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城市规划下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与实证研究
2017-07-09朱建民
李 妍 朱建民
引 言
生态城市规划思想萌芽于英国霍华德的城乡择优结合体——田园城市(Garden City)以及欧美的城市美化运动(City Beautiful Movement)。这种思想可从狭义和广义两方面进行剖析理解,狭义上即指以生态学理论为基础,将生态规划的景观生态规划、生态区划、环境机制规划、循环经济规划、生态承载力等因素引入城市规划,以明确城市发展规模、转型方向与实施方式,确保城市扩张与生态保护“红线”保持安全距离,进而建设高效、和谐、可持续发展的城市宜居环境(王丰龙等,2012[1]);广义上的思想在涵盖狭义定义的基础上,增加了公共利益理论、自律理论等基本理论指导,生态规划融合广度延展至城市文化、人才教育、科技及法制等方面,在坚持可持续发展观、生态价值观及循环低碳绿色发展观下,主张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促进城市规划朝着生态化、智慧化方向发展。生态城市规划的中心思想是通过建设生态城市实现绿色发展的城市目标(张瑜等,2007[2])。
20世纪末,生态城市概念被提出并盛行全球,2008年底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促进经济范式由循环经济、低碳经济向绿色经济转型发展(周慧军和高迎春,2011[3])。随着国家经济实力的增强与人民环保意识的提高,国家和人民的关切视角逐渐由效益发展向绿色发展转变(温婷等,2016[4]),中共第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的五大发展理念之一即是绿色发展,同时民间环保组织对绿色发展的重要性也得到了政府认可,今年3月份国家环保部和民政部表明支持符合条件的环保社会组织依法成立并给予资金支持,充分发挥人民对绿色发展的作用。城市的绿色发展问题更成为国家发展绿色经济的热点问题。伴随环境经济学、循环经济学和生态经济学等绿色发展理论的日渐成熟,城市绿色发展的理念与实践开始渗透到人文教育、产业经济发展及生态城市规划等领域,与此同时,渗透范围的广泛性为全面系统、客观准确地评价城市绿色发展设置了屏障,更对生态城市规划下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综合评价提出了挑战。因此,界定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概念,构建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并确定权重,通过实证研究分析总结城市绿色发展现状,找出城市绿色发展的绊脚石,指出城市绿色发展的潜力成为提升绿色发展竞争力的重要举措。
一、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指标体系“绿色模型”的构建
(一)理论基础
城市竞争力是众多学者研究中国城市的一个重要课题,研究核心围绕城市竞争力概念的界定、评价模型与指标体系的构建以及衡量方法的选择等展开(罗涛等,2015[5])。其一,城市竞争力的概念界定:有从单一视角如从生产力发展视角出发认为城市竞争力诠释的是某一城市的生产效率,也有从资源配置视角出发定义城市竞争力为吸引、获取和应用多元要素的能力,还有立足于市场供需与政府服务的综合视角指出城市竞争力即某一城市提供公共与私人产品的能力,同时,以往研究城市竞争力的评价对象主要集中于和谐、可持续、生态、文化、知识及信息等方面竞争力;其二,城市竞争力的模型构建:国外学者对城市竞争力的研究较早,对城市竞争力评价模型的重要贡献主要有五种类型,分别是显隐双框架理论、“3+1”理论、多要素结构模型、“迷宫”模型和“金字塔”模型(Gardiner等,2004[6];Maes等,2011[7];Nguyen和Hens,2013[8]),国内学者在国外专家的学术奠基上对城市竞争力评价模型进行研究修定后主要有四项成果,分别是“城市价值链”模型、“飞轮”模型、“弓弦箭”模型及“轮舵”模型(董旭和吴传清,2017[9];倪鹏飞,2014[10];倪鹏飞等,2013[11]);其三,城市竞争力的评价指标:对其评价指标的构建大多是从目标层、准则层、指标层三层次进行设定三个级别的指标,指标差异存在于二、三级指标中,如二级指标有基础竞争力与核心竞争力之分,也有硬竞争力与软竞争力之别,三级指标更是针对竞争力研究对象、研究主体的不同从经济、制度、环境、生态、基础设施、社会管理等多个角度进行划分细定(韩学键等,2013[12]);其四,城市竞争力的衡量方法:评价思路源于统计分析的权重确定,对评价指标体系的原始数据进行处理后加权计算得出总分,综合评价城市竞争力水平,其中层次分析法、熵值法、主成分分析法与模糊综合评价法等方法运用比较普遍。
虽然国内相关科研机构及学者紧跟国际步伐,在概念界定、模型构建、评价指标与衡量方法等方面力争深入全面探究城市竞争力,但对于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研究仍处在空白摸索阶段。学术界的相近研究主要积聚于某城市绿色发展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某行业或企业绿色竞争力研究、区域绿色发展竞争力指标体系等方面,但是有针对性地以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为研究主体,基于生态城市规划视角构建评价模型以及确立指标体系,并通过实证分析进行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综合评价的研究尚未形成。
