(二)关于“得”后补语的分类问题
吕叔湘认为,动词(及形容词)加“得”之后表示结果或程度,如“好得很”的“很”,“等得不耐烦”的“不耐烦”,“嚷得嗓子都哑了”的“嗓子都哑了”等等,这一类成分似乎可以划归为状语[7]65-66。
朱德熙认为,带有“得”的补语为组合式述补结构,分为2种类型,一类表示可能性,一类表示状态。其中带可能补语的述补结构之后不能加动词后缀“了”和“过”。述语与补语之间有“得”字表示可能性的格式,称可能补语,例如:切得碎,写得完。肯定形式与否定形式都带“得”字表示状态的格式,称状态补语,例如:写得不好,洗得干干净净,热得直出汗[8]48-50。
邢福义认为,补语是动形性词语后边起补述作用的成分,表示“怎么样/多少次”等意思,或者表示程度,通常由“得”引出[9]328。 根据“得”字补语的表达内容,可分为可能补语、结果补语、程度补语。
北京大学本《现代汉语》称“得”用在动词或形容词之后引出表示可能、程度的补语[10]322-327,例如:表示可能的补语有“写得好、做得完”等,表示程度的补语有“好得很、苦得不得了”等。
陈亚川等认为,现在通行的“得”后补语种类有:结果补语、程度补语、趋向补语、可能补语[11]339-342。他认为形容词的补语表示程度的意思显著些;动词的补语表示结果的意思显著些。
黄伯荣、廖序东认为,一部分补语和谓语之间有助词“得”,带有“得”字的补语有结果补语、程度补语、可能补语,但结果补语和程度补语在一定环境里可以省去而只保留“得”,如:“看她脸红得”的“红得”是“红得这个样”的省略形式,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下,补语可以省略[12]344-346。
黄正德等认为,动词(或形容词)加“得”后成分有表示结果的,有表示方式或程度的;表示方式与表示结果的差别可概括为:有语音实现的NP宾语只有在表示结果的结构中才允许出现在动词之后。
综上所述,带“得”字的述补结构,一般可分为表示可能的“得”字补语、表示状态的“得”字补语、表示程度的“得”字补语。以上述理论为依据对小说《苦雨斋》》中的“得”字补语进行详细分类,分为表示动作本身的状态补语、动作结果的状态补语、可能补语。
(三)“得”字补语在语义层面的研究
张豫峰对补语的语义指向进行了分类,并指出了补语有双重的语义指向和2个指向对象语义重合的情形[13]。陶瑞仁则认为动词的价量越高,它所配价的语义成分就越多,由于一个句子的组成成分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之间相互制约,所以它带“得”字补语的可能性就越小。不同价的动词,随着价量的升高,所带“得”字补语的能力越弱[14]。
范晓讨论了复动“V得”句,指出复动“V得”句有一定的变换式,能否变换成某种句式取决于各种因素,最主要的是受制于补语的语义指向,是否要变换成某种句式,则要根据表达的要求和语境的实际来决定[15]。刘培玉指出复动“V得”句由2个构件构成:述语构件和补语构件[16]。
综上,补语的语义一般指向中心动词、主句主语或者整个主句。
(四)“得”字补语的句法派生
熊仲儒利用生成语法中的轻动词理论,在句法结构中引进Bec(ome)等范畴,致使范畴Caus负载致使义,达成范畴Bec负载达成义。在“得”字补语句中,“得”是达成范畴的语音实现,负载达成义。状态补语中的“得”实现为达成范畴时,经历了由独立到黏着的变化,独立时可单独移位到致使范畴位置,黏着后会激发动词移位,并与动词一起移位到致使范畴的位置[17]。潘海华等指出,在生成语法框架内,“V得”句一直被分析为控制结构,但本质上它是一个提升结构,这一模式能覆盖更多的语料,这一分析从结构上能解释有歧义的“V得”句,而不需要求助于句法外的因素;宾语充当致事以及致事为基础生成的“V得”句也能合理生成。理论上,提升分析采用自由空语类而避免使用强制控制语Pro,尊重汉语事实,符合“最简方案”精神[18]。
