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特征研究——以南京市为例

刘柄麟, , , , ,

(1.上海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 城市生态与环境研究中心,上海 200234;2.南京大学 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南京 210023; 3.上海师范大学 生命与环境科学学院,上海 200234;4.江西财经大学 旅游与城市管理学院,南昌 330077)

区域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特征研究
——以南京市为例

刘柄麟1,张振克2*,张超3,刘毓阳1,陆禹成1,胡晴4

(1.上海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 城市生态与环境研究中心,上海200234;2.南京大学 地理与海洋科学学院,南京210023;3.上海师范大学 生命与环境科学学院,上海200234;4.江西财经大学 旅游与城市管理学院,南昌330077)

基于江苏省旅游局发布的相关数据,利用ArcGIS平台,结合国内外研究成果,使用优越度指数、最近邻指数、交通连接度相关指数对南京市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情况以及旅游资源空间结构中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结果表明:1) 南京市旅游资源的空间分布呈集聚状态,在主城区分布较密,且资源等级较高;2) 旅游资源间的交通网络连接度处于中下水平,交通回路性较差,通达度不高,且呈现“中心高,四周低”和“东西高,南北低”的空间分异规律;3) 南京市旅游资源可以从优化交通连接网络,确定旅游核心,明朗景区层级,加大旅游开发力度,深度发展旅游产品,整合旅游资源,构建集聚分区等方面进行优化利用.

旅游资源; 空间结构; 特征; 南京市

0 引 言

旅游业的快速发展使其对城市的社会、经济、环境等方面的影响日趋显著.旅游资源作为旅游供给的物质载体,其空间分布不仅制约旅游业的发展,亦是旅游区域提升空间竞争力的重要依托.空间结构分析是旅游规划与旅游地理学的重点,是指导区域旅游资源开发管理的基础.旅游资源空间结构既促进又制约旅游区域的发展,研究旅游资源空间结构可以了解旅游区域的发展状态,对合理优化利用区域的资源具有重要作用.旅游资源在不同的发展阶段有不同的空间结构模式,加之其空间分布的特性,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富有特色的空间结构模式对区域旅游资源的开发与旅游业的发展具有决定意义,同时引发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

国外对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的研究起步较早,20世纪60年代,随着区位论的发展,关于旅游空间结构方面的研究也逐渐起步.Chiristaller[1]提出旅游者在出游时,向城市外围扩散引出的范围问题;Lundrgen等[2]基于对“核心一边缘”理论模型的研究得出处于被支配地位的旅游边缘区对处在支配地位的旅游核心区具有较强依赖性的结论;Miossec[3]结合空间动力学,考虑影响旅游者行为的主要因素,对旅游空间结构的演变发展时期的各个阶段进行了研究;史密斯[4]归纳出多种研究空间结构的数学或地理方法,如标准距离、连接性系数、平均中心点、紧密度指数、最近邻分析等;Dredge[5]发现合理的空间规划设计对地理格局的影响,应构建合理的旅游空间格局;Fainstein等[6]在空间上论述了旅游活动分布不均衡的原因在于旅游业倾向于集中在中心城市,并以旅游业在洛杉矶与纽约的“核心一边缘”空间分布形态进行实证分析.

国内相关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其中,陆林[7]在探讨皖南旅游区的旅游资源时,引入近比邻概念,以区域效应、区域旅游线路设计等基本问题来分析旅游资源;吴必虎[8]运用最邻近距离、基尼系数等空间分析手段,揭示了旅游景区空间结构的整体特征,与客源市场规模的距离分异特征;章锦河[9]运用最近邻指数、R指数、β指数、平均路径长、通达度指数、紧密度指数6种分析技术,全面分析空间旅游资源网络结构的连接性、通达性;张继平[10]利用GIS 技术分析烟威地区旅游资源结构与空间分布的关系,探索了旅游景点的空间分布要素与连接景点的空间距离.

