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克民族珍贵文化遗产研究综述

托合塔尔·阿利别克

(穆合塔尔·阿乌埃佐夫文学艺术研究所 哈萨克斯坦 阿拉木图 050059)



哈萨克民族珍贵文化遗产研究综述

托合塔尔·阿利别克

(穆合塔尔·阿乌埃佐夫文学艺术研究所 哈萨克斯坦 阿拉木图 050059)

哈萨克民间文学遗产是哈萨克民族漫长历史过程中创造并保存下来的最珍贵民族文化遗产之一。哈萨克斯坦国家图书馆、中央图书博物馆、穆合塔尔.阿乌埃佐夫命名的文学研究所图书馆等处所藏的各种手抄本、善本是哈萨克民族丰富民间文学遗产的一小部分。而哈萨克民间文学绝大部分现已经消失在茫茫历史长河里。哈萨克民族近300年的历史几乎是在动荡中度过的。长达几百年的哈萨克准噶尔战争，与中亚各汗国之间发生的各种冲突以及沙皇俄国的侵略和征服等都给哈萨克社会历史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这一时期产生了很多讴歌反抗外来侵略者，保卫哈萨克国家和哈萨克草原的英雄长诗和历史长诗，同时也有很多属于这个历史时期的爱情长诗、民间传说、传奇人物故事等。但绝大部分民间文学作品都没能收集和出版。

从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90年代曾经对哈萨克民间文学进行了一系列收集，整理，研究和出版等工作，但是，因为沙皇俄国的侵略政策及苏俄时期苏联政府为了提倡苏维埃社会主义文化并防止其他思想意识对共产主义思想的干扰政府始终对各民族的历史文化遗产内容进行严格审查。因此各加盟共和国全面挖掘，收集，整理，出版民间文化遗产工作最终没得到落实。

自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宣布独立以后政府开始重视对本国的民族文化。然而，很多文化遗产处在绝迹的边缘。这给重新挖掘，收集，整理民间文学遗产工作带来了很多不便。但是我国学者终于拥有了对哈萨克民族文化遗产无审查、无任何删改并完整出版、研究原文的机会。

2004年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总统宣布计划在2004-2006年间完成《民族文化遗产》国家项目的总统令。因此我们研究所根据这一总统令决定从2004年开始计划出版《祖先言语集》100卷大型项目。

第一年研究所学术委员会决定首先整理出版各种长诗的决议。哈萨克斯坦各大图书馆所藏各种手抄本，善本中各种长诗有一定的数量，但其中70-80%以上从未出版过。

整理出版长诗工作从编目，分类，系统民间文学作品及研究长诗文学体裁等工作开始并深入进行。编写每卷本时每部长诗正文内容都作了详细注解。在正文注释及其它问题上我国著名民间文学学者，社科院院士赛力克.哈斯哈巴索夫指导并提出具体建议。收入各卷的长诗内容中所遇到的各种问题，例如历史问题、历史地名、历史人物等都作了注解并注明该文学作品的叙述者，收集者及其保存和最后提交给图书馆的人相关的资料。每卷后都列出参考文献并另附英、俄语摘要。

哈萨克斯坦人民丰富多彩的民间文学文化遗产丰富了当今整个世界精神文化内容。这些民间文学遗产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不同内容的叙述长诗。这些长诗因创作时间较早如今其作者都不详，因此往往都以口头形式保存了下来，在漫长的历史时期增添了很多新的内容从而保留了不同时代和历史时期的烙印。现今有些长诗保存有几种甚至有几十种版本，而有些长诗已经失传，流传至今的只是其中小部分内容或与其相关的一些传说。这些长诗在哈萨克民族不同的历史时代都广泛流传，影响和教育了一代又一代人，其主体内容歌颂和赞扬爱国主义，珍惜和拥护真理，爱护人民等崇高精神和道德风尚，赞扬人民内部团结一致对抗外族侵略的英雄气概。众所周知，哈萨克汗国15-18世纪的历史文献比较短缺，而哈萨克民间文学资料内容很大程度上能够填补这方面的空白。属于这个时期的很多历史长诗内容往往涉及到哈萨克汗国这一时代历史，其中包括汗国社会制度，社会经济，法律，历史人物等诸多内容。

