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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全球化与我国区域经济格局调整的理论及实证研究

2017-05-17肖婧

商业经济研究 2017年9期
关键词:劳动力流动对外贸易全球化

肖婧

内容摘要:本文以粤、浙、鄂三省为例,分析全球化与我国区域经济格局嬗变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和说服力。了解全球化对我国区域经济格局的影响,认识全球化进程对我国不同地区经济增长的作用机理,对于理清发展思路和目标,转变政府职能,重构经济调控机制,寻求全国各个地区之间经济协调发展的途径和政策措施,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全球化 区域格局 FDI 对外贸易 劳动力流动

我国经济市场因素与区域经济发展的理论分析

改革开放之初,我国启动市场经济体制改革,极大地提高了经济的增长速度。国内的最终产品和生产要素特别是劳动力要素的自由流动,优化了我国各个区域经济的要素配置,提高了经济的生产效率;与此同时,我国经济市场化因素即要素自由流和市场价格机制的逐步形成又进一步推动了我国区域经济的自发性增长,形成了内生经济增长的良性循环。本文主要从人力资本的角度,理论分析我国的区域经济发展情况。

假定将我国的经济分成两大区域:区域1为本文研究的目标区域;区域2为非目标区域。本文从区域1的总量生产函数出发,根据Keller(1996)给出的关于Romer(1990)变换的中间产品总量生产函数:

其中,y表示区域1生产的最终产品总量,n表示区域1所能生产的中间产品的总量,反映了区域1经济的技术水平;γ表示区域1经济中技术扩散产生的外部性,通常具有正的外部性,取值区间为(0,∞),并且ε>γ;n表示区域1生产最终产品所消耗的中间产品的总量。在封闭经济中,某区域生产的最终产品所消耗的中间产品的总量等于该区域生产的中间产品的总量即有n=n,而在开放经济条件下二者通常不相等,发达区域是中间产品的净出口区域,一般有n>n。

在利润最大化条件下,生产最终产品的部门根据边际条件选择最优的中间产品投入。不失一般性,假定经济中每一种中间产品的供给由一家垄断厂商提供,生产技术水平很低;假定经济中产品生产技术含量较低的比技术含量较高的先研发出来;假定人力资本是中间产品生产部门所需投入的唯一要素,一单位中间产品i所需投入的人力资本数量为(1+δi)。在上述假定下,生产第i种中间产品的成本函数可表示为:c(xi)=w(1+δi)xi,w为区域1人力资本的工资水平。第i种中间产品的边际成本为:

从式(3)可以看到,不同产业的中间产品厂商所获得的利润是不同的,利润与产业生产的技术难度相关。技术难度小的产品,厂商生产的边际成本就低,企业所获得的利润就越大;相反,随着i的增大,产品生产的技术难度逐步提高,产品的边际成本就越高,企业获得的利润就会逐步减少。在前述假定中设定每种中间产品只有一位垄断厂商,因此高技术的厂商也无法进入低技术产品市场,从而市场格局形成一个均衡状态。

在市场经济系统中,人力资本的积累需要人力资本本身和物质资本两种要素的共同投入来完成。假定人力资本积累方程为h=bIεhhh1-ε,其中b为人力资本积累方程的系数,满足b>0;hh为人力资本积累的人力资本投入;Ih为人力资本积累的物质资本投入。人力资本积累的最优决策方程满足:

由式(3)可以看出,随着中间产品生产技术难度的不断提高,区域1厂商垄断利润会逐渐减少,因此区域1开发新产品垄断利润减少的现象对企业创新的激励也将越来越小。在此情形下,区域1生产的中间产品数量必定存在一个上限即i*,这个上限由式(7)决定。

假定参数b、ε和w均为常数,由式(3)可知π(i)为关于i的递减函数,式(8)中的r与i无关,是关于i的常数,当式(7)成立时对应的i*即为中间产品生产数量的上限。当区域1中间产品的生产数量小于上限i*即n

全球化因素与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理论分析

发展中国家实行“赶超”战略以提高本国的产出能力和国民生活水平,关键在于如何提高本国经济的技术水平。通过吸收FDI和与发达国家进出口贸易所产生的技术扩散是发展中国家技术水平提高的重要来源。在发展中国家经济和技术水平非常低、人才极度匮乏的背景下,为了有效地降低技术引进、消化和吸收的成本,以FDI和进出口贸易的途径引进、学习和模仿发达国家的先进技术已成为发展中国家的普遍做法和现实选择。本文从全球化因素中FDI和进出口贸易两个重要方面,从理论上分析它们对我国区域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

