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背景下制造业企业服务化转型的思考
2017-05-10袭著燕
袭著燕
摘要:近年国家发布了关于制造业转型升级的系列文件,引导制造业企业向“互联网+”和服务化转型,加快提质增效步伐。本文针对制造业企业资源有限,如何协同推进问题,在阐述制造业服务化、服务业工业化和信息化三者的关系的基础上,着重分析了“互联网+”对制造业企业服务化转型的影响,提出了制造业企业“互联网+”与服务化转型路径以及政策引导方面的思考。
关键词:制造业;互联网+,服务化转型
中图分类号:F416.5 文献编码:A DOI:10.3969/j.issn.1003-8256.2017.01.006
全球经济正在从产品经济向服务经济过渡,创新和服务逐渐成为整个经济的价值核心[1];在全球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中,互联网与各领域的融合发展已成为不可阻挡的时代潮流;在这两股力量驱动下,制造业正发生着深刻的变革。
1 引子:四个文件引起的问题
长期以来,依赖于能源、资源和劳动力的投入而实现快速增长的中国制造业,是典型的粗放型经济,迫切需要转型升级。2015年国务院印发我国实施制造强国战略第一个十年的行动纲领《中国制造2025》(国发〔2015〕28号)指出我国制造业发展的方向是智能化、绿色化和服务化,在第三部分战略任务和重点里,提出“深化互联网在制造领域的应用”,“推动发展服务型制造”。接着,国务院颁发《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国发〔2015〕40号)将“互联网+”协同制造作为重点行动之一,提出“发展基于互联网的协同制造新模式。在重点领域推进智能制造、大规模个性化定制、网络化协同制造和服务型制造,打造一批网络化协同制造公共服务平台,加快形成制造业网络化产业生态体系。”2016年国务院《关于深化制造业与互联网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国发〔2016〕28号)在主要任务上,推动制造业企业与互联网平台企业“相向而行”:打造制造企业互联网“双创”平台;推动互联网企业构建制造业“双创”服务体系;支持制造企业与互联网企业跨界融合;培育制造业与互联网融合新模式。其后,2016年7月工业和信息化部联合国家发改委和中国工程院共同发布《中国制造2025》规划体系中11个指南之一:《发展服务型制造专项行动指南》指出“服务型制造是制造与服务融合发展的新型产业形态,是制造业转型升级的重要方向。”
在微观制造业企业层面,推进“互联网+”与制造服务化是两项密切相关又独立的活动,但就企业战略或者商业模式创新上来讲,不仅都是无法回避的大势所趋,而且方向一致——提质增效。那么,就带来了问题:在制造业企业资源有限的条件下,怎么协同推进以免顾此失彼;制造企业一直都在向用户或者客户提供服务性质的活动,譬如主要包括产品的安装、调试、维修和使用人员的培训乃至融资等等。那么在“互联网+”背景下,今天的服务化又有什么不同;制造业服务化趋势下,“互联网+”起到什么作用、扮演了什么角色,制造业服务化为什么需要“互联网+”?
2 制造业服务化、服务业工业化和信息化三者之间关系
制造业服务化是指制造业企业由仅仅提供有形产品或有形产品及其售后服务的运营模式向提供“产品+服务”包的运营模式的转变过程[2]。服务业工业化是指按照工业方式的开展的服务活动在服务业所占比重越来越大,服务业活动中融入更多的工业设备作为中间投入要素,服务走向标准化、专业化和规模化。
自1980年以来传统工业与服务业出现了明显的融合趋势[3]:一方面工业产品的生产融入越来越多的服务作为中间投入要素,工业企业产出中实物要素比重下降 , 服务要素比重上升[4],工业逐步向服务化发展;另一方面,服务业逐渐摆脱过去的小生产方式而融入更多的工业化元素,服务业进一步向工业化发展。
在1967年,鲍莫尔(Baumol)最早指出了服务业成本病问题:服务劳动密集的内在本质使得服务业生产率的提高比制造业更难实现;服务产业的“成本病”理论主要观点:服务产业需要劳动力的直接参与,劳动力节约型的生产率很难提高;服务产业无法标准化,规模经济效应无法实现;与其他产业相比,服务业劳动生产率增长滞后,服务就业增长就相对较快。相对于产品,服务更具有收入弹性,对服务需求的增長速度快于收入的增长速度;如果越来越多的劳动力进入劳动生产率相对较低的部门,经济增长最终将趋于停滞[5]。来自我国的经验研究[6]确实观察到鲍莫尔服务业成本病假说。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分析,2008~2015年,劳动生产率增长8.16%,比高峰增长期间有所下降,而预计“十三五”期间则下降到6.9%,原因是第二产业劳动生产率增长是比较快的,增长速度为7.4%,第三产业的劳动生产率增长只有5%;服务业所占比重不断提高,那就意味着大量资源转向服务业,劳动生产率不是提高而是下降[7]。