2004年出版的《祖先言语集》100卷的1至9卷主要收入了属于东方伊斯兰文学内容的一些长诗的手抄本。其前九卷本共收入《再娜-再仆》(《Kissa Zeine Zayyp》),《沙赫马兰》(《Shahmaran》),《撒里穆江的故事》(《Khikayat Salimzhan》),《贾穆西提》(《Kissa Jamshid》),《40个大臣》(《Kissa kyryk uazir》)等31部长诗。

而2005年第10-16卷共出版7卷本。这7卷本主要收入十月革命后苏联政府禁止刊布并绝密保存的43部长诗。其中有《咱儿胡穆》(《Kissa Zarkum》),《萨里萨里》(《Kissa Salsal》),《塞德巴塔勒》(《Kissa Seyitbattal》),《达丽尕姑娘》(《Dariga kiz》),《沙赫咱达》(《Kissa Shahizinda》),《穆哈穆德哈纳菲亚》(《Mohammed Kanafiya》)等。

到2006年《祖先言语集》出版17至22卷的共6卷本。此6卷册主要收集了爱情长诗将近30部，其中最重要的有《莱利与马君》(《Kissa Leili-Mazhnun》),《塔黑与祖赫剌》(《Kissa Tahir-Zuhra》),《赛琵里-马礼克》(《Seypil-Malik》),《沙黑咱达》(《Kissa Shahizada》),《额密咱达》(《Amirzada》)等。

从2006年开始我们主要工作方向是针对搜集，整理，出版国外哈萨克民间文学作品，从而把这些珍贵文化遗产介绍给哈萨克斯坦广大学者和读者。编委组成员非常重视这项工作，仅一年时间里共出版10卷本。这些卷本主要是中国哈萨克民间文学长诗，其中第23，24，30，31卷均为叙事长诗，25，26卷为爱情长诗，27，28，29卷本是历史长诗，而32卷是哈萨克族谱、部落系谱和家谱等内容的长诗。我们在此特意感谢曾经为的中国文化和艺术做出过特殊贡献的学者，作家，中国民间文学协会会员，已故的乌拉赞拜.叶高拜教授。他在收集与整理甚至出版《祖先言语集》此10卷的整个工作中作了大量的工作。在有些文本的收集，分类，确定文本的历史，叙述者，手抄者等方面给我们提供了很多确切信息。

哈萨克民间文学作品中占比较大的一个大型作品是英雄长诗，用诗歌形式写的这些作品在民间口耳相传，其主题思想是爱国主义，爱民族文化，保卫和平和民族统一。这些英雄长诗大多数都是十三，十五世纪诺盖汗国和哈萨克汗国时期的作品。其主要内容反映保卫国家的完整和人民争取独立的斗争，赞美青年男女甜美的爱情。《祖先言语集》第33-52卷本共20卷内容均收入这些英雄长诗。例如，上面提到的《阿勒帕米斯》(《Alpamis batir》)的长诗包括1899年喀山出版的Zh.赛和斯拉穆乌勒手抄本共有十几个版本。这部英雄长诗在苏联时期曾经出版过好几次，但由于任意删改造成版本内容混乱。因此，33,34卷本收入同一个长诗13个版本和手抄本，其中有些手抄本是首次刊布的。英雄长诗《火布兰德巴图尔》(《Qoblandi batir》)也存在同样的问题。因此，该长诗三十余个手抄本中选出十七本收入第33至38卷本。其中有些善本是国内外首次刊布的。

百卷系列大集第43卷收入英雄长诗《哈穆巴尔巴特尔》(《Qambar batir》)的九个手抄本亦是首次出版。44卷收入英雄长诗《耶儿塔尔根》(《Еr Targhin》)几个版本和手抄本及《耶儿阔客射》(《Еr Kokshe》)，《耶儿阔赛》(《Еr Qosai》)，《耶儿赛因》(《Еr Cayin》)，《耶儿哈拉别克》(《Еr Qarabek》)等英雄长诗。

