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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进士中举时间考辨

2017-04-12张效民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张九龄登科曲江

张效民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广东 深圳 518055)

张九龄进士中举时间考辨

张效民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广东 深圳 518055)

张九龄进士中举时间,新旧唐书张九龄本传无明确记载。历来主要有长安二年说、景龙元年说。今人又提出神功元年说,三说各有影响。本文追根寻源,梳理三说来源,进行考辨,指出景龙元年说和神功元年说致误之由,确定张九龄长安二年中进士举之说证据来源最为可靠,可为定论。

张九龄;科举;进士;长安二年;中举

张九龄何时参加科举考试得中进士,新旧唐书并无明确记载。《旧唐书》本传谓:“九龄幼聪敏,善属文。年十三,以书干广州刺史王方庆,大嗟赏之,曰:‘此子必能致远’。登进士第,应举登乙第,拜校书郎。玄宗在东宫,举天下文藻之士,亲加策问,九龄对策高第,迁右拾遗”[1]。《新唐书》本传谓:“张九龄,字子寿,韶州曲江人。七岁知属文,十三以书干广州刺史王方庆,方庆叹曰:“是必致远。会张说谪岭南,一见厚遇之。居父丧,哀毁,庭中木连理。擢进士,始调校书郎,以道侔伊吕科策高第,为左拾遗。登进士第,应举登乙第,拜校书郎擢进士,始调校书郎”[2]。均未记载准确时间,由此引发张九龄中进士举时间的多种说法,聚讼不已,造成纷扰。

一是长安二年(702年)说。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在张九龄《曲江集》后云:“右张九龄子寿也。曲江人,长安二年进士。调校书郎,以道侔伊吕科策高等。为左拾遗。开元中,为中书令。”[3],明确了张九龄应科举考试且中举的准确时间为“长安二年”。此说法多为后人所取。如清人徐松《登科记考》[4]、温汝适《张曲江年谱》、近人何格恩《张九龄年谱》、《张九龄诗文事迹编年考》、杨承祖《唐张子寿先生九龄年谱》及闻一多《唐诗大系》、张明非《张九龄生平事迹考辨》[5]、傅璇琮主编《唐五代文学编年史》初盛唐卷说:长安二年“二月,考功员外郎沈佺期知贡举,试《东堂画壁赋》,张九龄、徐秀等二十一人登进士第;复令李峤重试,张九龄再拔其萃,授秘书省校书郎。张九龄本年二十岁”[6]李锦全《岭海千年第一相张九龄》一书说:“据晁氏《郡斋读书记》:称张九龄考中武后长安二年(702)进士,徐浩《神道碑》则称:‘弱冠乡试进士,考功员外郎沈佺期尤所激扬,一举高第。’按长安二年这个时间算张九龄25岁,《神道碑》只称弱冠,没有讲具体年龄,与20多岁对比,大体上还是符合的。”这里讲《神道碑》是指徐浩所撰《张九龄神道碑》。但在谈到张九龄唐中宗景龙元年进入官场是又引新旧唐书及《曲江集》本传所记,又怀疑晁公武《郡斋读书记》“说张九龄长安二年进士应该有误。”又认为“对照《神道碑》,称他为‘弱冠乡试进士,’而《曲江集.本传》则只称他‘弱冠乡试,’并无进士二字。看来他在长安二年,考的只是‘乡试’,所以没有授官。”[7]顾建国《张九龄年谱》确切地说:长安二年张九龄“春应进士考,考功员外郎沈佺期尤所激扬,一举高第。”[8]、王仲犖《隋唐五代史》[9]、熊飞《张九龄年谱新编》[10]、《张九龄大传》[11]、《张九龄集校注》[12]、均从此说。何九盈、王宁、董琨《词源》也认为张九龄是“长安三年进士。”[13]《辞海》说:张九龄“长安进士。”[14]虽未确定具体年份,但把张九龄中进士举的时间定在武后长安年间,大致也是准确的。吴光兴指出:“长安二年(702)二十五岁的九龄进士及第,座主是沈佺期;神龙三年(景龙元年,707)应制举时,曾得中书令李峤主持重试”[15]。