然而, 来自特里普利特和博斯沃思的实证研究分析显示, 在1995年以后服务业的劳动生产率比制造业增长得更快;而且服务业中多要素生产率(MPF)的增长也超过了制造业,“ 鲍莫尔弊病” 不治自愈了[8],其原因在于服务业生产率的增长与知识和创新紧密相关,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生物技术和新材料技术等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成为经济增长最快的动态部门,信息技术广泛应用成为服务业创新和劳动生产率提高的主要推动力,服务业大量引入新技术,开始类似工业化的产业经营[9-12]。由此,信息化极大推动了服务业发展壮大。传统上认为服务是无形的,具有生产与消费不可分割的特性,是不可贸易化的[13],而在信息化条件下,服务的自动化、自主化、远程化有利于实现服务的规模聚集,实现规模经济,促进了服务业现代化发展[14]。信息与通信技术降低了服务交付对物理空间上临近性的要求,增强了服务的可贸易性[15],1990年服务贸易占全球贸易的20%,2015年世界服务贸易额(以出口额计算)达到9.245万亿美元,约占全球贸易总额的56.21%(国家商贸司网站)。
信息化和工业化是相互融合在一起的,二者具有内在的、不可分割的联系:一方面,工业化是信息化的物质基础和需求之源,是新经济发展的条件;另一方面,也必须同样认识到,信息化是工业化的最新发展阶段和“引擎”,它赋予工业化以崭新的内容和现代的意义[16]。在发达国家已经进入信息化时代的情况下,我国必须大力推进“工业化与信息化深入融合”,走新型工业化道路——坚持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以工业化促进信息化,就是科技含量高、经济效益好、资源消耗低、环境污染少、人力资源优势得到充分发挥的工业化。制造业服务化遭遇到两化深入融合,与互联网融合发展出现了新的制造模式或者服务业态,譬如,面向服务的网络化制造新模式—云制造(如图2所示)。采用传感和物联网技术在产品智能化基础上,制造商得以开展智能化服务,英国著名的航空发动机公司罗尔斯·罗伊斯公司推出针对其航空发动机产品的Total Care包修服务:按飞行小时收费,确保航空公司的飞行可靠性和在翼飞行时间,实现了与航空公司的双赢。
3“互联网+”对制造业企业服务化转型的影响
“互联网+”指以互联网为主的一整套信息技术(包括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技术等)在经济、社会生活各部门的扩散、应用过程,与信息通信技术不断应用深化的过程的所谓息化有根本的不同。信息化如果没有释放出信息和数据的流動性,促进信息、数据在跨组织、跨地域的广泛分享使用,就会出现“IT黑洞”陷阱或者“信息孤岛”,信息化效益难以体现。而在互联网时代,信息化正在回归“信息为核心”这个本质[18],即,不仅企业要做到数字化、而且要内外互联互通。互联网是迄今为止人类所看到的信息处理成本最低的基础设施,因此,在“互联网+”背景下,企业信息化成本被大大降低,对于制造业企业服务化转型产生三个方面的正面影响:
第一,有效破解制造业企业开展服务性业务遭遇的“成本病”问题。过去十年,制造业呈现从采购和销售向企业内部逐步互联网化的过程。在制造业企业价值链层面上,表现为一个个环节的互联网化:从消费者在线开始,到广告营销、零售、到批发和分销、再到生产制造,一直追溯到上游的原材料和生产装备。借助互联网开展这些服务性业务大大提高了效率,降低了业务成本,以互联网广告为例,真正实现以消费者为中心比传统广告手段投入少,传播面广,投入产出比高。
第二,“互联网+”为制造业企业服务化转型创造出更多新业态、新的商业模式、新服务。对于装备制造企业,网络化协同制造等新生产模式正在蓬勃发展,悄然出现设备状态监测、在线计量、在线检测、生产运行分析等全产业链质量控制服务,并依托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平台为客户提供实时、专业和安全的产品增值服务。在服装、家电等消费品行业,制造企业开始利用互联网采集并对接用户个性化需求,开展基于个性化产品的研发、生产、服务和商业模式创新,开展在线支持和数字内容增值服务,提高自身盈利水平。随着消费类产品智能化水平提高,未来还可为客户提供环境监测、医疗健康、生活服务、在线教育等高端服务[19,20]。
第三,“互联网+”的本质是传统产业经过互联网改造后的在线化、数据化[21]。只有制造业企业、其供应商、客户与用户以及他们之间的交易行为迁移到互联网上,才能实现“在线化”;只有“在线”才能形成“活的”数据,随时被调用和挖掘。在线化的数据具有最强的流动性,随时可以在产业上下游、协作主体之间以最低的成本流动和交换,使得制造业企业精准化找到市场、精准的满足客户或者用户的需求成为可能。
4 “互联网+”制造业企业沿着价值链转型升级的路径分析
一般认为,制造业高盈利的业务模块主要有研发、分销或营销,因此价值曲线多呈现两端高、中间低的微笑形状:价值曲线两端的业务模块分别需要高端的技术优势和行业洞察能力。行业洞察衡量了企业对顾客的了解程度、对行业发展趋势的判断能力以及市场推广能力,技术优势则衡量了企业能以怎样的质量、成本和速度实现产品创新以满足所感知到的市场需求[22]。一般的,制造行业都是由若干业务模块构成的,不同的业务模块往往具有不同的盈利能力,价值曲线形象地展示了这些业务模块盈利能力的差异。根据业务环节对技术优势、行业洞察能力要求的强弱及其附加价值的高低,价值曲线可以大致分为三个区:技术优势区、成本优势区和市场优势区,如图3所示,不同的区域分别需要企业不同的优势。
