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多瓦汉语传播现状研究

罗婷婷

（重庆师范大学国际汉语文化学院，重庆沙坪坝400047）

摩尔多瓦汉语传播现状研究

罗婷婷

（重庆师范大学国际汉语文化学院，重庆沙坪坝400047）

目前，全球汉语学习的人数已经突破1亿，这标志着世界汉语学习时代的到来。摩尔多瓦位于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是连接独联体及欧盟两大政治、经济集团的桥梁和窗口。近年来汉语在摩尔多瓦快速传播，学习汉语的人数逐年攀升，基本覆盖了各个年龄层次。对摩尔多瓦的汉语传播现状进行研究，分析摩汉语传播的瓶颈和面临的机遇，有利于汉语传播在摩尔多瓦的可持续性发展。

摩尔多瓦；汉语传播；瓶颈；机遇

“汉语热”在全球持续升温，汉语作为第二语言学习者的人数急剧增加，2004年全球汉语学习者不足3 000万，到2015年全球汉语学习者已达1.2亿[1]。这标志着世界汉语学习的时代已经到来。截至2015年12月，我国已在134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500所孔子学院、1 000个孔子课堂，注册学员超过190万人，初步形成了多层次、多样化和广覆盖的格局[2]。在欧美发达国家和亚洲一部分有着汉语学习传统的国家，汉语传播已经形成了由当地政府主导、民间响应、媒体宣传和中国支持的态势。在欧洲不少国家，汉学研究有着上百年的历史，多数发达国家的高校都开设有东方学院或者中文系，这些学校不仅开设汉语课程，培养汉语学历人才，对汉学的研究也较为深入。随着孔子学院在全球的蓬勃发展，汉语课程已经从高校走出，面向社会大众，尤其在中小学掀起了汉语学习的高潮，特别是在中学阶段(10～17岁)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教学规模和教学体系，部分国家的教育部门已经出台了一系列相应的教学大纲[3]。汉语已经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纳入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进入了不少国家的国民教育体系。

一、摩尔多瓦汉语传播现状

摩尔多瓦地处罗马尼亚和乌克兰之间，是连接独联体及欧盟两大政治、经济集团的桥梁和窗口。摩尔多瓦自1991年独立后，经济发展缓慢，农业资源丰富，但工业技术落后，产业结构单一，基础设施不完善，国内就业压力大，急需投资以发展本国经济、扩大就业、改善民生。2013年，摩尔多瓦人均GDP只有2 235美元，就业岗位缺口仍然较大。摩尔多瓦各党派均将中国视为稳定可靠的发展伙伴，摩尔多瓦社会各界强烈希望搭乘中国经济发展快车，引进中国的资金和技术，发展与中国的经贸合作[4]。经济高速发展的中国使越来越多的摩尔多瓦人开始对中国产生好感，对中国文化感兴趣，中国广阔的就业市场也对他们产生巨大的吸引力，通过学习汉语来到中国就业的需求也逐渐升高。

（一）孔子学院的规模不断扩大，社会影响力逐步提高

在摩尔多瓦的孔子学院是与当地一所私立大学——摩尔多瓦自由国际大学合作的，该大学是摩尔多瓦比较有影响力的大学之一，位于首都基希纳乌市中心。摩尔多瓦孔子学院自2009年成立以来，发展迅猛，学生人数和教学范围不断扩大，在摩尔多瓦的影响力不断增强。目前该学院共有3名中方汉语教师，2名本土汉语教师，7名志愿者教师，共6个教学点，每年的注册学生在500～600之间。其学员覆盖面广泛，包括学前儿童、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和成年人，基本上涵盖了各个年龄层次，尤其青少年学员人数比重较大，达到了83%。作为中国文化推广平台，摩尔多瓦孔子学院为中摩之间的文化交流起到了重要作用，在摩尔多瓦首都，孔子学院成为一块响亮的品牌。2014年的全球孔子学院大会，摩孔子学院被评为“全球优秀孔子学院”。

