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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与选择
——略论近代各种爱国力量对中国出路的探索与进步青年的历史选择

2017-03-23肖欣伟李卓王晨

关键词:李大钊陈独秀知识分子

肖欣伟,李卓,王晨

(1.长春理工大学计算机科学技术学院,吉林长春,130022;2.长春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长春,130022)

探索与选择
——略论近代各种爱国力量对中国出路的探索与进步青年的历史选择

肖欣伟1,李卓1,王晨2

(1.长春理工大学计算机科学技术学院,吉林长春,130022;2.长春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长春,130022)

五四运动前,中国一批具有爱国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对中国的出路进行了艰苦卓绝、不屈不挠的探索。正是五四运动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使得“一部分最有觉悟的知识分子接受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找到认识中国、改造中国的强大思想武器”。他们从爱国主义者走上马克思主义道路,这种选择不是偶然的,是社会发展的结果,是一种历史的必然。

爱国主义;进步青年;马克思主义

五四运动对现代中国所产生的最为深远的影响,是它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一部分最有觉悟的知识分子接受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找到认识中国、改造中国的强大思想武器”。[1]这部分知识分子之所以能够走上马克思主义道路,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他们每个人走上这条道路的具体途径和思想条件也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就是他们都是炽烈的爱国主义者,都是拯救中国道路最热心的、不屈不挠的探求者,这是他们接受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基础。

一、近代各种爱国力量对中国出路的苦苦探索与历史选择

中国的第一位马克思主义者李大钊,由于受到空前民族危机的刺激和人民反侵略斗争的影响,“自束发受书,即矢志努力于民族解放事业”。1907年“感于国势之危迫,急思深研政理,求得挽救民族、振奋国群之良策,乃赴天津报考北洋法政专门学校”。“随政治知识之日进,而再建中国之志趣亦日益腾高。”[2]893,888-8891913年,李大钊留学日本三年,其间“益感再造中国之不可缓”。[2]889为了反对日本灭亡中国的2l条,先后发表了《警告全国父老书》《国民之薪胆》等文章。对日本侵略的刻骨仇恨,对亡国惨祸的痛心疾首,对救国之责的勇于担承,对民族自立的坚定信念,这些构成了青年李大钊爱国主义思想的主要内容,由此推动他不屈不挠地去奋争,去寻求“青春中华之创造”,成为一个激进的革命民族主义者。当俄国十月革命曙光照进中国大地之时,他又能向前跨进一步,成为中国选择马克思主义的第一人。

新文化运动发起者陈独秀,由于发表过《爱国心与自觉心》这类带有严重消极倾向的文章,所以研究者很少有论及他早年爱国主义思想的。但是,对其早年思想和活动做整体考察,我们不难看出他具有中国激进民主主义者共同的爱国特征。

早在1897年,陈独秀18岁时,就因看到“敌鼾卧榻,谋堕神州”,“时事日非,不堪设想”的国家危亡景象,而用几个月时间写就长达7000字的文章《扬子江形势论略》,以引领政府,并“质诸海内同志抱杞忧”。[3]101902年,在日本东京发起组织中国最早的爱国团体之一——“中国青年会”。1903年因沙俄侵略我国东北,他在家乡安庆召集拒俄会议,成立“安徽爱国会”,发表拒俄演说,批驳“中国人天然无爱国性”的论调,号召人们“尽死守土地之责任”,“守合群爱国之目的”,“振独立尚任之精神,维护国家之权利”。[3]12-131904年,他在他创办的《安徽俗话报》上发表多篇文章,号召人们懂得“国亡家破,四字相连”[3]39的道理,大家振作起来,做强国的百姓,不要“各保身家,不问国事,终究是身家不保,做亡国的百姓”。[3]19-21此后,他相继投身到反对清王庭统治和反对袁世凯专制独裁的实际斗争。