根据学者们意见有些哈萨克英雄诗大概创作于十四到十七世纪的诺盖汗国时代，其中著名的一部是《克里米亚40个英雄》(《Qirimning qiriq batiri》)。因此我们将大集第50-51卷分别选入了著名穆仁.森格尔拜的收藏的36部长诗，而这些长诗大部分从原文转写收入。其中的《额迪尕巴特尔》(《Edige batir》)，《朔拉》(《Shora》)，《卡拉塞-卡兹》(《Qarasai-Qazi》)等长诗各自为单独一个卷。例如，39卷收集了《额迪尕巴特尔》(《Edige batir》)的各种版本，而第40卷收入《乌拉克-马麦》(《Oraq-Mamai》)的各种版本和手抄本。

仅《卡拉塞-卡兹》(《Qarasai-Qazi》)的英雄长诗我国约有三十余种各种善本，这些善本故事情节，语言，文学风格和个性都不尽相同。研究员们通过认真审查和研究选拔其十二本分别选入41，42和46卷。

又如《克里米亚四十个英雄》(《Qirimning qiriq batiri》)是现今诸多突厥语民族中(如哈萨克，克里米亚鞑靼，鞑靼，吉尔吉斯等)广泛流传的一部系列英雄长诗。《克里米亚四十个英雄》系列长诗中较早的时候流传于欧洲并被西方学者研究过的一部长诗是《朔拉》(《Shora》)。我们这一次把该长诗几种善本均选入第45卷。而该系列长诗中的其他一些长诗，如：《博兹格兰》(《Bozgiran》)，《约瑟夫和阿河买提》(《Yusup pen Ahmet》)等英勇长诗分别收集到47卷本。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反应土库曼人中广泛流传的历史人物库若格里的英雄史迹的长诗叫《库若格里苏勒坦》(《Korugili sultan》),该长诗也有很多善本，这些善本均收集到第48和49等两卷本。

一般来讲古史诗是通过神话故事的方式反映人类最早的宗教信仰，文化艺术的一种民间文学形式。我们将第52卷选入几种古史诗，其中最著名的有《梦录克和咱尔莉克的故事》(Khikayat risala Munlyk Zarlyk)，《胡拉篾尔干》(《Kissa Kulamergen》),《胡布古里》(《Kubygul》)等。

百卷大集第53卷共选入爱情长诗《赫兹吉别克》(《Kiz Zhibek》)五个新版本，而54和55卷分别选入另外一个爱情长诗《伙孜阔尔匹士与巴彦苏禄》(《Kozy Korpesh-Bayan Sulu》)的12个版本。

从56至63卷选入各种历史长诗。这些历史长诗是苏联时代一直禁止出版的珍贵的文化遗产。这些历史长诗中有贾尼别汗(十五世纪)以来的一些哈萨克历史人物的长诗。其中最重要的有关于耶希穆可汗，阿布赉汗，凯耐萨尔汗等汗苏丹的长诗，也有一些巴特尔的长诗。这些民族英雄有：欧勒贾氏，博根拜，么尔赫，克烈贾尼别克，巴尔阿赫(同时期巴尔阿赫有好几个)，战泰，斯热穆，么尔扎西，艾多斯等。

百卷《祖先言语集》64卷本选入哈萨克谜语。谜语有异于普通语言，是有创造性的修饰语句。它能够赋予成长中青少年的机灵和智慧，同时丰富儿童精神世界，提高识别和了解周围世界神秘感的能力。这些谜语往往都表现创造此类谜语民族的视野，文学和语言发展的程度。第64卷本我们共选入了2279个民间谜语。这些谜语一部分是国内的一些书籍和手抄本里的另一部分从国外哈萨克人民间收集的资料中摘入。

《祖先言语集》第65至69卷本主要是各种民间格言和谚语。哈萨克民族成千上万的格言和谚语是其丰富的民族精神文化和社会经验的产物。其大部分创作于古代，通过口头形式广泛流传在民间并保存到近期。格言和谚语不仅仅是民族精神文化的财富，世纪文化的结晶，也是这个民族的胸怀和智慧水平的评估。

《祖先言语集》第65卷本的格言和谚语的主要部分是哈萨克斯坦各个地区收集得来的。第66卷本主要选入《毗伽可汗碑》，《敦欲谷碑》，《阙特勤碑》等碑文资料中记载的谚语和格言，以及居素甫.巴拉萨浑，马合穆提.哈失喀里等穆斯林学者记载的名言和谚语。第67卷中主要选摘收集了中国境内哈萨克人民间收集并且正式出版过的报刊，书籍中的格言和谚语。第68卷本主要以19世纪中期到20世纪下半叶，也就是近一个半世纪以来的民族遗产为内容。第69卷收集了稀见资料。此卷是科学出版物的集合，也可以称是格言，谚语的现代修饰版本。