二是景龙元年(707年)说。唐中宗景龙元年即由神龙三年九月改元而来。按照顾建国在其所著《张九龄年谱》26页长安二年条下说,景龙元年说出于《四部备要》本《曲江集》张九龄本传。说谓张九龄“弱冠乡试,考功郎沈佺期尤所激扬,景龙元年擢进士第二人。”按,《四部备要》本《曲江集》为明文渊阁大学士邱浚于明宪宗成化五年(1469年)从馆阁群书中手自抄录出来,交由韶州太守苏韡刊刻的,书中附有邱浚所作的序言可证[16]。此事原委可参熊飞先生《张九龄集校注》下册1128-1129页所附邱浚《张文献公〈曲江集〉序》及苏韡《书文献张公文集后》二文。因此可以认定,景龙元年说即滥觞于此时。因为《曲江集》所附本传言张九龄于景龙元年中进士,因此影响也较大。清人仇巨川辑《羊城古钞》也说张九龄“弱冠举于乡,考功员外郎沈佺期尤加激扬,中宗景龙元年,擢进士第二人。授校书郎。”[17]今人马茂元《唐诗选》[18]、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第二册[19]均言张九龄为景龙初进士及第。林庚、冯沅君主编的《中国历代诗歌选》认为张九龄是“中宗景龙初进士。”[20]

三是神功元年说。此说也出于傅璇琮先生。他在其《唐代诗人考略.张九龄》中认为张九龄中进士举“应为武后神功元年(697)。”[21]此种推测是傅先生根据徐浩《张九龄碑》中“弱冠乡试,进士考功员外郎沈佺期尤所激赏,一举高第”[22]中的“弱冠”二字臆测而得出的结论。古人“二十”称“弱冠”,因此,傅先生定张九龄中进士举的时间为二十岁。这个时间正好是武后神功元年。傅先生对于此说并未展开进一步的论证。因此此说论据薄弱,未可信从。由傅璇琮主编、陶敏、傅璇琮著的《唐五代文学编年史》则直接否定神功元年说而持长安二年说了[23]。似可视为傅先生已经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了。但是由于傅璇琮先生对于科举制度研究在学界的巨大影响力,神功元年说却也产生了很大影响。如乔象钟在《中国历代著名文学家评传》中说张九龄“武后神功元年(697年),乡试进士,年方弱冠的张九龄一举高第。”[24]马良春、李福田总主编的《中国文学大辞典》第5册中 ,刘正民撰写的张九龄词条说张:“武则天神功元年(697)中进士,又中制举拔萃科。”[25]马茂元、王从仁《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卷中说张九龄是“武后神功元年进士,官秘书省校书郎。”[26]为全国干部学习读本、由杨义、邓绍基主编的《古今文学名篇》下册中所选张九龄之《望月怀远》的注文中说:张九龄为“武则天神功元年(697)进士。”[27],这本书曾经多次印刷,至2002年5月,印数即达15万册,其后也曾重印,可见其影响范围之大。范晓燕《唐诗三百首赏析》也说张九龄是“武后神功元年进士”[28]。许远贤《张九龄研究若干历史问题考辨》也力主神功元年说[29]、马积高、黄钧主编的《中国古代文学史》也持此看法:说张九龄“神功元年进士,授校书郎”[30],都是依据傅璇琮这一说法的。要纠正这一说法,学界还需付出很大努力。

面对这样复杂的情况,一些著作对于张九龄中进士的具体的时间采取了回避的态度,只笼统地说他中进士而不言具体的时间。如民国李维《诗史》[31]、屈守元《中国文学简史》[32]、孙望、郁贤皓主编的《唐代文选》[33]、罗韬选注、刘斯奋审定的《张九龄诗文选》[34]、黄惠贤主编《二十五史人名大辞典》[35]、于景祥《中国骈文通史》[36]、蘅塘退士选编、彭东焕注释之《唐诗三百首》[37]、熊礼汇《隋唐五代文学史》[38]、章培恒、骆玉明《中国文学史》[39]、等均采取此种态度,显得颇为审慎,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

