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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天堂的声音

2017-07-14朱莉安娜·拉比安卡刘丽丽

海外文摘 2017年7期
关键词:丈夫爸爸

朱莉安娜·拉比安卡+刘丽丽

这些神秘而温暖的真实故事一定会让你忍不住怀疑:我们失去的亲人真的离我们那么远吗?

琳·埃尔斯纳,蒙大拿州米苏拉市

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我的女儿劳拉拿着乔希的绿色滑雪板去拍毕业留念照。乔希是劳拉的哥哥,去年夏天不幸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作为一名狂热的滑雪爱好者,劳拉想和哥哥的滑雪板合个影。摄影师早就为她选好了一个完美的拍摄背景——镇上的一面五彩缤纷的涂鸦墙。他对准镜头,调焦,突然吃惊地倒吸一口气。我们都抬头看向那堵墙——劳拉头顶上方,几个醒目的大字吸引我们的视线:哥哥在看着你。

托马斯·理查德·史密斯,宾夕法尼亚州蔓越莓镇

前不久,我们深爱的金毛犬班尼因癌症离开了我们。它确诊后的那一年里,我们想方设法宠着它,给它买各种好吃的。它最喜欢的食物是一家快餐店的奶酪汉堡。班尼死后的第二天,我去那家快餐店吃午饭,心里一直想着班尼。像往常一样,我给自己点了一份炸鸡块,只是这一次,不再有奶酪汉堡。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发现袋子里除了我的鸡块,竟然还有一个双层奶酪汉堡。可收据上明明只写了鸡块啊!我哭了起来,然后又开始哈哈大笑,因为我突然意识到:班尼最后一次跟我一起买了午餐。

罗宾·麦基翁,马萨诸塞州普利茅斯

2013年2月,我的侄子玛基因癌症离世,那一年他才21岁。一天下午下班后,我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高速公路上,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我叫着玛基的名字,告诉他如果他一切安好,就给我发个信息让我知道。就在那一刻,一辆银色的凌志汽车冲到我车子的前面。玛基生前开的就是一辆凌志车。“这一定是巧合。”我心里想,直到我看到车牌。上面刻着三个醒目的字母:MHR,那是玛基名字的缩写。他听到了我的呼唤,然后做出了回应。谢谢你,我爱你。

卡罗尔·加维根,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高地

儿子过世后的第一个母亲节,我疯狂地想念他。我们一直很亲近,甚至开玩笑说万一我们当中有一个死了,一定要想办法和活着的人保持联系。那天晚上,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响声我急忙跑下楼,原来是一堆盘子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我蹲下身一点点捡起那些碎片,竟然发现其中有一个盘子完好无损。我翻过盘子,吃惊地看到盘子底部写着5个暖心的字:母亲节快乐!我知道,那是我收到的来自天堂的信息。谢谢你,儿子。

劳拉·麦金尼,南卡罗莱纳州辛普斯威尔

一月份的一天,风和日丽,我去墓地拜祭过世的父亲,因为那天是他72岁的生日。我坐在他坟墓旁的草地上,摆上一朵玫瑰,跟他讲述我自己的故事。每年我都祈祷他开心,希望他会为从没来得及认识他的小女儿感到骄傲。正在这时,后背突然传来一股轻触的温暖,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竟然发现墓地中间站着一头美丽的鹿。它的眼睛紧盯着我。我转头看向父亲的墓碑,上面刻着一头鹿,我开心地微笑起来,因为那一刻,我知道父亲很好。

克莱尔·塞伦,纽约州纽约市

去商店买东西的时候,我在门口捡到一张信用卡。我拿着卡去了客户服务台,请他们用广播呼叫失主。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一直没有人来。他们说她的购物车还在,她一定是去车里找卡了。等她终于回来时,我迎上前去,问她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她说她的信用卡不见了。我问了她的名字,又核对了一下卡上的签名,然后把信用卡还给了她。她告诉我她刚才向最近过世的妈妈祈祷,请求她帮忙找到她的卡。我们聊了一会儿,我自我介绍道:“我叫克莱尔。”她回答说:“我妈妈的名字也是克莱尔。”