虽然在旅游资源空间结构上已有不少研究成果,但定性研究分析多于定量研究分析,探讨研究空间结构特征与资源空间分布的动态联系,区域间资源的动态变化等方面较少.旅游业的发展依赖于旅游资源开发利用的程度,而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的研究对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具有指导意义.通过对旅游资源在空间上所形成的相互位置、关联、空间集聚程度与规模,及各区间相对平衡关系的研究,明确旅游资源开发的特色与优势,指导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制定,从而促进区域旅游资源合理充分利用,推动旅游区域经济发展.

南京市旅游业发展日益成熟,可挖掘发展的新资源有限,因此,深入优化利用现有的旅游资源是最佳举措.本文作者以相关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的理论为基础,基于江苏省旅游局发布的相关数据,利用ArcGIS平台,使用优越度指数、最近邻指数、交通连接度相关指数对南京市旅游资源的赋存开发利用情况、空间分布结构以及旅游资源空间结构中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提出了对南京市旅游资源开发利用优化建议,以期为南京市旅游资源的优化开发利用提供理论依据与参考价值,同时也可以为其他类似地区的资源开发提供参考.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数据来源

根据江苏省旅游局发布的江苏省国家级旅游景区名录与《旅游统计年鉴》[11]的数据,在南京市600多个旅游资源中,选取了235个主要景点进行相关数据分析研究.

1.2研究方法

1.2.1 旅游资源等级特征

一般采用优越度指数来衡量旅游资源的等级特征,表示高级别的旅游资源在更高级别的旅游资源群内的地位指标,反映出该旅游资源类型在区域旅游资源组成中的支配程度.优越度指数可表示为:

(1)

式中Y表示区域中旅游资源群优越度指数,H表示区域中高级别的旅游资源单体数,N表示区域中旅游资源单体的总数.Y值越大,表明区域中旅游资源群的优越程度越高.

1.2.2 旅游资源空间集聚特征

旅游资源的空间集聚特征反映其空间分布的集中、离散程度,一般有三种空间分布形态:均匀型、随机型、集聚型,用最近邻指数 (最近邻比)来表示:

(2)

式中d表示节点间的平均距离,即每节点与其最近节点的距离相加后除以n的值,a表示所研究旅游区域面积,n表示节点的数目.当R<1时,节点趋近集中分布;当R=0时,所有节点汇聚为一点.

1.2.3 旅游资源交通连接度

交通连结度是指交通网络的发达程度,反映旅游资源点间的客流联系可能性(即节点间的交通是否直接相连).

1.2.3.1β指数

β指数用来度量网络的连接性,表示网络节点平均的连线数.有多个节点的旅游区域中,不同旅游资源节点间的交通连接线路越多、等级越高,表明其网络的连接性越高,游客往来于旅游景区间越便利.β指数值较高更有利于优化旅游区中的旅游资源空间结构,可表示为:

(3)

式中β表示交通网络的连结度,L表示直接连结两节点的边的数目,P表示交通网络中的节点数.β的一般取值范围为(0,3),在取值范围中,β的取值越大,表明交通网络的连结度越高.

1.2.3.2γ指数

γ指数反映区域网络连通的发达程度,即度量网络中各节点间的连线观察数与最大限度数的比率,可表示为:

(4)

若网络的节点间中无连线,则γ=0;若每个节点在网络中均与其他点存在连线,则γ=1γ的取值与节点的层次无关联).

1.2.3.3 交通回路α指数

α指数用来度量区域中网络的回路性,是旅游区的网络回路数与理论最大回路数之比,可表示为:

(5)

若网络中没有回路,则α=0;若网络中的回路数达到最大,则α=1.

1.2.4 交通通达度

通达度表示网络中一个节点到其他所有节点的最短路径的平均距离,可表示为:

(6)

2 南京旅游资源评价

南京市旅游资源数量众多、品质优良.由于自然环境、历史内涵等条件差异,南京市资源层次不一、品质不同.根据《旅游调查、分类与评价》国家标准(GB/T 18971—2003)中的《旅游资源评价赋分标准》,对选取的235个南京市旅游资源单体进行定量赋值评价,并根据国家标准等级划分指标进行了分等定级.

图1 南京旅游资源等级分布统计

如图1所示,根据调查评价结果,南京市共有五级旅游资源6个,四级旅游资源54个,三级旅游资源109个,二级旅游资源52个,一级旅游资源14个.

