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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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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认识当今国情新变化
胡鞍钢、张怡恬、吴撼地在1月4日的《人民日报》上撰文指出:理解中国国情,准确把握当今中国的时代方位和发展大势,是处理好所有改革发展问题的基本依据。我国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同时经济社会发展呈现出新特点。具体来看,表现为: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要把适应、把握、引领新常态作为贯穿发展全局和全过程的大逻辑;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人民对实现各项权益有了新诉求,对过上更好生活有了新期待。我们必须再接再厉,使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新的发展阶段,总量供给不足转变为有效供给不足、无效和低端供给过剩,需要加快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实现供求关系新的动态平衡;增长速度由高速转为中高速,结构性矛盾更加突出地暴露出来,需要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人力资本水平与发达国家相比仍然偏低,在劳动生产率水平、创新能力方面仍有较大追赶空间;随着经济规模增大,能源资源约束、生态环境瓶颈更加凸显。在我国长期高速发展、超大规模经济社会转型的特定背景下,一些深层次矛盾和问题集中出现。比如,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社会利益格局深刻变化导致矛盾增多,收入差距仍然较大,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水平有待提高等。发展中出现的问题要通过更好发展来解决,有效解决问题是我们向更高发展水平跃升的契机和突破口。
“中国机遇丧失论”以偏概全
王俊岭、李贞在2016年12月30日的《人民日报海外版》上发表文章说,针对国外一些媒体鼓噪外资在华经营“环境恶化”“机遇丧失”,商务部新闻发言人沈丹阳指出,这些说法和报道多数以偏概全,不能全面反映中国投资环境和投资机遇的真实情况。事实上,自2010年以来,中国每年实际使用外资都超过1100亿美元,居世界前列。联合国贸发会议《2016年世界投资报告》显示,中国仍是全球最具吸引力的投资东道国之一;中国欧盟商会《商业信心调查2016》报告指出,超过2/3的欧盟在华投资企业实现盈利;中国美国商会2016年调查也表明,68%的企业有扩大在华投资的计划……沈丹阳特别强调,中国巨大的市场潜力将为外资企业提供更多更好的发展机遇。“预计到2020年,中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将达到10万亿美元,未来5年中国的进口总额将不少于8万亿美元。”沈丹阳说。在不少海内外专家看来,评判中国的外资吸引力如何,如果只停留在静止、单一的“过去时”层面,而不以发展的眼光横向、纵向综合分析,则无异于“刻舟求剑”。日本富士通总研经济研究所首席研究员金坚敏指出,在不同的时期和发展阶段,一个国家吸引外资的优势也会变化。中国在人力成本方面的优势在减弱,但目前中国最大的优势则是市场、人才和产业聚集效应。
“雁过拔毛”式腐败不容小觑
