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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问题研究

2017-04-24降天凤余婷

党政干部学刊 2017年4期
关键词:装备制造业走出去辽宁

降天凤+余婷

[摘 要]本文从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基本现状和存在的问题出发,通过对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的问卷调查得到统计数据,得出影响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关键因素,据此分别从企业层面和政府层面提出解决“走出去”问题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装备制造业;企业“走出去”;辽宁

[中图分类号]F203;F27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426(2017)04-0040-06

装备制造业是为国民经济各部门提供技术装备的战略性产业,是衡量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标志。加快中国装备制造业“走出去”,对促进国内产业转型升级,构建互利共赢的开放型经济模式有着重要意义。辽宁作为我国制造装备产业的核心区域,装备制造業区域集中度较高,拥有一批销售收入超百亿元的在国内处于行业领先地位的大型装备制造企业,现已形成以沈阳、大连为核心的装备制造业发展格局。本文从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基本现状和存在的问题出发,通过对辽宁省的装备制造业企业的问卷调查得到统计数据,找出影响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关键因素,进而分别从企业层面和政府层面提出问题解决对策。同时,期望为其他城市和地区装备制造业“走出去”提供值得借鉴的经验与启示。

一、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现状

对外直接投资是辽宁省经济发展和对外开放到达一定阶段的必然趋势,也是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积极主动参与国际分工的重要途径。

(一)辽宁对外投资总体情况

截至目前,辽宁累计核准对外直接投资企业2015家,协议投资总额为220.9亿美元,中方投资总额为198.6亿美元。对外直接投资从2011年的15.67亿美元增长到2015年的37.9亿美元,年均增长34.25%。2015年,辽宁省共核准对外直接投资企业222家,同比增长27.6%;协议投资总额为35.21亿美元,同比增长12%。2016年,核准对外直接投资企业共110家,同比下降4.3%;投资总额为24.3亿美元,同比增长17.6%。

(二)辽宁装备制造业对外投资情况

2015年底,辽宁装备制造业对外直接投资共达43亿美元,占全省对外直接投资总额的21.7%;其中核准和备案项目共451个,占全省对外直接投资项目的22.3%。2016年上半年,装备制造业对外投资达到9.3亿美元,占全省对外直接投资总额的38.3%,其中核准和备案项目共26个,占全省对外直接投资项目的23.6%。投资主要集中在采矿业、制造业和冶金业等领域;主要分布在东盟、中亚、欧美和非洲等地区。

(三)实力型企业主动参与国际竞争

“十二五”期间,辽宁装备制造充分利用“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加快“走出去”战略的实施,一批实力型企业主动活跃在国际市场竞争中。例如特变电工沈阳变压器集团有限公司,近年来充分利用国际国内市场,在致力于中国电力建设的同时,积极开展国际化战略,目前已在世界拥有海外办事处27个,产品销往30余个国家和地区,成功启动印度建厂,完成高端产品向美国、加拿大、俄罗斯等国的批量出口,实现了从“装备中国”到“装备世界”的飞跃。目前,辽宁省有多个领域的装备制造企业已经获得了国际市场的认可,具有了非常高的知名度,这些企业已经具备了“走出去”的强大实力和优越条件。

(四)一大批装备制造业对外投资项目取得积极进展

北方重工集团并购美国罗宾斯公司研制隧道掘进设备及附属设备项目,并购额为1.56亿美元,项目完成后,预计10年内带动出口20亿美元;大连机车立足“产品+服务+技术+投资”海外发展模式,获得南非232台内燃机车,总价9.04亿美元的订单,创造我国内燃机车单笔订单最高纪录;沈阳远大集团与印度最大轨道交通制造公司斯通公司签订合资协议,计划投资2亿人民币设立印度最大的电梯制造企业;沈阳联立铜业已与哈萨克斯坦Ordabasy集团签署合作框架协议,项目总投资8亿美元,开展铜资源综合开发及冶炼项目;鞍山海城石油机械集团与俄罗斯巴什基尔共和国政府签订合作协议,投资总额3亿美元,建设石油装备制造产业园区,目前已经完成2平方公里园区的一期规划;华晨汽车集团在埃及设立了整车生产基地;沈阳禾丰牧业集团在俄罗斯、尼泊尔设立了3座生产工厂。这些制造业企业的重点海外投资项目为辽宁省制造业企业对外投资,参与国际产能合作方面探索了新路子,积累了新经验,提供了典型示范,拓宽了国际产能和装备制造合作的空间。

二、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存在的问题

辽宁装备制造业以自身特有的区域特点、经济状况、行业特点等在对外直接投资过程中虽然取得了显著成就,但是也存在诸多问题。2011年全省装备制造业对外直接投资净额增长率为33.8%,此后逐年放缓并跌落至负增长区间。近五年,装备制造业对外投资净额占全省对外直接投资净额总数的比例分别为6.8%、9.4%、9.9%、6.7%和7.8%,所占比重下降后有所回升,但是回升趋势缓慢,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遭遇瓶颈。