以上诸说,即长安二年说、景龙元年说、神功元年说三说并存,各自均有影响。造成学界混乱。但是,究竟以何者为准确?以下试加辨证。

长安二年说出于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晁公武生于宋徽宗崇宁年间(1102-1106),但是主要生活于南宋时代。进士出身,曾在多地为官,同时也是一位治学严谨、著述十分丰富的学者。他的《郡斋读书志》“内容比较翔实。《读书志》著录各书,是晁公武的世纪收藏,故它介绍各书书名、卷数、篇名、篇数、编次以及迻录的有关序跋,咸可凭据,不是那些从抄旧目而成的目录所能比拟的。晁公武撰写解题,凡其人正史有传者则略,若史遗其行事者,则杂取他书详细记载,故其介绍的作者生平事迹、成书原委及其背景,前代书目的著录情况以及有关典章制度、掌故轶事,不是出于作者耳闻目睹,就是出于现在大部分已经佚失的史传文集(如唐、宋两代历朝实录、登科记、宋历朝国史、唐开元四库书目等)其内容往往极可宝贵。”[40]由此可见,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言出有据,其学术价值和记载的真实准确性是毋庸置疑的。因此,《郡斋读书志》关于张九龄长安二年进士及第是不应该被怀疑的。

徐松《登科记考》一书也言张九龄于长安二年进士及第。徐松在其《登科记考凡例》中系统梳理唐代登科记十余种的传播源流和残缺佚失情况,说明作《登科记考》所依据的史料,可见是下了一番考据功夫,态度是极其严谨的。他指出其所据《登科记》,是宋人乐史在十余种唐人所作《登科记》性质的著作基础上整理的《登科记》,结合当时新出土、发现的唐人墓志、蚀刻拓片以及史籍、方志、类书、总集、别集笔记等,经过考证而成《登科记考》一书的[41]。徐松的著述态度严谨,其依据翔实可靠。无论是晁公武的《郡斋读书志》还是徐松的《登科记考》,从其依据资料的原始性、著作态度的严谨性、记录事实的可靠性来说,都是后人所无法比拟的,如无更加过硬的原始材料,是很难以推翻的。因此,两书关于张九龄长安二年进士及第的记载是可靠可信的。

还有一个考证的角度,就是长安二年进士科考试的主考官即知贡举者是谁。无论是长安二年说景龙元年说和神功元年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说张九龄中进士举的知贡举者是沈佺期,这也与史书记载一致,现在研究者各方也无异议。只要确定沈佺期这位知贡举的主考官担任考功员外郎的时间,就确定了他知贡举的时间,也就确定了张九龄中举的时间。从现在见到的材料看,徐松《登科记考》是最早明确长安二年沈佺期知贡举的。书中“长安二年壬寅(702)”条下载:“进士二十一人”,还记有明经科、龚黄科中举数人。列明:“知贡举:沈佺期”[42]。今人王士祥《唐代试赋研究》长安二年(701)试《东堂画壁赋》条下说:“徐松又据《旧唐书.文苑传》、沈佺期《自考功员外授给事中诗》、武后《夏日宴石淙诗》刻石时间及张说《四门助教尹守贞墓志》考定,沈佺期知贡举当在长安二年。”[43],陶敏、易淑琼所著《沈佺期宋之问集校注》前言也说:“长安元年(701)《三教珠英》修成,沈佺期迁考功员外郎,知长安二年贡举旋擢为考功员外郎。”[44]学界对沈佺期长安二年知贡举一直以来并无怀疑,已成共识。尤其是曾主张张九龄于神功元年中进士举的当代古文学研究大家傅璇琮先生也改变主张,承认了长安二年说,也确认长安二年知贡举者为沈佺期。傅璇琮主编、陶敏、傅璇琮著的《唐五代文学编年史》初盛唐卷还排出沈佺期任考功员外郎前后的仕历,考证严密细致,是具有很强的说服力的。

当然,关于沈佺期知贡举的时间,近来也有说是长安元年的。就是孟二冬在《登科记考补证》长安二年条下中所引其香港友人陈祖言所言,陈先生认为长安二年知贡举的为张说。但此说证据不足,疑点较多,孟二冬先生也提出疑问,未予置信[45]。

既然确定沈佺期长安二年知贡举,张九龄长安二年中进士举就与之高度契合,应该没有疑问。既确定张九龄的中进士举时间为长安二年,现在还有一定影响的景龙元年说和神功元年说其谬自明,本无再加申说之必要。但行笔至此,不吐不快。且指出致误之由对于支撑长安二年之说,亦不为无助。

