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带一路”战略的基础上建立中俄自贸区的探讨

2017-05-31吴清

经济师 2017年5期

摘要：从“一带一路”战略的内容着笔，文章分析了建立中俄自由贸易区的可行性，提出在“一路一带”战略基础上建立中俄自由贸易区，最后指出其实际意义。

关键词：“一带一路” 自贸区 RCA TCD

中图分类号：F7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914（2017）05-071-03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3年9月和10月先后提出了建设“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战略构想，这一构想已经引起了国内和相关国家、地区乃至全世界的高度关注和强烈共鸣。之所以产生如此巨大的效果，就在于这一宏伟构想有着极其深远的意义，蕴藏了无限的机遇。

仔细看看中国周边：东南方向，中国-东盟自贸区正在蓬勃发展；西南方向，瓜达尔港与中巴高铁工程使中巴自贸区更上一層楼；东北方向，中韩自贸区与正在谈判中的中日韩自贸区虽然近几年有所挫折，但前景看好。其实，一带一路战略就是可能在将来建立一个泛欧亚的自由贸易区，而正北方向的中俄自贸区是这个宏伟构想最需要建设的“短板”。

一、选题意义

经济全球化的迅速发展，各国间的经济联系越来越紧密，国与国之间的合作尤其是经贸领域的合作也变得越来越重要。中国、俄罗斯作为21世纪的新兴经济体，凭借其巨大的国土面积、丰富的资源禀赋、庞大的人口规模、迅速崛起的经济，在全球事务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两国需要加强彼此间的合作，相互借鉴经验。研究两国经贸合作与建立自贸区，不仅关系着两国之间经贸关系的发展，更关系着中国未来的全球战略布局。

根据区域经济学理论，生产要素的区域性分布表现为区域间的异构性。这种区域的异构性，决定了区际利益差别的客观存在及其长期性。区域作为世界经济整体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表现为区域间的互相开放性。努力引导中国东北与俄罗斯远东两区域乃至两国提高谋利共识，以国际贸易利益为纽带加强国际分工和国际合作，减少区域封闭造成的利益损失，无疑对区域经济健康发展具有深远意义。

它的实际意义在于：一是发挥要素互补优势，通过要素流动，促进区域经济发展。资源保证对中国经济能否实现可持续发占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从长远看，获取石油等资源的途径，不能单从国内市场购买，而要抓住有利时机，走出国门与国外合作开发，俄罗斯是中国考虑的重点对象。二是适应中国“走出去”和振兴东北战略的需要。立足于中国对俄经贸合作的优势与基础，抓住机遇，进一步加大对俄开放力度，采取超常措施如筹建自贸区，全力推进中俄经贸、科技合作向更高层跨越。三是是落实中俄睦邻友好关系的需要。广泛参与区域经济合作如建立中俄自贸区，在一定程度上可为中国创造理想的周边环境。四是为促进两国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具有重要意义。双方达成的互利双赢协议，即关税减让和市场开发，为中俄建立自贸区打下良好基础，将有利于双边经贸合作，为两国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奠定了必要的物质基础。

二、文献综述

能源是研究中俄经贸关系所关注的焦点，尤其是国内学者研究中俄经贸大都提到能源问题。其中，从俄罗斯能源法律法规角度，就中俄能源合作进行了分析与研究的主要是许小杰（2005），认为对俄罗斯进行能源投资风险和成本都大大增加。

从中俄在能源领域具体的贸易商品结构角度，研究双方能源领域合作的有菲奥纳希尔（2004），他对俄罗斯的石油天然气状况进行研究，认为未来20年，俄罗斯真正有出口潜力的可能是天然气而非石油，因此中国应将合作领域转向天然气。理查德·洛茨皮奇（2007）对中俄能源贸易进行了分析，研究中国对俄罗斯能源尤其是石油的依赖程度，而且对中俄石油运输问题进行了分析与研究。

关于中俄经贸关系的研究除了集中在能源领域外，还有探讨中俄自由贸易区的建立，主要是从可能性、可行性及推进步骤等方面进行研究。中俄边境区域经济合作是研究的重点之一：乔光汉（2001）等认为在世界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条件下，为加强中俄区域合作，宜在黑龙江和俄罗斯远东组建自由贸易区。要实现这一设想，需要双方共同努力克服一系列的障碍和困难。栾晓波（2005）提出建立黑-布自贸区具有可行性，对加速两国区域性经贸合作，扩大沿边开放是必要的，需要以东北亚市场需求和产业结构调整为导向，通过自由贸易带动边境小额贸易和经济技术合作；以出口加工促进贸易发展升级，实现劳务、技术、资金和设备等生产要素优化组合；建设自由贸易为主导，旅贸、工贸、技贸相结合，参与国际区域经济分工和交换的综合型内陆自贸区。

