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普通话与方言的关系
2017-05-09陈为洁
陈为洁
摘 要:我国是一个有着56个民族的泱泱大国。地域辽阔,每一个民族都有着自己特殊的方言。但是对于我们整个中国来讲,普通话是链接56个民族和谐的最好的纽带。在推广普通话的过程中,难免会受到方言的阻碍,如何处理好推广普通话与方言之间的关系,这是我们大家面临的极为重要的问题。
关键词:普通话;方言;关系
一、方言到普通话的发展历程
在现在潮流的社会中,讲好普通话变成了一门艺术,在社会中、尤其在学校教育中显得极为重要。我大学是在重庆读的,对于方言和普通话之间的关系是很了解的,比如在重庆的方言中,“n”和“l”不分,“s”和“sh”不分,你在和重庆人交流时,你就会深有体会。在城市里还好,说普通话的概率很大,但是一旦在经济不发达的山村里,方言会成为他们的代表。我想最常听到的就是“川普话”,有点搞笑,但搞笑的背后就会引人深思熟虑。我们会遇到各个城市来的朋友,不能用方言来互相交流吧。所以说,说好普通话真的很有必要。
普通话“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自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的国家领导人物都对语言工作做过重要的指示。一直延续到现在,说普通话也是我们的重要任务。其实早在五四运动以后,就已经推广“白话文运动”,由于国家的统一,人民的团结,经济和政治的发展,在1955年召开的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上,会上确定把汉民族共同语称为普通话,并大力发展。
方言是根据语言的长期性演变而来的,又可以根据其性质分为社会方言和地域方言。方言都是历经了社会、历史、地理条件等诸多因素演变而来的。比如以前社会的迁移人口等也是造成这一结果的重要原因。当然,语言发展的不平衡性也是其中的原因。
二、方言與普通话的现状
我国人口较多,方言比较复杂,根据不同特征可以把方言划分为七大方言区。北方方言、吴方言、湘方言、客家方言、赣方言、闽方言以及粤方言。这七大方言区都有属于自己不同的特征。各个地域之间的方言差异表现在语法、词汇等上。在经济发达、交通便利的今天,大多数人们都喜欢旅游,每当人们去了其他的城市,语言上的交流成为了阻碍,这个时候普通话就成为了大家彼此之间最重要的桥梁。我们必须打破这种语言上的隔阂,以免对我们的生活带来不便。所以,普通话发挥了它的优越性,使我们的沟通不再困难,也让来自各地的我们感受到了在异乡的温暖。
普通话是现代汉民族及其重要的交际工具,同时也是国家法定的全国通用语言。而且,在我们当今社会的潮流中,考普通话证书也是检验我们说好普通话的凭证。对于语文老师来讲,最低要求得过二甲,这是基础性的。对于广播主持一类的人,普通话级别在一乙以上的要求。对于这些要求,我们必须通过,普通话作为一种交际工具和思维工具,是不分阶级地为汉族全体成员服务。
所以,普通话对方言有着一定的影响和制约。随着社会的日益发展,推广普通话成为了我们的责任。
三、“双语”结合,共促发展
我国推广普通话的同时并不意味着消灭少数民族方言,也不是去消灭汉语方言,它们可以在一定领域和特定地区长期使用。因为方言是一个地域的情感纽带,它不仅代表着某个地域的特色,也是一个民族的见证。如今的我们,还是可以和自己家乡人用方言进行沟通,但是在会说方言的基础上一定要学会国家共同的语言——普通话。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我们不能拒绝学习和使用普通话,因为普通话也是我们各个地域之间的桥梁。必须要不断扩大普通话的使用范围,但是与此同时,也不能忽略了方言的使用范围。
语言作为一个沟通纽带,是最能打破各个地域之间的隔阂的。所以,说好普通话是必不可少的,但在说普通话的同时,我们也不会忘记我们的本来语言——方言。因此,我们必须在学习普通话的同时,也要不断地发扬我们本民族、本地域的特色——方言。
说普通话是现在文明程度的一个标志,也是了解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窗口,同时普通话还涉及到了全社会的每一个成员,这是一个人的文化素质、道德修养的精神面貌的体现。所以,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社会用语规范做得如何,是标志着一个国家文明、富强、进步和现代化的程度。因此,我们要大力推广普通话的工作,让我国的社会用语朝着更加正确、文明的方向发展。这样也为我国的建设贡献了力量。
四、结论
我们要对普通话和方言秉着一种良好的态度去对待和认识,“可以说方言的时候就敞开嗓子说方言,需要说普通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能含糊”。这是对方言和普通话最好的对待方式,无论说什么话,我们得根据现实生活的实际出发,这也是符合我国现阶段乃至今后较长的时期的语言生活实际,也是符合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以及个人利益的。
每一个中国人都有着自己的方言,这是一种情怀。每一种方言的存在都会代表着一种深厚的感情,每一种方言背后也是一段历史。我们不能反对只说普通话,俗话说得好“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才能春满园”,各种方言完全可以成为普通话的有益补充。
参考文献:
[1].黄伯荣,廖旭东.《现代汉语》.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年.
[2].林华东.《集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10(2):58-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