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政府组织参与美国民主输出战略的方式及特点透视
2017-05-24李海金源云
李海+金源云
[内容提要]民主输出是美国的外交政策和国家战略。在美国实施对外民主输出战略过程中,一些非政府组织扮演了重要角色,发挥了特殊作用。探究非政府组织参与美国民主输出战略的方式及特点,对于我们全面了解美国民主输出战略,有效应对美国民主输出和意识形态渗透,具有重要启示意义。
[关 键 词]非政府组织;美国;民主输出
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全球化和公民社会的兴起,非政府组织(NGO)在世界各国蓬勃发展,美国成为世界非政府组织最多的国家之一,有160万个之多。在美国实施对外民主输出战略过程中,一些非政府组织扮演了重要角色,发挥了特殊的作用。
一、非政府组织参与美国民主输出战略的方式
在美国众多非政府组织中,一些非政府组织积极参与国际事务,在调解民族国家间的矛盾冲突、促进和平、扶贫济困、疾病防治等方面,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受到国际社会的好评。但也有一些非政府组织虽声称与美国政府无涉,而事实上与美国政府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由美国政府直接把持操控,或在政治经济上接受美国政府的支持资助,这些非政府组织被纳入美国民主输出战略之中,成为美国对外民主输出的重要工具,其活动方式包括。
(一)资助目标国“民主势力”
由于历史、文化、宗教等原因,美国的一些政治家始终认为,美国的民主制度是人类的完美模式,而未效仿其民主政治制度模式的国家则是“独裁国家”、“非民主国家”、“专制国家”等,美国有“职责”和“使命”推动这些国家实现“民主转型”,而这些国家也被视为其民主输出的目标国。美国对这些目标国实施“民主输出”的方式之一,就是通过本国的非政府组织,或直接或间接向目标国“民主势力”提供资金支持,用以推动这些国家或地区的“民主化改革”进程。如东欧剧变后,美国政府和国会就迅速成立了支持东欧民主的基金会,坚持每年为其提供大量的资金援助,用以支持这些国家的“民主转型”[1]。美国国会在《2003年度综合拨款法》中,明确要求为全国民主基金会提供拨款,用于资助香港“民主、人权和法制”项目[2]。2004年,全国民主基金会公开宣称将“集中它的众多资源用于现存的社会主义国家和集权国家,如中国、朝鲜、古巴、塞尔维亚、苏丹和缅甸”[3]。2007年度,美全国民主基金会在缅甸项目的经费支持达到了311.456万美元;对中国海外反对派组织的经费支持为611.0486万美元。其中资助中国项目数额较大的有:中国人权组织、劳改研究基金会、21世纪中国基金会、维吾尔美国协会等[4]。2012年,为支持推动中东、北非地区的“民主转型”,美国政府通过其所谓的非政府组织国际开发署,向这些地区提供了6 500万美元的民主援助资金,此外还有6 000万美元用以支持该地区的非政府组织。在策动颠覆埃及民选总统穆尔西政权的过程中,埃及非政府组织“埃及携手共进协会”、“埃及民主学会”等发挥了重要作用,而这些非政府组织都曾接受过美国民主基金会、国际开发署等的资助[5]。非政府组织对目标国“民主势力”的资助活动,培植了大批亲美反对派势力,为其民主输出做了铺垫,而对目标国经济社会发展以及政局的稳定埋下了祸端。
(二)舆论攻击目标国政府
美国在实施对外民主输出过程中,非常重视舆论工具的运用。既可以占据道义制高点,为其民主输出行径披上“合法化外衣”;又可以借助舆论的力量,施压目标国政府,推动这些国家或地区的“民主转型”。
在对目标国政府开展舆论攻击的过程中,一些非政府组织利用自身的便利条件,积极参与其中,一方面抹黑目标国政府。例如美国的一些非政府组织,就非常热衷于评论我国新疆问题,“每当新疆出现一些突发事件或者中国政府出台新的相关政策时,美国非政府组织往往会迅速做出反应,有时表达关注,有时提出谴责,有时则直接发布无法证实的消息”[6]。美国的另一国际知名非政府组织“人权观察组织”,多次将中国新疆称为“东土耳其斯坦”。罔顾事实,污蔑基层地方政府在上级政府支持下,强迫维吾尔族农民将自己的子女送到中国东部工厂做工,工作时间每天超过12小时,不允许说维语等等[7]。制造谣言,混淆视听,诋毁党和政府。
另一方面操控舆论走向。如美国的非政府组织“自由之家”,凭借美国政府提供的资金、技术支持,利用网络、报刊、广播等现代传媒工具,每年都要发布“世界各国新闻自由度调查报告”,抨击非西方国家制度,宣扬西方民主制度,操控舆论走向。此外,一些非政府組织,还通过提供资金、信息、技术援助来扶持当地独立媒体,并与其展开呼应合作,或“无中生有”,或“移花接木”,或“捕风捉影”制造虚假信息,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与政府对抗,瓦解政府领导人统治的合法性,左右势态和时局。