《祖先言语集》第70和71卷本主要选集最古老的民歌歌谣。据悉直到二十世纪上半叶哈萨克青年男女普遍会唱这些歌谣。这些古老的民歌歌谣也是丰富的哈萨克文学遗产资源的一个根源，它是直接关系到音乐音调以及传统习俗的一个流派。

除此之外，哈萨克民间文学的最重要的内容之一是哈萨克民间童话故事和传说。它伴随着每一个哈萨克的生长道路，教育、培养孩子心理素质，美学观和世界观，教导孩子爱劳动，爱祖国。作品以和谐的语言，优美，健康的内容等对儿精神世界的形成起到重要作用。百卷大集第72，73卷本主要选入过去不同时期哈萨克斯坦不同地区收集的的民间文学作品，根据文学方面的特性，我们必要时将同时选入几种版本。

科学院院士赛力克.哈斯哈巴索夫称：选入《祖先言语集》74-77卷中的童话故事正是民间文学，民间艺术的一种显著形式。它为听着给予审美愉悦感。童话故事不仅起到教育作用，同时还提升艺术修养和儿童审美感。因此童话故事的首要任务是教育和培养儿童艺术修养。

哈萨克民间儿童故事有多种多样的文学风格，其内容各异。因此以下几卷内容我们安排如下：动物童话故事(73卷)，科幻童话故事(74卷)，英雄童话故事(75卷)，短篇童话(76卷)，讽刺故事(77卷)。哈萨克民间童话故事中有不少周边民族和国家的童话故事内容，这种故事内容交错情况一般都是过去历史上形成的，有些是周边这些民族共同历史的产物，也有一些是在漫长的历史，文化交往中传入哈萨克人中的。因此，这些哈萨克童话故事中有其民族故有的作品，也有一部分外来的童话故事作品。

大集第78卷本我们主要选入神话故事。神话故事产生于遥远的原始社会时代并逐步发展最终流传到今世。最古老的神话故事往往解释宇宙起源，一些动物和植物的特性等。

如上所诉《祖先言语集》的编辑者一开始计划尽可能收集一些国外哈萨克人的民间文学资料，因此收集到一些我国周边国家居住的哈萨克人民间文学资料并选入大集中。其中一部分是属于蒙古国哈萨克人民间文学资料。第79卷本可以称作《蒙古国的哈萨克民间传说》卷，该卷内容都是蒙古国巴彦欧盖地区哈萨克人中流传的民间文学作品。

《祖先言语集》第80至90卷以传说故事为内容。其中第80卷选载大量的地名传说，这些地名传说分别讲述某个地，某个山或水名的来源。该卷中地名传说资料来源主要是国内各个图书馆所藏的文字资料及周边各国哈萨克人中收集的个别文学资料。

哈萨克民族族谱分为整个哈萨克的族谱，托烈族谱(黄金家族族谱)，霍加家族(先知的后代)的族谱等。族谱文学形式分为：诗歌式族谱，箴言式族谱。哈萨克民族族谱在历史上对哈萨克汗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及行政管理领域都起了很大作用。因此，历代哈萨克汗，苏丹们非常重视族谱的编写，记录，收集和整理工作。第81及82卷本主要以族谱为内容。这些族谱内容涉及到远古祖先到突厥汗国时代到哈萨克汗国建立前的整个历史，以及哈萨克三大玉兹中的不同部落的历史等史书未作记载的历史。

第83卷我们主要收入了历史传说。该卷历史传说内容贯穿整个哈萨克民族的形成和发展等不同时代的历史。传说同时讲述与哈萨克民族的形成有着密切关系的古代突厥，乌古斯，诺盖，鞑靼等族历史及他们历史上的伟大历史人物。