(一)对外直接投资的企业活力不足

辽宁对外直接投资的企业多为实力雄厚的国有大型企业,其境外投资占比为65%。相对而言,民营企业在对外投资与合作中占的比例偏低,仅为30%。大量国有资产的低效配置,生产装备的老化状态,导致生产效率较低,企业在市场竞争中处于劣势。

(二)产业链关键环节的附加值不高

产业链由不同相互交错关联的链条构成,企业不只是提供产品,还涉及研发、设计、服务等环节,这些都是提高产品专业化水平和产品附加值的要素。辽宁装备制造业的生产环节附加值较低,处于“微笑曲线”的低端,研发创新环节有待提高,研发、策划等高端服务业还处在起步阶段。

(三)国际合作的基础有待夯实

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与国际企业的合作还处在起步阶段,不断探索的同时还面临着来自环境、制度、技术、文化等方面的障碍和挑战。而东北老工业基地中老国企占比很大,经营体制固化严重,长久以来习惯于从国内市场竞争获利,在国际市场竞争中缺乏经验。

三、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影响因素

现有文献多从宏观层面分析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因素,从企业层面进行分析的研究则多集中在对外直接投资的动机、企业国际化进入模式和战略、企业国际化程度与绩效的关系等问题。基于本文的研究目的,拟从企业层面进行研究。在归纳现有成果中与企业有关的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因素的基础上,通过问卷调查法得出的数据来分析影响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因素,以期有针对性地提出促进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对策。

(一)现有文献关于影响因素的研究

1.制度方面的因素。传统的国际投资理论的使用具有局限性,表现为对处于市场发展中后期的企业对外投资行为具有比较好的适用性,而对于新型经济体企业,也就是处于市场发展初期的企业的对外投资行为缺乏有效的解释(Peng,2008)[1]。在新制度经济学里,不同的制度系统之间存在竞争,这种竞争成为了处于市场体制发展初期的企业进行跨国投资行为的重要影响因素,这种制度因素会影响企业发挥优势,进而影响投资效益(Wang,et.al,2012)[2]。冀相豹(2014)[3]的研究认为,对于中国的企业来说,制度也是影响其对外直接投资的重要因素,从整体上来看,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对制度有显著的依赖。在中国的企业中,国有企业对制度的依赖性要大于其他企业;发展中国家制度质量的高低与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呈负相关。也就是说,制度质量越差的发展中国家,中国对外投资的倾向性越明显。中国企业倾向于对制度差异较大的国家进行投资。综合现有文献的成果,再结合Amighini el at (2011)[4]等的研究,依据世界银行的全球治理指数包含的政治制度指标,并从本研究需要出发,归纳了包括政治稳定状况、政策法规制度等制度方面的因素。

(2)资源方面的因素。资源分为自然资源和社会资源,社会资源不同于自然资源,是指科技、劳动力、文化资源、信息资源等等非自然资源。对于旨在获得这些资源的企业来说,企业的投资决策显然会受到这些资源的影响。自然资源特别是矿产资源,存在资源分布的不均衡性和开采成本的差异性。企业更乐于在矿产资源丰富,开采条件良好的国家进行直接投资。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这种以获取资源为目的的跨国投资一度成为主流。为了引导本国企业利用国内外的“两种资源”,我国提出了走出去的战略号召,一些能源企业也响应了这一号召,开展海外并购行为。从1984到2001的数据来看,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与东道国的资源禀赋呈正相关的关系(Buckley et al.2007)[5]

企业在东道国投资的目的之一是该国廉价的劳动力资源。劳动密集型产业或者某些技术、资金密集型产品生产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都会从东道国劳动力成本这一因素出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科技进步导致产品的附加值提高,熟练技工的易得性成为吸引外国直接投资的重要因素。Child,Rodrigues(2005)[6]指出,与国际上主流的对外直接投资动因不同,中国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是为了弥补竞争劣势而非利用现有竞争优势。Rugman(2007)[7]也认为中国跨国企业成为了技术寻求者,因为中国企业缺少以知识为基础的优势。

文化传统作为一项特殊的优势资源往往能被一些企业巧妙地利用。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受到文化联系或文化差异这一重要因素的影响Buckley et al.(2007)[8]。

(二)问卷调查和描述性统计

本文以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为样本,依据前述归纳的企业层面的对外投资影响因素,就影响企业“走出去”的东道国的这些因素进行调查问卷分析,以便进一步阐明各影响因素对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的重要程度。