上文分析了我国内部因素对区域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主要依托于劳动力和人力资本的积累来实现,接下来进一步结合我国经济的市场化背景和技术水平不高的现实条件,分析全球化因素即FDI和进出口贸易对我国经济的推动作用。

其中,X表示中间产品的生产量。

假定发达国家的人力资本积累函数为H=BiεHHH1-ε,最优化的人力资本积累条件为R/W=B1/εε(1-ε)1/ε-1,其中R表示资本的价格,人力资本积累的增长率为gH=H/H=μH/(1-ε)。

不同于我国经济,发达国家能够实现经济的持续增长和技术的不断进步。发达国家总产品的支出主要用于三个方面,分别为消费、新产品的研发和人力资本投资,并且满足Y=H+C+IH。不失一般性地假定新技术的价格为PN=1,由中间产品市场的均衡条件可知Π/PN=R即Π=R,根据式(14)可得:

其中,μX为发达国家中间产品生产中所投入的人力资本份额,结合方程式(14)和式(15)可知,发达国家不同于我国经济的情形,它投资于新产品的开发不会出现技术停滞的情形,我国经济可能出现新开发产品的利润不足以弥补产品开发的成本,而发达国家却是因为产品垄断所获得的垄断利润并不会随着产品技术难度的增加而减少。

在市场均衡条件下,资本的均衡价格趋于稳定有R/R=0=(γ-ε)gN+εgH,由此得到中間产品生产和人力资本积累的均衡条件,由本节开始的假定ε>γ>0可知,发达国家能够实现持续的技术进步,不会出现技术停滞的情况。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是人力资本的积累;二是技术进步和新产品的发明创造。在ε>γ>0和人力资本积累速度相同的条件下,由于技术进步的外部性,发达国家能够实现持续快速的经济增长。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根据模型的对称性可以得到:

从式(11)和式(16)的对比可知,人力资本积累的重要性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不可同日而语,它对发达国家的作用大得多,技术进步放大了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效应。

在一般均衡的条件下,同时考虑消费者和厂商行为可以得到经济的最优增长率。沿用上文相同的消费者函数,可以得到消费者最优的消费路径为:gc=C/C=(R-ρ)/θ,根据发达经济的均衡增长条件为,通过动态化方法可以得到发达国家最优的人力资本积累比率为:μH=(1-ρ)(ε-γ)(1-ε)/(θε-γ)。

因此,FDI和对外贸易发展是一国融入全球化的重要表现和特征。FDI是区域发展重要的推动力,随着FDI规模的扩大,企业增加导致了劳动力需求的增加,进而引发了区域劳动力的流动和区域人力资本的积聚,因而促进了区域经济增长。

深度全球化与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实证分析

本文利用1990-2015年期间的相关数据从两个维度进一步实证分析全球化因素和我国经济市场因素对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作用效应。首先,从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集聚的角度实证分析全球化因素和我国经济市场因素对我国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在全球化背景下,发达国家以FDI形式进行大规模的产业转移,我国区域经济不平衡的现实使得劳动力和人力资本向FDI聚集地汇集,从而对区域经济发展产生影响。何洁(2000)在对我国经济省际实证研究中,综合考虑了当地技术水平、经济发展水平以及产业结构在内的地区经济发展内部因素,指出各省引进FDI的综合效果在很大程度上受当地经济发展特征的影响。王成岐、张建华和安辉(2002)对我国省际数据的分析得出了相同的结论。本部分实证研究将以广东、浙江和湖北三省为典型样本,以反映和揭示在其各自所代表的“珠三角”、“长三角”和中部三大目标区域经济中,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集聚对所属区域经济发展的作用。

(一)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集聚与区域经济发展计量经济模型

其中,i=1,2,3分别表示广东、浙江和湖北三省。影响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因素有很多,最直接和最重要的因素有本区域的就业量和总投资,为了实证研究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集聚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净效应,首先必须剔除它们的影响,因而采用公式(17)的回归方程式。变量系数表示它们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弹性,式(17)中除了劳动力投入和投资两个变量以外,其它的三个变量分别表示为:FDIit表示区域i第t年的外商直接投资;LLit表示区域i第t年的外来劳动力;ERit表示区域i第t年的人力资本积累。

(二)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集聚与区域经济发展计量经济模型的参数估计

根据公式(17),本文将从四个方面具体分析FDI、劳动力和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其一,分别研究这三个因素对各自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其二,比较研究FDI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其三,比较研究三个区域劳动力流动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其四,比较研究人力资本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本文在以下部分将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集聚简称为“三要素”。