从双方经济发展状况入手，考察可能性与可行性，并给出具体步骤的是宿丰林（2002），对中俄两国关系、经济互补性、沿边地区的地理环境、基础设施及劳动力与市场条件进行了分析，认为建立自贸区的条件已经成熟，而且给出了具体的“三步走”的筹建步骤。

从世界经济形势、两国地理位置、经济结构和资源禀赋等方面进行了分析，研究两个区域层次合作的是梁琳琳（2003），认为应该建立中俄自贸区，促进中俄经贸战略升级，以使两国经贸再上台阶。

从中俄边境区域经贸合作对中国的战略意义的角度来研究的是赵洋（2007），认为辟建“中俄远东自由贸易区”是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需要。辟建中俄远东自贸区具有可行性，其发展方向应先创立小规模自贸区，逐渐扩大覆盖范围，中俄远东自贸区的推进应采取相应的措施。

三、建立中俄自贸区的可行性

俄罗斯是一个地跨欧亚大陆的强国，而且与中国同为“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在“一带一路”的东端是中国，而往西就是俄罗斯，而且通过与俄罗斯的交通联通与经济合作，中国与欧洲大陆的经济能够更好地融合。所以，俄罗斯在“一带一路”战略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中国正在加强与俄罗斯在政治、经济、军事等各方面的合作，通过“一带一路”战略能更好地与俄罗斯加强经济方面的全方面合作。

（一）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平稳、健康的发展是建立中俄自由贸易区的重要基础与前提条件

中俄两国是建立在战略互信基础上的战略合作伙伴，是关系密切的好朋友，中俄两国都希望对方发展，希望对方繁荣，希望对方强大。建立中俄自贸区是为了使双方都能获得利益，都能在自由贸易中获得发展和实现共赢，这是由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性质决定的。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不仅包括双方在政治领域的合作、在安全领域的合作及在其他重大国际问题方面的协调与合作，也包括中俄在经贸领域的战略合作。建立中俄自贸区应成为中俄战略合作的一项重要内容，因为这不仅涉及中俄经贸科技合作能否实现战略升级，还涉及双方对外的战略发展，甚至会对各自的产业结构和吸引外资产生战略影响。

（二）中俄的经贸合作呈现良好的发展态势，成为现实经济基础

中俄两国资源禀赋的差异性与互补性，为中俄经贸合作奠定客观基础。资源禀赋方面，俄罗斯地大物博，自然资源丰富，科技发达，但俄罗斯在劳动力、资本等要素方面却相对不足。与俄罗斯相比，中国在劳动力、资本要素等方面具有相对比较优势，但人均资源占有率低，科技相对落后。

根据赫-俄的国际贸易理论与资源禀赋学说，两国之间之所以能产生相互贸易、进行国际分工，是基于各自所具有的相对比较优势以及资源禀赋上的差异性和互补性。由此，双方可在自然资源、劳动力、科技、资本等要素上实现优势互补，为中俄经贸合作奠定了客观基础。

（三）中俄边境线为建立中俄自贸区提供了非常适当的地缘经济条件

纵观世界各种大大小小、类型各异的共同关税区、自由贸易区和经济一体化组织，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它们均是由相邻国家组成的，其中有陆地边界相邻国家组合而成的占绝大多数。

同一地区或邻近地区的消费者，其文化传统和消费习惯比较接近，只有建立自由贸易区，才能打开邻国之间、邻区之间的贸易通道，创造区域繁荣与发展的新局面。中俄边境地区的经贸合作日益发展，从最初的易货贸易发展为后来的结算贸易；从原来的不规范贸易发展为现在的规范贸易；“灰色清关”开始向“白色清关”转变。经过多年的贸易往来和实践，中俄两国商界对对方的市场商品需求、资信、能力及其它方面的特点，已经深深了解并已建立起广泛的、稳定的商业联系与伙伴关系。这一切都为中俄自贸区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创造了必要条件。

（四）中俄边境贸易分析

1.中俄在边境地区合作建立各类经济特区与边境贸易。中俄在边境地区合作建立经贸合作综合体、互市贸易区、工业与科技开发园区及中方建立综合保税区等各类经济特区，已经开始了自由贸易的局部试验，为建立中俄“自贸区”搭建了良好的平台。

中俄两国的互市贸易，实际上就是边境地区特定场所的一种自由贸易，它可以看作是实行自由贸易的前期试验，是为建立自贸区做了前期铺垫。至于经贸合作区和工业开发区，目前已经建设成型并开始营运的有两个典型，一个是在乌苏里斯克市建立的康吉经贸合作区；另一个是在巴甫洛夫卡建立的华宇工业园区。

