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青海地区在沟通东西方交流上的作用
2017-04-12张弘毅袁亚丽
张弘毅+袁亚丽
摘要:公元7至10世纪的中国青海地区,其前期除东部地区外,大部分处于吐谷浑王国控制下,中后期这一地区基本上并入了吐蕃王国的版图。在唐中叶以后,唐王朝、吐蕃王国为了保持中原地区、西藏地区与中亚、西亚等地的交往,从而将丝绸之路青海道视为沟通东西方交流上的生命线。青海道的畅通与否,对于沟通东西方之间的交流有着十分关键的作用,本文将分别从地理交通、政治活动、经济贸易、文化宗教这几个方面对此进行分析论述。
关键词:唐代 青海 沟通 东西方 交流 作用
一、唐代青海地区历史发展
(一)唐代以前青海地区历史
自古以来,我国青海地区一直居住着羌人,直到公元前4世纪初,一支来自辽河流域的鲜卑族人,在这里建立起了吐谷浑政权。这一政权在两晋南北朝近三个世纪中,地处西北偏域,与中原王朝时而保持朝贡的关系,时而又处于战争状态。在中原政权强大或统一时,吐谷浑处于和平状态,时时进贡中原王朝;当中原王朝分崩离析,或是内乱丛生时,它又处于游离转态,常常挑起战端,劫掠边郡。且每当中原分裂之际,吐谷浑就会趁机占领边郡,实现开疆拓土的战略企图。而当中原处于南北朝分裂之隙,吐谷浑则审时度势,趋利避害,朝贡势力较强的一方,奉为正朔;仰或趋于实际利害关系,同时服从南北两个政权,同时接受两边封赏。对此,中原王朝也同样采取两手政策,或是对其虚封官职,羁縻笼络;或是派军征讨,施以教训。但中原王朝终归不能做到尽灭其国,尽得其地,这固然是由于中原统治者出于实际治边政策的考虑,更多的是由于客观自然原因,那就是被青藏高原特殊的自然地理条件所限制。到了公元6世纪末,华夏大地结束了二百七十多年的分裂,隋王朝平定南方,全国一统。鉴于吐谷浑以往时叛时降的情况,隋王朝打算使用武力政策解决,于公元7世纪初,对其进行了一场兼并战争,吐谷浑国王伏允兵败遁逃,其境全为隋朝所占领,隋朝在其境内分别设立了浇河(治今贵德),西平(治今乐都)二郡,并以其原都城——伏俟城为治所,设置西海郡,以赤水城为治所,设置河源郡,并且迁徙内地犯有轻罪者,到二郡居住。此外,隋朝政府又在河源郡境内的积石镇大开屯田,并派兵戍守,达五年之久。直至公元前617年,隋朝灭亡,吐谷浑王伏允才全复其境,重新立国。
(二)唐代青海地区历史
公元618年,唐朝建立后,吐谷浑与其交好,帮助唐朝夹击河西军阀李轨。此后为了便于在我国青海东部地区进行实际控制,唐帝国在现在的青海东部地区设立鄯州(今青海省海东市,乐都地区)、廓州(今青海省化隆县西部),置刺史。并且,唐朝与吐谷浑讲求和好,进行互市贸易。这个时候,青海地区除东部外,基本上属于吐谷浑王国的领土。7世纪初,唐根据当时所统一的国土,依照地理形势,将全国划分为十个道,其中位于西北地区的陇右道,就是以鄯州为中心向四周辐射,青海湟水河流域地区就包括在内。7世纪上半叶,唐朝与吐谷浑之间时有战争发生,直到公元635年,唐太宗派大将李靖为西海道行军大总管,率领五路大军,讨伐吐谷浑,最终攻克其国,国王伏允兵败而亡,唐王朝先后立伏允子顺,以及其孙诺曷钵为国王,并将宗室之女弘化公主嫁给了诺曷钵,以笼络其心,从此吐谷浑成为唐之附属国。
二、唐代青海地区在沟通东西方交流上的作用
我国青海地区在初唐时,处于吐谷浑王国末期,战争频繁。此时,唐帝国已经基本上统一了中原地区,由于帝国处于军事膨胀期,因而四处用兵,相继吞并了东突厥汗国、西突厥汗国、百济国、高丽国,征服了漠北高原、朝鲜半岛,并征服了我国新疆地区的一些政权,建立起六大都护府,采取驻军与羁縻并用的方针控制边地。公元657年,西域与河西走廊连为一体,自两汉以来的传统丝绸之路——河西道,变得通畅无阻,青海地区作为唐的附属国——吐谷浑王国的领土,依附于唐之陇右道,与周边地区进行来往。进入唐中期,吐蕃在西藏崛起后,向北进入青海地区,消灭苏毗、多弥等部落,兼并了吐谷浑,直接与唐帝国接壤,青海东部地区遂成为了唐与吐蕃前线边关地区,在此唐和吐蕃时而发生战端,时而和平相处,在这一特定的历史条件之下,青海道南端连接藏区这一段,发挥起了维护中原与藏地和平的作用,唐王朝与吐蕃和亲、会盟、订约。
(一)地理沟通方面的作用