（二）学历教育稳步发展，汉语课程进入学校学分体系

从2012年起，摩尔多瓦自由国际大学在外语系下开设英汉互译专业本科和硕士专业，孔子学院负责汉语课程教学。该专业开设有汉语精读、汉语口语、汉语阅读、文本分析、语法、新闻文本分析、文学文本分析、口译、专业翻译和同声传译等课程。部分优秀的英汉互译专业本科毕业通过中国国家奖学金和孔子学院项目进入到中国继续攻读汉语相关的硕士专业。目前在自由国际大学，汉语课程已作为第二外语选修课程面向全校学生开设。

摩尔多瓦国立大学是摩尔多瓦最大的国立综合性大学，自1998年起在外语系下开设了英汉互译专业，旨在为摩尔多瓦政府部门培养外交人才，毕业生多在摩外交部、摩商务部和跨国公司工作。该专业开设有初级汉语、中级汉语、汉语听力/口语、英汉笔译、英汉口译、汉语语法和中国文化等课程。由于受到自由国际大学孔子学院的竞争影响，该专业自2015年9月起停止了招生。

2014起在摩尔多瓦首都基希纳乌市的Lǎstǎras＇幼儿园，自由国际大学孔子学院为336名学龄前儿童开设了汉语学习班，受到家长和老师们的热烈欢迎，该幼儿园负责人尤莉亚女士表示，能从幼儿园开始就学习一门外语，不仅有利于幼儿的语言机能开发，也有利于幼儿的智力发展[5]。

目前在摩尔多瓦有四所中学开设了汉语课程，分别是Berezovschi中学、Ungheni中学、Socrate高中和Calaras＇中学，共计17个班级。汉语课程已经进入了部分学校的学分体系。2014年在自由国际大学孔子学院的推动合作下，摩尔多瓦国家儿童中心成立了孔子课堂，除此之外孔院还与贝尔茨的一所语言培训机构开展了汉语教学合作，由合作单位提供教室及教学等设备，孔子学院派遣汉语教师任教。

（三）汉语水平考试人数逐年增加

目前，摩尔多瓦汉语水平考试考点设在自由国际大学孔子学院，目前该考点开设了HSK和HSKK考试,每年开展四次考试。随着摩尔多瓦学习汉语的中小学生比例逐年上升，预计在2017年将会增加青少年汉语水平考试即YCT考试项目。由于汉语水平考试是申请孔子学院奖学金的必要条件，因此摩尔多瓦学生报名参加考试的热情非常高。笔者根据在摩尔多瓦任教时对2013—2016年汉语水平考试的人数统计，参加考试的水平主要以初级、二级或三级考生居多，而参加中级以上水平考试的学生大多都有过在中国学习半年到一年的经历，这也反映出摩尔多瓦的汉语教学仍然处于起步阶段，在目的语环境下，汉语学习的成效更加显著。

（四）文化交流和媒体宣传有声有色

文化活动从规模上可分为大型主题活动和汉语角活动两大类，从文化活动的形式上分为互动式体验文化活动和文化讲座。自由国际大学孔子学院的大型文化活动主要有：汉语桥比赛、中秋节、春节和孔子学院日四个大型中国文化主题活动。在历届汉语桥比赛中，摩尔多瓦选手的表现都非常出色，多次获得个人单项奖。在2014年世界大学生汉语桥比赛中，摩尔多瓦选手获得了欧洲组第九名的好成绩。2016年世界中学生汉语桥比赛活动中，由摩尔多瓦选送的参赛选手获得了欧洲组第一名的好成绩，充分展示了摩尔多瓦汉语学习者的水平和风采，体现了汉语在摩尔多瓦的传播成果。到了每年的中秋节和春节，孔子学院师生走进学校和社区，用精彩编排的文艺晚会，吸引了大批的本地民众和媒体。在孔子学院日系列活动中，开展了中文歌曲大赛、乒乓球大赛和中国电影展示等一系列活动，加深了中摩两国人民的友谊，极大地促进了中摩两国的文化交流。汉语角活动参与的人数不如大型主题活动多，活动场地往往以一间教室为主，主要开展中国传统文化展示和体验活动：例如中国书法、筷子、剪纸、包饺子和中华美食等活动。除此之外，孔子学院师生还积极参与摩尔多瓦国际儿童图书展和使馆义卖等大型国际文化交流活动，向民众展示中华文化的魅力。文化讲座方面曾经邀请了中外专家进行中医养生知识讲座、中国旅游和中国钱币文化方面的知识讲座。