2.中俄边境贸易结合度分析。运用贸易结合度指数TCD进行分析，贸易结合度指数来衡量两国在贸易方面相互依存的程度，其数值越大说明两国在贸易方面的联系越紧密，贸易结合度的计算公式如下：

TCDab=（Xab/Xa）/（Mb/Mw）

其中，TCDab表示a國对b国的贸易结合度指数；Xab表示a国对b国的出口额，Xa表示a国向世界出口总额；Mb表示b国从世界进口额；Mw表示世界各国进口总额。

如果TCDab>1，说明两国在贸易方面联系紧密，如果TCDab<1，说明两国在贸易方面联系松散，经计算得出中俄2005年至2014年贸易结合度指数。

中国对俄罗斯的贸易结合度与2005年至2009年俄罗斯对中国的贸易结合度都>1，这说明两国对贸易方面的联系较为紧密，应大力发展双边贸易。

3.中俄边境贸易的互补性分析。本文分别运用RCA指数、TCI指数、出口产品相似度指数、贸易结合度指数、贸易互补性指数对中俄贸易互补性进行分析，并采用联合国“标准国际贸易产品分类”第三次修改版本（SITC Rev.3）的分类方法将主要贸易产品分为10类，SITCO-9（SITC0-食品和活畜，1-饮料和烟草，2 -粗材料，不能食用，除燃料，3-矿物燃料，润滑剂和相关材料，4 -动物和植物油，油脂和蜡，5-化学品及有关产品，6-主要以材料分类的制成品，7-机械和运输设备，8-杂项制品，9-分类商品）。

运用显示比较优势指数RCA进行分析，一国某类商品出口RCA指数大于1，说明该国在这类产品上具有比较优势；小于1则说明具有比较劣势。进口RCA指数<1，说明在某类产品具有比较优势；大于1说明有比较劣势。根据Balassa的观点，如果两国同一类产品的出口RCA指数都>1，那么两国该产品是竞争的；如果对同一类产品一国的出口RCA指数>1，另一国<1，那么两国该产品贸易是互补的；如果两国同一类产品的出口RCA指数都<1，那么两国在该产品的贸易商不具有比较劣势。

显示比较优势的公式是RCAik=（Exwk/Exi）/（Exi/Exw）=（Exik/Exi）/（Exwk/Exw）

RCAik为i国k类商品的世界出口竞争力指数；Exik为i国k类商品的世界出口额；Exi为i国各类商品世界出口额；Exwk为k类商品的世界总出口额；Exw为各类商品世界出口额。

资源密集型产品（SITCO-4类产品）：从表2可看出，我国不具有比较优势，各类产品出口的RCA都<1，并且大致呈现下降趋势。劳动密集型产品（SITC6和SITC8类产品）：从表中可看出，我国SITC6和SITC8类产品的出口RCA指数较高，其中2005—2009年SITC6保持在1.2左右，SITC8类的RCA指数保持在7左右，2010-2013年两类合计的RCA指数在1.8左右。这说明我国在SITC8类产品的生产上具有比较强的比较优势，体现了我国劳动力资源丰富的特征。资本密集型产品（SITC5和SITC7类产品）：从表2可看出，我国SITC5类产品的出口RCA指数<1，但大致呈上升趋势，这说明我国在该类产品（主要是化工产品）的出口不具有比较优势，而且这一状况正在改善。然而，SITC7类产品（主要是运输机机械设备）的出口比较优势大致呈不断增强的趋势，成为了我国具有较强竞争力的出口产品。

资源密集型产品：从表3看出，俄罗斯并非在所有资源密集型产品中的出口中具有比较优势。SITC0、SITC1和SITC4类的出口RCA指数<1，说明俄国在这三类产品的出口中不具有竞争优势。SITC2类产品2005-2009年的出口RCA指数接近1，SITC3类产品的出口RCA指数>1，RCA指数处于较高水平，说明俄罗斯在这两类产品的出口中占有较强的比较优势。SITC3类产品主要是石油在内的能源性产品，占俄罗斯出口的50%以上。这正体现了俄罗斯石油在内的资源性产品储量丰富的要素禀赋特征。

劳动密集型产品（SIT6和STC8类产品）：从表中可看出，俄罗斯SITC6类产品2005-2007年出口RCA指数>1，大致说明俄罗斯在该类产品的出口上具有比较优势，但在2008年后似乎没有比较优势。

资本密集型产品（SITC5和SITC7类产品）：从表中可看出，俄罗斯SITC5类产品（化工产品）的RCA指数>SITC7类产品（机械及运输设备），且都小于1。这说明俄罗斯在资本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上不具有比较优势。

