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至民国时期昭通水利与地方社会
2017-04-14谢太芳
谢太芳, 旃 倩
(云南大学 历史与档案学院, 云南 昆明 650000)
清至民国时期昭通水利与地方社会
谢太芳, 旃 倩
(云南大学 历史与档案学院, 云南 昆明 650000)
清代昭通水利建设属初创阶段,主要体现在,自“改土归流”以后,疏濬河道以促进农业生产发展;解决新建昭通府城及附郭恩安县的固定饮用水问题。不过清朝水利开发遗留问题颇多,昭通和鲁甸两地老鸦岩石峡水利纠纷,正属此例。民国十九年(1930)昭鲁水利工程治理是为此段纠纷之止。民国时期该县水利事业发展进入全新阶段,既有政府政策支持,又制定了完备的治理方案,相关制度得到发展,水利事业获得保护。梳理清代至民国昭通水利开发过程,考察水利与昭通农田生产、民众生活、区域民众之间(昭通与鲁甸)水利纠纷等关系,进而探讨水利与昭通社会发展变迁的内在联系。是研究昭通区域社会史不可缺少的部分。
昭通; 水利与社会; 昭鲁水利;
昭通[1]位于云南省东北部,是云贵高原向四川盆地的过渡地带,气候呈明显的高原季风立体气候,且地区差异大,雨、旱季时有水旱灾害发生。为稳定农业生产,发展水利事业成为首要任务。清代,为发展生产进行河道治理,收效甚微。该时期对于水利的需求,主要体现在河流对府城建设及民众农业生产的影响方面。但水利建设事业,由于社会的不稳定而遗留很多问题,这是分析清代水利社会史不可忽视的,例如昭鲁两地的水利纠纷。
民国时期由于有政策支持,加之技术娴熟、制度完善,社会经济发展对水利需求加大,河流治理、植树护堤、涵养水源等水利知识便逐渐深入人心。昭通地区大规模强有力的水利治理是民国十九年(1930)龙云任命安恩溥为督办治理昭鲁大河。此次治理,是昭通水利事业发展的新阶段,解决了延续数载的昭鲁两地老鸦岩水利纠纷,促进了区域社会发展,顺应了时代发展的经济需求。
本文通过梳理清至民国昭通水利的发展过程,考察水利与昭通社会发展变迁的内在联系。不当之处,尚祈方家斧正。
一、清代水利与昭通社会
清代,昭通水利开发,主要体现在为发展农业而进行河流治理,解决府城及附郭民众生活固定饮用水等方面,属初创阶段。
(一)水利开发与农业生产
昭通在清朝雍正五年(1727)前隶属蜀地,经“改土归流”,隶属云南。古号乌蒙,史载“乌者,黑也、晦也。蒙者,冒也、欺也。天袮鸿蒙,气之浑沦,蔽而未开也。《易象》曰:‘蒙,山下有险,险而止蒙。’皆蔽塞之意也。”雍正帝赐名“昭通”,以示“昭布圣华而通达无滞,一洗蛮夷之固陋也。”[2]在此之后逐渐发展起来。
昭通在“改土归流”之前,由于人烟稀少,民众刀耕火种,对于水的需求较小。而开辟之后,土地少而人口稠密,大量开垦土地,种植谷、荞、麦、豆,也兼有种植少量水稻,限于地形,随即出现“田多水少”的情形,官府大量建闸坝,百姓也自凿堤堰,但是“旱涝无虞,其仅十分之六”,慨叹“尤见水利之经营为此地之急务,是所望于有心之沟洫者”[3]。
云贵总督高其倬在任期间,将土地分熟、生、水、旱田四种类型,采用民众自行耕种的方式发展农业,充分利用河流因地制宜。[4]乾隆五年(1740),徐成贞任职于昭,继续发展农业,民众建“省耕堂”纪念,徐氏为其做碑序慨叹:“曾几何时,举犬羊腥膻之所,而变成农桑醉绝之乡。”[5]其去世之后,此堂改为“徐公祠”,后世重修此堂时,赞其功绩“浚水开渠,教以稼穑,不数年得沃野千亩。石田丰草,易为绿野平畴。居者得食,行者得曩粮”。[6]民以食为天,自昭开辟以来,农业日渐发展,对水利治理与农业之关系,日渐凸显,官府与民众都积极投身其中。