在文化交流方面，受摩尔多瓦文化部邀请，中国的艺术团体多次来到摩尔多瓦演出，其中有江苏女子民族乐团、中国残疾人艺术团和晋江市掌中木偶艺术保护传承中心等，带来的一场场精彩绝伦的演出充分展示了中国传统艺术的魅力，获得了摩尔多瓦各界的热烈欢迎。

摩尔多瓦国家电视台1台、TV7电视台、THT电视台、“和平”电视台和国家广播电视台等媒体也对这些中国文化活动进行了报道和采访。除此之外，孔子学院曾与摩尔多瓦国家电视台1台合作举办过中华茶艺和中国新年等电视节目。

二、摩尔多瓦汉语传播发展瓶颈

（一）“三教”问题仍然是制约摩尔多瓦汉语传播的主要因素

1.汉语人才流失严重，本土汉语教师十分短缺

从自由国际大学和国立大学英汉互译专业近年来的毕业生去向情况统计，大部分优秀的汉语学习者都通过孔子学院或者中国政府奖学金申请到中国继续深造，但是回到摩尔多瓦继续从事汉语教学工作的非常少，与其他行业相比，例如翻译和国际贸易，汉语教师的待遇并不具备吸引力。由于历史的原因，摩尔多瓦的官方语言是罗马尼亚语，仍有很大一部分俄罗斯族和乌克兰族，以俄语为母语，英语在年轻人中间普及程度虽然比较高，但是学龄前儿童和中小学儿童会说英语的还比较少，一个以罗马尼亚语为主的中学明确要求派遣会讲本地语言的教师任教。

2.教师资源严重不足，教师流动性大

摩孔子学院目前有教师11名，注册学生553人，师生比约为1∶50，教师数量严重不足。摩尔多瓦孔子学院的教师队伍中中方教师都是来自国内高校，以教授中文和英语为主，志愿者教师主要是对外汉语专业的研究生。分析目前摩尔多瓦孔子学院的学员，有各个年龄层次，但绝大多数是青少年。由于班级数量众多，为了完成教学任务，一位老师常常既要教授学前儿童，又要教授成年人，或者大、中、小学生。青少年儿童学习第二外语不同于成年人，如果仍然沿用常规的汉语教学法是行不通的。另外，学员们的汉语水平起点不一致，就汉语兴趣班来讲，分为高、中、低级班，加之学员流动性大，一个学期一个班级常常在不断地增加和减少学生，班级的划分也是十分困难，往往是有的班只有几个学员，有的班却有十几个学员。教学的对象频繁切换，教学原则、教学目标、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和教材都不一样，教师很难集中精力备好一门课，做好课程设计，在教学的效果和质量上也难以保证。对外汉语教师的任期一般是2～3年，志愿者教师的任期不到1年，因此当老师们逐渐适应了当地的生活环境，与学生熟悉，教学逐渐步入正轨之后，又该离开了，因此孔子学院学生面临着频繁更换老师的情况，这是大多数孔子学院面临的最主要的问题之一。

3.教学资源（教材、教具）缺乏

目前，针对摩尔多瓦的青少年学生，主要使用的教材为汉办赠书，有《快乐汉语》（罗马尼亚语版）。《快乐汉语》由中国国家汉办与英国文化委员会进行合作，按照英国国家课程大纲（NC）和GCSE考试标准设计，为母语是英语的海外中学生编写的系列汉语教材。《快乐汉语》（罗马尼亚语版）是在英语版的基础上改编而成，虽然其中涉及的地名/人名等名词有做修改，但主要是依据罗马尼亚的地域特点而改编，并不具备较强的本土化色彩[6]。针对学龄前儿童，目前采用的是汉办赠书《美猴王汉语》，但是该教材只有英文版，摩尔多瓦的学龄前儿童，无法理解课文中出现的练习和游戏环节，例如涂色/贴纸等，需要由教师掌握一定的当地语言或者需要一位翻译助手才能完成整个教学活动。