“互联网+”背景下制造业企业沿着价值链转型升级的路径(图4):首先诊断企业处于价值曲线的位置, 以创造客户或者用户最大价值为导向,判别哪些业务是自身的现实的或者潜在的强项契合客户或者用户的“痛点”,以最小化实体成本和数量的方式设计并提供捆绑产品/技术和服务的系列产品服务系统(PSS),根据竞争优势对产品或服务依赖程度的不同以及交易过程中产权是否发生转移,可分为面向产品的PSS、面向方案的PSS、面向应用的PSS和面向效用的PSS等四类。在经济下行压力下,制造的产品积压、产能过剩,但是服务永远不过剩;因此竞争优势的重点代表了在产品上附加了多少服务;而不转移产权则代表了产品以服务的形态进行交易,即产品的服务化。四类产品服务系统处于不断的演化之中:对于某些面向产品的PSS 而言,虽然其最初状态是以产品为主,但它的侧重程度可能会向服务转移,处于服务与产品并重、相互促进的状态;面向效用的PSS 是面向产品的PSS、面向方案的PSS 以及面向应用的PSS 的最终演化目标[23],这个过程也是服务在制造企业产品服务系统中所占比重逐步增加的过程。与此同时,以服务化转型为牵引,制造业企业提升自身信息化水平,并加快与互联网融合,不断衍生出创新设计服务、个性化定制、卖产品功能、系统解决方案、自动化集成服务、供应链专业化服务、再制造、信息增值服务、网络化协同制造、工业金融、基于互联产品的智能服务、AR/VR工业服务新应用等等服务型制造业务新模式,围绕客户或者用户需求,持续创新,企业“应需而变”会成为常态。
互联网作为一种基础设施已经广泛安装,并通过物联网和传感技术应用正在加快向生产制造环节渗透融合。微观上讲,“互联网+”是制造业企业利用信息通信技术以及互联网平台,让互联网与线下业务进行深度融合(部分线下业务完全消失),创造新的发展生态。在制造业企业服务化转型效率提升与成本降低内在需求的推动下,制造业企业实施“互联网+”路径[24]。
第一,企业平台化。互联网时代是双边市场,企业不仅仅卖产品赚取利润,同时还需要客户保有量,即客户流量,有了客户流量才能保证持续盈利。制造业企业为避免被淘汰,选择自建平台或者利用第三方互联网平台。该平台需要具备的基本功能有聚合交易功能、社交功能、移动平台功能和支付功能。
第二,企业内部结构的扁平化和去中心化。随着平台功能完善丰富和在企业内部普及,使得企业内部的结构必须适应平台时代的要求,打破传统的“中心化”和层级制,颠覆所有的领导是中心,每个员工都有上级,甚至多中心,多上级的状态;还有要颠覆企业内外部的中介,实现企业员工与企业客户或者用户的直接对接,逐步把员工从雇佣者、执行者,转变成创业者、合伙人。
第三,用户参与创新和产品制造。互联网时代用户不是简单的购买,而是要参与企业的前端设计,企业采集用户个性化定制需求,把用户个性化需求通过互联网在企业实现,并通过物联网视频等监控手段看到产品制造过程。
第四,相关者协同共享。互联网时代其实就是社会协同共享,协同共享就是每个人都是产销者,企业或个人既是生产者也是消费者。很多商品或服务大家在共享,不再要求个人的所有权,只要求使用权。
第五,线下与线上融合:利用O2O网络效应,一方面所有线上和线下的商品统一统合是必然趋势,另一方面,同时产品服务系统越来越多的部分在线上进行;与加工制造、使用维修等线下活动融合,打造线上线下融合的O2O模式。
5 协同推进制造企业服务化和“互联网+”政策建议
人类从农业经济社会走到工业经济社会,未来一定是走进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的服务经济社会。随着“互联网+”深入推进,三次产业的划分将越来越模糊,从一定意义上讲都可以看作是服务业,其共同特点是智能、互联、服务人。在“互联网+”背景下,制造业企业服务化是大势所趋。在美国,制造与服务融合的企业占制造业企业总数比例的58%,而我国具备服务型制造能力的企业仅占所有企业的2.2%——这是中国制造业发展长期处于价值链低端的重要原因[25,26],关键制约因素就是制造企业信息化和互联网化水平偏低。
制造业企业服务化转型牵涉到制造系统的创新,具体包括全生命周期的思维、互联网思维、新的价值主张、营运模式、内外组织流程与能耐、人力训练等配套措施。“互联网+”背景下推进我国制造业企业服务化的几点思考:
第一,将推动两化深度融合列为落实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首要事项。多管齐下大力深入实施两化深度融合,把制造业服务化作为推进两化融合的重要任务。首先。信息技术与制造环节的融合日益深化,呈现出设计信息化、装备智能化、流程自动化、管理现代化的发展趋势,以及产品设计、客户定制、集成制造、市场营销、供应链管理、质量管理、测试认证、金融服务等方面的服务活动。因此制造业信息化的过程也是向服务型制造转型的过程[26]。 其次,当今新一代信息科学技术已经成为核心科技,在我国科技成果转化中,大部分都多多少少与信息技术类成果推广与产业化相关,因此,两化融合可为科技成果转化产业化提供巨大需求,从两化融合入手加快科技创新,正是贯彻落实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捷径”。