昭通河流在民众生产中的作用,不单单体现在河流对农作物的灌溉方面,也是灾害年份减少危害的根本办法。光绪壬辰年(1892),水灾造成百姓流亡,饿殍遍野,大关同知龙文被任命为赈恤委员,进行河道工程疏浚,救济百姓。可见,河流既是有利于农业生产,同时不加治理,在水旱之年,亦是一大祸患。
(二)水利开发与府城民众生活
昭通“改土归流”后,为宣示焕然一新景象,重新选址建昭通府城。新建府城及城郭恩安县的饮水问题,是当时的难题。“今城内军民汲饮之水,历二十余里自龙洞引入,凿池资用。每年春夏之交,时忧匮乏,此昭郡第一要务也”。[7]故而建城时,在城里建六处蓄水池,连接昭郡第一水源——大龙洞。在此水流经地段建闸坝,但闸坝数量较少,不足以预防旱期水流干涸情况。针对此,在发源于大龙洞的利济河沿河建闸坝,以期补给。如此“不但城内军民多备无患,而郭外田畴亦有济焉!此所谓昭郡第一要策也”[8]。
附郭恩安县城内的饮水,夏季易枯竭,而农业生产发展起来,需水量日增,水且尚不足以农业生产之用,城内用水艰难则可想而知。在沈生遴任知县时在城偏西角,复开凿池以资蓄水,石土坍塌,阻塞源道,民众亦于坍塌处放牧牛羊,致使旱则池水干涸,雨则泥污遍巷,雨水汇入池中,民众怎堪其荼?在傅埾任昭通知府时大加整饬,则有所缓解。
二、清代水利开发遗留问题
清朝对昭通的水利开发,是与民众生活密切相关的。稳定的社会环境,保障水利事业发展。但“改土归流”之后,昭通社会并未稳定发展。传统的社会结构发生变化,占统治地位的彝族上层权势衰落,外来的汉族移民,冲击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尤其是咸丰、同治年间的各族人民大起义,阻碍昭通社会发展,稳中求进的水利事业,逐渐远离人们视野。咸丰六年(1856),杜文秀起义爆发,昭通马登崐响应,围攻昭通城,十余年的战乱,民不聊生,何言水利?
昭通的水利开发首需治理老大难——老鸦岩。此处是位于昭鲁大河下流查拿河一石峡,其上是鲁甸得胜塘、丁家湾等上游地区,下则为昭通地区下游地区。由于地势较高,每遇洪水泛滥,泄流不畅,鲁甸与昭通两地民众深受其害,带来的两地水利纠纷。
雍正十三年(1735),为治理河流,有资于灌溉、宣泄洪水,在各河流建闸坝。因查拿河地势低洼,遇洪水则汪洋一片,淹没两岸田禾,故于该河得胜塘处建一堤坝、石桥,控制洪水流势,免去淹没之害;乾隆二十三年(1758),鲁甸人认为此桥及堤坝阻碍洪水宣泄,毁堤拆桥,下游昭通民众阻止,最终酿成命案,鲁人王安太打死昭通廪生李周,此案一直延续至嘉庆二十一年(1816),最终饬令昭、鲁民众分段岁修,并于二十五年(1820)重新修复堤坝、石桥,并立碑记载此事。
光绪五年(1879),昭通知县荣昭在任时,重新治理老鸦岩段。在四川购买井油煅烧此段岩石,成效甚微。严令禁止开采山,“凡高岩深谷一律封禁,永远不准开挖,以免沙泥冲下淤塞河道”。但民众并无防护意识,图山林开采之既得利益,导致泥沙淤塞河流。光绪十八(1892)、十九年(1893),昭通府大饥,龙文为赈务委员,实行以工代赈,治理河流。《云南昭通工赈记》载老鸦岩治理“老鸦岩石龙过江,上游泥沙高至丈余,并非石龙作梗,故仅将沿河泥沙挑除而已。”可见,历经数载,老鸦岩处的治理,依旧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历次治理都只是略加补苴而已。
三、民国水利与昭通社会
(一)昭通地区河流与自然灾害