(三)策动颠覆“非民主”政权
美国为最大限度获取战略利益,总试图把“民主”的“火种”撒向其他发展中国家,甚至不惜颠覆这些国家政权。非政府组织在策动颠覆这些“非民主”政权过程中,扮演了特殊角色,发挥了重要作用。其具体做法,一是煽风点火,挑起内部纷争。如美国的一些非政府组织,常常以促进民主、捍卫人权为借口,扶持煽动目标国反对派势力,举行集会游行,冲击政权机关,策动暴乱,引发流血冲突,借机对政府施压,迫使政府垮台,再扶持亲美政府。苏东剧变前,美国等西方国家的非政府组织就已着手在前苏联及东欧国家,建立各种所谓的“独立政治组织”,以开展文化交流、学术活动、维护“人权”等为名,进行政治影响。非政府组织在侵蚀瓦解苏东社会主义阵营的整个过程中,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2003年起,先后在中亚、东欧国家爆发了所谓的“颜色革命”,一些国家的原有政权被颠覆,反对派、亲美势力借机掌控了国家政权。美国的一些非政府组织如索罗斯基金会扮演了重要角色,对推动“颜色革命”的发生发挥了重要作用[8]。2011年在中东爆发的“阿拉伯之春”,同样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非政府组织长期在该地区活动具有密切关系。法国出版的《阿拉伯革命背后隐藏的一面》一书中指出:“美国正是通过一些专事‘输出民主的非政府组织和基金会,深深介入了这场撼动了阿拉伯国家的史无前例的大规模‘革命”。其中美国的非政府组织包括:全国民主基金会、国际发展署、国际共和研究院等等[9]。
二是監督选举,左右政局走向。如卡特中心,以拉美等发展中国家为重点,以美式民主为标准范式,通过“选举监督”来扩展美式民主制度,对他国的选举制度、选举活动进行监督、评估,扶持亲美政治势力,培育亲美政治代理人。一旦选举未能达到其理想的结果,或横加指责,质疑选举结果,向目标国领导人施压,或明确表示支持反对派,鼓动反对派夺取政权。
二、非政府组织参与美国民主输出战略的特点
非政府组织参与美国对外民主输出战略,呈现出影响广泛、成本低廉、迷惑性强、手段灵活、与政府相呼应等特点。
(一)影响广泛
美国非政府组分支机构众多,网络系统庞大,分布地域广阔,涉及领域广泛,其民主输出活动对世界许多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产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影响。如索罗斯基金会,自20世纪70年代创办以来,已形成势力跨越欧、亚、非、南北美洲的庞大网络,活跃于国际政治舞台上。如总部位于华盛顿、主要受美国政府资助的“自由之家”,在塔吉克斯坦、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国都设立有办事处。在全球化时代条件下,这些非政府组织以民主、自由、人权等为幌子,向所谓“不够民主”的国家,传播美式民主价值观,蛊惑诱导具有反政府倾向的组织、团体和不明真相的群众参与“街头政治”等,在民众中产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影响,导致一些发展中国家政局动荡,民族分裂,社会陷入严重混乱。
(二)成本低廉
与通过军事干预在目标国建立美式民主制度相比,利用非政府组织推动目标国“民主化”进程,成本更低廉,成效更显著。如在策动中亚、东欧国家“颜色革命”过程中,“人权基金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研究院”等非政府组织,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美国总统布什在华盛顿参加由非政府组织——国际共和研究院组织的2005自由奖年度发奖仪式时宣称:为了在阿富汗和伊拉克推进民主,进行政权更迭,美国几乎耗费了3 000亿美元;相反,在策划独联体等地区“颜色革命”的过程中,美国仅仅花费了不足46亿美元,可谓是少花钱,多办事,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10]。可见,利用非政府组织输出美式民主,具有“低成本、高收益”的特点。
(三)迷惑性强
参与美国民主输出的非政府组织,一方面打着独立、非营利、与政府不相干、价值中立等幌子;另一方面又以扶贫、教育、环保等公益活动为招牌,或高举“民主”、“自由”、“人权”等旗帜,巧妙伪装和掩饰,使人们难以分辨其真实性质和本来面目。这与西方政府赤裸裸的民主价值观宣传相比较,更易被接受和认同,因此也更具迷惑性和欺骗性。实际上,在其传播内容中总是暗含着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