为了更好地研究旅游资源的等级特征,引入优越度指数.优越度指数表示区域旅游资源组成中高等级资源占有的比率,用Y表示.根据优越度指数计算不同地区旅游资源等级特征.南京市及各区县一级(Y1)、二级(Y2)与三级(Y3)旅游资源优越度指数,如表1所示.

表1 南京市及各区县旅游资源优越度指数

由表1可知,南京市旅游资源的综合优越度指数为0.719149,玄武区、建邺区、鼓楼区、浦口区、栖霞区的优越度指数大于综合优越度指数;同时,二级旅游资源的综合优越度指数为0.255319,玄武区、秦淮区、建邺区、鼓楼区、栖霞区、雨花台区的优越度指数大于综合优越度指数;三级旅游资源的综合优越度指数为0.025532,除近郊江宁区与远郊的溧水区和高淳区优越度指数为零外,其他市辖区优越度指数均高于综合优越度指数.由此可见,主城区旅游资源的优越度指数比重较大,进一步说明了主城区的旅游资源在等级上占优势,高等级旅游资源集中分布在主城区.

3 南京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特征研究

3.1南京旅游资源集聚特征分析

优良级旅游资源指的是观赏游憩使用价值和历史文化科学艺术价值较高,物种珍稀程度高,形态较奇特,整体较完整,出现频率较高或概率较大的旅游资源单体.本研究选取的旅游资源单体分布面积6 958 km2,经纬度根据南京市资源普查结果数据,部分数据使用Google Earth查询得到.根据最近邻指数公式计算得出最近邻指数R1=0.41,旅游资源的空间分布集中程度强,属于集聚型分布.同时,对优良级旅游资源分析得到R2=0.52,对四级以上旅游资源进行最近邻指数分析得出R3=0.46.由此得知,南京市的旅游资源空间分布呈集聚型,便于组织规划旅游线路,提高区域竞争力,需要注意区域内部的错位经营,避免近距离的重复建设与内部恶性竞争.

3.2南京旅游资源交通网络结构特征分析

本研究分析对象数量庞大,而南京市主城区中大部分旅游资源联系十分紧密,同时部分已经具备一定规模,在空间研究中可以理解为一个点.因此,在进行旅游资源交通网络结构特征分析之前,有必要对南京市旅游资源进行进一步的筛选,将等级较高、空间分异度较大的旅游资源点提取出来进行分析.在上述旅游资源等级评价、优越度分析以及集聚特征分析的基础上,选取交通结构最具代表性的42 处旅游资源作为平面拓扑分析的节点,使用ArcGIS10.2,根据以上旅游资源的经纬度坐标,在只考虑主要道路的前提下,构建南京市主要旅游资源空间结构平面拓扑示意图(图1).

图2 南京市主要旅游资源空间结构平面拓扑示意图

3.2.1 连接度分析

连接度是表示交通网络的发达程度,表示节点间有无直接交通连接.由图2可知,连接数目L=85,节点数P=53,得到β=1.6.由此可以得出,南京市各旅游资源间的交通网络连接处于中下水平,尚未形成稠密的交通网络,缺乏高级别的交通线路,极大程度地制约了景点的可进入性,交通营运能力亟待提高.交通网络连接度γ指数为0.56,反映出南京市旅游资源节点间的连接水平较低,继而对提高其旅游竞争力产生了极大影响.交通回路α指数为0.33,反映出游客在游玩过程中会因为旅游资源交通网络回路性较差,使其需原路返回,增加了游玩的成本,进而影响游客选择旅游景点的决定,不利于旅游资源开发利用.

综上所述,南京市旅游资源连接度指数的三个指标的值分别为β=1.6、γ=0.56、α=0.33,均低于其最大值.实际状况表现为:路径多单线往复,旅游环型线路较少,旅游交通网络体系的通达性不强,与忌走回头路的旅游线路组织原则相悖.郊区县交通网络密度太低是旅游交通网络问题的主要原因,由于郊区县旅游资源点较少,进而忽略了对其交通网路的建设,降低了旅游区的通达度与游玩效率.现有的旅游资源间交通网络不能满足旅游需要,尚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3.2.2 交通通达度分析

通达度是衡量网络中由每个节点出发到其他节点的通畅程度,是测度旅游资源点之间联系的快捷性的重要指标,常用通达度指数来表示.测算出的各资源通达度指数,如表2所示.