民国时期昭通地区的主要范围是昭通、大关、盐津、鲁甸、镇雄、彝良、永善、绥江八个县,威信、井桧二个行政区域,母享、牛街、滩头三个县分治区。“全境山势阻深,山川险阨,节节可守,步步可营。”[10]“南高北低,地势倾斜,东控黔西,北控川南,西扼巴满,南卫滇疆,商旅则转输活泼。固滇东之锁钥,川黔之枢纽也。”[11]有“锁钥南滇,咽喉西蜀”之地理优势。昭通作为云贵高原东北边防区域,实有扼守一方的重要地理优势。民国时期,唐继尧任命胡若愚兼迆东镇守使,驻扎昭通,一则因其匪患严重,一则因其重要地理位置。
昭通地区河流众多,水资源丰富。民国时期昭通河流主要是四大支,“一源出大龙洞,为利济河;一源出小龙洞,经八仙营,中为干河,下为红桥河,至海口桥止;一源出鲁甸大黑山,入昭境为擦拉河、高鲁河止;一源出昭鲁永三属交界之铁厂,沿路汇众流为洒渔河,查大小龙洞之水并入擦拉河,复西出老鸦岩而归于洒渔河,以下合为弓背河、冷水河,经黑石凹出高桥,入大关境,绕石墨驿,复转大关两河口向盐津县,下为横江,汇金沙江,至叙府(今宜宾)而为川江。此昭通各河之源流也。”[12]但分布不均,东北部北河流少,干旱之年常苦于旱灾;西南部河流多,而在降水过多之年,常遭受水灾之害。正如陈秉仁认为:“全境河流虽多,皆山峡而下。冬季水浅,塊石磷磷,□裳可涉;夏季淫潦,波涛汹涌,沿岸人畜常被淹没。”[13]河流受地形、气候影响,危害生产生活,尤以老鸦岩段为甚。
民国初年昭通地区虽有可供灌溉的河流,但洪涝、旱灾年份常会遭受灾害,“每当春夏之季,遇东南湿风一至,霪雨旬月不止,河川泛滥,秋成减收”[14]。面对灾害,省政府给予大量蠲恤。民国二年(1913)遭受水灾,蠲免秋粮;民国七年(1918)唐继尧核准水灾情况,蠲免“秋粮米五百一十九石一斗五升,以及条编银[15]二百六十九两九钱八分,秋荞五十四石”[16];民国八年(1919),遭遇饥荒,员绅请设工赈局,以工代赈;民国十一年(1932)盐津县因洪水漫长,淹没井渡盐井,灶户停止煮盐,对此省政府作出批示[17];民国二十一年(1932),昭十余属八月十四日发生重大水灾,经安恩溥提议,于昭成立“八一四”水灾救济总会,龙云主政政府并争取外援,向国府救济会、上海筹募各省水灾急振会函请拨款救济[18];民国二十六年(1937)十二月盐津县遭受水灾,翌年初省政府派彝良县县长勘察,并作出相应指示。但仅靠政府的赈恤,远远不够,治标不治本。水利乃农政之要端,稼穑之基础,民食之命源,生命之源泉。昭通地区河流治理,一直是举足轻重、惠及民众的重要水利工程,迫切需要开办。
(二)昭通的水利开发
民国时期,自联合张汝骥、胡若愚、李选廷发动“二·六”政变推翻唐继尧,至民国十六年(1927)出任云南省主席之后,龙云在全省描绘建设“新云南”的蓝图。其在《云南省政府委员会改组就职宣言》中说道:“……对于地方庶政,则当基于革命要求,努力训政建设。绥靖匪患於以确保安宁,建筑公路於以开发交通,筹办自治於以训练民权,普及教育於以濬启民智……期于三年以内,集中人力财力,厘定推行程序,分途并进,责限成功。庶几三民主义革命建设的新云南,得如吾人至期望。”[19]在此蓝图的指导下,龙云在政治、经济、文化诸方面开始大刀阔斧进行建设。水利建设方面,在全省范围内先着手测验水文、气候,调查各地水道情形,再分批整治星云两湖,嘉丽泽等具体工程,再者注重水利工程的环境保护及岁修,除此之外,成立宾川、昭鲁水利工程处,宾祥、弥泸水利监督署具体管理的水利工程实施开办。
对于家乡昭通,龙云在十三年(1924)回乡丁内艰,组织乡党开凿三十余里大河——龙公河,宣泄旧碑天河沿先生湾的积水。这只是部分的开凿疏浚。