《爱国心与自觉心》一文发表于1914年11月,登在《甲寅》1卷,通观全篇,陈独秀是把中华民族长期生存、繁衍所在的祖国,与当时祸国殃民的北洋政府及其反动统治所造成的黑暗现状混为一谈了,由对反动政府的深恶痛绝,进而产生对“爱国”问题的消极态度,认为像中国这样的国家,“无之不为优!有之不为喜!”甚至认为,“托庇于法治国主权之下”,也强于做“乱国之孑遗”,“海外之师至,吾民且有垂涕而迎之者”。这是一种完全错误的思想情绪。爱国主义的“国”,不同于作为“国家机器”意义上的“国”,它具有更广泛的意义,它是指人们长期生存的这块大地、这里的人民和历史文化(在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爱国”当然也包括热爱自己的政府)。反“恶政”绝不应否定“爱国”。文章的错误倾向,说明陈独秀在“爱国”问题的认识上发生了不应有的曲折,但纵观前面已讲到的和后面将要讲到的陈独秀的言论与行动,我们可以看到,这种曲折并不能否定他早期思想中爱国的主导倾向。即使是这篇有严重错误倾向的文章,也仍有不少可取之处,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讲到了“帝国主义”问题。他把“为他人侵犯其自由而战”称作“爱国主义”“自卫主义”,而把“为侵犯他人之自由而战”称作“帝国主义”“侵略主义”,说“帝国主义,侵略主义也”。这表明他已认识到帝国主义的侵略本质。有些学者认为李大钊1919年元旦发表的《大亚细亚主义与新亚细亚主义》一文,在我国第一次提出了“帝国主义”这一概念,其实,陈独秀这里对“帝国主义”的论述,要比李大钊早四年多的时间。这个认识同他后来的反帝主张密切相关。陈独秀《爱国心与自觉心》一文的消极倾向,受到时在日本的李大钊的批评。李大钊写《厌世心与自觉心》一文,指出“自觉之意,即在改进立国之精神,求一可爱之国家而爱之,不宜因其国家之不足爱,遂致断念于国家而不爱”;“恶政苦民,有如猛虎,斯诚可痛,亦宜亟谋所以自救之道”;“中国至于今日,城已濒于绝境,但一息尚存,所不许吾人以绝望自灰”[4]146-148。李大钊关于改造恶政与热爱国家二者关系的论述,显然较陈独秀要正确。国家存亡是第一位的,人人都要尽救国、爱国之责;而改造了恶政,则更可增国家之可爱。李大钊希望陈独秀“应时而出,奋生花之笔,扬木铎之声”,而不要“耽于厌世之思,衷感之文,悲人心骨”。[4]152应该说,陈独秀确实接受了李大钊的批评与忠告。就在李文写成的一个月后,陈独秀的“木铎之声”响起来了,这就是以《青年杂志》创刊为标志的新文化运动的发动。

《青年杂志》(从2卷1号改为《新青年》)高扬民主与科学两面大旗,提出“自主的而非奴隶的”、“进步的而非保守的”、“进取的而非退隐的”、“世界的而非锁国的”、“实利的而非虚文的”、“科学的而非想象的”六大要义[5]1,发起对以“孔教”为代表的旧思想、旧伦理、旧道德的猛烈攻击,同时提倡文学革命,主张以新文学代替旧文学,由此在中国社会掀起了一场空前的思想启蒙运动。如果我们进一步考察,这场以西方进化论和民主科学思想为武器、批判中国旧政治旧思想旧文化的思想革命,其目的究竟何在呢?这仍然离不开近代以来中国社会的第一主题——救亡。陈独秀说:“吾宁思过去国粹之消灭,而不忍现在及将来之民族,不适世界之生存而归消灭”;[5]1“吾人首当以其新心血,以新人格,以新国家,以新社会,以新家庭,以新民族,必迨民族更新,吾人之愿始偿,吾人始有与晰族周旋之价值,吾人始有食息此大地一隅之资格。”[5]5即造出了新文化勇士们的用意所在——更新民族,使之适于世界之生存。这可以说是爱国主义的更深刻的表现形式。一位李大钊研究者认为,“在一般情况下,民族的自我肯定、自我颂扬,是最流行的爱国表现”,但这绝不是爱国主义的全部内容,“从人类的整个历史发展过程来看,爱国主义的更深刻表现是在特定历史时期的民族自我批判、自我反省与自我改造”。[6]李大钊达到了这种境界,但我们说,陈独秀更是这种境界的突出代表。