问卷调查对象选择31家装备制造业大型骨干企业,这些企业是该领域中的佼佼者并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当前辽宁装备制造业的最高发展水平和国际竞争力。这些企业分布在8个行业类别,包括:金属制品业、普通机械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武器弹药制造业、电器机械及器材制造业、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

1.被调查企业基本状况。问卷分别从公司级别、公司的经济类型、公司全日制员工、公司最主要的出口产品类型及公司的功能等五个方面展开调查。

由调查结果可知,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大都为独立企业、公司总部或子公司,其功能主要是进行生产、销售、市场采购和研究实验和开发,它们的经济类型主要以外商及港澳台投资经济、国有经济和股份制经济为主,且规模一般都较大,全日制员工的人数超过1000人的公司占比为52.78%,调查公司大部分都有出口业务,主要出口专用设备制造业产品,其次也出口交通運输设备制造业产品

2.问卷数据分析

依据前述归纳的影响企业“走出去”的6个因素,问卷询问被调查企业在东道国投资时对其政策法规、劳动力市场状况、自然资源状况、文化传统、技术和研发水平、政治稳定状况影响程度重要性的看法。其中,各因素根据其重要程度分为1~7个等级,1级表示“根本不重要”,4级表示“无所谓重要或不重要”,7级表示“非常重要”。

按1~7分对各因素的重要程度等级赋值,即1级=1分,7级=7分。因此,重要程度得分大于4,表示企业认为某个因素具有或多或少的重要性,而小于4则意味着某种程度的不重要。赋值后,运用算数平均法计算各因素重要程度的得分平均值。表1显示,东道国的文化传统得分最低(3.71)且小于4,即装备制造业企业在走出去的过程中认为该因素不重要。其它5个因素的得分均大于4,即具有某种程度的重要性。

根据Peterson等[9]和Jones等[10]的观点,态度评价指标的反馈值一般会被夸大。因此在采用七级尺度测量各影响因素重要程度的情况下,本文认为应采用被调查企业认为某因素重要的标准是重要程度为5分以上,其他情况则代表了被调查企业或多或少地持有不重要的态度。据此,运用EXCEL2010,分别对重要程度得分大于5分的五项因素进行显著性检验(t检验)。为此,本文使用如下假设:

H1:劳动力市场状况重要程度>5

H2:政治稳定状况重要程度>5

H3:政策法规重要程度>5

H4:技术和研发水平重要程度>5

同时,自然资源状况重要程度得分4.26,我们检验了该分值是否>4(t检验)。文化传统的得分为3.71<4,即被调查企业认为该因素在某种程度上不重要。为检验其显著性,进一步检验该因素是否<4(t检验)。为此,本文使用如下假设:

H5:东道国自然资源状况重要程度>4

H6:东道国文化传统重要程度<4

表1的检验结果显示,在α=10%的水平上,东道国的劳动力市场状况、政治稳定状况和政策法规三个因素的重要程度得分显著地大于5,即被认为具有某种程度的重要性。H4和H5两个假设在统计上不显著,同时也不能确定文化传统具有某种程度的不重要性(H6不显著)。

进一步对重要程度显著大于5的三项因素得分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检验结果(如表2)显示劳动力市场状况、政治稳定状况和政策法规的重要程度无明显差异(p=0.9631)。

3.问卷调查结果

可通过问卷调查,可以得出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影响因素。

1.辽宁装备制造业对外直接投资仍然受制于对东道国相对薪酬水平的寻求。一方面,这反映出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目的是寻求劳动力成本洼地。相比于辽宁制造业人均600美元月薪的劳动力成本,越南、柬埔寨、泰国等制造业就业人员平均月薪具有不同程度的优势。另一方面,这客观上也说明了辽宁装备制造业以成本作为主要竞争优势的现实,因此被局限在中低端的劳动密集型阶段,阻碍企业“走出去”的发展。

2.辽宁装备制造业对东道国政治制度(包括政治稳定性和政策法规)的重视,表明“走出去”的动机包含贸易优惠政策的倾斜和贸易壁垒的回避。柬埔寨、缅甸、孟加拉国由于被视为最不发达国家,可以在欧美等发达国家享受一系列优惠政策,例如最惠国待遇,其大多数产品免于征收关税,也不会有“反倾销、反补贴”等贸易保护行为的风险。同时,东南亚国家也具有良好的经济发展前景,包括正在谈判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TPP)、越欧自由贸易协定等都将对东南亚国家的经济地位产生积极影响。

3.虽然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看好东道国的技术与研发水平,但是还不是特别显著。这表明企业开始从长远的战略视角出发,东道国的市场潜力以及对外直接投资的技术逆向溢出效应越来越受到重视,企业有希望从这种投资中寻求技术上的竞争优势。