哈萨克民间有很多古典乐曲的传说，这可以说是哈萨克民族特有的一种精神文化想象。根据研究音乐文化专家，学者的意见哈萨克民族关于古典乐曲和古代作曲家的传说大多与本民族的历史文化有着密切联系。《祖先言语集》第84卷内容包括公元前八至六世纪到公元十九世纪之间的古典乐曲和生活在这一时期的民间艺人及其作品的很多传说。如《亚历山大大帝》(《Kos muyzdi Eskendir》)，《撒仁》(《Saryn》)等都是非常古老的曲子。

百卷大集第85至88卷我们将选入时间上属于公元六世纪到十九世纪之间的历史传说。哈萨克民族历史传说主要内容为赞歌千百年历史进程中的很多英雄人物，他们为国家的独立和统一立下汗马功劳。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独立之前此类历史文化遗产一直都被忽视甚至禁止出版，宣刊和研究。因此我们这次给其做了专门的整理。

该大集第89卷主要为长诗形式的传说。其中有描述某个具体地点的传说故事如《赫兹胡剌甘》(《Kiz Kulagan》)，也有些传奇故事长诗，如：《阿里达尔阔斜》(《Aldar Kose》)等，还有描述某一个历史人物的，如：《霍尔赫特》(《Korkit》)，《阿山海戈》(《Asankaigi》)等许多显著作品。

哈萨克民间文学最丰富的文学是传统民俗文学。此类民间文学产生在千百年哈萨克历史长河，伴随哈萨克生活习俗，社会意识，宗教信仰的发展变化不断得到丰富和发展。传统民俗文学内容大体分为：节日和季节有关文学(如：纳吾日子节歌，斋月歌谣)；婚礼文学(定亲，婚礼前奏，婚礼进行曲，结婚仪式等)；葬礼文学(悼歌，哀悼诗词，安慰词)等。因此，我们将第90卷专门选集节日和季节有关的文学作品，伊斯兰教宗教教规与习俗，以及婚礼习俗的民俗文学作品为内容，而第91卷选入葬礼仪式为题的民俗文学作品。

哈萨克民间传说中谣传诗和寓言诗也具有一定地位。演唱谣传诗的能手们通过自己无限的想象力和幻想把编出来的虚构故事用优美的歌词表达出来让倾听者飞向无限的梦想之境，从而提高和丰富听者的想象力，通过诗歌形式的娱乐故事来启发观众的激情。寓言在一定的情况下，把事件用隐喻，推测，比较的方式来传达给倾听者，从而达到教导听者目的。百卷大集第92卷收集了谣传诗和寓言等。

第93卷以民间神奇文学为内容。民间神奇文学反映人们价值观点，具有有趣性，娱乐性和教养性等特征。有独一无二的音乐旋律，有诗歌和艺术形式的本质。按照它的内容和特征将民间神奇文学可以分为祝福词，巴塔，忌讳词，恳求，算命，占卜，魔语等。

世界上其他民族一样有哈萨克民族神奇文学涉及到的梦及梦的解析相关内容。因此第94卷我们收入了几千种梦的类型以及对它的各种解析。我们收集这类东西数量甚多，不能全都载入仅一卷，因此选择了部分代表性作品。

宗教故事在哈萨克民间文学占很大比率。这类传说和故事的主题内容往往以故有书面叙述的故事情节和宗教思想为主，多数作品内容与伊斯兰教的宗教故事有关。故事里一般讲述伊斯兰教先知，圣人，圣地等。因此，100卷大集第95卷我们将专门选入在哈萨克民间广泛流传的宗教故事，如：亚当，亚历山大大帝，赫德尔(Qidir)等受人民爱戴和尊敬的宗教人物的传说故事。

第96和第97卷等两本为民间故事，而第98卷为阿凡提的故事和哈萨克历史上的其他一些“阿凡提式的”历史人物的故事。

众所周知，哈萨克民歌不仅来源深远，而且歌词主题内容丰富。歌词内容主要反映人们日常生活，社会生活观念，梦想，文化传统，以及青年男女忠贞不渝的爱情，生活中的悲欢离合等。大集第99卷和第100卷两册我们共选入几千首哈萨克民歌歌词。

《祖先言语集》百卷编委成员最后又编写了一部附卷，该卷将用哈萨克，俄，英等三种文字专门介绍百卷中全部内容。

托合塔尔·阿利别克(1958.6-)，男，哈萨克族，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古籍资料室主任，文学博士，研究方向：民间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