(四)手段灵活
非政府组织参与民主输出的手段灵活,形式多样。如拉拢和培植目标国上层“精英”、扶植“草根”民主斗士、资助和培养所谓的独立候选人;设立名目繁多的援助项目,培训发动“革命”的反对派人员和亲西方骨干力量;以技术指导等为名,传授从事政治抗议活动的技能;通过宗教活动等各种渠道搜集情报,撰写研究报告,为策动反政府活动提供信息支持;利用网络、大众文化、博客等现代传媒,抹黑政府,制造舆论,鼓吹西方民主的优越性;派遣大选观察员,监督大选并在选举出现纠纷时进行仲裁和调解等等。可谓煞费苦心,花样百出,无孔不入。
(五)与政府相呼应
美国对外民主输出的主体包括政府、国会、非政府组织等。政府在其中发挥着主导作用,如美国的国务院、白宫、国防部等,是直接主导对外民主输出的政府机构。但是,非政府组织包括智库、基金会等,在对外民主输出中,常常与政府相互支持,默契配合,互相呼应。一方面为政府、国会举办的各类听证会,积极提供反映其自身价值倾向的证词,帮助政府拉高声势,或补充替代政府不便出面或难以完成的使命;另一方面为政府和国会提供一些似是而非的信息,为美国政府输出民主,甚至武装干涉提供依据。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索罗斯基金会、卡特中心、自由之家等,“这些非政府组织与美国政府相互配合,在推进美国海外民主计划活动进程中发挥着独特的重要作用”[11]。
三、总结与启示
当今世界非政府组织数量众多,许多非政府组织在我国建立了分支机构。对于境外非政府组织的活动,我们应深入研究,理性分析,厘清不同非政府组织的性质;审时度势,科学选择应对策略,抵制一些非政府组织对我国的破坏活动,维护我国政治制度与意识形态安全。
(一)辩证认识各种非政府组织
在对外开放的时代条件下,许多境外非政府组织的活动已深入我国境内,而各非政府组织的宗旨、目的、性质存在较大差异。有的致力于推进人类和平进步事业,有的则是为西方推行霸权主义充当开路先锋。
首先,要深入研究非政府组织,厘清不同非政府组织的性质。近年来,国内学者对于境内外非政府组织的研究日渐深入。但许多学者关注的主要是境内外非政府组织在保障和改善民生、推动社会发展等方面的积极作用,而对于一些非政府组织的消极负面影响,缺乏足够的认识。因此,应加强对境内外非政府组织的研究,全面了解其政治背景、活动目的、资金来源、运行模式、功能作用等。在此基础上,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客观分析非政府组织的性质,理性对待其活动。对于坚持公平正义,积极推进人类和平进步事业的非政府组织,应当加强交流与联系,携手维护人类和平进步事业。而对于为西方推行“和平演变”战略,攻击他国政治制度,干涉他国内政的非政府组织,应当坚决批判和抵制。
其次,完善法律制度,科学规范管理。完善法律制度,就是建立健全相应的法律法规,依法对非政府组织进行管理,把非政府组织的活动规范在法律框架内。科学规范管理,就是借鉴他国对非政府组织的管理经验,制定科学的管理细则,既保障其合法权益,又规范其申请登记运行程序。尤其要注重对非政府组织的资金监管,因为任何非政府组织的活动都离不开资金的支持。每年境外非政府组织流入我国的活动资金多达数亿美元,政府相关机构,应建立监督、审查机构及资金使用说明报告制度,监督这些资金的来源与去向,使资金使用清晰透明,避免资金使用于非法活动。
(二)谨防非政府组织对我国的破坏活动
当前国际局势风云变幻,国内改革进入攻坚克难的关键时期,各种社会矛盾集聚,我国作为社会主义国家,历来被西方敌对势力视为民主输出的目标国。对于境外非政府组织对我国的民主输出和意识形态渗透活动,必须保持高度警惕。
首先,思想上保持高度警惕。一些非政府组织的活动往往带有很强的隐蔽性、迷惑性和欺骗性,难以被觉察。我们应始终绷紧国家制度安全、意识形态安全这根弦,在思想上保持高度警惕。关注与西方政府具有密切关系的非政府组织,及时全面了解和掌控其活动,对于可能损坏我国主权、安全的非政府组织,应未雨绸缪,制定有效的防范应对策略和措施,警惕其对国家意识形态安全可能造成的损害,有效管控国家意识形态安全风险。
其次,坚决抵制打击非政府组织的颠覆破坏活动。近年来,西方的一些非政府组织与境内的反动势力相互勾结,积极插手我国新疆、西藏、香港等地事务,制造事端,煽动街头政治;利用现代媒体,抹黑政府,攻击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民主制度;介入基层选举和地方自治,干涉我國内政,给我国社会带来了许多不确定因素。对此,一方面要利用广播、电视、网络、微博、微信等现代传媒,及时披露事实真相,揭露其本来面目和真实用意,使广大人民群众了解其险恶意图和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国家长治久安带来的巨大危害。另一方面应依法严厉打击,取缔其组织机构,惩处其相关人员,有效遏制其颠覆破坏活动。同时,应加快我国非政府组织建设,以非政府组织的民间性和亲和力,弘扬正气、压制邪气,传播正义、抵制非正义。
