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察冀诗歌的大众传播学意义探析
2017-04-06丛鑫闫文君
丛鑫 闫文君
【摘要】晋察冀诗歌作为抗战宣传形式之一,很好地发挥了社会协调与联系、环境监视、社会遗产传承、提供娱乐等社会传播功能;贴切地运用了针对受众心理的“自己人效应”,推动了抗日宣传的全民性认同;巧妙地运用了诉诸感情的宣传技巧,鼓舞了我方军民士气,瓦解了敌军斗志。对晋察冀诗歌从传播学层面进行打量,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其思想与艺术价值。
【关键词】晋察冀诗歌;抗战宣传;社会传播功能;自己人效应;诉诸感情
新中国成立后,自《晋察冀诗抄》(魏巍编,1958)出版以降,晋察冀诗歌又一次引起了文艺界及社会的广泛关注和强烈反响,成为现代文学史研究的一个重要视点。在晋察冀诗歌的文学史意义得以确立的同时,其传播学意义却鲜有人论及。事实上,作为特定历史阶段的产物,晋察冀诗歌从创作之初,就注定了其政治性远大于艺术性。当然,如果从文学的角度来分析,这些诗歌中同样有修辞、有想象,有与现实结合的革命浪漫主义,很多诗歌都具备较高的艺术水准,是中国新诗史上的一座丰碑。但不可否认,这些诗歌的内容、形式及创作手法全都以达到宣传效果为旨归,而且值得时人欢呼与后人铭记的是,这些颇具艺术感的诗歌在战时比武器更锋利,起到了教育团结人民群众与动摇感化敌人的极佳宣传效果,对抗日战争的最终胜利起到了不容忽视的积极作用。因而,对晋察冀诗歌传播学意义的考量,既是我们对其文学史意义研究的题中应有之义,也是传播学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
一、晋察冀诗歌的社会传播功能
概而言之,大众传播主要有5种社会功能:环境监视功能、社会联系与协调功能、社会遗产传承功能、经济功能、娱乐功能。除经济功能外,传播的其他4种社会功能在晋察冀诗歌中都有体现,其中尤以社会联系与协调功能表现得最为突出。
传播的社会联系与协调功能是指大众传播能“形成全社会范围内基本一致的意见、态度和看法,用以调节社会内部的矛盾冲突,使其逐步趋于缓和乃至消除,实现社会协调”。[1]
1937年年底晋察冀军区初成立之时,仅有党政干部及士兵共3000余人,若仅靠自身力量难以存身,与社会各界结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必然选择。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但未经组织的群众却如一盘散沙,因而统一群众思想使其共同抗日就成了当时最迫切的任务。传播学先驱拉斯韦尔在《世界大战中的宣传技巧》一书中曾论及,平民的思想是经过新闻报道,而不是军事训练,才被统一起来的。[2]在新闻传媒资讯极为匮乏的晋察冀边区,以诗歌、戏剧为代表的抗战文艺工作在统一群众思想的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自1938年末始,以田间、魏巍、邵子南、陈辉等为代表的一大批青年诗人陆续来到晋察冀抗日根据地。他们创办了《诗建设》《诗战线》等诗刊,成立了“战地社”“铁流社”等詩社,形成了中国新诗史上一个独立的流派——“晋察冀诗派”。诗人们以满腔的热情开展街头诗、传单诗、诗朗诵等群众性诗歌运动,将全部的村庄与全部的墙头作为宣传阵地,来响应党中央倡导的“团结人民、教育人民”的革命文艺工作宗旨。
诗歌中有对党和边区民主政权的热情讴歌,多为对民主政府管辖下的边区新人、新事、新景象的描述,读来既形象又写实。曼晴的《我们选举得很好》借老乡之口,生动地讲述了边区民主制度在基层开花结果的落实情况。“女的,/……/是妇女自卫队的指导员,/比男人更能干,/站岗、放哨、抬担架,/没有落后过,/今年又亲自送自己的丈夫,/参加了青年营。”诗歌不仅抒发了边区人民积极拥军抗日的热情,还通过事实依据写出了男女平等思想在边区的深入人心。妇女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发展中历来起着巨大的作用。马克思曾说“没有妇女的酵素,就不可能有伟大的变革”,[3]毛泽东也曾于1940年指出“妇女的伟大作用第一在经济方面,没有她们,生产则不能进行”。[4]所以,要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就必须发动妇女参与生产斗争。但是,中国几千年来“男尊女卑”“男主外女主内”等封建思想可谓根深蒂固,农村妇女由于文化水平所限更是普遍缺乏独立的主体意识,因而妇女解放是很艰巨的一项工作。基于此,晋察冀诗歌在妇女思想解放方面是颇为注重的。比如孙犁的《梨花湾的故事》写王兰不惧丈夫的权威与邻里的风言风语,照顾抗日英雄幼年失恃的孩子;于六洲的《刘桂英是一朵大红花》叙述刘桂英挣脱婆婆所象征的封建思想的束缚,投身于集体活动的转变过程。这些诗作是对新人新风的颂扬,也是为抗日工作进一步争取妇女支持所作的宣传与劝服。