姜洁在1月3日的《人民日报》发表文章说,前些天,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发布了湖南省纪委通报的28起“雁过拔毛”式腐败典型问题。据不完全统计,2016年6月以来,该网站已经发布了7次该省通报的“雁过拔毛”式腐败典型问题。“雁过拔毛”式腐败绝对不容小觑。相较于远在天边的大“老虎”,群众对近在眼前嗡嗡乱飞的小“苍蝇”感受更为真切。在一个普通群众眼里,衡量反腐败斗争的成效是否显著,不光看“打虎”新闻,更通过身边的人和事来近距离体验。另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反腐败向基层延伸,很多时候会面临“上面雷声大,下面雨点小”。一些地方的基层干部自以为“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得到自己,在基层依旧飞扬跋扈、为所欲为。现实中,村(社区)、乡镇(街道)基层站所和市县相关职能部门等单位和个人截留私分、虚报冒领、贪污挪用涉农、民生、扶贫等财政专项资金,违规处置农村集体资金、资产、资源,以及在办理群众事务中滥用职权、吃拿卡要等问题依然普遍存在。“雁过拔毛”式腐败的另一个特点是,分布领域广、涉及人数多,具有顽固性,易死灰复燃。因此,要遏制“雁过拔毛”式腐败的滋生蔓延,必须发现一起查处一起,坚持不懈、驰而不息地抓下去。
2017年世界会更动荡吗
1月3日的《环球时报》刊登社论说,2017年的世界会更动荡吗?2017年法国大选将引人关注,如果极右翼国民阵线获胜,勒庞得以上台,其意义将与英国脱欧差不多,欧洲政治版图将撕开一个新的大口子,欧盟危矣。如果这一幕不发生,欧洲将能够喘一口气。国际政治的最大不确定性在于特朗普是否会实行与奥巴马政府完全南辕北辙的路线。在欧洲,美俄改善关系的可能性很大。但是特朗普会把巩固北约、加强同欧洲盟友的关系放在与莫斯科改善关系之上、并重,还是把美俄走近放在绝对优先位置,将影响欧洲的整体形势。并可能产生连锁效应;在亚太,关键要看特朗普如何定位、处理美中关系;在中东,叙利亚已是老问题,很难出现一个结局。特朗普是否会推翻与伊朗达成的协议,重新点燃伊朗核问题将是中东的悬念之一。从爆发战争或者新军事摩擦的角度看,西太平洋是最危险的地区。朝鲜半岛首当其冲;第二个危险点是台海,如果蔡英文当局的“台独”倾向更加明显,这里发生军事摩擦或者高强度军事对峙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南海的形势总的来看应当是继续缓和,南海发生军事对峙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中美对抗。一旦出现那种情况,将产生全局性冲击。中日在东海发生军事摩擦继续是低概率的,但可能性不能完全排除。对中国来说,外部的不可预测性远远大于内部的变数,但我们完全可以顺其自然,在积极营造和平稳定大环境的同时,以缓和迎缓和,以强硬对强硬。
雾霾可以逃人心不能散
王钟的在1月4日的《中国青年报》上撰文指出:岁末年初,雾霾再度成为国民话题。其中突出的一个表现,就是一些居住在经济发达地区、深感雾霾之苦的中等收入群体人士产生离开的念头。如果越来越多的人因为频发的雾霾,永久地离开所居住的城市,而且这些人中很多还是城市的精英,这种现象就不得不引起重视。逃离雾霾,是个人的价值选择,往往出于理性。毕竟,与健康相比,外在的荣誉、收入乃至子女教育都可以放在其次。这种理性导致了人心的散失。在短期内,城市人口还会继续增长。但是,如果越来越多的中等收入群体和城市精英选择离开,那么,人口增长就无法阻止城市化质量的下滑。长此以往,城市的锐气就会丧失,城市就会从发展的动力变为障碍。到目前为止,很少有因为环境污染而衰败的城市案例。不过,过去没有并不意味着未来没有,而且,发达国家出现的逆城市化现象也堪称殷鉴。如何在治理污染的过程中让人感受到城市的善意,把人心留下来,是治霾本身之外不得不考虑的问题。何况,中国还没有什么地方达到了有资格逆城市化的水平。只有把人留下来,特别是把“关键”的中等收入群体留下来,包括环境治理在内的城市发展才能持续地良性循环。逃离的人越多,参与治理的人就会减少,推动环境改善的积极力量就会削弱。环境污染所造成的后果,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块块倒下去。
从根源上解决收入分配不平等