随着形势的发展,特别是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和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陈独秀逐渐抛弃新文化运动初起时“批评时政,非其旨也”的看法,越来越多地担起批评时政的职任。他同李大钊一起创办《每周评论》,号召人们奋起以“相当的示威运动”来“除三害”(军人害、官僚害、政客害);指责威尔逊成了“威大炮”;颂扬俄罗斯的社会革命是“人类社会变动和进化的大关键”;关心“贫民的哭声”;指出上海和会和巴黎和会都是“分赃会议”,“非全世界的人民都站起来直接解决不可”。这些言论无疑对五四运动的爆发起了促进作用。五四运动期间,陈独秀奔走呼号,召唤全体国民“无论是学界、政客、商人、劳工、农夫、警察、当兵的、做官的、议员、乞丐、新闻记者”,都“发挥民族自卫精神”“反对日本及亲日派”。他亲自起草并散发《北京市民宣言》,以致遭到反动当局的逮捕。尤其应该指出的是,陈独秀明确地把外争国权同改造现政府结合起来,指出:如果政府不接受人民的爱国要求,“我等学生、商人、劳工、军人等,惟有直接行动,以图根本之改造”。[3]425毛泽东说“陈独秀是五四运动的总司令”[7],这是恰当的评价。陈独秀高擎思想启蒙的大旗,培育了整整一代先进青年;在五四运动中,他也不愧是一位主要的指导者。到1920年,这位五四时期的思想“明星”(毛泽东语),跨入了马克思主义的行列,并很快成为当时中国最有影响的马克思主义的传播者、捍卫者。

五四时期走上马克思主义道路的毛泽东、周恩来、恽代英、蔡和森、高君字、邓中夏等一批先进青年,无不在“五四”前就已是坚定的爱国者。

毛泽东十几岁时就在当时救亡思潮的影响下,开始意识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二十一条”签字的消息传到湖南,他挥笔疾书:“五月七日,民国奇耻;何以报仇?在我学子。”[8]他密切关心复杂多变的政局,被同学们誉为“时事通”。1916年,23岁的毛泽东对中日关系的前途提出颇有预见的看法:日本“无论何人执政,其对我政策不易。思之思之,日人诚我国劲敌!我以纵横万里而屈于三岛;民数号四万万,而对此三千万者为之奴。满蒙去而北边动,胡马侵入中原,况山东已失,开济之路已为拯去,则入河南矣!二十年内,非一战不足以图存,而国人犹沉酣未觉,注意东事少。愚意吾济无他事可做,欲完自身以保子孙,止有磨励以待日本”。这里表明了青年毛泽东对抗敌保国的深刻思考。

周恩来在十三四岁时就确立起“为了中华之崛起”[9]的志向。南开学校学习的四年间,他“敬业乐群”,同时积极参加爱国救亡活动。他撰写文章,发表演说,呼吁青年们“兴鸡鸣起舞之感,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念”,“合群”,“爱国”。[10]18-21东渡日本之前,又赠言幼时同学,“愿相会于中华腾飞世界时”;写下抒发救国抱负的诗篇:“大江歌罢掉头东,邃密群科济世穷,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踏海亦英雄”。[10]22为了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即使蹈海殉身,亦在所不辞。留日期间,周恩来积极投入反对签订《中日共同防敌军事协定》的爱国斗争,参加各种集会,散发爱国传单,并加入了以“刷新中国”为宗旨的留日学生爱国团体“新中会”。

如同五四时期许多革命青年一样,恽代英也是从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二十一条”和军阀头子袁世凯卖国行为而开始其革命生涯的。“五七”国耻后,他在武昌积极开展抵制日货活动,并大力进行洗雪国耻的宣传。1917年发起组织“互助社”,“以利群助人、服务群众为主旨来动员青年救国”。[11]他提出“力行救国论”,主张“今日言救国,断宜以力行为唯一方法,以各行其良心之所信,为救国之道”,“各就其地位与能力,以尽其可尽之义务”。这种“力行救国论”,当然并没有指明救治中国的根本之路,但它表明了青年恽代英爱国思想之真诚。

蔡和森20岁就读于湖南高等师范学校时就编写过《近百年来的国耻史纲》,引起学校师生的强烈反响。1918年6月赴法勤工俭学乘船离开长沙时,他咏诗《少年行》,抒发了救国的意志和胸怀:“世乱吾自治,为学志转坚”;“匡复有吾在,与人撑巨艰”;“虽无鲁阳戈,庶几挽狂澜;凭舟衡国变,意志鼓黎元”。