通过晋察冀边区军政人员的努力,边区百姓很快就普遍接受了抗日宣传,与八路军同心同德共御外敌。史轮的《歌谣》则从儿童的视角入手:“哥哥打仗整一年,/我也参加儿童团,/东邻帮咱种谷子,/西邻帮咱浇菜园。”诗歌中对军民鱼水情深的描述取材于生活,真切地再现了边区军民互帮互助的情景,刻画出二者亲如一家的感情。
因原型众多且都是诗人身边活生生的人,晋察冀诗歌对群众模范与民兵英雄的颂扬更是随处可见。邵子南的《模范妇女自卫队》《好样儿》《李勇要变成千百万》等诗从不同角度歌颂了在抗日战争的大潮中涌现出的平民英雄。其中以当时的爆破能手、民兵英雄李勇为原型的《李勇要变成千百万》被改编成歌曲《李勇对口唱》《爆破英雄李勇》等,这些歌曲在当时的民兵训练中成了鼓舞士气的精神食粮,在老百姓中也被广为传唱,真正做到了妇孺皆知。[5]
街头诗运动的感召力是巨大的,晋察冀边区的人民群众不仅阅读、传唱这些诗歌,有些甚至还尝试着自己创作。比如《晋察冀诗抄》共180首诗歌中收录的民谣就多达45首。美国传播学者格伯纳曾就大众传媒的社会影响提出著名的涵化理论,即长期接触一致的传播内容会导致大众的意见趋同,可以起到社会整合的作用。经各种形式的抗日文化宣传,晋察冀边区人民群众的思想很快就被统一起来。到1944年年底,全区总兵力已由边区成立初期的3000余人增加到9万余人,民兵增加到63万余人,而当时全区总人口170多万。[6]晋察冀边区军民抗战的光辉历史已永载史册,根据现有史料我们无法定量地去统计晋察冀诗歌的凝聚力。但众所周知,大众传播的影响力与其普及程度呈正相关性,故毫无疑问,晋察冀诗歌在鼓舞人民进行对敌斗争中是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的。
综上所述,晋察冀诗歌在团结群众加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过程中,充分发挥了社会联系与协调功能。不过,其传播学意义还不仅于此:在强敌环伺而传媒资讯又极度匮乏的情况下,无处不在的街头诗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环境监视与提供娱乐的作用,很好地缓解了大家惶惶不安的群体心理。昨天的诗歌就是今天的历史,当年波澜壮阔的晋察冀边区的斗争及民俗风情画卷之所以呈现在后人眼前,很大程度上也有赖于晋察冀诗歌的社会遗产传承功能。在抗日战争的炮火中成长起来的“晋察冀诗歌”,以深情的笔触记录下抗日战争时期晋察冀根据地的战争场景和军民生活及其精神意志,在硝烟弥漫的阵地上写下了战斗和牺牲、民族大义和个体价值、死亡恐怖和人性关注。
二、晋察冀诗歌与自己人认同
在大众传播学中有一种对于受众心理描述的“自己人效应”,意即在传播活动中,如果受众觉得传播者与自己在立场、背景或个性等方面有相似之处,就会将其视为“自己人”,从而更易接受并认同其所传递的信息与观点。因此,要想达到更好的传播效果,就要求传播者具备与受众的“同体观”。美国第十六任总统林肯的竞选演说就充分利用了“自己人效应”,载他演说的农用马车及他演说中的平民立场,使他打动了选民,顺利当选总统。
对于传统的中国来说,“自己人认同”对于传播的有效进行更为重要。大众传播所要达到的效果可简要概括为“认同”,即受众认可接收到的信息,赞同信息中所包含的观点。但是,影响认同的因素很多,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传受双方是否有相同之处。这一点从认同(identification)一词的词源“idem”(拉丁文,相同的事物)来看就很明了。对于华人而言,最为突出、最为直接的认同动机就是关系基础(包括血缘、地缘、业缘等)。[7]费孝通在其“乡土社会”研究中曾论述道,中国社会从基础上来说是乡土性的,“自己人/外人”是人际关系的基本信任结构。对于乡土中国构成的基础农村来说,由于村落的相对封闭性,这种“自己人/外人”的传统人际关系更为典型。