颜色在1月8日的《北京青年报》上撰文指出:各项数据均表明,我国宏观经济在新世纪前十五年表现相当稳健。宏观经济政策总体上是成功的。然而,稳健的经济增长带给国人的幸福感并不强烈。原因何在?首先,我国经济增长的共享性较低。经济增长带来财富积累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但对低收入群体的波及效应、辐射效应不明显。表现为高收入阶层与低收入阶层的收入差距扩大。低收入阶层普遍为非熟练技术工人,这一群体的规模增长很快,劳动供给弹性很大,劳动供给曲线趋于水平,即使有较高的劳动需求量,收入水平也增长较慢。高学历、高素质的高收入群体则不同,一方面劳动供给有限,另一方面经济发展对素质人才的需求旺盛,共同导致这一群体能获得较高收入。其次,CPI统计与百姓感受不一致。近几年,百姓的切身感受是生活成本与日俱增,而官方公布的CPI值却变动不大。在目前的CPI数据中,食品类权重较高,大约占30%,而居住类权重偏低,仅占17%左右,房价上涨是近些年百姓的最大感受之一。对有刚性住房需求的租房者而言,房租往往是每月的最大支出。这就造成了传统体制下获得福利分房的群体与市场体制下谋求住房的群体对房租的关注度大为不同,也间接导致了他们对CPl的评价大相径庭。从经济长远发展来看,政府应通过大力发展义务教育和职业教育,来提高社会成员特别是中低收入群体的人力资本水平,使之成为市场经济的平等创造者和平等获益者,从根源上解决收入分配不平等问题。
土地制度改革有利于社会稳定
熊金武在1月9日的《北京日报》上撰文指出:2016年出台的《关于完善农村土地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分置办法的意见》宣告了农村土地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三权分置改革正式拉开序幕。三权分置改革实现了在土地所有制实行公有制的前提下,实现经营权物权化代表的产权改革。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土地兼并和集中常被作为社会稳定的最大威胁和农民贫苦的根源。不过,从历史经验上说,这个观念是值得商榷的。据此批评土地要素市场化配置,更缺乏历史依据。第一,勤劳致富后买田买地一直都得到人民尊重,非市场行为的土地兼并才是民怨所指。威胁社会稳定的土地集中不是市场中的流转,而是凭借暴力、权力等以非市场方式取得土地。第二,土地市场流转并不一定导致土地集中。从商鞅变法“除井田,民得卖买”始,中国土地市场已经有数千年历史。中国传统社会土地市场化非常成熟,形成了“胎借一租佃一押租一典一抵押一活卖一绝卖”等层次分明且具有内在逻辑的地权交易体系。多样化的地权交易形式和多层次的地权交易体系使得土地要素具有较高的流动性,有利于土地要素的优化配置。第三,土地市场化有利于让更多人共享土地收益。永佃制、典、活卖等中国传统社会独特的土地交易形式都超出了西方和其他文明的历史经验,造就了大量拥有所有权的自耕农或拥有永佃权的农民,构成了大批传统社会的富民群体和中产阶级。实现了“有恒产者有恒心”,成为社会稳定的基本因素。相对于人类历史上既有的土地制度安排,这次土地改革是基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国情,第一次实现了在土地公有制基础上推动土地市场化配置,是一种符合社会化大生产的土地制度安排创新。这次改革有助于真正实现土地产权分散。
“文山会海”反弹背后的真问题
周东飞在2016年12月27日的《新民晚报》上发表文章说,“新华视点”记者近期在全国多地调查发现,“以会议落实会议”“以文件落实文件”等工作作风产生的“文山会海”现象,在部分地方有反弹迹象。有一个文化印刷公司的负责人对此感受特别深,他说2016年11月,公司光承接一个政府系统的会就有十多场,平均两天多一场。一场会一般要复印几十套会议材料。加上横幅和会场布置等,花费在两三万元甚至更多。“文山会海”现象为什么会反弹?可能是因为,八项规定刚刚推出的时候,大家脑袋里都有一根紧绷的弦,但是时间一长,这根弦就会渐渐松弛下来,不用开的会、不该发的文又渐渐多起来了。这种推论的前提是,地方政府及其部门对“文山会海”有着一种近乎顽固的喜好。从政府治理能力的角度来分析,政府部门之所以摆脱不了对“文山会海”的依赖,实在是因为除了发文和开会,他们的手中缺乏更为科学高效的治理工具。面对上级下发的文件,或者参加上级会议以后,他们不是深入基层去调研、去推动、去拿出符合本地实际的办法,而是习惯了“以文件落实文件、以会议落实会议”。长此以往,限制了文与会,反而让他们很不能适应。如此看来,要真正遏制“文山会海”的行政权力陋习,保持一定的监督高压是必要的。但是,除了让各级政府部门不敢懈怠之外,努力提高政府机构的行政能力也是当务之急。发文开会在一定程度上是“前信息化”时代的传统经验,时至今日,快捷的官网信息已经足够替代很多纸质文件和会议。这是各级政府放开手脚,探索新的治理手段,提升治理能力的机遇。进而,如果地方政府能够多一些“眼光向下”,“文山会海”肯定会失去更多的市场。