景龙元年(707年)说出于《四部备要》本《曲江集》张九龄本传。说谓张九龄“弱冠乡试,考功郎沈佺期尤所激扬,景龙元年擢进士第二人。”其误在于将张九龄参加唐中宗景龙元年“才堪经邦科”入仕任校书郎的时间和长安二年中进士举混为一谈。应由于《曲江集》本传作者对于张九龄经历不够详明所致,也可能是误解唐代科举任官制度,以为中进士即于授官所致。按:中宗景龙元年即神龙三年。张九龄参加才堪经邦科的时间,《唐会要》卷七六《制科举》记为神龙二年[46]。根据陈飞《唐代试策考述》一书考证,按照《唐会要》体例,张九龄参加才堪经邦科制举考试时间,当为神龙三年即景龙元年(707)。考证可信,从之。《曲江集》本传之误,还在于不明张九龄得授校书郎,是因为参加才堪经邦科,而不是参加进士科考试。所以《曲江集》本传说:“景龙元年擢进士第二人”。其误十分明了。

至于神功元年说,致误之因前已述及,就在于傅璇琮先生跟据徐浩《张九龄碑》“弱冠乡试进士”一语认定张九龄弱冠即二十岁中举。如前所述傅璇琮先生此说在他主编的《唐五代文学编年史》初盛唐卷中已经放弃,改信长安二年说了。附带一说,在《唐五代文学编年史》中又说“张九龄本年二十岁”,这是前后矛盾的,也与张九龄的生卒年与经历不合。实际上张九龄长安二年是二十五岁。傅先生在他关于唐代诗人系列考证文章成书时,也未将张九龄的考证文章收人书中[47]。似可认为傅先生已经觉察到问题所在了。应该注意的是,马茂元先生在他个人的《唐诗选》中是持景龙元年说的,但在《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卷中,他和王从仁合撰的张九龄词条了却改信神功元年说,我认为这一词条或许并非马茂元先生自撰。关于徐浩《张九龄神道碑碑》中“弱冠乡试进士”一语,熊飞先生在他的《张九龄集校注》前言》中解决得最为通达彻底。熊飞先生说:“武后神功元年(697),乡试中式,得试进士资格。长安二年(702),入京参加进士试,‘考功员外郎沈佺期尤所激扬,一举高第。’”[48]

综上所考,张九龄与武后长安二年中进士举确切无误,可为信史。至于他中进士举后何以至景龙元年即神龙三年时隔五年方才入京参加“才堪经邦科”制举、长安二年进士科结果是否被废,他是否参加重试,参加何种重试等系列问题,当在以后文章中予以考辨。

[1] 《旧唐书》张九龄本传,卷九九,列传第四十九。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影印本第五册,373页,总第3849页。1986年12月第1版。

[2] 《新唐书》张九龄本传,卷一百二十六 列传第五十一。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影印本第五册,457-458页,总第4583-4584页。1986年12月第1版。

[3] 晁公武著、孙猛校证《郡斋读书志校证》下册838-83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6月第1版。

[4] 见孟二冬《登科记考补正》)158页,北京燕山出版社2003年7月北京第1版。

[5] 以上诸家转引自见顾建国《张九龄年谱》26-27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11月第1版。

[6] 傅璇琮主编《唐五代文学编年史》初盛唐卷392页,辽海出版社1998年12月第1版。

[7] 李锦全 《岭海千年第一相张九龄》24,24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05年7月第1版。

[8] 顾建国《张九龄年谱》26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11月第1版。

[9] 王仲犖《隋唐五代史》上册583页,中华书局2007年11月第1版。

[10] 熊飞《张九龄年谱新编》18页,香港教育出版社2005年11月版。

[11] 熊飞《张九龄大传》22-23页,暨南大学出版社2013年10月第1版。

[12] 熊飞《张九龄集校注》3页,中华书局2008年11月第1版。

[13] 何九盈、王宁、董琨《词源》第三版上册,1399页,商务印书馆2015年10月第22次印刷本

[14] 《辞海》1313页,上海辞书出版社2000年1月第版。[15] 吴光兴《八世纪诗风——探索唐诗史上的‘沈宋的世纪’(705-805)》68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11月第1版。

[16] 参考李世亮《张九龄年谱简编》,见王镝非主编《张九龄研究论文集》263页,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0年10月第1版。

[17] 仇巨川《羊城古钞》147页,广东人民出版社1993年12月第1版。

[18] 马茂元《唐诗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10月第1版。

[19] 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复旦学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版。