(二)评价模型与指标体系构建
文章基于生态学理论、现代城市规划理论、公共利益理论、自律理论及竞争优势理论等理论指导思想(Jin,2012[13];United Nations Enrironment Program,2011[14]),借鉴前述理论基础发扬已有相关评价模型的优点,弥补研究空白与不足,在界定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概念的基础上提出了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模型。本文所指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是指基于城市生态规划,以绿色资源开发、绿色贸易体制为基础来推动城市绿色经济转型,为市民提供生产、消费、生活健康可持续的绿色环境,促进城市实现绿色发展的“绿色动力”。其评价模型“绿色模型”由绿色生产、绿色治理、绿色产业、绿色社会及绿色环境构成。
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需要综合性与针对性、科学性与相关性、可控性与实用性兼备,拥有广泛的覆盖范畴,以便能全面综合、客观准确地反映影响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主要因素,具备可比性、可测性的指标以保证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因素与评价结果趋于最优化,进而分析总结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主要竞争优势、发展定位及转型方向,并提出相应的发展路径与实施对策。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分为三个层级指标:一级指标为评价模型五方面,二级指标由生产能耗A1、污染排放A2、投资力度B1、治理效果B2、产业效益C1、社会管理D1、居住环境E1、低碳出行E2八个影响因素构成,三级指标由细分的20个影响因子组成;评价指标体系三级指标层的标准值、标准依据、指标类型及计算方法等如表1所示。
(三)“绿色模型”内涵
首先,运用合项思维方法,在国内外已有的相关城市竞争力与绿色发展评价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选取绿色生产、绿色治理、绿色产业、绿色社会、绿色环境5个准则对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进行评价,这5个准则综合体现了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基本涵义与总体特征,便于直观理解。
其次,这5个准则是相互依赖、相辅相成形成动态循环、绿色发展的城市生态圈,构成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所以称为“绿色模型”:绿色生产是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根本源泉,绿色治理是对绿色生产的有力保证,是城市培育绿色发展竞争力必不可少的重要环节,产业经济、社会管理与环境质量是城市基本复合生态系统,绿色产业是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大小的基本表征(杜永强和迟国泰,2015[15]),绿色社会是对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社会效益考量,绿色环境是评价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价值依托。
最后,为保证评价指标的科学性与合理性,研究采用因子分析方法和层次分析方法,剔除相关性过高指标、保留代表性指标再增设一些能反映城市绿色发展的关键指标,并运用模糊层次分析法对指标进行权重设置,结合使用熵值法对权重进行修正,将人为因素影响尽可能降到最低。
表1 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绿色模型”
续前表
二、评价体系指标权重设置
评价体系中指标权重大小代表指标在整个体系中相应的重要程度,本文运用模糊层次分析法(FAHP)对指标体系下的各级指标权重进行赋值,详细步骤如下:
(1)构建层次结构模型。
(2)以上一层次的要素为判定依据,对下层同级别的要素进行互相比较,并对比评判标准判定相对重要程度,据此建立模糊互补判断矩阵。设某层有n个因素,X={x1,x2,…,xn},在比较第i个因素与第j个因素的对于上层某因素的重要性时,使用量化的相对权重aij来描述,则,aij=1/aij,A=(aij)n×n,A则称为模糊互补判断矩阵。aij需满足以下条件:第一,aij=0.5,i=1,2,…,n;第二,aij+aji=1,j=1,2,…,n。
(3)计算权重与检验一致性。
1)模糊互补判断矩阵权重的公式为:
2)一致性检验。
检验m个判断矩阵Ak的满意一致性:
检验判断矩阵间的满意兼容性:
3)应用前述方法计算给出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培育指标中的各指标权重。当指标较多时,FAHP法将指标进行两两比较,利用有效结合模糊法与AHP的优势解决了层次分析法思维一致性瓶颈障碍。考虑人为因素影响,为确保权重的准确性,本文确定权重后,通过运用熵值法对模糊层次分析方法所得各个指标权重进行进一步修正(陆添超和康凯,2009[16];朱建民和施梦,2016[17]),如表2所示。