晋察冀诗人深谙这一中国国情与受众心理,致力于在诗歌中拉近和人民群众的心理距离。自己人认同的两个重要依据是“身份”和“立场”。身份往往是客观的,包括出身背景、生存环境和社会地位等;立场则指向主观层面的态度与观点。晋察冀诗歌中最常见的一个主语就是“我们”,这充分表明了诗人之于边区民众的自己人姿态。如“我们农村的小鬼”“假使我们不去打仗”等诗句,表明了诗人与群众在出身背景与生存处境上的一致;“我们有了真的友爱了,还有组织了”“我们选举得很好”则表明诗人与群众在抗日斗争和基层民主生活立场上的一致。诗人自觉站在群众的队列之中,边区群众也就自然而然地在心理上将诗人们所代表的八路军定位为自己人,进而接受其诗中的抗日宣传理念。
诗人们所做的努力还不止于此,为进一步强化自己人效应,他们还深入老百姓生活,与他们一锅吃饭,同炕休息,熟悉他们的生活与文化背景,学习他们的语言。這是从地缘性层面加深受众的自己人认同。地缘性正是我们除血缘关系之外判断自己人身份的最基本要素。费孝通认为,中国乡土社会是富于地方性的,[8]中国的社会关系是从血缘结合发展到地缘结合的,地缘关系正是血缘关系的投影。[9]晋察冀诗歌呈现出与晋察冀边区极为紧密的地缘性关系。
诗人用一支支饱蘸深情的健笔描述了晋察冀壮美的山河景色、淳朴的风土民情,倾诉了对晋察冀的热爱、对战争的憎恶,以及对和平的向往。陈辉的《平原手记》中,有唐河畔空余芦苇与麦苗的静寂的村庄、太行山的月夜、六月的麦田、三月的杏花与微风,写满了对晋察冀平原风物的感情;孙犁笔下的梨花湾,陈陇笔下的神仙山,雷烨笔下的滦河曲……对晋察冀边区民众来说,生于斯、长于斯的那片热土是他们最熟悉的事物,从时间轴而言承载着世代相传的文化记忆,从空间轴而言是他们日常赖以生存的家园,这些都是激发自己人认同意识生成的地标。因为这种认同,他们加入了抗战队伍,把这种对土地的执着升华为对祖国的守护,“亲爱的土地”既是参加抗战的情感基础,也在家国情怀上实现了高度的统一。
在语言方面,晋察冀诗人不仅能根据当地百姓的文化水平使诗歌做到通俗易懂,而且还力求用乡音表达乡情。出生于晋察冀地区的曼晴和孙犁等诗人对方言土语的运用可谓得心应手,“朝山”(朝拜山上的寺庙)、“大集”(农村的集市)、“大秧歌”(地方戏曲)、“嘎咕”(坏)等词为诗歌涂抹上了浓郁的地域色彩,如同出自百姓之口一般。语言维系着另一种重要的地缘性认同。人类对于本国、本族群、本地域的语言存在着一种天然的认同本能,这种认同渗入我们的血液,成为终身不灭的最显著的地缘标识。
格伯纳在对其著名的传播学理论“培养分析”的研究过程中发现的“共鸣效果”理论,也可以用来加以印证我们要阐述的问题。即如果大众传播的内容与个人的经验、发表的观点与个人所持观点相一致或相接近,则培养效果就有显著扩大的趋势。晋察冀诗人选用这些淳朴、鲜活的方言土语,使诗真正为人民而歌,贴合了人民群众的文化背景,满足了人民群众的审美需求,因而也取得了极佳的传播效果:“我们”有着相同的出身,对新旧社会的对比都一样感同身受;“我们”操着相同的乡音,对晋察冀这片热土都爱得深沉;国难当头,“我们”同呼吸共命运。
三、晋察冀诗歌中诉诸感情的心理宣传
战时宣传的主要目的有二:一是激起我方军民的斗志,二是瓦解敌军的士气。在这两个方面,晋察冀边区都做得较为成功。
(一)以仇恨激起我方斗志
拉斯韦尔对世界大战中的宣传技巧进行研究后得出结论,战时对公众宣传的目的应为唤起公众对敌人的仇恨情绪。[10]晋察冀诗歌一直在贯彻这样的宣传原则。
诗人们以或愤怒或哀伤的诗句,一行行记录下日寇对边区人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陈辉的《到柳沱去望望》一诗描绘出遭日寇烧杀后的一个村庄的悲惨景象,并借“小鸽儿”这一意象表达出对和平的向往。唤起公众仇恨情绪的一条十分便于应用的规律就是暴露暴行。在人类所知的每一场冲突中,这一规律屡试不爽。[11]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引发协约国人民众怒的卡维尔事件就是非常典型的案例,英国护士卡维尔因涉嫌帮助协约国士兵逃跑被德军秘密处决,这件事被英国大肆报道后引发了英国民众应征入伍的热潮。而据资料显示,抗日战争时期的晋察冀边区,可谓全民皆兵,“老大娘拿着针线活,坐在村边的柳荫里放哨;小孩子拿着扎枪,仰着脸,睁着机警的眼睛,向你盘查路条”。[12]从未接受过现代文明熏陶的老人孩子做出这样的行为,显然出于最朴素的人类情感的激荡。
(二)以家园情瓦解敌军斗志
激起我方民众斗志是内部宣传的目标,瓦解敌军斗志则是对敌宣传的目标。侵略战争总是以正义或爱国的名义发起的,对所谓的“正义之师”要攻其谎言与荒谬之处,而对志在为本国开疆拓土的“爱国之师”则要进行反爱国主义宣传。日寇对华侵略显然属于后一种。