表2 南京市主要旅游资源节点的通达度比较 (km)

由表2可知,南京市主要旅游资源节点的通达度平均指数为63.12 km.在市区的旅游资源节点的通达度指数一般较低,如总统府、玄武湖、雨花台、科技馆等,节点间的通达度较好;龙山上庄园景区、方山风景区、栖霞山、淳化山田牛奶园景区等的通达度均比平均值低;但分布在高淳、六合等的旅游资源点的通达度较高,可进入性不高,在一定上会制约其旅游业的发展.从理论分析来看,通达度的分值符合交通网络在市区与郊区县间布局越来越差的规律.

为进一步探究南京各旅游节点的通达度在空间上的变异分布以及南京旅游资源通达度在空间上的总体变化趋势,考虑到空间域的相关特性,使用ArcGIS空间克里金插值法对研究区域的通达度进行空间插值,插值结果如图2所示.

图3 南京市主要旅游资源空间插值分析图

图3中红色代表通达度高,蓝色代表通达度低,可知南京市旅游资源通达度呈现“中心高,四周低”以及“东西高,南北低”的空间变化趋势.中心城区的旅游资源通达度相对较高,这也得益于主城区密集的公路、完善的公共交通和轨道交通系统,大大缩短了到达旅游景区的时间距离,旅游景点之间的联系也非常紧密;而江宁区与浦口区已有多条主干公路和轨道交通与主城区相连,通达度也普遍较高;溧水区,六合区远离主城区,交通线密度不高,与主城区联系不紧,故通达度开始出现较大的下滑;而高淳区由于距离主城区最远,境内也没有铁路,轨道交通和高速公路通过,交通极为不便,通达度最低.南京市域东西窄、南北宽的特点,使得南京市东西向的交通联系较为紧密,同纬度的通达度在东西向差异不明显,而南北距离较远,交通情况也存在巨大差异,故南北向通达度差异明显.

4 结论与讨论

4.1研究结论

在总结前人对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研究的基础上,基于江苏省旅游局发布的相关数据,用优越度指数、最近邻指数、交通连接度等相关指数对南京市旅游资源的赋存开发利用情况、空间分布结构以及旅游资源空间结构中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研究,得到以下结论:

1) 南京市旅游资源呈现集聚态势,旅游资源之间的连接度属于中下等水平,网络回路性较差.这样的交通网络结构不利于旅游资源的整合开发与旅游区网络一体化模式形成.

2) 南京市旅游交通网络尚不完善;景区层级效应不明朗;旅游资源尚未完全开发;旅游资源整合不力.

4.2南京市旅游资源空间结构优化建议

4.2.1 确定旅游核心,明朗景区层级

南京市旅游景点空间分布的集聚性较强,但空间分布结构自组织优化还没有完全形成,因受到无序因素的干扰,自组织优化趋势被迫打断,空间结构急需调整,以便更好地开发旅游资源.

郊区县等级景区较多,且等级大致相当,应将具备空间相邻关系,且品质等级接近、开发潜力较大、类型组合较好的旅游景区组成旅游资源集合体,并将其中一个景区优化开发为该旅游旅游资源集合体的核心.如高淳县拥有3A级的高淳老街和迎湖桃源等4个2A级景区,则应利用高淳老街的区位优势,将其发展成一个具有旅游集散功能的旅游中心地;溧水县拥有天生桥等3个2A级景区,应当考虑天生桥的特色性和交通网路特征,将其地位提升.针对等级景区较多的主城区,需要适当定位或联合周边资源开发,形成次级中心或融入上一级旅游区,作为旅游区的腹地.如4A级景区阅江楼,游客量不多,则应带动长江及周边旅游资源开发,形成新的次一级旅游区的旅游中心.