泰勒·泰南,威斯康星州阿普顿

2015年10月的一天,爷爷因肺癌去世了。我们都觉得他的灵魂是一只鹰。自爸爸很小的时候起,每年夏天去加拿大野营一直是我们家的传统。2016年,奶奶带我和妹妹去了加拿大。回到家后,我们浏览了那家野营地的网站。网站的主页上,我们夜宿过的野营车顶部,一只巨大的鹰傲然独立。照片下面写着:“苍鹰为营地守望。”那一刻,我们知道,爷爷曾在我们身边。

茱莉·克利夫兰,佐治亚州斯泰茨伯勒

那天是爷爷维克托去世一周年祭日。我在一家医院的妇产科上班,满脑子都充斥着爷爷的影子。早班的时候,我问一对夫妇给孩子起了什么名字。居然是维克托!于是,我跟他们讲起了爷爷的故事。真是太难以置信了,我在妇产科已经工作了16年之久,还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叫维克托的宝宝。或许是巧合吧,我想。可晚些时候,当我再次碰到一对给孩子起名维克托的夫妇,我便知道,爷爷在以这样的方式跟我说“嗨!”

约瑟夫·弗雷德里克,羅得岛州巴林顿

一月的一天,我们的儿子在新英格兰一家医院的病床上停止了呼吸。女儿握着他的手说:“哥哥,如果你现在感觉很安详,就让蝴蝶来告诉我们吧!”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天气太冷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收到一封来自中西部一所学校的信,向我们募集捐款。我抽出信封里面的卡片,赫然发现那上面贴满了大大小小的蝴蝶。

凯瑟琳·坎杰米,马萨诸塞州康科德

“我爱你,凯特。”爸爸在电话中说。“我也爱你,爸爸。”我回答。那天晚上,我梦见自己走在一条森林小路上,一只渡鸦站在一根树枝上注视着我。爸爸牵着我的手站在我右侧,神思恍惚。在我们正前方,一条隧道闪烁着耀眼的七彩光线,宁静祥和。我们朝隧道走去。突然,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凯特,醒醒。你爸爸走了,他去世了!”我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八月的炙热阳光照进我的窗户。“我知道,”我醒悟过来,“他去到那个世界时我跟他在一起。”

伊娃·德鲁奇,宾夕法尼亚州华盛顿

2014年12月9号,婆婆去世41周年纪念日,我58岁的丈夫也走了。2015年丈夫的祭日,朋友和家人给我打电话问候,还送来鲜花表示关心。那天下午,我的手机恶作剧般响了两声后便戛然而止。我很好奇到底是谁打来的,于是翻看起未接来电清单。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上面竟然显示着我丈夫的名字和号码。

埃莉诺·史密斯,爱荷华州卡路美特

2008年,与我相伴38年的丈夫走了。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一直很喜欢美国的国鸟秃鹰。10月清冷的一天,抬棺人抬着我心爱的人走向他最终的安息地。妹妹突然拽住我。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棺材上方的高空中,有3只巨大的鸟在盘旋飞翔,仿佛要暗示什么一般,其中一只鸟转头飞向左边,另一只则往右飞去,只剩下中间一只,在我们上空鸣叫,越飞越高。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秃鹰。

西尔维亚·约翰逊,佛罗里达州坦帕市

那天是我们的独生女去世一周年祭日。吉莉安生前患有癌症,在经历了一系列折磨人的治疗之后,年仅3岁的她就永远离开了我们。我和丈夫决定去旅店过周末,因为在家里实在太伤心了。一大早,我突然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惊醒,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叫着:“快测一测,你肚子里有我的小妹妹啦!”我真的测了。更让人吃惊的是,我真的怀孕了。

雷蒙德·格林,亚利桑那州平顶山

我父亲一直是个莫扎特迷。在他的葬礼上,我们也只放了莫扎特的音乐。我把父亲过世的消息告诉给他毕业院校的校友会,请他们做个讣告。不久,我们收到校友会的一封信,信上说为了纪念父亲,他们在图书馆新近购入的一本有关莫扎特的书上贴了一张藏书标签。我们全家都非常吃惊。大学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父亲对莫扎特的热衷。于是,我们给图书馆负责藏书标签挑选工作的人打了电话,结果得知他当初选定莫扎特的书完全是随意而为。