民国十九年(1930),龙云任命安恩溥为督办,时任昭通县长汤祚为会办,前昭通县长陈坦为会办,负责昭鲁大河的治理,并于民国二十年(1931)正式成立昭鲁水利工程处,统筹整个工程施工,形成完备人员组织。此次工程,是老鸦岩段最彻底最有效的治理,查看河流概况,制定施工方案,重点整治老鸦岩。一针见血指出昭、鲁水患的症结所在“昭鲁大河下流将与洒渔河汇流处经过一石峡曰老鸦岩者,地势较高,水流不能畅通,遂泛滥成灾。”[20]老鸦岩本为昭鲁大河干河中的一段,但由于其乃“阻塞全河咽喉”之治理重地,故而在此段专设老鸦岩石工处,由总务课长张本钧兼任经理,全权负责。
张本钧召集二百余石工,按工作需要部署,编为八组,因地制宜,根据此段石质的不同,采用炮炸、钻拆、挑挖等方式治理阻梗之石头。采用炮炸的部分,先于两侧开沟排水,在河中心石质较软处,各组开凿石塘并向两岸进行,按开凿河底到岸边的标准高差,找准炮路,打眼、筑药、轰炸,并将炮轰的沙石,用于培宽岸边道路,或用于加高沿河堤坝。此部分为该段工程大宗。对于钻拆、挑挖部分,则按标准督促工作实施。此次治理“卒将石塘沟通成槽,浅在一公尺以上,深在四公尺以下,宽约十余公尺,全河咽喉大开,无由作梗阻塞,水患从此消除。”[21]昭鲁水利工程彻底疏浚此段,彻底解决老鸦岩石峡问题,是为昭通、鲁甸两地老鸦岩段水利纠纷之止。省政府给予此次治理人员奖励:“查昭鲁水利工程处办理老鸦岩水利,自民国二十年(1931)开始迄二十二年(1933)完成,所有销毁石岩、疏濬河道、修筑堰塘等工程……收效甚巨,……计荣债特著者,安德化、汤祚、陈坦三员……奖给安德化一等金色水利奖章,汤祚、陈坦二等金色水利奖章。又该工程处办事出力人员,应奖给奖章者,计有阮有信……等十二人,……奖给二等银色水利奖章……”[22]
治理过后的昭鲁地区“昔日一片荒凉,鸢飞鱼游、蓼花满眼之地,今则男耕女织,房屋整洁,禾麦盈畴,牛羊在山,非府旧观矣。”[23]龙云大加赞赏:“向之所谓低洼汪洋者,悉易为平畴;向之所谓隆壅涸泓者,悉易为良田;向之所谓荒漫废播者,悉易为耕耘之域。溉田达万数千亩,收谷增万数千石。休哉!吾人之所谓‘水利巨功’,国家要图,宁非是欤?”[24]
工程完毕后,制定了《昭鲁水利工程处保护河堤植树条例》《昭鲁两县干支各河岁修章程》,责成保护河堤所植之树,以加固河堤涵养水源。工程已排除水患,但更需要长远之计:涵养水源,对闸、堰塘,各支河的实时修治。水利是兴昭重中之重,“欲救昭通,必兴水利,欲兴水利,造林实为根本之要图!”[25]
四、余论与思考
水利,是民生重要问题。昭通,清代选址建城需要解决人们固定饮用水问题,以及因农业生产对部分河流治理,是昭通地区水利的初创,虽只是暂时补苴之策,但人们认识到水利与农业生产、民众生活的关系,奠定水利事业的基础。民国时期完备的治理方案,解决老鸦岩石峡的问题,疏浚相关河段,涸出田亩,扩大耕种面积,为农业生产提供稳定灌溉水源;并在制度层面,颁布相关的政策措施,编制成册,保护工程取得成果;在民众认识及行为层面,督促民众保护河提,植树涵养水源。民国的水利事业,是昭通地区区域社会发展不可缺少的部分。
老鸦岩石峡的水利纠纷是两个区域民众为自身利益而进行的争斗,清代官府(上层人员)虽意识到症结所在,但限技术、制度等层面的认识,未有根本治理 之策。而民国昭鲁水利的开办,成功解决这一问题,说明随着经济社会的进步,技术、制度层面的建设也为人们所认识。
[1]昭通一词,本文界定范围是:清代主要指昭通府恩安县;民国时期指的是昭通县。昭通地区指的是今天1市10县范围。
[2][清]汪秉纂修. (乾隆)恩安县志稿:卷一:凡例[M]. .宣统三年(1911)抄本.