高君宇从小即受到爱国主义教育,常和村中少年玩“杀洋人,保中华”的游戏。在太原读中学时,积极参加了反对“二十一条”的活动,并将《袁氏盗国记》等书籍寄回家中,告诫家乡人民关心国事。高君宇和邓中夏都是1918年5月反对《中日共同防敌军事协定》斗争的积极参加者。

五四青年探索与选择关于中国社会的发展方向和道路,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面临的重大问题。中国的先进分子曾进行了各种理论的探讨。特别是五四时期的新一代青年知识分子广泛深入地进行了中国社会改造的探索与试验,五四以前的新文化运动是知识分子从文化上寻求改变中国出路的一种思考和选择,但是,伦理道德并不是历史进退的决定因素,这并不是解决中国问题的正确选择,五四运动使中国的先进分子,特别是先进青年知识分子对帝国主义有了本质认识,知识界的思想观念发生了急剧变化:“自从受了五四这个大刺激以后,大家都从睡梦中惊醒了。无论是谁,都觉得从前的老法子不适用,不能不别开生面去找新的,这种潮流布满于青年界。”[12]因而,在探讨中国向何处去的过程中,便出现了各种不同的理论和主张,影响较大的有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改造的理论、资产阶级改良性质的实验主义、基尔特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以及工读主义、新村主义、合作主义等主张。但除马克思主义以外,这些理论和主张并没有超出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空想社会主义的范畴,因此也就不可能为中国社会指出正确的方向和道路。马克思主义产生于19世纪40年代的德国,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则是在五四以后,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把中国先进分子的目光引向马克思主义。上世纪20年代,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奠定了以“无产阶级青年群众”为核心的社团组织产生的思想基础;中国进步青年的成长和青年运动的发展,奠定了以无产阶级青年群众为核心的社团组织产生的阶级基础。社会主义青年团在中国的建立,正是二者紧密结合的产物。已经发展起来的学生运动引起了知识分子对社会改造的很大兴趣,学生中有不少严肃的马克思主义者,在他们的参与下中国建立了共产党……共产党通过青年团在上海、天津、唐山、长辛店、昌平、广州和其他地区组织了一些工会并领导所有的罢工。在党的影响下,知识分子逐渐摈弃了狭隘的爱国主义,接受了科学社会主义的观点。同时也为中国共产党和共青团组织的建立奠定了思想基础[13]。尽管他们认识十月革命的具体途径各异,但都从俄国十月革命的成功经验中对马克思主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通过对俄国革命的考察和对马克思主义的探讨,经过同各种反马克思主义思潮的论战,得出了中国社会改造的新结论:遵循马克思主义原则,走“俄国人的路”。这是五四时期新一代青年知识分子追寻现代中国的正确选择,这种选择从根本上改变了中国社会的发展方向,是青年知识分子苦苦追寻的结果,是他们对中华民族做出的历史性贡献。

从爱国主义到马克思主义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广大青年知识分子所走过的普遍道路。五四以后,真正接受马克思主义的青年知识分子还是少数,大多数还是爱国主义,期望国家独立富强,反对帝国主义侵略。抗日战争中,由爱国主义走向马克思主义在青年中则较为普遍,这种选择不仅对青年知识分子是极为重要的,而且对中国革命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二、近代各种爱国力量对中国出路的探索与选择对我们的启示

从五四运动以来近百年的我国青年运动和青年知识分子对中国出路和救国出路的苦苦探寻,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命运与青年知识分子的选择息息相关。这是由自五四运动以来中国的历史所决定的,马克思主义决定着中国社会的发展方向和道路,决定着中国青年知识分子前进道路的选择。而且,每当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际相结合,在指导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得到正确的贯彻和执行的时候,就会保障中国的革命和建设沿着正确的道路前进,青年知识分子所选择的道路也是正确的、光明的,青年知识分子也得到成长与发展,发挥的作用也更大。相反,每当偏离了马克思主义时,青年知识分子的选择就会出现较大的曲折,甚至是失误。