丝绸之路南道——青海道,最早起源于汉代。唐代中期以后,青海地区的丝绸之路青海道在地理沟通方面有着重要的作用。早在吐谷浑王国鼎盛时期——5世纪至7世纪,在今青海境内主要存在着三条道路,担负着沟通中原地区与西域交流的重要作用,从路途长远来看,分别是河南道、湟中道、羌中道。河南道,这条道在2世纪前被称为羌氐道,这条道路担负着沟通陕西雍州与甘肃凉州之间的道路,因此这条古道又被称之为雍凉道,总的来讲河南道是由东、西两段组成,东段主要是从龙涸(今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松潘县)开始,由此衍生出北、中、南三条支线道路,北线从洪和(今甘肃临潭东南)开始,西至甘肃南部合作(今甘肃省合作市),抵达夏河,经过甘家滩(今甘肃省甘南州夏河县所属),进入瓜什则(今青海黄南州同仁县东部),到达保安(今青海同仁县保安镇),从这里开始向西行,分别经过兰采(今青海同仁县境内西北部兰采乡)、周屯(今青海贵德县常牧镇),抵达浇河(今青海黄河南岸贵德县境),接着从龙羊峡(今青海共和县境内黄河上游)渡过黄河,穿过共和县的切吉草原,向西到达吐谷浑城(今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都兰县境内),或到达伏俟城(今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共和县石乃亥乡铁卡加村西南)。中线是从若尔盖(今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若尔盖县)开始出发,经过河南(今青海省东南部河南蒙古自治县)、泽库(今青海省东南部黄南藏族自治州泽库县),到达贵南县茫拉川(今青海省东南部海南藏族自治州),这就到了吐谷浑王国早期的都城——沙州慕贺川 (今青海省贵南县穆格塘沙碛地区),接着从慕贺川往西进行,从尕马羊曲渡口(今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曲麻莱县境内)向西渡黄河,再由曼头城(今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兴海县河卡乡东南),从而到达吐谷浑城。南线起始点与中线一样,都是从若尔盖开始出发,向西北方向走,沿着阿尼玛卿山(今青海省果洛州玛沁县西北部)北麓,在曲什安(今青海省兴海县东南部曲什安镇)河口之处渡过黄河,通过今青海省兴海县的大河坝河的上游流域,穿过扎梭拉山口(今青海省兴海县南部),到达吐谷浑城或是伏俟城。河南道的西段是从吐谷浑城开始出发,跨越整个柴达木盆地(青海省西北部,暨青藏高原东北部地区),往西进入鄯善(今新疆吐鲁番市鄯善县)、于阗(今新疆和田地区)的道路。其次,我们来看看湟中道,湟中道的路程,相比于河南道的路程,缩短了很多。该条道的起始点在关中陇西,接着向西渡过黄河后,一直向西行,进入青海东部地区,也同时进入了湟水流域,然后通过鄯州(今青海省海东市乐都地区),进而抵达西平(今青海省西宁市),在这里,湟中道开始从西、南、北三个方向,向各处形成网状辐射,其中向西连接起羌中道,向南连接着河南道,而向北面则沿着乐都的武威道,以及西平的张掖道,一直到达河西凉州城,由于这条道路位于青海湟水流域,各条分支道路向各处延伸,连接各个交通要点,故此湟中道在青海地区连接东西方交通上,有着十分关键的作用。最后我们来看一看羌中道,这条道路基本上沿袭了两汉时期丝绸之路的南道,并以此为原型,同时辅以西周时期周穆王开创的穆王道、春秋战国至两汉时期最早的羌中道,加上三国时期的青海南道,最终形成了唐代时期最为著名的羌中道。羌中道源头起始于甘肃的天水(今甘肃省东南部),经过秦安(今甘肃省东南部、天水市北部秦安县)、渭源(今甘肃省中部、定西市中西部渭源县),一直到达临洮(今甘肃省定西市临洮县),接着从临洮往西走,直至临夏(今甘肃省临夏回族自治州),然后向西北方向行走,进入青海东部地区,一路向西,通过青海境内的日月山、青海湖,一直向西走,到达伏俟城。从以上对于河南道与湟中道的描述,可以看出,河南道与湟中道的西段——通往新疆的道路,基本上是与羌中道的西段所重合。那么下面我们来看看,以伏俟城为羌中道西段起始点,从而通往西域的道路,总的来说可以分为三条,第一条从伏俟城往西北行,到达小柴旦(今青海省西北部海西蒙古藏族自治州都兰县境内)、大柴旦(今青海省西北部海西蒙古藏族自治州大柴旦行政区),再往西北走,到达今天的甘肃敦煌。再从敦煌西出阳关,到达新疆鄯善,从而进入丝绸之路的南道。