4.2.2 优化交通连接网络

交通是旅游发展的先导,也是硬件条件之一.根据上文分析,南京市旅游体系中的交通网络结构发展较不成熟,尤其是南京市“南北宽、东西窄”的地域格局制约了六合区、溧水区和高淳区的交通网络的发展.交通建设问题的解决是南京旅游资源优化利用的重要部分,可增加旅游区域的经济、社会效益.交通网络主要从以下两方面优化建设:

1)可进入性.旅游资源开发成景区之后,如果没有良好的交通可进入性,其游览价值就无法转换为市场价值.为达到加快社会经济发展的目标,符合南京市总体规划的要求,需要建立结构优化、布局合理的完备交通网络.

中心城区旅游资源通达度普遍较高,但中心城区道路较窄,却人口密集,交通繁忙,在旅游旺季,旅游景点难免出现行车难、停车难的状况,大量游客滞留在景区停车场,景区的游览舒适度降低.为了缓解旅游旺季中心城区的景区交通拥堵现象,南京市应完善景区内公共交通建设,提高景区公交车的运营效率,缩短公交车的运转周期,以达到游客进出景区顺畅快捷、景区的舒适度和美誉度提高的效果.

以江宁区和浦口区为代表的近郊与中心城区联系较为紧密,交通也较为发达,轨道交通的覆盖改变了两区的交通格局.南京市应以地铁1号线、3号线、S1线和10号线为换乘节点,全面改造升级区域内旅游干线公路,以便更好地对接地铁,同时配套完善景区接驳公交,保证一次换乘即可到达景区,进一步提高南京近郊旅游景区的可进入性.

以六合区、溧水区、高淳区为代表的远郊距离中心城区远,与中心城区交通联系不够紧密.针对此种情况,南京市应加速推进远郊的轨道交通建设,如宁高城际线、宁溧城际线与宁天城际线.考虑到市区至远郊时间较长,选择法定节假日游玩郊旅游景区的旅游者应多于工作日,故南京市可在法定节假日适量开行远郊旅游专线,以方便市民出行.

2)回路性.除旅游资源的联合开发、合理布局对游客产生的吸引力之外,区域交通对游客停留时间、旅游消费起关键作用.要延长游客停留时间,增加旅游消费,除了旅游资源的联合开发、旅游产品合理布局外,完善与优化景区间交通连接是关键.南京市可将各市辖区内旅游点连接成线,安排开行串联区内旅游点的环形旅游公交专线,有助于旅游者将旅游线路编排成环状封闭式,以避免冗余旅游线路的产生,从而节省旅游者的出行时间,也提高了景区的旅游效益;同时,也应提高景区道路等级和连通性,六合区和江宁区以南京绕城高速为基础和节点,逐步建设绕城观光旅游公路、景区旅游公路,配套完善农村旅游公路;中心城区可以利用较为密布的河网,建设特色水路系统,依托长江和秦淮河,建设南京市绕城旅游水运系统.

4.2.3 加大旅游开发力度,深度发展旅游产品

南京市地域广阔,资源数量众多,开发潜力巨大,在旅游资源的开发规划中,需对区域的整体旅游特色有全面认知,进而整合开发旅游资源,优化其配置,以突出旅游资源的优势,营造高质量旅游产品;在构建全市的旅游网络框架过程中注重组合搭配新的旅游产品,规划新的旅游路线,以此提高区域吸引力、竞争力,实现区域旅游一体化.

4.2.4 整合旅游资源,构建集聚分区

南京市旅游资源的数量、类型、等级在空间上呈现出不同层面的不均匀分布性.资源的集聚状态在主城区表现明显,而郊区县相对来说比较少,凝聚力较弱.因此,必须结合南京市旅游资源的空间分布的特点,按不同标准划分不同系列、功能分区.资源等级高、分布集中的资源集聚点优先发展的同时,兼顾发展资源等级低、布局分散的资源点,通过整体联合打造,扩大影响范围,使其成为旅游业的新新资源.本文作者对旅游资源集聚效应的研究,目的是以此为基础,发掘高等级品质、具有优质组合、市场潜力较大的资源集聚地,便于更科学指导旅游资源的规划开发.

[1] Christaller W.Some considerations of tourism location in Europe:The peripheral region-underdeveloped countries-recreation areas [J].Papers and Proceedings of Regional Science Association,1964,12(1):95-105.