关于现代汉语“得”字补语问题,前人分别从“得”的语法化、“得”的句法性质、“得”字补语分类、语义层面、句法派生进行了详细说明,可为现代汉语“得”字补语的分类问题提供理论支撑。
我们以黄正德等人编写的《汉语句法学》为依据,以小说《苦雨斋》为语料,将传统的“得”字补语类型分为表示动作结果状态的补语、表示动作本身状态的补语和表示可能的补语,并以《汉语句法学》中对“得”后成分是补足语而非附接语的理论为基础,对“得”字补语分类进行充分论证。
二、“得”字补语的类型
“得 déi”字最初是实义动词,表示“获得”“得到”的意思,例如:《苦雨斋》中“八公的主人得心脏病死了”“不得其解”等。后来逐渐又演化出动词“得děi”,是“需要”“必须”的意思,例如:“今天不行了,得爬山。”这里主要讨论助词“得de”带补语的情况,一种是表示动作结果的状态,我们称之为动作结果状态补语;一种表示动作本身的状态,称之为动作本身状态补语;还有一种是表示可能的补语。
(一)表示动作结果状态的补语
小说《苦雨斋》中表示动作结果状态的补语可举23例:
(1)通瓤家梁的车上午已经走了,就逼得我必须走五公里山道。
(2)如同一幅庄重严肃的油画,扯得变了形。
(3)金载澄人间蒸发了,蒸发得无影无踪。
(4)这几个十年不曾出现的虚幻人物,把我们影响得有点儿灰暗。
(5)将树上的花朵抖落得满地都是。
(6)扑得老猫衣裳上全是狗爪子印儿。
(7)这种飞机在老东条授意下,一改再改,改得七零八落。
(8)老年的日子,不知道在哪儿过得不顺。
(9)连我自己也被自己的语言,感动得快哭了。
(10)浑身脏得已经失去本来面目。
(11)单调的雨声催得人发困发闷。
(12)依靠本地优势把鬼子Aki搞得狼狈不堪。
(13)老猫说我把他吓得肾上腺素都要爆表了。
(14)把孙子老猫整得不中不洋,不伦不类。
(15)他让皇贵妃那个“小贵宾”耍得一愣一愣的。
(16)老猫……将那些现实生活中毫无用途的枪炮坦克搞得门儿清。
(17)那煎饼卷得粗壮丰满。
(18)香槐花的气味充盈着整个村落,浓郁得化解不开。
(19)父亲将它擦拭得干干净净。
(20)小翠家的回礼是两个缠绕得光鲜亮丽的香包。
(21)裤腿挽得老高。
(22)没有他的沟通,没有美国支援,中国输得更惨。
(23)老猫跪在坟前,一招一式磕得认真到位。
从描写上说,语意模糊的“得”引介一个句子,描述动词所指称事件的结果。例句(3)是不及物动词的例子。考虑到论旨准则,我们将“无影无踪”的主语指派给一个语音为空,称为代语(Pro)的代词,方括号中的s表示这是一个从句,例如:
(24)金载澄人间蒸发了,蒸发得[sPro无影无踪]。
当动词为及物动词,如:例句(1)中,动词后的NP(“我”)既可以解释为动词的宾语,也可以解释为结果从句的主语。但是在句法上,这个NP只能要么充当“逼”的宾语,要么充当“必须走五公里山道”的主语,不能兼任。否则,这个NP得到两个来源不同的论旨角色,违背论旨准则。有证据表明,这个NP是“逼”的宾语。
语气词“呀”可以插在动词和它的句子宾语之间,但绝不可以插在动词及其后面的NP宾语之间。下面的例子中,句子的宾语放在方括号里,代语仍在显性主语不出现时使用。
(25)a 他告诉朋友呀,[sPro 去投奔亲戚]。
(25)b 他告诉呀,朋友[sPro 去投奔亲戚]。
(25)c 他说呀,[s朋友去投奔亲戚了]。
(25)b不可接受,是由于将“呀”插在NP宾语之前。 相比之下,(25)c 中的“呀”后的显性 NP“朋友”是内嵌从句的主语,此时可以进行“呀”插入。
将“呀”插入运用于例句(1)中的结果补足语,产生如下对比:
(26)a就逼得我呀,必须走五公里山道。
(26)b#就逼得呀,我必须走五公里山道。