第二,青年知识分子对中国社会发展方向和道路的探索和选择也是他们总结人生前进方向和道路的探索和选择。这种选择在一定历史条件下改变了国家的前途和命运,青年知识分子自身也走上了正确的发展道路。正如毛泽东、周恩来、蔡和森等五四时期一代先进青年知识分子选择马克思主义的中国社会发展方向和道路一样,他们也走上了马克思主义革命道路,成为国家和民族的精英。而在一定条件下背叛了马克思主义,也会影响中国社会的发展,给社会主义事业造成损害,并使青年知识分子自身误入歧途。

第三,爱国是青年知识分子选择的基本出发点,但同样基于这个出发点,由于社会历史条件不同,选择的道路不同,结果也不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不除,选择科学救国、教育救国的道路,并不能真正实现救国、强国的目的。而只有从爱国主义走向马克思主义,选择革命道路,中国社会才能得到根本改造,才能达到救国、强国的目标。社会主义时期,青年知识分子坚定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充分发挥其在科学、教育等方面的作用,就可以达到强国的目的,实现其爱国的目的。而背离了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虽然也是出于爱国,但也可能适得其反。

第四,青年知识分子的选择主要是建立在理性思考的基础上,但也有很重的感情成分。这是青年知识分子自身特点决定的。因为他们拥有一定的知识和理论,在面临选择时,由于他们处在青年阶段,易于激动和冲动,他们的选择在很大程度上受感情支配,具有这样一种双重特性。

第五,我国青年运动和青年工作的发展同样也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实践证明,没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的指导,就不能得到健康和正确的发展。“高举团旗跟党走”是共青团组织不断发展、不断进步的根本保证。

爱国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是不同层次的思想范畴。“爱国主义就是千百年来固定下来的对自己的祖国的一种最深厚的感情”,一种为祖国独立富强而贡献力量的使命感和献身精神;而马克思主义则是无产阶级认识和改造世界的科学思想体系。但两者又有相通之处。爱国主义者不一定能够走上马克思主义道路,而马克思主义者则必定是坚定的爱国者。爱国主义是接受马克思主义的重要的思想基础。这一点在中国尤其明显。近代的中国是一个遭受多国侵略的半殖民地国家,民族的灾难不断降临,中国人民百年中所面临的第一大问题,始终是民族的存续和国家的振兴。因此,爱国主义便成了近代中国社会的主旋律。它的强大的精神力量,推动着各民族、各阶级的一批又一批的先进分子不屈不挠地去探求救国的真理。林则徐、魏源、洪秀全、洪仁玕、康有为、梁启超、孙中山等近代史上的先进人物,其阶级属性不同,政治主张各异,但在他们的身上却共同地体现着爱国主义精神。救亡图存、振兴中华的努力贯穿于近代以来历次革命和改革运动中。进入20世纪,这种精神又哺育了一代新人。这代新人在新的国际、国内环境下,经过十月革命的启示,对救国道路进行了新的探索,因此他们能比他们的前辈向前跨出一步或几步,走向了马克思主义。但他们据以前进的基础,则仍然是爱国主义传统。从爱国到革命,从爱国、革命到选择马克思主义,是他们共同走过的道路,是他们苦苦探索的发现,是他们孜孜以求的选择,是社会发展的结果,是历史的必然。

[1]江泽民.爱国主义和我国知识分子的使命[M]//江泽民文选(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120.

[2]李大钊文集(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

[3]陈独秀文章选篇(上)[M].北京:三联书店,1984.

[4]李大钊文集(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

[5]陈独秀.敬告青年[J].青年杂志,1919-09-15,1卷.

[6]朱成甲.李大钊早期思想和近代中国[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9:361.

[7]如何研究中共党史(1942年3月20日)[J].党史研究,1980(l).

[8]高菊村,等.青年毛泽东[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63.

[9]周恩来传[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7.

[10]周恩来年谱[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

[11]廖焕星.回忆恽代英[M].253.

[12]罗家伦.成功失败和将来应取的方针一年来我们学生运动底[M]//五四时期的社团(二).北京:三联书店,1979:103.

[13]李玉贞.青年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代表的报告(1921年7月9日-23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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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欣伟(1965-),男,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行政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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