(三)完善社会主义民主,消解非政府组织的负面影响
抵制西方民主输出,消解非政府组织的负面影响,最重要的是不断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彰显其独特价值和魅力。
首先,创新社会主义民主的实践形式。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是真实有效的民主,它反映广大人民的意志,代表广大人民的利益,因此得到人民群众的广泛认同和拥护。但我们也必须清醒认识到,我国社会主义民主还不完善,尤其在一些基层单位和部门,在民主制度的实践中还存在许多问题。使得许多基层群众感到精神上受束缚,民主权益难以得到保障,严重影响了对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认同度。因此,要在实践中探索、创新民主的多样化形式,让基层社会各方面群众都能真切感受到社会主义民主的人民性本质,感受和体验到社会主义民主带来的“实惠”。这样才能赢得更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自觉抵制西方民主输出和意识形态渗透活动。
其次,彰显社会主义民主的独特价值和魅力。我国社会主义民主符合社会历史发展的规律,契合我国的实际国情,在实践中彰显出巨大优势和魅力。西班牙驻华使馆前商务参赞恩里克·胡凡尔认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口如此众多的国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使其人民物质生活水平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12]。加拿大学者贝淡宁认为:“与同等发展水平的民主国家相比,中国在打击腐败方面可能做得更好”[13]。美国学者帕斯夸里·帕斯奎那认为,中国共产党内部的官员选择机制,完全可以和西方的竞争式民主的作用相媲美[14]。概言之,与西方民主相比,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制度更有利于促进经济的持续发展和繁荣,更有利于惩治腐败,更有利于保障人民的民主权利。我们应当坚定社会主义民主制度自信,做好民主制度的传播工作,一方面让广大人民群众深入了解和体会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优越性,高度认同和坚定拥护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另一方面做好社会主义民主的国际传播工作,包括通过文化交流、学术研讨、外交演讲、政治对话等途径和方式,向世界传播和解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让世界各国人民深入了解中国民主制度在促进经济发展、民生改善、维护社会稳定、国家长治久安等方面的优势。消除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质疑,理解中国选择的民主制度的合理性,求同存异,共同推进人类社会的发展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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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方长平.中美软实力比较及其对中国的启示[J].世界经济与政治,2007(7):23
[12]恩里克·胡凡尔.北京共识:发展中国家的新样板[N].参考消息,2009-08-19(06)
[13]贝淡宁.当代贤能政治是中国的大进步[N]环球时报,2013-01-29(6)
[14]王 琎.突破西方政体类型学的当今中国政治制度—国际知名学者帕斯夸里·帕斯奎诺谈中国政治制度[N].光明日报,2013-08-20(011)
基金项目:本文为河北省社科基金项目“后危机时期国外民主观新变化研究”(HB15MK015)的成果。
责任编辑/李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