[20] 林庚、冯沅君主编《中国历代诗歌选》上编第二册,21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64年北京第1版,1979年北京第6次印刷。

[21] 转自顾建国《张九龄年谱》26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11月第1版。

[22] 徐浩《张九龄神道碑》,见翁方纲著、欧广勇、伍庆禄补注《粤东金石略补注》167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1月第1版。

[23] 傅璇琮主编《唐五代文学编年史》初盛唐卷392页,辽海出版社1998年12月第1版。

[24] 见《中国历代著名文学家评传》第二册69页,山东教育出版社1983年6月第1版。

[25] 马良春、李福田总主编的《中国文学大辞典》第5册3233页,天津人民出版社1991年10月第1版。

[26] 《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卷第2册第2卷1236页,中国大百科出版社1992年4月第1版。

[27] 杨义、邓绍基主编《古今文学名篇》上册125页,人民出版社2002年2月第1版。

[28] 范晓燕《唐诗三百首赏析》40页,南方出版社2002年10月第2版。

[29] 许远贤《张九龄研究若干历史问题考辨》25(《韶关学院学报》第28卷第10期,2007年10月。

[30] 马积高、黄钧《中国古代文学史》中册46页,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5月北京第1版。

[31] 李维《诗史》,东方出版社1996年3月第1版。

[32] 屈守元《中国文学简史》,四川人民出版社1980年9月第1版)。

[33] 孙望、郁贤皓主编的《唐代文选》,江苏古籍出版社1994年10月第1版。

[34] 罗韬选注、刘斯奋审定的《张九龄诗文选》,广东人民出版社1994年10月第1版)。

[35] 黄惠贤主编《二十五史人名大辞典》,中州古籍出版社1997年5月第1版)。

[36] 于景祥《中国骈文通史》,吉林人民出版社2002年1月第1版。

[37] 蘅塘退士选编、彭东焕注释之《唐诗三百首》,四川美术出版社2003年12月第1版。

[38] 熊礼汇《隋唐五代文学史》,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年5月第1版。

[39] 章培恒、骆玉明《中国文学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12月第1版。

[40] 孙猛《郡斋读书志.前言》,见晁公武撰、孙猛校证《郡斋读书志校证》,3-4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6月第1版

[41] 见徐松《登科记考凡例》、孟二冬《登科记考补正.自序》,均见孟二冬《登科记考补正》,17页,第1页,北京燕山出版社2003年7月第1版。

[42] 徐松《登科记考》,见孟二冬《登科记考补正》上册158-160页,北京燕山出版社2003年7月第1版。

[43] 王士祥《唐代试赋研究》16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8月第1版。

[44] 陶敏、易淑琼所著《沈佺期宋之问集校注》第1页,中华书局2001年11月第1版。

[45] 均见孟二冬《登科记考补正》159页,孟先生引其香港友人陈祖言《张说年谱》之言,北京燕山出版社2003年7月第1版。

[46] 《唐会要》卷七六《制科举》。中华书局1955年6月第1版,1998年11月印刷。

[47] 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中华书局1980年1月第1版。

[48] 熊飞《张九龄集校注》上册2-3页,中华书局2008年11月第1版。

On the Year Zhang Jiuling Passed the Highest Level of Imperial Examination

ZHANG Xiaomin
(Shenzhen Polytechnic, Shenzhen, Guangdong, 518055, China)

The year when Zhang Jiuling became a Jinshi, a successful candidate in the highest imperial examination, was not recorded clearly in the historical books of the Tang Dynasty. Historians hold three different opinions as whether Zhang passed the imperial examination in the Second Year of Chang’an(702 A.D.), the First Year of Jinglong(707A.D.) or the First Year of Shengong(697 A.D.). After a careful study on the three opinions and an arduous research on various reference books, this paper made a conclusion that the exact year should be the Second Year of Chang’an(702 A.D.).

Zhang Jiuling; imperial examination; Jinshi; the Second Year of Chang’an(702 A.D.); pass the imperial examination

I209

A

1672-0318(2017)04-0019-05

10.13899/j.cnki.szptxb.2017.04.004

2017-03-07

张效民(1954-),男,河南人,现任广东省人民政府参事,主要从事高等教育管理研究、文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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