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扎实田野工作对于音乐民族志构建的重要性
2017-05-12王迪
王迪
【摘 要】音乐民族志的构建是建立在扎实的田野工作基础之上的。田野工作是民族音乐学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研究方法,音乐民族志的书写是民族音乐学专业学习者必须掌握的学习方法,是学好民族音乐学的关键环节。
【关键词】民族音乐学;音乐民族志;田野工作
中图分类号:J60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7)07-0084-01
音乐民族志的描写,是指音乐民族志研究报告中有关田野考察对象、音乐活动过程及音乐、文化分析结论等方面内容的具体表述方式。[1]近年来,随着民族音乐学的不断发展,音乐民族志的描写手法也在不断地系统完善。从过去的注重纪实性的描述,到现在通过自己亲身田野考察经历来进行客观的音乐文本阐释。
一、早期的音乐民族志的文本构建
民族音乐学是一门年轻的音乐理论学科,它是由“民族学”和“音乐学”两个词汇复合而成,它包含了不同民族的不同音乐文化特色,既是对不同地区音乐风格的探索发现,也是对不同地区民族文化的传播。早期的民族音乐学者注重“历史”地建构音乐民族志,着重强调事物的历史性,忽视共时性和延展性,仅仅是对某一事物对象本身进行主观描述,并且大多数学者是把前人的理论成果拿来分析研究,不进行田野考察工作,仅仅凭借自身对研究对象的主观判断来进行分析论述,忽视从事物本身的概念出发,进行理性地阐释,不重视田野工作的实践性以及它的必要性。所以民族音乐学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是一种纪实性的描述过程。
二、扎实田野工作是构建音乐民族志的理论支撑
民族音乐学是一门注重深入实际音乐生活,并要求从中吸收和积累丰富现场资料和现场经验的音乐理论科学。[2]音乐民族志的书写则是如实记录对人群音乐的认识,它不需要任何理论的演绎,只需要对音乐对象的表演过程和文化语境进行客观描述。以英国的民族音乐学家约翰·布莱金《人的音乐性》[3]为例,本书是布莱金经过两年的时间,在南非德兰士瓦北部的文达人中进行田野工作的成果。作为一名局外人,布莱金融入到当地文达人的生活中,与他们一起生活、学习,参加当地的各种社会活动,了解到文达当地的音乐特色,文达音乐很多是偶然发生的,口传心授是他们的传承方式,正是由于布莱金自身田野工作的实践积累,才成就了今天享誉世界的民族音乐学著作《人的音乐性》的出版。本书的出版彻底颠覆了欧洲中心主义对其他民族音乐的偏见,是文达人历史文明的积淀,同样也是他们智慧的结晶。
三、扎实的田野工作对于构建音乐民族志的必要性
音乐民族志的书写工作是建立在大量的理论依据基础上完成的,前期的工作则是以长期的田野作业为基础,这样所建构的音乐民族志才具有说服力和完整性。在进行田野工作前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对于研究对象的形态特征、构成要素等要进行细致入微地理论搜索,对于前人的描述要进行归纳和梳理,在微观个案的基础上达到“以大析小,以小见大”,以宏观的视角对音乐结构进行分析研究。
在进行田野工作的过程中,考察者必须要对所要考察的对象进行反复调查,明确调查的内容是否具有理论研究價值,通过资料搜集和筛选来明确田野工作的重心。我们要有目的、分步骤地进行田野工作。首先,对于每天的录音、摄像等技术性工作要有明确的目的性和可操作性,其次要做好田野调查笔记,田野调查笔记记录了田野工作的实施进度、所调查对象的内容和特点,做好田野调查笔记是构建音乐民族志的关键,同时也是音乐民族志的理论支撑。
在构建音乐民族志时,我们要对田野调查对象保持客观、中立的学术态度,在整个考察研究过程中应该兼顾“主位——客位”的学术立场,同时还必须具备自如地融入“局内”、跳出“局外”的双重文化能力。[4]
音乐民族志是民族音乐学学习者必须掌握的一种重要的理论文本形式,民族音乐学研究的主体核心是“人”,人是社会主体的客观存在,人在音乐事象构成中能够发挥自身的能动作用和艺术创造力,只有深入把握了音乐对象主体的基本形式内容,才能深入触及音乐对象主体的行为和音乐意识,更好地揭示音乐事象的本质和规律。
音乐民族志包括音乐志与民族文化志两部分。它不仅对当地音乐进行分析,同时还通过文字描述把当地的音乐与其特色文化进行结合。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音乐文化形式,我们在构建音乐民族志时,要把田野工作作为基础,尊重地方特色文化,不要对某一种音乐形式带有歧视性。
音乐民族志的书写要从客观的角度对所调查的音乐对象进行理论阐述。处理好“从主位到客位”“从局内到局外”的角色转化,尽可能保持中立的学术态度和理念,对所要研究的音乐对象进行客观论述。
通过音乐民族志的建构,更好地传承和保护我们的少数民族音乐,更加深入挖掘我们本民族的文化特色,让更多的人了解民族音乐,让民族音乐更好地传承发展下去。
参考文献:
[1][4]杨民康.音乐民族志方法导论[M].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08.
[2]伍国栋.民族音乐学概论[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12.
[3]约翰·布莱金.人的音乐性[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