(25)a 可直接跟(26)a类同,“呀”居于动词后 NP和被我们看作表示结果的内嵌从句之间。不过当“呀”出现在动词“逼”和NP“我”之间时,语用诠释却很奇怪,用#标示,句子的意思是:车上午已经走了,以致逼得我不得不走五公里山道。“呀”的插入迫使“我”被理解为内嵌从句的主语,因为有“呀”居其间,这个NP“我”不可能是“逼”的宾语。结果是“逼”被迫用作不及物动词。重点是例句 (26)a没有这种奇怪的解释,表明“逼”是及物动词,“我”确实是“逼”的宾语。
(27)车上午已经走了就逼得我[sPro必须走五公里山道]。
由于补足语不会产生任何孤岛效应,而附接语则会。据此推断结果从句S的位置:假如对S中成分的移位是合法的,则S处在补足语位置;否则,它必定处在某种附接语位置。请看例句(28)a,涉及S中宾语NP的话题化,例句(28)b中同一NP参与了关系化过程,将汉语中的NP移至关系从句的边缘,在原来的位置上留下语迹。
(28)a 五公里山道,那辆车逼得我[s必须走 t]。
(28)b[那辆车逼得我[s必须走 t]]的五公里山道。
跟例句(1)相比,例句(28)a 和(28)b 除了长一点之外,并非不可接受。这就证明在述补结构中表结果的从句S的确处在补足语的位置上。例句(1)的句法结构如图1所示。
图1 “车逼得我必须走五公里山道”的句法结构
(二)表示动作本身状态的补语
动作本身状态补语主要表示动作本身的状态。《苦雨斋》中可举29例,列举如下:
(1)也是新闻上用得最多最烂的词。
(2)只是白骨精式的妈妈看得太紧。
(3)纸包里还有一张父亲的字迹,同样写得很匆忙。
(4)山道已经转得很高了。
(5)我深感来得晚了。
(6)亏得她来得及时。
(7)山里的夜晚来得快。
(8)谨小慎微的父亲为他隐姓埋名的兄弟设身处地想得很周全。
(9)我说得很悲壮。
(10)我干得很投入。
(11)缭绕的烟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遮得严严的。
(12)水流得很急。
(13)身子离得远远的。
(14)用马蹄莲细细地捆着,包得精致匀称。
(15)老猫……记那些武器型号比记数学公式熟练得多。
(16)老太太手里的烟袋荷包上缀了一块绿翠,那块翠绿得深沉,润得悠长。
(17)满山遍野的花都快开了,红灿灿一片,像天上的火烧云,美得让人没法说。
(18)院里的香花槐粗壮得抱不拢。
(19)雨水淅淅沥沥下得没完没了。
(20)主战场在山西、燕北,离北京还差得远。
(21)不能想得太多。
(22)谁一提我爷爷敬重得什么似的。
(23)觉着这个节过得香喷喷很舒坦。
(24)小翠和樱桃两个丫头正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
(25)他一个人在山上种树、养树,整年也不见下来,木讷得厉害。
(26)樱桃爸爸说他们家也会做醋焖肉,而且他媳妇做得最好。
(27)Aki兴奋得有些过头。
(28)孰轻孰重他掂量得准极了。
(29)这坟选得讲究。
同样的提取域条件(CED)测试也可适用于表示方式的“得”,即我们假如对Z中成分的移位是合法的,则Z处在补足语位置;否则,它必定处在某种附接语位置。以下面句子为例:
(30)a新闻上某些词用得[z最多最烂]。
(30)b 他唱得[z难听到能赶上小王]。
(31)a 小王,他唱得[z难听到能赶上]。
(31)b[他唱得[z难听到能赶上 t]]的那个小王。
例句(30)到(31)方括号中由Z标示的短语具有相同的语义功能,即作为“得”的方式或程度修饰语,例句(30)b因为含有内嵌句“难听到能赶上小王”,听起来还可以接受。对例句(30)b进行话题化和关系化就产生了例句(31),例句(31)的句子除了比例句(30)要长一些之外,我们看不出这些句子在接受度上会比例句(30)b糟糕。由此推断:表动作状态的短语也处在补足语的位置上。