“善恶有报”隐含的社会秩序
孙焘在1月12日的《南方周末》上发表文章说,善恶有报的信念守护着社会秩序的底线。中国人倚重道德约束,但道德约束也有失效的时候。诈骗、卖假药、偷排污、欺行霸市、仗势欺人等等恶行并不因街头墙上铺满了宣传口号而减少。作恶的人不是不知道自己作恶,而是自信作恶不会受到追究制裁。我依然相信“善恶有报”。善恶报应不必在不可知的未来,而就在当下。贪官外逃出国,看似暂时摆脱了追究制裁,但逃不掉的代价是不断搬家、改名字,甚至藏身地下室,惶惶不可终日。靠欺骗得利的,一句谎言要靠一万句谎言来维护,越维护就越容易出破绽,越担心被戳穿。施展小人手段排挤对手的,要花心思提防后来者用同样的手段对待自己。即便受害者已经无法追究,加害者也要在余生中为未曾忏悔的恶行做掩饰和辩护,消耗越来越多的心力。为恶者遭受的最大惩罚是逐渐失去摆脱恶性循环的能力,包袱越重就越难放下。这样的局面真的是他们当初想要的吗?《易》曰“履霜,坚冰至”,有什么开头就会有什么终局。因果感召是相联事件概率不断增大的结果。早在春秋时代,“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就是士大夫们的共识。这不仅仅是一个劝善的说法,也是无数经验教训的总结。统计表明,每一起大事故之前都出现过若干小事故,所有事故背后都有积少成多的隐患。这是“积”的一个浅近例子。人不论是行善还是作恶,都会积累下去,终将感应现实的结果。行善的人会享有即时的愉悦回报,不难积累。作恶者明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为何也要坚持?心理学中有一个“前后一致”法则:人本能地要保持言行的前后一致。为自己错误做辩护的人可能最初只是不愿承担责任,或不想遭受否定,但如果怯于改过,言行一致法则就会驱使他们继续犯错误,并拒绝旁人的劝谏。什么事只要坚持做,该有的结果都会从小概率变成大概率。
城市拥堵并非不能缓解
毛建国在1月12日的《北京青年报》上发表文章指出:近日,交通运输部科学研究院等多家权威机构正式发布了《2016年度中国主要城市交通分析报告》,报告显示,2016年度十大堵城分别是:济南、哈尔滨、北京、重庆、贵阳、深圳、昆明、杭州、大连和广州。北京一直被称为“首堵”。但在数据上,北京只列第三,而济南、哈尔滨则排名第一、第二。这说明,车多人多并不必然代表城市拥堵,车少人少也不代表城市就不拥堵。具体分析拥堵的成因,也是不尽相同。有的城市拥堵可能是历史原因,但也不排除是发展理念、治理能力的问题。据了解,济南的拥堵主要与2016年政府“高快一体”、“海绵城市建设”、新建地铁等城市大面积修路施工有关。虽然“预计竣工后济南拥堵将得到较大的改善”,但在短时间内有没有必要四处开花?这起码能够带来一个启示。如果城市在发展进程中把握“慢不得”与“急不得”的辩证关系,可能会大大减轻民生痛感。这份报告也不都是给人“添堵”,还有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比如报告指出,从发展趋势上看,一线城市拥堵增长幅度基本停滞,深圳拥堵涨幅小于2%,北京拥堵涨幅微弱,仅为0.24%,老牌堵城广州和上海甚至稍有下降。反之,二线城市平均拥堵涨幅明显达到7%。“一增一减”说明城市拥堵并非不能缓解,只要治堵措施扎实有力,是能够有效遏制拥堵的。关键就看城市现代化治理能力如何,能不能适应发展形势。
哲学专业遇冷折射社会的功利化
叶雨婷在1月9日的《中国青年报》上撰文指出:说起那些年哲学的辉煌历史,不少哲学专业老师的眼中都闪烁着光芒。“那时,最聪明、最有能力的学生才能进入哲学院。”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党委书记韩东晖于1990年进入中国人民大学就读哲学专业。本科时,韩东晖班级中有很多各地的文科状元。但是,这些年来哲学院的状元们越来越少,问起学生“为什么来学哲学”,学生的回答令他有些尴尬,因为他们都说自己是调剂过来的。“一旦面临就业保研出国等重大选择,学生们就会把对个人长期发展有利的学科知识暂时放到一边,自动偏向短期内对个人利益最大化的选择。”韩东晖认为,这种“集体无意识”的倾向让大学生们逐渐成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从长远来讲,这样的情况是不利于社会发展的。韩东晖表示,很多欧洲国家都很重视中学的哲学教育,哲学的一个重要功能就是培养整个学校乃至整个社会的哲学素养。“很多欧洲国家的民众整体素质比较高。这得益于他们从中学就开始的哲学教育。例如,法国的高考试题中就有哲学作文。”
