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17-08-16
硕士毕业后因缘际会去到广州工作,工作仅一年后便考到武汉大学继续深造,离开了广州。一年时光,之于生命的长度微不足道,而在广州的那年,所遇到的人所经历的事,所有的欢愉与汗水,都是人生中最美的过往。以至于多年后,与人谈到广州,仍然不自觉地会说成“回广州”……
—renwenjing(读第13期《广州,一转身就是生活》)
只写自己的或者为大众写的,在我看来都是能出好作品的,怕的是写的不是自己也不是大众,作品胡编乱造,那才是堕落……文学作品究竟给读者带来什么,我觉得不是答案,而是思考。创作者只是提出问题的人,至于答案应该是见仁见智的,可惜现在居然连提问题的人都少了,那怎么解决问题呢?
—我叫貝特(读第13期《陆天明:我为什么偏偏写反腐?》)
1,当事态有多个矛盾冲突时,应当遵循轻重缓急原则。广场舞可以天天跳,但是你的子女,孙辈等后代的高考只有一刻。 2,“这是我的权利”那么就一定是绝对的不可让步的吗?这是僵化封闭的看法,如果不能为他人让路,不能稍微体谅让步,那何必还倡导德治与法治结合的治理模式?
—为什么是丽纯子(读第13期《权力与埋单》)
优秀的作品离不开深厚民族文化底蕴,《白鹿原》也是一部代表了中国地方民族文化的优秀素材。但是观众看到的却是一张张熟稔的明星脸,电影里鹿兆鹏说反封建反军阀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在感叹他们演技的同时,又有多少人真正反思了影视的真正意义?
—小玺看世界(读第13期《从<摔跤吧!爸爸>认识当下的印度》)
所谓数字“鸿沟”,是代指信用货币和证券化的金钱杠杆吗?如果说网红和单身潮、“无力爱”是时代的产物。那随着这个时代转向,大量公司开始证券化(一级市场融资),股票开始实体化(或者说大众化);而房地产也证券化,虚拟化(弱化实体功能),一部分人也许还是掌控着大部分人。但只要整体在进步,那么这是否也是一种包容?
—Standard爵(读第12期《情感经济的“供给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