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
2017-04-19
社交化时代的标志是移动互联网的广泛使用,主要特征是智能手机的广泛使用。在信息技术层面,这是一个时代文明的进步,信息的沟通与连接更加方便和快捷,获取的信息越来越多。正是这样,我们从移动互联网平台获取的信息,却让我们变得没有了免疫,失去了对海量信息的辨别能力。尽管我们在网络平台可以随意发声,以此來证明自己的存在。不过,在超越边界的互联网世界,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就像原子一样,孤独而焦虑。现实是,我们处于社交化时代,已经很难回到过去那个没有太多信息的时代,享受那份真实和平静。
—马举广(读第26期《2016,社交化时代的心灵出口》)
本人完全赞成韦森教授的观点。作为一个实际工作者,也想提一点看法:税收是国家存在的基础,一个好的税收制度是国家良好治理的前提,向企业减税是国家激发社会活力的核心工具之一。中央提出供给侧改革,全面理解应该包括这几个方面,一是向供给侧提供更多的资源,以保证生产供给品的需要并降低取得资源的成本;二是对供给侧减税,增加供给品生产的利润以调动积极性;三是对供给侧提供更好的公共产品,如制度等。目前,因为制度供给的问题,供给侧取得资源的成本太高,甚至是脱实向虚。因此,需要实际的减税行动是客观事实,而力度不够是有深刻而复杂的背景的。
—王明景(读第26期《韦森:“行动派”经济学家》)
郭敬明除了经常用金钱物质,还会以俊男美女来填充人物之间的感情关系。和很多备受诟病的青春偶像剧一样,荧屏上的主角似乎只要有漂亮脸蛋就可以让观众入戏“爱情”的设定。其中的逻辑,与文章所揭示价值体验方式的异化是同样道理。这种“情感幻觉”的产生,在于具体丰富的人被物化,甚至“量化”地单调表现为外貌及“颜值”,配合“长得好看才受喜爱”的潜台词,使原本发自内心的自然情感,“外化”成了浅显而精致的假面幻象。
—Vanessa(读第25期《商业和娱乐是怎么制造出人们的“情感”》)
从中国的发展历程来看,中国要发展,并不能仅仅局限于某种政策,也不能局限于某种形式。模仿西方或者东方某国家发展的历程,“照葫芦画瓢”这种方式在中国行不通,维新运动失败亦是如此。中国的复兴和崛起,应该是根源于“包容的文化惯性”,对外来事物和文化,抱着“兼收并蓄”和“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态度。因此,在当代中国推行的政治体制、经济策略和选官策略等等,最重要的考量点也就是适应中国的国情。
—刘亭(读第25期《中国体制需要一个“新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