第二条是从伏俟城开始向西行,经过吐谷浑城后,继续西行,到达青海西部的格尔木地区,然后朝西北方向行走,来到库木库勒盆地的尕斯库勒湖,继续向西北方向行走,通过新疆东南的阿尔金山,到达西域的鄯善,与第一条道路一样进入丝绸之路南道,这条道路大致走向与现在的青海新疆公路一样,是古代羌中道西段中的主要道路,因此多为唐代人们所采用。第三条也是从伏俟城向西,同样经过格尔木,再往西南行,到达青海西部的布伦台,沿着今天的楚拉克阿干河谷一直往西走,进入新疆东部地区,向西越过阿尔金山,顺着阿牙克库木湖(今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祁温塔格乡境内)向西走,直至且末(新疆南部,阿尔金山北麓),最后与上述第一、第二条线路合并,同样进入丝绸之路南道。总的来说,以上三条道中的河南道由于路途较远,耗时颇多,且地势复杂,人烟稀少,因此在唐代很少为人所采用。湟中道与羌中道由于路途较河南道要短,且地势平坦,商旅云集,因而在唐中后期多为人所采用。初唐时期,吐谷浑王国凭借其所处地区的地域优势,并且其统治者为了发展与大唐、西域各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因而全力经营商业贸易,青海道因而被大大地利用,从而使新疆的西域各国、青海的羌中、湟中地区与唐帝国、吐蕃国在地理上连为了一体。进入唐中期后,吐蕃在前者的基礎上,进一步发展本土青海地区与中原地区、新疆地区、中亚、南亚之间的交往,从而使青海道承担起了中原、西藏、新疆地区与中亚、西亚各国交流的重要作用。
(二)政治活动方面的作用
从政治活动方面来看,公元6世纪,中亚出现以昭武为姓氏的国家,史籍上记有康、安、曹、石、米、何、火寻(在咸海南)、戌地(在布哈拉以西)、史九国,在隋代与唐代前期,这些国家基本上通过丝绸之路河西走廊与中原进行政治交往。阿拉伯大食灭亡波斯的萨珊王朝后,波斯人继续以波斯王子卑鲁斯的名字,通过丝绸之路青海道、吐蕃道,访问唐王朝、吐蕃王国。公元7世纪建立的阿拉伯帝国是一个横跨亚、非、欧三洲的大帝国,唐朝称之为大食。自唐高宗永徽二年(651)大食使臣初次来到长安后,直到德宗贞元十四年(798)最后一次使者的到来,148年中,进入长安的大食使节共有39次之多。特别是8世纪以后,阿拉伯大食通过青海境内的丝绸之路青海道、唐蕃道来到东方,分别与大唐、吐蕃进行政治来往。在公元6世纪至9世纪,地处西亚的东罗马拜占庭帝国和唐、吐蕃之间亦有使节往来,东罗马的医术、杂技得以传入中国,东方的各种特有商品得以进入西方市场。
此外,从青海的地理政治作用方面来看,公元619年,唐王朝在青海东部地区分别设置鄯州、廓州,以此作为边关榷场,与吐谷浑以及中亚、西亚商人进行互市贸易。同时,中西亚各国商人也通过青海道来到中原,与唐王朝进行来往与贸易。7世纪中叶,唐王朝打通了河西走廊,消灭了西突厥汗国,征服了西域一众国家,在新疆地区设置了北庭都护府、安西四镇后,青海道逐渐失去了作为沟通唐帝国与中亚、西亚各国关系的桥梁作用。到公元7世纪中叶以后,吐谷浑政权为吐蕃所并,成为其属国,青海地区除东部外尽皆成为吐蕃国的疆域,安史之乱后,河西走廊、青海东部地区尽为吐蕃所得,吐蕃王国为了发展西藏地区与中原地区、中亚、西亚之间的交往,丝绸之路青海道再一次被利用。
(三)经济贸易方面的作用
在经济贸易方面,唐朝前期的吐谷浑,以及唐朝中后期的吐蕃,他们都与唐王朝通使修好,那时中原地区、西藏地区与中西亚各民族国家的交往主要以青海道为依托而进行,西藏、中亚、南亚诸国来中原贸易,大都数时间必须经过青海道,以及通过吐谷浑或吐蕃人作为中介进行商贸往来。在此期间,吐谷浑与吐蕃不但起到引导与护送贸易使团的作用,而且还大量参与到这一国际贸易当中,获得了大量的利润。吐谷浑王国统治青海地区时,统治者为了擭取大量的经济利益,因此在其境内大开四方贸易市场,不但经营东方的丝绸、瓷器、玉器、茶叶、药材等商品,同时还经营西方的香料、毛皮、珊瑚、货币、珍珠等物品。中国的丝绸、瓷器、茶叶成为畅销西方的主要商品,其中单单丝绸这一项货物,就成为了欧洲人必不可少的商品,并且实物货币的地位也由它来承担。此外,西方的货币也在这一地区的商业贸易中起着中介的作用。
