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17-08-16
从其他国家青年的视角来看中国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比如文中提到的,如果有朋友约我看电影,我也会依据电影的内容而决定是否去,不过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这样做有什么问题。电影重要吗?还是跟朋友在一起更重要?熟视无睹的场景被韩国青年一说,引发了人深深的思考。观念不论对错,来源于不同的文化背景,从这些不同的背景和视角出发便能衍生出更多的思考维度。囿于成见,只会让人故步自封。此外,所属阶层有别、生活状态各异的韩国青年拥有着不同的政治主张,也不禁让我感慨国内很多青年的政治冷漠。
—大露有几只(读第14期《我所认识的那些韩国青年》)
苦难中发源的笔墨,往往成为社会基本构架的思考。苦难的人是伟大的,真正可怕的是陷于世俗臆测的流言蜚语、口诛笔伐、“小题大做”乃至亲人的冷漠相对,这才是最致命的。诚如文中分析,自我的罪疚发展到极致就是对世界、社会规则、亲情人性的绝望和否定,它不是简单的心理功能创伤,背后是社会文化整体的恶意和灯火的扑灭。在此背景下,社会文明有待进步。
—tao(读第14期《谁是她们走上绝路的“真凶”》)
见危不救入罪是一刀切的思维,且不说它的执行难度,就算它能被执行,我无法想象人们在看见他人陷入危险时首先想到的是“我不救会被抓”。法案颁布之时它就已经把人们救危的初衷完全蒙蔽。我怎么知道他是出于道德还是惧怕法律呢?这样的猜疑只会弱化人们对道德的信心,最终见危救或者不救就纯粹成了法律的。
—陈曦曦(读第14期《见危不救:道德的,还是法律的?》)
这篇文章让我想起了傳播学的一个很有名的理论—数字鸿沟(Digital Gap),指的是信息富有者和贫困者之间形成的差距,而这个鸿沟也随着日新月异的技术不断被拉大。看到文章里说“老年人—他们在网络上不关心正儿八经的舆论,而热爱假药与谣言”,我不禁感慨,同处一个网络环境,却会接收到完全截然不同的信息,从而形成不同的价值观,这,不也是网络时代筑起的无形屏障吗?
—thisAY(读第14期《“问题老人”与我们的时代症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