文章选择FAHP(模糊层次分析法)与熵值法相结合的衡量方法,对原始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处理并修正确定各个指标最终权重,如表2所示。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绿色生产、绿色治理、绿色产业、绿色社会、绿色环境5个准则的影响大小按降序排列依次是:绿色环境、绿色生产、绿色治理、绿色产业、绿色社会。其中:绿色环境的权重最大,超过了30%,进一步证明了城市绿色环境对于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重要性。从20个指标层可知,公共交通分担率、城市森林覆盖率、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万元GDP工业废水排放量、工业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率等指标权重较高,均超过6%,表示提升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城市应重点从提高公共交通分担率、森林覆盖率、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工业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率及降低工业废水排放量入手。
表2 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指标权重
三、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绿色模型”实证分析
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研究选取天津市为研究对象,首先将天津、北京、上海、重庆四直辖市进行横向比较,验证评价指标体系的科学性与合理性,再将天津自身2011—2016年六年间城市绿色发展状况进行纵向比较,分析天津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变化,从而发扬天津践行绿色发展的优势,努力克服发展中遇到的问题。价,样本总体是北京(京)、天津(津)、上海(沪)和重庆(渝)四个直辖市的2016年中国统计局数据,评价过程是首先获取四城市20个指标层的具体原始数据,然后对负向指标数据进行正向化处理,对正向指标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再对处理后的指标数据进行熵值、差异系数计算确定权重,最后依据前述计算方法获得京、津、沪、渝四城市的综合评价结果,如表3所示。
(一)对指标体系进行评价
对构建的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指标体系进行评
表3 京、津、沪、渝四城市2016年绿色发展竞争力综合评价结果
观察表3可知,2016年京、津、沪、渝四直辖市的绿色发展竞争力水平的高低顺序为:上海—北京—天津—重庆。对综合评价结果进行分析,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结果与城市绿色发展实况基本相符。北京与天津位居中间,随着京津冀一体化布局,北京天津在生态城市规划思想与绿色发展行动方面整体划一,但由于城市自身独特条件与历史遗留的顽固问题,如北京是宜居城市而天津是工业中心,天津与北京在生态规划绿色发展方面仍存在一定差距。上海位列榜首,不难理解上海在城市规划过程中始终坚持循环、低碳、绿色发展的指导思想,通过技术创新与产业转型等路径建立以浦东新区为中心的高新科技园区,提高第三产业增加值降低能源消耗总量;通过优化生态功能布局、扩大城市生态环境容量,落实发展以崇明为代表的世界级生态岛,更好地保护水资源、涵养生态环境,促进上海城市低碳和谐绿色发展(沈竹士,2011[18])。重庆排名最后,重庆城市目标是努力成为有竞争力的适用宜居型生态城市,以适用技术、绿色建筑、绿色交通及服务产业等主体为城市竞争优势,但重庆劣势也十分突出,城市体系结构尚不健全,缺乏如北京天津互补性较强的辐射源,经济发展不稳定,城市GDP落后于天津,拉低了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整体水平。综上所述,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具备相当的科学性与合理性,评价结果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二)研究区概况
中新天津生态城是我国和新加坡选址倡议共同合作建设的一座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社会和谐型的生态城市(天津市统计局,2016[19])。中新天津生态城在资源约束条件下,以生态修复与保护为目标,以绿色交通为城市布局支撑,以指标体系为根据指导城市规划、开发和建设,以生态谷、生态社区组成城市基本构架,以城市直接饮用水为标志建立生态循环水系统,以可再生能源利用为标志加强节能减排,建设自然与人工环境融合共生的动态、开放生态系统。2013年天津启动“美丽天津”一号工程,开展“四清一绿”活动。2014年2月,京津冀协同发展以探索生态文明建设有效路径、促进人口经济资源环境协调发展为目标提上国家战略。2014年10月3日国务院批复《中国—新加坡天津生态城建设国家绿色发展示范区实施方案》,天津成为第一个设立国家绿色发展示范区(中加生态示范区)的城市。2016年4月,天津市委、市政府联合下发《关于“四清一绿”行动2016年重点工作的实施意见》,全面深入“四清一绿”绿色行动、深化“五控”治理措施。由此可见,天津突出生态城市规划布局,正在创造新常态下人类生活环境宜居、生态可持续发展、城市绿色发展的示范之城。因此,以天津为目标城市,定量研究天津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水平,分析天津市绿色发展现状特征,提出相应解决对策为国家绿色发展示范区的后续建设提供一定的参考与借鉴。