摩尔多瓦英汉互译学历教育课程主要使用的是《新实用汉语教材》《体验汉语》《汉语会话301句》等教材，针对专业的翻译课程，例如文学翻译、专业翻译、口译、同声传译和外贸汉语函电等，则并没有合适的教材，都是由任课教师根据学生的情况自己找资料设计教材，设计的教材在系统性和科学性上难以保证。

4.学历课程课时严重不够，课程设置有待优化

据笔者统计，作为英汉互译专业的核心课程，自由国际大学的汉语精读课共计150学时、语法课120学时，只在一年级开设，二年级则开设文学文本分析、出版物文本分析和语法分析，三年级则开设文学翻译、专业翻译、口译、同声传译和外贸汉语函电等专业课程，受到学校整体课程的安排影响，汉语课程课时较英语课程课时少，并且学习该专业的学生汉语处于零基础，与已经掌握了一定能力的英语基础相比，学生要在三年的时间内熟练掌握汉语，并进行专业翻译，笔者认为是非常困难的。

（二）文化活动还停留在表面，还没有更加深入交流

随着摩尔多瓦的中国文化活动的开展，摩尔多瓦民众对中国的认识加深，对汉语学习有较大的促进，反过来，汉语学习者在文化体验活动中体会中国文化的魅力，使用汉语交流，又进一步地巩固了汉语交际能力，这是开展文化活动的显著成果。但是，目前全球大多数中国文化活动的开展仍停留在“饺子外交”层面，目前摩尔多瓦的中国文化活动主要以推广和展示为主，还缺乏一定的深度。

三、现阶段汉语传播的机遇和对策

摩尔多瓦位于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连接中东欧，地理位置十分重要。2014年，中摩两国在北京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与摩尔多瓦共和国经济部关于在中摩政府间经贸合作委员会框架内加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合作的谅解备忘录》，在“一带一路”区域经济合作的大背景下，能够说汉语、英语、罗马尼亚语和俄语的复合型人才需求增加。近年来，摩尔多瓦执政党政治上亲欧盟，俄罗斯对其进行了严酷的经济制裁，摩国内企业纷纷寻求新的出路，中国巨大的经济市场无疑是最理想的目标，经济带动文化，这正是汉语在摩尔多瓦传播的新契机。

目前，摩尔多瓦的汉语传播仍然处在初级阶段，面临着日益增长的汉语学习需求和教师严重短缺的矛盾，如何抓住“一带一路”区域经济合作的契机，实现汉语传播的可持续发展是当前亟待解决的问题，根据在摩任教时期的观察，笔者有以下几方面的思考。

（一）重视学历教育，为汉语传播培养本地人才

摩尔多瓦国立大学虽然很早就开设了英汉互译专业，但在2015年该专业的停办为我们敲响了警钟。而另外一方面摩孔子学院的汉语学习者人数却不断攀升，教学点也逐渐增加。主要原因有两点：一是缺少外部资金的支持，孔子学院每年有汉办的拨款，而摩尔多瓦国立大却完全是自主招生，除了由汉办派遣汉语教师之外，并没有中国国内的资金支持。二是在摩尔多瓦学习汉语的学生主要是青少年，青少年出于兴趣将汉语作为第二或第三外语，但在学历专业选择上，摩尔多瓦的大学生们可能更倾向于选择就业面比较广泛的专业。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向国内输送的汉语国际教育硕士专业的学生基本上都是来自英汉互译专业本科学历的学生，而这部分学生也是最有可能回到摩尔多瓦成为本土汉语教师的人才，或者从事与汉语和中国文化相关的工作，甚至可能成为汉语家，重视对他们的培养，其长远的效益将远远超过其他层次学生[7]。培养汉语传播的本地人才有利于建立一支稳定的教师队伍，为汉语传播的本土化打下基础。