[2] Hills T,Lundgren J.The impact of tourism in the Caribbean:A methodological study [J].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1997,4(5):248-267.

[3] Miossec J M.Éléments pour une théorie de l′espace touristique [M].Centre des hautes études touristiques,1976.

[4] 史密斯.旅游决策与分析方法 [M].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1991.

Smith S L J.Tourism decision and analysis method [M].Beijing:China Tourism Press,1991.

[5] Dredge D.Destination place planning and design [J].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1999,26(4):773-786.

[6] Gladstone D L,Fainstein S S.Tourism in US global cities:A comparison of New York and Los Angeles [J].Journal of Urban Affairs,2001,23(l):23-40.

[7] 陆林.皖南旅游区布局研究 [J].地理科学.1995.15(1):88-95.

Lu L.A study on the distribution of South Anhui tour section [J].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1995.15(1):88-95.

[8] 吴必虎,唐子颖.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分析——以中国首批国家4A级旅游区(点)为例 [J].人文地理,2003,18(1):l-5.

Wu B H,Tang Z Y.A study on spatial structure of national 4A grade tourism attractions in China [J].Human Geography,2003,18(1):l-5.

[9] 章锦河,赵勇.皖南旅游资源空间结构分析 [J].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2004,20(l):99-103.

Zhang J H,Zhao Y.Analysis on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tourism resources in the South of Anhui Province [J].Geography And Geo-Information Science,2004,20(l):99-103.

[10] 张继平,常学礼,曹艳英,等.基于 GIS 的烟威地区旅游资源空间分析 [J].测绘科学,2007,32(6):182-184.

Zhang J P,Chang X L,Cao Y Y,et al.GIS-based spatial analysis of tourism resources in Yantai-Weihai region [J].Science of Surveying and Mapping,2007,32(6):182-184.

[11]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旅游统计年鉴2014 [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

National Bureau of Statistics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Tourism statistical yearbook 2014 [M].Beijing:China Statistics Press,2015.

[12] 崔功豪,魏清泉,刘科伟.区域分析与规划 [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Cui G H,Wei Q Q,Liu K W.Regional analysis and planning [M].Beijing:Higher Education Press,2006.

(责任编辑：包震宇)

Researchonspatialstructureofregionaltourismresources——TakingNanjingcityasanexample

Liu Binglin1,ZhangZhenke2*,ZhangChao3,LiuYuyang1,LuYucheng1,HuQing4

(1.Urban Ecology and Environment Research Center,College of Tourism,Shanghai Normal University,Shanghai200234,China;2.School of Geographic and Oceanographic Sciences,Nanjing University,Nanjing210023,China;3.College of Life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Shanghai Normal University,Shanghai200234,China;4.Tourism and Urban Management College,Jiang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Nanchang330077,China)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tourism resources can help to understand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ourism resources,and then guide the tourism planning and improve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tourism area.Based on the relevant data released by Jiangsu Provincial Tourism Bureau,taking advantage of the ArcGIS platform,th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tourism resources and the problems in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tourism resources were analyzed by using the superiority index,Nearest Neighbor Index and Traffic Connectivity Index.The results show that:1)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tourism resources in Nanjing is clustered;the distribution of the main urban area is relatively dense,and the resource level is higher;2)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the traffic network between the tourist resources is in the middle and lower levels,and the traffic loops are poor and the accessibility is not high.The accessibility degree shows ′center high,four weeks low′ and ′east and west high,north and south low′.3)The resource of Nanjing tourism can be optimized by optimization of the transport network;by determining the core of tourism,clarifying the level of scenic spots;increasing the efforts of tourism development and developing tourism products in depth;integration of the tourism resources,construction of the clusters and zones of tourism resources;and other aspects.

tourism resources; spatial structure; characteristics; Nanjing city

2016-09-18

刘柄麟(1992-),男,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与资源环境方面的研究.E-mail:624560710@qq.com

导师简介: 张振克(1963-),男,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资源与环境方面的研究.E-mail:zhangzk@nju.edu.cn

P966

:A

:1000-5137(2017)04-0590-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