第二,加快促进职业教育由生产型技能人才向服务型或者设计型技能人才转变。随着制造业与互联网融合深入推进,智能制造普及使得越来越多的劳动的工人进一步被机器代替。在物联网支持下,基于智能制造技术的工业产品的制造过程的“人的劳动”所占比重越来越少,直至人的劳动量消失;与此同时,产品本身包含的人的因素,个性化需求越来越多,追求个性的消费者将深度参与产品的设计和销售中,但是往往缺乏设计能力,所以更多专业的服务型或者设计型技能人才出现,一方面与消费者沟通理解他们的想法,另一方面,能够运用智能的制造系统,让消费者的想法能够顺利变成真实的产品。这种情况需要现行的职业教育要培养出更多具备主观的创造和分析的能力的技能人才。
第三,营造良好的创新创业氛围。通过探索制定更精准的税收管理实施办法,加快推进有利于制造与服务融合发展的“营改增”政策,引导更多制造业企业家开展服务创新,参与“互联网+”行动,促进互联网平台的建设与企业业务的融合发展,推动自身企业组织变革。
第四,推动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技术企业加快向制造业企业扩散和渗透。“互联网+”消费流通端的业务已经取得巨大成功,使得我国成为全球第一电子商务国,但是以工业B2B为主的产业电商发展才刚刚起步。互联网大大削减了产销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加速了生产端与市场需求端的紧密连接,并催生出C2B、C2M新的商业模式,他们在发展过程面临着试错成本居高不下,产品、服务、推广模式需要不断地试错和迭代,承受着时间成本及资金压力。为加快电子商务倒逼制造业变革,向柔性化、快速响应和精准生产转变,需要国家相关部门的支持和有关政策的倾斜,实施生产性服务业劳动生产率提升工程,引导第三方电子商务技术平台主动与制造业融合发展,帮助制造业实现工厂电商化转型,打造贯通整个线上产品供应链的生态体系,推动制造业在线化交易,实现互联网与实体经济融合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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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张萌)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our state has issued a series of documents about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guiding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in the transition to "Internet plus" and servicizing in order to accelerate the pace of improving quality and performance. In view of how to promote collaboratively Internet plus and service transformation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limited resources,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analysis of the "Internet plus" effect on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 service transformation, based on elaborating the relationships of the three aspects between manufacturing sertivization, service industrialization and informationization. The path of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Internet plus" and servicizing is offered, and the thoughts of guiding policies are put forward.
Keywords:Manufacturing; Internet plus; Service transform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