4.忽略自然资源的可能性,有可能与辽宁地处资源丰富的东北地区,资源禀赋和价格对于辽宁企业来讲具有特定的优势有关。

5.忽略与东道国文化关联的重要性,可能与辽宁并非典型的侨乡,与海外华人社会联系较少有关。同时,当前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主体仍然是国有企业,相比华南和华东地区以民营企业为主体的对外直接投资更重视企业家之间的文化纽带而有所不同。

四、加快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对策

(一)企业对策

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明显重视东道国的劳动力市场状况,意欲寻求低成本竞争优势并专注附加值较低的生产环节,从而导致处在产业链低端。而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对技术和研发水平的重视程度不明显,则进一步造成生产效率低下和竞争劣势。因此,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必须改变观念,在保持低成本竞争的同时提高技术进步和创新意识。

促进装备制造业技术进步必须依靠创新驱动。辽宁装备制造业企业应大力推进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制造,在“走出去”过程中形成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关键装备与核心技术,努力研发高附加值、高端的产品,提高装备制造业产品技术含量。同时,要通过装备制造业技术、服务、标准进入国际市场,占据全球价值链的高端环节,提高“走出去”的影响力,实现由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中国数量向中国质量、中国产品向中国品牌的飞跃。

人才是创新的根本,企业要不断加强对高技能人才的培养。首先企业要制定从长远考虑的发展战略,规划对人才的需求,以免人才断层。其次,企业应根据需求为员工建立双赢的培训、学习体系。在当前已有的培训机制中注入新理念,例如企业的教育培训可以同生产技术开发和劳动组织发展进行结合,了解企业专业部门当前存在的问题并寻找完善的方法,在更高认知的基础上实践,不断反省,形成更专业化的组织发展,把知识有效地转化为企业的实际生产力。企业还应当建立健全评估与反馈机制,以确保培训质量的提高。最后,企业应当建立激励制度,防止创新型人才的流失,可以通过对重大技术裝备研制、开发、推广的环节重新建立分配奖励制度,对有特殊贡献的员工给予肯定,政府也应支持,给予辽宁装备制造业中表现突出的员工适当的补贴。总之,通过多种手段使激励效用达到最大化。

(二)政府对策

企业“走出去”对外直接投资作为推动辽宁省产业结构升级的方式之一,仅依靠企业自身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水平型投资企业,在未获得其他竞争优势的条件下,其主要的制约因素是本地化生产成本,较低的贸易成本使其更偏向于出口而非投资。短时间内,这些因素阻碍了企业对外投资的动力,因此,从长远考虑,政府需要给予更多政策层面的支持,以推动企业更好地“走出去”。

1.强化顶层设计,统筹协调对外投资发展。一是要充分发挥法治的作用,完善相关管理和法律服务建设,提高政府监控职能的作用,并且可以尝试建立对外投资促进机构,对境外投资发展进行统筹协调。二是要明确“走出去”战略的目标企业,也就是“谁走出去”这一问题。对于辽宁企业来说,辽宁国有企业凭借其雄厚的实力和高水平的管理体系可以率先“走出去”,而机制灵活、跨境经营能力强的民营经济要成为辽宁对外投资企业的主体。三是实施对外投资主体战略。中国已拥有一批实力较强、国际化程度较高的企业集团并成功走出国门进入国际市场竞争,辽宁应该借助这些“走出去”领头羊的影响,与省内其他企业实现优势互补,共同拓展国外市场。

2.加快体制机制创新,增强企业活力和国际合作基础。增强辽宁企业的长期应变能力,以国有企业改革攻坚为基础任务,进一步推动投资主体多元化,加速民营企业制度创新,不断完善现有企业制度;构建国有资本监管运营体系的新模式;改善政府职能及其管理模式,为企业更好的实施对外投资与合作提供高效服务保障。推动与海外华商合作发展。海外华商无论是在经济实力还是在政商网络关系中,都有着强大影响力。应充分利用这种优势,发挥海外华商的“桥梁”和“纽带”作用,加强与东道国政府的联系,搭建高端资源平台,为辽宁装备制造业“走出去”的转型升级提供支撑。

3.加快装备制造业人才培养。当今和未来的装备制造业国际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装备制造业“走出去”成功的关键是技术和创新,而辽宁除了要解决装备制造业企业自身技术进步和创新意识不足的问题外,政府还应更加重视装备制造业人才的培养,加大基础教育投入,注重职业教育和职业培训,培养更多高素质的人才,更好地服务于装备制造业的国际竞争。

以强大的人才基础作为支撑,可以促进辽宁进一步整合产业链以形成国际竞争优势。将产业链中不同环节的企业合并、重组,形成研发、采购、制造、销售、服务等完整价值链,进而使产品综合配套能力提高。用领先的技术研发新产品、新工艺,通过产品的配套服务以满足多样化国际需求,为客户提供安装调适服务、在线支持、总承包等方案,打造有国际市场影响力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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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宫秀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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