在士气高昂的战争初期,反爱国主义宣传是不易奏效的,但“一旦战争变得让人疲惫不堪,和平时期的意识形态抬头,反爱国主义的宣传就有机会得逞”。[13]所以,在抗战开始一年多时间后,我们的对敌宣传就收到了明显效果。1939年2月,在日军榆次师团司令部会议上,一些日军高级将领承认:“因为华军的反战宣传,总觉得士兵的思想起了动摇和变化,实在难于指挥。”[14]
1939年的前两个月中,晋察冀边区就书写标语21370条,散发传单7.9万份。“凡是接近敌人的房屋、树林、厕所、室内外,差不多已布满并相当带艺术化”。[15]标语与传单的艺术化,只能以诗歌或图文并茂的形式呈现。因此晋察冀诗歌在这场瓦解敌军的心理战中充当了举足轻重的角色。陈辉的《一个日本兵》是其中最著名的诗篇。这首诗歌写于1942年2月12日夜,应该源于诗人的战斗体验。诗歌写一个“被正义的枪弹”射穿了“年轻的胸膛”死在晋察冀土地上的一名日本士兵,眼角“凝着紫色的血液,/凝结着泪水,/凝结着悲伤”,被两名中国农民“埋在北中国的山岗上”,诗歌中没有激烈的家国情感,没有你死我活的紧张对立,而是充满了对生命的凝视:冰冷的年轻生命无力地捂住生命的伤口,客死他乡的日本兵眼角“紫色的血液”“泪水”“悲伤”构建的情感温度让个体生命从宏大的民族国家叙述中游离出来,被埋葬在异国山岗上的冰冷和孤独体验取代了战争的喧嚣,所幸中国宽厚的黄土让日本士兵找到了自己农民式的归宿,完成了生命的仪式。诗歌在这里实现了对战争中士兵生命价值的、身份的置换,从个体生命的体认切入战争中的死亡,紧接着用“寂寞的夜晚”“辽远的故乡”“有一位年老的夫人/垂着稀疏的白发,/在怀念着她这个/远方战野上的儿郎”,进一步从母亲对儿子的牵挂、思念的情感角度加深了这首诗的人道主义关怀,让生命的温度和情感的浓度超越了战争,达到了某种人性的深度和宽度。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看到这样的诗句,远离家乡与亲人的日本士兵兴起家国之思实乃人之常情。比如有日本士兵写道:“你也有父母在等待着你归来/你也有妻子在祈求你安然无恙//为了散华而去的战友/我流下眼泪/我要把那一滴泪水分享给你。”诗中对亲情的描述与前述晋察冀诗歌一般无二。甚至有日本士兵写出这样的诗句:“你的鲜血将成为一个美丽的传说/美好的中国肯定会凸显而出/巨大的中国肯定会涌动而出。/我要把你的血色记忆一直保留到那一天……”当家园情怀一再发酵,所谓“为爱国主义而战”在日军心目中便成了一句苍白的谎言,而且当被日本军阀所鼓动的盲目的爱国热情退去,对正义也就有了清醒而深刻的思考。
四、结语
从传播学角度对晋察冀诗歌进行打量,我们发现晋察冀诗歌作为当时的宣传形式之一种,很好地发挥了社会协调与联系、环境监视、社会遗产传承、提供娱乐等社会传播功能;贴切地运用了针对受众心理的“自己人效应”,推动了抗日宣传的全民性接受;巧妙地运用了诉诸感情的宣传技巧,鼓舞了我方军民士气,瓦解了敌军斗志。总之,由于形式的短小精悍与传播媒介的丰富多样,及在传播形式上可依环境与对象不同而进行的灵活变通,晋察冀诗歌不愧为当时晋察冀边区如火如荼的抗日宣传工作中最活跃的文艺样式。对晋察冀诗歌从传播学层面进行打量,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其思想与艺术价值。
(基金项目:2015年度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政治美学视域下的晋察冀诗歌研究”,项目批准号:HB15WX002)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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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吴杰明.攻心夺气:20世纪世界军事心理作战纪实[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8:192.
(丛鑫为燕山大学文法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硕士生导师;闫文君为洛阳师范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讲师,新闻学博士)
编校:张红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