表4 2011—2016年天津市绿色发展竞争力原始数据及测算综合结果
续前表
(三)天津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现状评价
从表4可以看到,2011年至2016年天津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综合指数在逐年增加,绿色发展竞争力在逐年提升,2014—2016连续三年保持两位数的增长速度,但对比于上海、北京仍存在较大差距。天津市绿色发展竞争力主要呈现以下特征。
第一,绿色生产能力稳步前进,产能排放控制得当。在生产能耗方面,第三产业增加值所占GDP比重逐年增加,2016年A11达54.018%,同比增长为3.6%;随着传统产业注入新能源、新材料、生物技术及高新技术等“绿色基因”,高消耗能源使用量日益缩减,能源消耗总量呈加速式降低,2016年比2015年下降了4.9%。在污染排放方面,万元GDP工业废气、废水排放量逐年减少,2016年分别下降至每万元30.154吨和每万元5.418吨,但万元GDP工业固体废弃物的产生量总体呈增长趋势。
第二,绿色治理效果优势突出,投资力度不断加大。天津环境保护与污染治理两方面的投资力度在不断加大。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2011年至2014年数值均在96%以上,近两年有所下滑但仍高于92%。工业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率始终稳定保持在98%以上的高水平。
第三,绿色社会管理职能欠缺,公共服务有待完善。绿地保护水平相对国家标准值较高,但仍有很大进步空间;公众参与性与市民满意度较低,仅是合格水平,距离绿色发展示范区的高标准有明显等级差异。
第四,绿色环境整体质量堪忧,居住环境亟需改善。城市森林覆盖率过低,远低于国家城市标准50%;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平均值约为10 m2/人,仅为联合国标准的六分之一;由2014年开始有所下降。空气质量达标天数极为堪忧,仅2011、2012两年达国家生态园林城市标准基准线。
(四)提升天津绿色发展竞争力的对策与建议
第一,加快规划绿色发展示范区,着力弥补绿色环境短板。首先,加强绿色发展示范区战略顶层设计。加快低碳、可持续发展、绿色发展示范区的城市规划、设计与建设工作,构建和完善城市绿色发展竞争力的评价模型与指标体系,为规范智慧、生态、绿色城市建设提供科学的理论内容与清晰的战略指导。其次,深化示范区“四清一绿”建设行动。以天津产业经济转型升级为根本治理雾霾与污水问题,以“五控”治理措施为辅助落实清新空气、清水河道行动;开设绿色交通、倡导低碳文明出行,加强共享单车、共享汽车等公共服务基础设施的保障工作,规避“小黄车”制造城市垃圾风险,防范市民据为己有、恶意破坏等不良行为;设计并建设绿色建筑,优先打造宜居、宜商的绿色发展示范区,再以区域绿色发展带动城市绿色发展,深入展开全城清洁社区、商区与村落行动;大力开展区域工业防尘、公路绿化的造林活动,扩张城市绿色空间整体规模,提高城市森林覆盖率,筑牢城市生态安全屏障。
第二,优化产城融合发展战略,打造智慧生态绿色城市。天津经济迅猛发展,为打造智慧生态绿色城市,其城市未来发展趋势更应重视产业经济与城市质量融合发展问题(屠凤娜,2015[20];朱伟,2017[21])。首先,应优先突出发展智慧产业,加快产业转型。基于资源基础理论,利用天津海盐、地热等丰富的自然资源与港口、京畿重地的区位优势,发挥资源比较优势,着重发展绿色生物制造产业、新能源产业等。将信息技术、知识管理与生态理念相融合,培育智慧新优势。如建立高新区企业信息库,加强信息基础设施建设,为提高科技成果转化率注入新动力。其次,注重人才支撑与全民发展,促进城市升级。营造人、产、城协调持续、绿色发展的城市氛围。集合城市高校人才优势,把握“大众创新、万众创新”的产业创新驱动,提升城市产业创新能力。改善城市生态环境,提高居住、教育、交通等公共服务质量,增强人民生产、生活的满意度,提升天津宜居、宜商的绿色发展竞争力整体水平。
第三,宣传绿色发展城市理念,鼓励公众参与绿色行为。首先,以思想转变为前提宣传绿色行为。注重宣传绿色发展城市理念,加强绿色消费、绿色生活等绿色行为的城市文化建设。如组织绿色教育进校园、进社区、进乡镇活动,编制宣传教育手册,借助报纸、广播电视与互联网等媒介平台设立城市绿色专栏来倡导绿色文化。通过加强理论宣传激发公众生态道德意识,积极鼓励公众参与绿色行为。其次,以开展活动为载体落实绿色行为。广泛开展组织公众能参与绿色行为的志愿活动,如绿色出行“无车日”活动、绿色节能“关灯一小时”活动、绿色保护“我是环保监督员”活动等。最后,以引导激励推动公众的绿色行为。加强公众参与绿色行为的激励制度与社会监督机制建设(莫文竞,2014[22]),推广碳点制度或“绿色”信用卡,将绿色行为与碳点、信用额度挂钩,积累到一定额度可免费兑换奖品或享受城市某些公共服务的优惠政策,从而充分发挥和利用公众参与绿色行为的辐射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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