诺曼·鲍尔斯,阿拉巴马州谢菲尔德

千禧年之初,继父马林买了一棵会跳舞的圣诞树做装饰。2014年,马林去世了。圣诞树就归了姐姐史戴丝所有。感恩节那天,史戴丝跟她交往很久的男朋友订婚了(继父见过姐姐的男友)。那天晚上,当大家都围坐在一起开心畅聊的时候,那棵没有装电池的圣诞树突然亮了起来,还叮叮当当跳起了舞。我们都惊呆了。一定是马林借圣诞树的舞蹈给姐姐送来祝福。

盖尔·利特兰蒂-贝西德托,伊利诺斯州帕克里奇

故事发生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1943年的春天。时年18岁的父亲山姆站在伊利诺斯州格兰特营地几百名士兵中间,等待着一辆缓缓开过的卡车发放军用物资。车上不断有背囊被甩下来,随意抛给等待的士兵。“真是太奇怪了,”父亲不禁喃喃道,因为他看到自己背囊里的每件物品上,都清晰地标着他的姓氏——利特兰蒂,“扔包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这是我的名字呢?”他简直被震撼了!原来,派发给父亲的背囊竟然是一战时我爷爷用过的物品。

谢农·诺伊豪斯·罗泽维奇,威斯康星州苏塞克斯

前天晚上,我的丈夫突然离世。第二天早上,丈夫的姐姐陪我一起回到家里。我们坐在楼顶的阁楼中,共同回忆一个早逝男人的故事。我瞥向窗外,房顶上一只啄木鸟吸引了我的目光。它似乎在注视着我们。那是本地极为少见的一种鸟。足足有20分钟之久,它就那样静静地待在那里,仿佛在听我们追忆往事。我亲昵地以丈夫的名字唤它。自丈夫去世已经有5年了,每次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总会有一只啄木鸟适时出现在我的面前。

辛西娅·韦尔蒂-莫斯,得克萨斯州卢博克市

丈夫去世后,我和女儿度过了一段非常痛苦的日子。一天,我们母女俩外出购物。逛了不大一会儿,女儿便嚷嚷着肚子饿了。于是,我带她去了附近一家赛百味快餐店,那是丈夫生前最钟爱的餐厅。自他去世后,我们还是第一次踏进那个地方。刚一进门,女儿就开始不停念叨:爸爸最喜欢吃赛百味5元一个的一英尺长三明治了。我们到柜台前点好餐,付了钱,走出餐厅。打开车门的一刹那,我惊呆了:驾驶座上,一张崭新的五元钞票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我们。“天堂里的爸爸也想要份三明治!”我和女儿同时叫道。

莎伦·贝蒂,康涅狄格州绍斯伯里

一个星期以前,乳腺癌晚期的妈妈永远离开了我们。全家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谁都不想多说一句话。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的寂静。是我们的牧师。“你们中了我们抽彩的頭奖——圣马丁岛之旅!”他在电话那头说。突然间,我记起妈妈去世几天后,我在她桌子上发现过一个信封,上面是她娟秀的字迹:“11月17号之前把这封信送到教堂。”信封里装着教堂抽彩活动的彩票。遵照妈妈的遗愿,我和爸爸把信交给了教堂。我跟爸爸说起这件事。他踌躇了几秒钟,喃喃地说:“这是你妈妈送给我们的礼物。”

卡洛琳·托斯,俄亥俄州恩格尔伍德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坐在飞往亚利桑那的飞机上,兴冲冲去参加孙子的婚礼。我有点紧张,因为自丈夫过世后,这还是我第一次独自乘飞机。我的座位紧挨着过道,对面的女士送给我一块巧克力。我谢了她,接过巧克力,撕开包装纸。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巧克力上竟然刻着两个字母:B.T.,我丈夫姓名的首字母。那一瞬,我知道今天4个小时的飞行将会平安顺利,因为有他和我在一起。

[译自美国《读者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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