第一,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集聚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在不平衡经济发展战略的指导下,我国各个区域的发展都呈现出了各自的特点,主要表现为经济发展水平和经济增长速度的差异性,本文重点分析影响各个区域发展差异性的要素及其贡献。由于影响经济发展的重要要素非常多,特别突出的含有劳动力投入和政府投资,因此为了衡量待考查因素即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集聚的经济贡献,首先需要剔除其它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即在保持其它要素投入量不变的情况下,衡量所考查因素的贡献。根据基本的计量方程(17),分别估计的这些要素对广东、浙江和湖北三省经济增长的效应,具体结果如表1所示。

表1中变量对应的系数的经济含义是该变量的产出弹性,即影响因素每增加1%区域经济增长率相应增加的百分比。从表1可以看到,广东省各个因素的系数在统计上是显著的,劳动力和投资对应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46%和0.28%,即当劳动力要素和投资每增加1%时,广东省GDP则增加0.46%和0.28%。广东省FDI、劳动力流动和人力资本积累对应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2687、0.2260和0.1380,各因素是显著的,方程中增加的AR(1)是为了消除扰动项的自相关性,以便得到更为可靠的标准误和显著性水平。分析表明,在影响广东省经济增长的“三个因素”中,FDI的效应最为明显,其次是劳动力流动,效应最弱的是人力资本,这显示出FDI和劳动力流动对广东省经济发展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浙江省“三要素”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2196、0.2855和0.1767,它们在统计上均显著,与广东省不同的是,浙江省是劳动力要素的效应最强,其次才是FDI,最弱的是人力资本积累;而湖北省“三要素”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141、0.0908和0.2645,即人力资本积累对产出的贡献最大,其次的是FDI,最弱的是劳动力流动。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FDI对广东省的影响最大,其次是劳动力流动,最后是人力资本积累;而浙江则是劳动力流动要素的效应最强,其次才是FDI,最弱的是人力资本积累;湖北省是人力资本积累的产出效应最强,其次是FDI,最弱的是劳动力流动。这也间接反映了三个省份所分属的三大区域的经济特点和产业结构现状。

第二,比较分析FDI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前一部分具体分析了“三要素”对廣东、浙江、湖北三省经济发展的影响,得到了同一区域“三要素”的产出弹性。本文将在保持其它两个因素不变的条件下,重点分析FDI对三个省份产出的影响及其差异性。从计量经济学的角度看,是在假定除FDI之外的其它因素的产出弹性相同的条件下,分别研究FDI对各自区域的影响,这时比较FDI的三个系数才具有现实意义。本文通过引入三个虚拟变量实现,将三个省份的数据“垒”起来,FDI在对应的省份取其变量序列,其它省份取1。FDI对广东、浙江和湖北经济发展效应如表2所示。

从表2可以看到,各个因素的系数均是显著的,其中劳动力流动、投资、人力资本积累和广东省FDI的产出弹性的显著性水平均低于1%,而浙江和湖北FDI的系数则在10%水平下显著。在保持其它因素产出弹性不变的条件下,广东、浙江和湖北FDI的系数分别为0.3454、0.01216和0.0905。可以认为相对于浙江和湖北两省,FDI对广东省的效应最强,因此,为了进行省份间的比较,必须控制其它要素不变,这样的比较才具有意义。总的来说,在FDI要素的比较分析中可以发现,它对广东省的产出效应最强,其次是湖北省,产出效应最弱的是浙江省。这反映相对于资金充裕的浙江省,FDI对于缺乏资金内陆省份湖北省来说,其作用效应更明显。

第三,比较分析劳动力流动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与FDI对广东、浙江和湖北三个省份产出效应的比较分析类似,劳动力流动对三个省份影响效应的比较分析也采用相似的方法,即在保持其它要素不变的条件下,分析劳动力流动对三个省份经济发展的影响,具体实证结果如表3所示。

从表3可以看到,人力资本集聚和投资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3699和0.3170,它们都是在1%的水平下显著,劳动力要素和FDI的系数分别为0.4453和0.0629,分别在5%和10%的水平下显著,这些因素中最为重要的是劳动力要素的投入,其次是人力资本集聚。在这些因素影响效应不变的条件下,劳动力流动对广东、浙江和湖北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3307、0.3108和0.1848,并且浙江和湖北是在1%水平下显著,广东在5%水平下显著,影响效应最强的是广东省,其次是浙江省,最弱的是湖北省。可能的原因是湖北省是农业大省,劳动力相对充裕,外来劳动力较少,对产出的贡献被弱化,而浙江和广东两省劳动力相对欠缺,是属于稀缺要素,因而对这两个省份产出的影响比较强烈。因此,在保持其它因素不变的条件下,受劳动力要素影响最大的应是广东省,其次是浙江省,最后是湖北省。