[3][清]汪秉纂修. (乾隆)恩安县志稿:卷三:城池[M]. .宣统三年(1911)抄本.
[4]方国瑜, 云南史料丛刊:第8卷[M]. 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1:454.
[5][清]汪秉纂修. (乾隆)恩安县志稿:卷六:书表碑记[M]. 宣统三年(1911)抄本.
[6][清]汪秉纂修. (乾隆)恩安县志稿:卷六:书表碑记[M]. .宣统三年(1911)抄本.
[7][清]汪秉纂修. (乾隆)恩安县志稿:卷一:凡例[M]. 宣统三年(1911)抄本.
[8][清]汪秉纂修. (乾隆)恩安县志稿:卷三:城池[M]. 宣统三年(1911)抄本.
[9]潘先林. 民国云南彝族统治集团研究[M]. 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9:30—39.
[10]陈秉仁. 昭通等八县图说[M]. 昆明:云南学会,民国八年(1919.)铅印本:14.
[11]符廷铨修.杨履乾纂. 昭通志稿:卷一:方舆志[M]. 民国十三年(1924)铅印本:68.
[12]符廷铨修.杨履乾纂. 昭通志稿:卷一:方舆志[M]. 民国十三年(1924)铅印本:51-52.
[13]陈秉仁著.昭通等八县图说[M]. 云南:云南学会,民国八年(1919.)铅印本:11.
[14]符廷铨修.杨履乾纂.昭通志稿:卷一:方舆志[M]. 民国十三年(1924)铅印本:29.
[15]明代实行一条鞭法后各项赋役折征银两的总称.
[16]卢金锡修.杨履乾/包鸣泉纂.(民国)昭通县志稿[M]. 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二十七年(1938)铅印本.
[17]公函:函分所据盐津县呈井渡盐井因水涨淹盖灶户停煮请示遵办一案饬以由县保管俟水退再煎请烦査照文(五月二十三日),云南盐政公报[J]. 1923(38):16—18.
[18]公函:函国府救济水灾委员会/上海筹募各省水灾急振会为准云南省政府龙主席电告盐津等县水灾请振等由除电复外函请核办见复文(二十年十一月六日),赈务月刊(南京)[J]. 1931(11):9—10.
[19]喻宗泽编纂. 云南行政纪实:第三编:总述[M]. 云南财政厅印刷局,1943:6.
[20]张本钧. 昭鲁水利工程志[M]. 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三十二年(1943):6.
[21]张本钧. 昭鲁水利工程志[M]. 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三十二年(1943):18.
[22]为奖叙昭鲁水利工程处出力人员给建设厅的指令[B].云南省档案馆,档号:1077—001—03973—004.民国二十七年(1938)十一月.
[23]张本钧. 昭鲁水利工程志[M]. 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三十二年(1943):2.
[24]张本钧. 昭鲁水利工程志[M]. 昭通:昭通新民书局,民国三十二年(1943):1.
[25]张宽寿. 昭通旧志汇编编辑委员会编.昭通旧志汇编(一)[M]. 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6:480.
Qing dynasty to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water conservancy and zhaotong society
XIE Tai-fang , ZHAN Qian
(School of History and Archives,Yunnan University,Kunming 650091,China)
Water Conservancy Construction in Qing dynasty in Zhaotong is an initial stage. It is extremely standard as follows: After the bureaucratization of native officers, the government dredged the channel to stimulate the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e and solved the stable drinking-water problem in new Zhaotong city and the affiliated county-EnAn .However, there were lots of hangover problems of Water conservancy construction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Especially the irrigation dispute between Zhaotong and Ludian county , which was solved in 1930.Water conservancy construction is a totally new stage in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It lies in the support of government ,the complete governance scheme, the perfect relevant system and the protection of water conservancy construction. The passage mainly combs the process of Zhaotong Water conservancy construction from Qing dynasty to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and inspects the relation between Zhaotong Water conservancy construction and Zhaotong’s farm production, people’s life and irrigation dispute of different districts(especially Zhaotong and Ludian) so as to discuss the internal relation between Water conservancy and the social development and change in Zhaotong.which is an essential part in the research of Zhaotong society.
Zhaotong; Water Conservancy and society; Water Conservancy Construction in ZhaoTong and Ludian
K297.74
A
2095-7408(2017)03-0018-05
2017-05-02
谢太芳(1992— ),女,云南昭通人,在读研究生,主要从事云南地方文献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