科普有多难
秦珍子在1月11日的《中国青年报》上发表文章说,这段时间,我无论在哪都会冒昧地问那些陌生人:“哎,你咋不戴口罩?”“关你屁事!”我表妹说。她最爱站在22层的办公室落地窗前观察天气,刚带领同事发动“革命”,从老板那里争取到一台空气净化器。在这位“海归”看来,对空气污染的理解和重视程度与受教育水平相关。其实,我听到最多的答案是“习惯了”。早点摊老板习惯了马路噪音,送外卖小哥习惯了风霜雨雪,代驾车司机习惯了彻夜不眠。在生存难题面前,他们没工夫关心空气的质量,便任由它冷酷地在呼吸道进出。很多人即使知道防雾霾口罩好,也不会买,因为一摞口罩可能要花掉半个月的房租。比起他们,和我妈年纪相仿的人群更让人无奈。他们相信朋友圈转发的“癌症十大克星”和“蔬菜这样吃比药强”,却不愿意相信科学。我该如何向我妈解释吃木耳不能把肺里的污染物排出来,特别是当她嚼着我爸炒的木耳放肆呼吸,还很享受、很幸福的时候?就是这样,寻求科学的帮助,读一篇忠实于文献、充满数据的科普文章远没有看一条“百万人受益你还等什么”的帖子来得轻松愉悦。看完之后还能在亲友群里扩散一下,显得特别有爱。看起来,最需要“科普”的,不只是科学知识和科学技术,更是科学的思维方式。
被误读的“三农”待重新定位
据1月11日的《中国科学报》报道,一些农业专家近日表示,被误读的“三农”待重新定位。中国农业大学中国农民问题研究所所长朱启臻提醒,如果考察政府、农业、农民三者之间的关系,就会发现在自然科学的农业、经济学的农业以外,还有一个社会学的农业。农业从来不是纯粹的技术问题,也不是经济问题,而是社会问题。乡村是集经济、政治、文化、社会与历史一体的混沌文明生命体,这些在城市可以分开,但在乡村是不可分的。关于现代农业,人们有很多判断。但是在朱启臻看来,绝大部分判断属于对现代农业表面形式的理解,突出的口号就是“规模化”“机械化”“专业化”,还有“按照工业的方式发展农业”。这些大都是以牺牲环境和掠夺土地为代价,有些看起来或许是成就,实际上却是饮鸩止渴,牺牲了子孙后代的生存环境。他认为,指导农业发展的不应该是“有水快流”的工业思维,而应是可持续发展的生态理念。在专家张孝德看来,我们现在是以城市范式解读乡村,使乡村价值误读:以西方式的碎片化思维方式研究乡村,使乡村文明失魂。他说,目前形成高度分工的很多管理部门都是为城市管理而设置,用城市思维管理乡村、规划乡村,导致了更多问题。如果要解决农村问题,要把乡村看成一个文明体,需要有一个综合视角、综合管理部门。
华尔街怎么养孩子
薛涌在搜狐教育上发表文章说,我在美国住了十几年,并没有听过“富不过三代”的说法。相反,经常看到的是财富世代相传。上次总统大选,共和党的一位候选人叫罗姆尼,他的父亲曾是美国汽车公司的总裁,但是,罗姆尼年轻的时候并不靠父亲。而是和新婚妻子用75美元租了一间地下室,在那里生儿育女。后来他投身金融界,迅速成为投资大亨。父亲若仅仅把钱留给他,他即使有效地保存了这钱,恐怕也比现在穷得多。看来,父亲传给他的显然是钱以外的东西。这可以称为“成功的品格”。而这种品格的传承,需要通过教育来完成,我把这种教育的精髓,归结为“华尔街原则”,也就是这类人的教育原则。他们具有某种基本的成功素质:比如把钱省下来、节制眼前的享乐、有长远打算、懂得用钱来生钱等。他们发展出一套办法,把这些素质传授给自己的孩子。孩子需要尽早懂得:钱不是白来的,不可以需要钱时就向父母要,也不能期望自己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想要的东西,要用钱来买。而钱是对你工作的奖赏,是你帮助别人的酬劳。当你要满足自己的需要时,你必须去工作。当你希望别人给你东西、为你做事时,你必须想到你给了别人什么、为别人做了什么。这种教育,使孩子理解什么是做人的责任,理解自己和他人及社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