特殊产品（SITC9类产品）从表中可看出，俄罗斯该类产品的出口具有较强的比较优势，RCA指数大于1。该类产品主要是军工产品等特殊产品。

根据Balassa对贸易互补性的定义（一国出口比较优势>1，另一国出口比较优势<1）对中俄贸易互补性进行分析，得出结论：中俄具有互补性的商品为SITC3、SITC7、SITC8、SITC9；中俄具有竞争性的商品为SITC6；中俄都不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为SITC0、SITC1、SITC2、SITC4、SITC5。

（五）建立中俄自贸区有利于中国东北振兴战略与俄罗斯远东开发建设战略实现有效对接

振兴东北地区经济和远东地区的开发建设是中俄两国的重大战略举措，这种战略选择是两国从各自的经济、社会、政治和安全等多重视角进行考虑的结果。中国东北地区和俄罗斯远东西伯利亚地区在地理和空间上是紧密相连的两个地区，因此在经济振兴和经济发展过程中实现战略对接，相互融为一体。

四、在“一路一带”战略基础上建立中俄自贸区

中俄自由贸易区是学术界刚刚提出的有关中俄贸易一体化的理论规划。中国与俄罗斯是“一路一带”战略轴两端的最重要的两个国家，所以在“一路一带”战略上建立中俄自贸区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一）交通運输

“一带一路”战略具体包括以下几条线路：新亚欧陆桥经济带（西北方向）、中蒙俄经济带（东北方向）、中国-南亚-西亚经济带（西南方向）、海上丝绸之路经济带（南路）。其中，中蒙俄经济带（东北方向）是中俄自由贸易区向蒙古国的扩展，中俄自由贸易区连接东三省，向东可以抵达中国绥芬河、俄罗斯海参崴出海口，向西到俄罗斯赤塔通过老亚欧大陆桥抵达欧洲。

（二）产业合作

在产业合作方面，中俄在石油管道、高科技等产业方面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合作，为中俄自由贸易区的建设打下良好的基础。

（三）金融合作

亚投行成立将弥补现有世界金融体系在亚洲基础设施建设投资上的缺口，并将会有良好的发展前景。金砖国家开发银行主要资助金砖国家以及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对金砖国家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意义。亚投行与金砖银行的设立有利于中俄在金融领域的合作，有利于促进中俄两国自由贸易区的建设。

（四）国际贸易

黑龙江省利用毗邻俄罗斯、可进行陆海联运等特殊地理优势，出台了构建中俄蒙经济走廊“黑龙江陆海丝绸之路经济带”发展规划，其主要内容被纳入国家“一带一路”愿景中。目前，“龙江丝路带”已取得一系列阶段性成果，它以哈尔滨为中心，以大（连）哈（尔滨）佳（木斯）同（江）、绥满、哈黑、沿边铁路四条干线和俄罗斯西伯利亚、贝阿铁路形成的“黑龙江通道”为依托，建设连接亚欧的国际货物运输大通道，吸引生产要素向通道沿线聚集，发展境内外对俄产业园区，构建外向型产业体系，为扩大中国与俄欧、东北亚合作提供了重要平台，为国家“一带一路”建设提供了重要支撑。未来，“龙江丝路带”将建设成为全国对俄合作中心区域以及加快东北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的关键地区。

五、在“一路一带”战略的基础上建立中俄自贸区的意义

中俄两国接壤，在地缘上关系密切，随之而来的是经贸的繁荣。同时，两国在维护东亚、东北亚乃至亚洲和平稳定方面都发挥着巨大作用。同时，我国提出的“中俄蒙经济走廊”计划由于其高度的开放性与适应性，可以同区域内业已存在的俄罗斯的“欧亚联盟计划”相契合，优势互补，有利于三方真正开辟统一市场，搭建贸易互通的便利网。这对于维护地区稳定，推动地区经济一体化具有重要意义。

【基金项目：上海高等教育学会2016年研究课题，课题编号：GJSL1650。】

参考文献：

[1] 赵传君.创建中俄自由贸易区问题探索[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

[2] 杨新吉勒图等.中俄蒙地区合作制度模式及战略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2

[3] 王义桅.“一带一路”：机遇与挑战[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4] 刁秀华.俄罗斯与东北亚地区经济合作的进展：以能源合作和中俄区域合作为视角的分析[M].大连：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2011

[5] 张远军.中俄金融合作热点问题聚焦[M].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11

[6] 李向阳.亚太地区发展报告.2015，一带一路专著[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

[7] 王树春.经济外交与中俄关系[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7

[8] 蔡春林.金砖四国经贸合作机制研究[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9

[9] 梁威.中俄贸易互补性研究[D].山西财经大学硕士论文，2006

[10] 王殿华.中国东北与俄罗斯远东区域劳务合作研究[D].东北师范大学博士论文，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