（二）实现汉语教学的可持续性发展

首先，教师要注重个人能力和综合素质的提升，加强相应的汉语知识学习和教学技能、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提高教学和科研水平。其次，摩尔多瓦的各教学点教学任务较重，上课时间不一致，教师们基本上是各行其事，除了完成自己的教学工作，很少进行教研活动。建立长效的汉语教学交流机制，定期进行汉语教学研讨，统一制定教学大纲、选取和编写教材，针对同一层次的教学对象可采取集中备课的形式，分享好的教学经验，解决共通的问题，形成典型案例，有助于保证教学的有效性，提升教学质量。第三，加大对在任教师的培训，包括中方和摩尔多瓦本土汉语教师，多数外派汉语教师没有海外教学的经历，即使在派出前接受了汉办的培训，但是时间非常短暂，在教师们正式上岗后还面临着诸多的问题，尤其是教师们关心的如何把握课堂教学环节、如何进行有效的课堂活动设计、怎样进行教材的选取和编写等问题。第四，积极推动合作院校进行汉语课程的优化，增加汉语基础课程的时间，寻求途径，争取更多的教师和教材资源。

（三）开设特色的精品课程和主题文化活动，提升品牌效应

刘延东副总理在第十次全球孔子学院大会上指出：“要以提高办学质量为重点，树立品牌意识，大力提升中外院长和教师素质，打造人文交流精品项目。”[8]孔子学院的汉语课程应注重特色课程的开发，例如开设商务汉语课程、儿童汉语特色班等等，不必严格按照分科体系的汉语教学方式，更应该着力于针对学习者的学习目的而开发课程内容，使课程适应市场化的需求。目前，摩尔多瓦企业和个人努力寻求对华贸易的商机，一部分中资企业在摩拥有不少本地员工，学习汉语成为趋势所需，那么可以针对这部分人群开设商务汉语课程，课程根据学习者的需求进行设计，不仅能增进他们在业务上的沟通和交流，同时也推动汉语在摩企业中的传播。文化活动方面着力打造主题系列活动，注重文化活动的传承性，例如，将历年的传统文化活动汉语桥推广和节日文化活动做成系列活动，在文化活动的深度方面进行扩展，比如开设中国书法系列课程，使学生们通过对中国书法的学习，进一步巩固对汉字结构的认识，促进汉语学习的兴趣。打造精品特色课程有利于孔子学院品牌效应的提升，适应市场化的形式，使孔子学院逐步摆脱对汉办的依赖，实现向自负盈亏转型。

[1]中国产业信息网.2015年全球汉语学习者已达1.2亿人[DB/OL].（2016-06-29）.http://www.chyxx.com/industry/ 201606/427133.html.

[2]中国国家汉办官网.第十一届孔子学院大会胜利闭幕[DB/OL].（2016-12-11）.http://www.hanban.edu.cn.html.

[3]白乐桑，张丽.《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新理念对汉语教学的启示与推动——处于抉择关头的汉语教学[J].世界汉语教学,2008,85(3)：58-73.

[4]史凡玉.中国-摩尔多瓦互联互通的新机遇——访我国驻摩使馆经商处宋学军参赞[J].国际工程与劳务.2015(3)：29-32.

[5]张娜梅.幼儿对外汉语词语教学实践[D].兰州：西北师范大学，2014：5.

[6]于洪月.儿童汉语教材《快乐汉语》分析[D].兰州：兰州大学，2013：2.

[7]吴应辉.汉语国际传播研究理论与方法[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3：12.

[8]中央政府门户网站.刘延东出席第十届全球孔子学院大会开幕式并致辞[DB/OL].（2015-12-06）.http://www.gov.cn/ xinwen/2015-12/06/content_5020612.htm.

责任编辑：罗清恋

Research on the Situation of Chinese Language Spreading in Moldova

LUO Tingting
(College of International Chinese Culture of Chongqing Normal University,Chongqing400047,China)

Now the number of Chinese language learner has already been far above 100 million that means the time of world Chinese learning is coming.Moldova,located at the Silk Road economic zone,is the bridge and window connecting the Commonwealth of the Independent States(CIS)and European Union.In recent years,Chinese language spreads very fast in Moldova,and the number of Chinese learner raises a lot,almost covering every age.Through the situation analysis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spreading in Moldova,the choke point and opportunity have been analyzed,which is good for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language spread in Moldova.

Moldova;Chinese language spread;choke point;opportunity

H195

A

1673-8004（2017）03-0076-06

10.19493/j.cnki.issn1673－8004.2017.03.011

2017-01-12

罗婷婷（1983—），女，四川达州人，研究实习员，硕士，主要从事汉语国际传播及教育信息技术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