从考古现已发现的证据来看,作为1996年度国内十大考古发现之一的青海都兰吐蕃墓群,就是唐代青海地区贸易繁荣的最好实物证据。都兰县地处青海省柴达木盆地东南端,迄今为止在这块方圆2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已发现上千座至少有1300多年历史的古墓,这些古墓大都是唐代吐蕃统治时期吐谷浑人的墓葬。在目前已出土的文物中,丝织品的发现最重要,是唐代丝织品一次难得的集中发现,都兰吐蕃墓出土的丝绸品种之全、图案之精美、时间跨度之长在国内考古发现中均居榜首,现发现的丝绸残片中,有112种为中原、汉地制造,18种为中亚、西亚所制造,其中一块波斯人使用的钵罗婆文字锦是目前世界上发现的唯一一块确认的8世纪波斯文字锦。此外,都兰古墓还出土了汉代中原地区制造的漆器、金银器和古罗马金币、波斯银币,以及来自西亚和中亚的金银器、彩色玻璃珠等。考古发掘报告认为,这些物品绝大多数应该是吐蕃与中原、中亚、西亚进行贸易的结果。大量丝绸制品和其它文物的出土證明,从青海西宁经都兰,穿越柴达木盆地,到达甘肃敦煌,是公元6世纪到9世纪中叶丝绸之路的一段重要干线。而以往学术界普遍认为丝绸之路青海道只是在河西走廊之线由于战争原因不通时才存在的一条辅助线路。青海道丝绸之路在1300年前的繁荣程度不亚于中外人士所熟知的传统经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它是唐代丝绸之路最繁荣的干道之一。
总而言之,青海地区商业贸易发展的逐渐完善,使贸易为主的经济利益共同体形成,这可以说是由这一地区繁荣的东西方商业经济发展所驱使。最后,唐代青海地区的战争与和平,也是由这一地区经济贸易发展的趋势所决定的。青海地区的经济贸易的发展,成为了唐代沟通东西方交流的主要作用。
(四)文化宗教方面的作用
在文化作用方面,唐代吐谷浑统治青海时期,与唐朝联姻,广泛学习汉文化,疏通丝绸之路南道——青海道,使得东西方使臣、商团、僧侣来往不绝。在青海发现的古代具有波斯风格的波斯银壶、波斯萨珊王朝卑路斯王时期的银币、东罗马金币,以及都兰墓中出土的具有异域风格的丝绸——连珠纹锦、婆罗钵文字锦和孔雀图案的丝绸,这些都无疑是东西方文化交流的见证。吐蕃崛起后,利用丝绸之路青海道与中西亚继续保持贸易往来,在都兰墓中出土了一大批非常珍贵的文物,这些文物不仅有吐蕃文化的成分,如石狮、木简、木牍等,且有汉文化的因素,如汉地丝绸、漆杯、漆碗等,并且还有大量西方文化实物,如栗特锦、镶金银制人头像等,这充分反映了北方游牧文化、吐蕃文化、汉文化、中西亚文化在8世纪青海地区交流荟萃的繁荣景象。
在宗教作用方面,唐代东方僧侣西行,西方僧侣东来,大都经由青海境内前往各自的目的地。这些僧侣在经过青海地区时,将自己宗教的经义在当地传播,从而使得青藏高原从此披上了宗教的外衣,青海地区的佛教文化便逐渐蔓延,影响了此后当地上千年的历史。另外,青海地区为中原佛教文化与印度佛教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提供了一个便利的场所,从而使得当地人们同时学习两种文化的精髓,使佛教文化在当地发扬光大。青海地区地理交通的畅通无阻,也为佛教的传播提供了相对的便利。从此,佛教成为了青藏高原各个民族交流、融合、发展、统一的重要媒介,为东西方文化交流提供了十分关键的作用。
三、综述
综上所述,唐代时期,我国青海地区的丝绸之路——青海道,作为我国西北地区沟通东西方交流的主要通道,在地理交通、政治活动、经济贸易、文化宗教方面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特别是唐代中后期,青海全境并入吐蕃版图后,青海境内的丝绸之路青海道、唐蕃道,共同承担起了沟通中原地区、西藏地区与中西亚等地交往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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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1]张弘毅,硕士研究生,青海师范大学 人文学院,研究方向:边疆区域史,历史教学;[2]袁亚丽,博士研究生,青海师范大学 人文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民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