第四,比较分析人力资本集聚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与FDI和劳动力流动对广东、浙江和湖北三个省份产出效应的比较分析类似,人力资本集聚对三个省份影响的比较分析同样采用类似的方法,即在保持除人力资本集聚因素以外的其它因素不变的条件下,分析它对三个省份经济发展的影响,具体实证结果如表4所示。

从表4可以看到,在其它要素投入保持不变的条件下,人力资本积累对广东、浙江和湖北的产出弹性分别为0.1975、0.4776和0.4124,其中浙江和湖北的系数在1%水平下显著,广东则在5%水平下显著,它对浙江省的影响最大。在其它投入要素中,FDI和劳动力流动的系数分别为0.07604和0.1917,在10%水平下显著,投资则在1%水平下显著,劳动力投入则在5%水平下显著,其它因素中效应最强的仍然是劳动力要素投入。因此,总的来说,在其它要素投入保持不变的情况下,人力资本集聚对浙江省的效应最强,最弱的是广东省。这间接地反映了广东省在经济发展中,对于FDI与人力资本没能很好地结合,这与劳动密集型产业一直处于主导地位的产业结构是有一定关系的。

从以上的对比分析可以看出,“三要素”对三个区域的影响效应是很不一样的,FDI对广东省的影响最大,其次是浙江省,最后是湖北省;劳动力流动对广东省的产出效应最强,其次是浙江省,最弱的是湖北省;人力资本积累对浙江省作用更大,其次是湖北省,而最弱的是广东省。

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随着全球化深度推进,外商直接投资规模在广东、浙江和湖北不断扩大。1990-2015年广东省、浙江省和湖北省FDI的变动趋势呈现出递增的态势,广东省FDI总额远高于浙江省和湖北省。广东省FDI由1990年的5.15亿美元增加到2015年的202.61亿美元,浙江省1990年的FDI为0.16亿美元,增加到2015年的110.02亿美元,湖北省1990年的FDI为0.21亿美元,增加到2015年的40.5亿美元。

广东省、浙江省和全国的FDI增长率都在1993年达到最大值,湖北省1993年FDI增长率也非常高,主要原因是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进一步坚定我国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心,我国通过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采用积极吸纳外商直接投资的经济政策,迎合了全球产业转移和劳动分工调整的浪潮,使得短期内FDI存在显著的增长趋势。

湖北、浙江两省和全国FDI增长率最低的年份都集中在1998年前后,在这期间广东省的FDI增长率也非常低,FDI增长率最低值产生的主要原因是外部环境的恶化,1998年正值亚洲金融危机,东南亚国家的金融市场和经济发展受到了致命的打击,日本和韩国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这导致了FDI在我国的投资减缓。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广东省和浙江省经济出口骤减,经济增长速度明显放缓,这也显示了全球化对我国经济的影响。

(二)政策建议

首先,改善投资环境,努力提高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吸引能力。大量的研究表明,投资环境是影响外商直接投资最重要的因素。中部地区应从硬环境和软环境两个方面来加强投资环境建设,提高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吸引能力。一是要以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形成畅通、安全、便捷的现代综合交通运输体系为重点,改善投资硬环境。二是要加大改革力度,以完善市场经济制度,加快市场体系建设为突破口,从转变政府职能、提高服务效率、健全法律法规体系、改善法治环境、加强社会诚信和保护知识产权等方面来改善投资软环境。

其次,扩大外资来源,努力提高引资质量。中部地区应该实施多元化引资战略,在巩固原有港澳台地区投资的基础上,加大对北美、日本、欧盟等发达国家和地区的招商力度。吸引跨国公司在中部地区设立区域总部、职能总部、研发中心和销售中心,推进跨国公司在中部地区的本土化。同时,开放市场,拓宽鼓励外商的投资领域,积极引导内资企业与跨国公司进行联合或联盟,学习其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以此提升自身综合竞争力。

最后,创新引进和利用外商投资的方式。长期以来,中部地区的外商直接投资主要以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和外商独资为主,传统的这三种模式手续繁杂,成本较高,时效较差,其局限性日益明显。在全球化进程进一步加深的情况下,中部地区应当率先积极探索新的利用外资方式,实现利用外资方式的多元化,由当前以合资、合作、独资为主向以证券投资、并购、资本重组等多形式并重转化。

参考文献:

1.陈安平,李国平.中国地区经济增长的趋同性:时间序列的经验研究.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4(11)

2.陈栋生.中国区域经济发展的新格局—改革开放30年回顾与前瞻.南京社会科学,2009(3)

3.林毅夫,李永军.必要的修正—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再考察.国际贸易,2001(9)

4.马栓友,于红霞.转移支付与地区经济收敛.经济研究,2003(3)

5.沈坤荣.1978-1997年中国经济增长因素的实证分析.经济科学,19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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