尽管2个“助词-得”都含有补足语的成分,但区别在于只有表示结果的“得”允许动词的NP宾语出现在动词之后。我们将(一)中的例句(1)和例句(19)与下列例句进行比较:
(32)a 他写得很匆忙。
(32)b*他写得字迹很匆忙。
(32)c字迹他写得很匆忙。
(32)d他写得很匆忙的那些字迹。
当“写”用作及物动词时,宾语NP“字迹”可以话题化或者关系化,但当“字迹”留在原来的位置时,句子就不可接受。既然话题化和关系化都在宾语位置留下语迹,那么“得”后加结果状态的补语与“得”后加动作本身状态的补语之间的差别为:有语音实现的NP宾语只有在表示结果的“动词+得”结构中才允许出现在动词之后。
在汉语构词上,一方面表方式的“得”必须是后缀于动词;另一方面,因为“得”最终要引介一个方式短语,它跟动词之间唯一的关系是修饰关系,这一关系又阻止它出现在动词语素之后。因此,二者之间形成一个矛盾,解决的办法是将“得”与动词看作结构上独立的成分,但音系上却构成一个单位,即动词与“得”组成一个音系词。例句(32)的句法结构如图2所示。
图2 “得很匆忙”的句法结构
(三)表示可能的补语
在《苦雨斋》中除前面提到的2种补语以外,还有一种形式的“得”后补语表示可能,可举4例,其中例句(3)、(4)来自文献[19]。
(1)两件器物都不值钱,算不得什么古董。
(2)自己也舍不得吃。
(3)你修得好这辆自行车吗?
(4)洗得干净那件衬衫。
带可能补语的述补结构是一种组合式述补结构,它可有来表示可能性。“得”后表示可能的补语,一般不能再加入修饰成分。例如:“看得清楚”,不可以再扩展为“看得很清楚”“看得非常清楚”。大部分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都能转化为可能补语,原来读轻声的结果补语和趋向补语转换为可能补语之后就不读轻声了。例如:“看见”“看得见”“看不见”。
同样的提取域条件(CED)测试也适用于表示可能的“得”。例如:
(5)a你要多操心,大意不得生产上的事。
(5)b 生产上的事,[你要多操心,大意不得 t]。
(5)c[你要多操心,大意不得t]的那件生产上的事。
对例句(5)a中的宾语“生产上的事”进行话题化或者关系化,就产生了例句(5)b 和(5)c,在原来的位置留下语迹,但这2个句子同样可以接受,这就证明表示可能的“得”后成分同样处在补足语的位置上。
三、结语
我们在《汉语句法学》理论框架下对小说《苦雨斋》中的“得”字补语结构进行研究,对“得”字补语进行分类、分析,论证的结论为无论是表示结果状态的“得”后成分、表示动作本身状态的“得”后成分还是表示可能的“得”后成分,它们在述补结构中的确处在“得”字后面的补足语位置。动词与“得”后成分是动词与补足语之间的关系,而非动词与附接语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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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043
A
1673-1999(2017)10-0076-04
李绍艳(1989—),女,安徽大学文学院2015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彭家法(1964—),男,博士,安徽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语言理论及语言教学。
2007-06-27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汉语句法语义互动中的功能成分研究”(13BYY001)部分研究成果。
(编辑:王苑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