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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族群媒体视域下海外华文新媒体的发展态势

2017-03-20彭伟步

新闻爱好者 2017年2期
关键词:发展态势

彭伟步

【摘要】作为少数族群媒体,华文新媒体具有华人强化身份认同、确定华人与其他族群边界的作用。这种圈层内的传播形态,赋予了华文新媒体与当地主流媒体不同的传播特征,即在华人社会中实现内容生产的本土化与传播的全球化。伴随大量中国新移民定居海外,华文新媒体迅速发展,但同时,其在海外的文化环境中面临经营困难、两极分化等问题,亟待进行资源整合和资本运作以增强发展动力。

【关键词】少数族群媒体;海外华文新媒体;发展态势

许多来自同一文化的人移居到另一个国家和地区成为少数族群后,常常办起以少数族群为传播对象、以本族群语言为传播媒介的媒体,成为慰藉少数族群文化紧张心理、反映他们利益诉求的工具。少数族群媒体不仅是维系文化和身份认同的重要工具,而且是帮助新移民了解和融入主流社会的重要途径。因此,少数族群媒体与移民相伴相随,成为移民社会中重要的文化传播机制。

海外华人数量众多,有海水的地方就有华人,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华文媒体。迈入新世纪以来,华文新媒体发展极其迅速,数量庞大,不仅丰富了海外华人的信息传播,而且大有取代华文传统媒体的势头。有些传统媒体创建的华文网站传播华文传统媒体的自主采编信息,在海外形成了强大的影响,不仅为海外华人提供了许多有针对性、独家的新闻,而且也向当地主流社会传播了中华文化。然而,华文新媒体在海外的文化背景中遇到不少困难,存在许多问题,亟待解决。

一、华文新媒体发展动态与平台构建

大量华人的社会化是在中国完成的,接受华文教育的华人对母语媒体有着天然的文化和心理亲近感,母语媒体也能够缓解他们移民海外处于文化边缘化状态的苦闷和焦虑,故此他们努力寻找机会在新居办起各种华文媒体,肩负文化传承的使命感,努力维系文化与身份认同。早期,他们办起了各种各样的华文报纸,之后随着广播和电视的发展,他们又在华人社区办起了华语广播和电视,传承中华文化,与华人一起构建共同的文化想象。如今,随着传播技术与工具的发展,他们在海外创办大量“两微一端”的华文新媒体。除此之外,一些华人社团或华文传统媒体还在微信、Facebook(脸书)、Twitter(推特)等社交媒体开设公共账号,既开展商业活动,又实现文化传承的目的。

截至2016年7月16日,通过对华文网站、华文客户端、微信、微博、脸书和推特的统计,在海外,全球华文新媒体总量有4683个。其中,华文网站占多数,有2117个,比例占45.2%①。另外,客户端244个,电子报126个,脸书273个,推特137个,微信公众号1054个,微博732个。其中,华文传统媒体依托原有采编队伍,既创建华文网站,又推出客户端和电子书,甚至还在脸书和微信开设公众号,影响力比较大的媒体也是这些向全媒体转型的华文传统媒体。

统计发现,客户端和电子报大多是由传统媒体创建的,但是在华文新媒体总量中占比不高,两者加起来是370个,占总比例的7.9%,客户端占总比例的5.2%。这说明华文传统媒体希望通过创建新媒体,加强平台建设,以实现媒体转型的道路任重而道远。

华文传统媒体设立的新媒体有1798个,而由非传统媒体设立的新媒体则有2885个,占总比例的61.6%,这说明非传统媒体的数量已经超越了传统媒体,原本由传统媒体占据的传播渠道已经被非传统媒体创建的新媒体所取代,对传统媒体形成了强烈的冲击,严重分散了华文传统媒体的传播渠道,在某些国家和地区甚至取代了华文传统媒体的传播作用。华文传统媒体由于失去了渠道,即使生产了优质内容,也无法留住受众,难以维持原来的影响力。

华文新媒体在世界各地的出现,促成了全球华文信息传播网络,成为华人相互交流信息、传播所在国信息的信息节点,有助于增强海外华人社会的话语权,对于维护华人权益、传承中华文化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二、维系族群边界与海外传播困境

美国著名社会学家罗伯特·帕克(Robert Ezra Park)、朱迪斯·布罗(Judith R. Blau)等人针对少数族群传媒的功能曾提出一个著名观点:“少数族群媒体是一种过渡性媒体,帮助少数族群了解主流社会的信息,一旦少数族群接受了主流社会的同化,完成了文化迁移、适应到同化的过程,那么少数族群传媒就会失去存在的意义。”[1]以华文新媒体为代表的华文媒体不仅传播移民信息,也传播当地主流社会信息。它们不仅服务移民,也促进不同移民社区的文化交流。在华人社区的文化信息传播机制中,华文新媒体起着当地主流传媒不可替代的作用。例如,华文新媒体采用华语作为媒介语言,具有显著的华人文化特征。它们传播的文化作品、华人社区信息以及所创建的论壇,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华人的思乡痛苦,使华人在异国他乡认知自身与他族的文化差异,界定华人与其他族群的边界,强化了华人的身份归属。

华文新媒体以华人作为传播对象,又以华语作为传播语言,这种文化传播特点决定了其只能在华人社会的圈层中进行,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孤岛文化或唐人街文化。华文新媒体正是具有族群内的文化认同功能,发挥强化华人身份认同,划定与其他族群的文化边界的作用,一方面能够得到华人的支持,另一方面其作为少数族群媒体,本身具有许多无法解决的问题。一些国家的新移民数量少,华文新媒体的商业开发价值较低,无法实现商业化,只能由企业、社团和政府来支持,因此,其无法实现规模运作而发展壮大的目标。而一些华人数量较多的国家和地区,由于华文新媒体数量多,竞争过于激烈,广告相互压价,华文新媒体的竞争处于无序状态。由于各国华人数量参差不齐,华文教育与华人经济也呈现较大差距,因此,华文新媒体在发展过程中,既要面对经营管理的困难,又要面对同业的激烈竞争,挤压彼此的生存空间,导致严峻的生存问题。

当前,华文新媒体仍处于寻找赢利模式的过程当中。华文新媒体的运营面临严重的财政压力。一些新创建的华文新媒体,既没有华文传统媒体的背景,又缺乏当地政府的财政补贴,在资本市场上获得融资的机会很少,甚至没有融资机会,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许多华文新媒体很少能够得到风险基金的投资,也很难找到外来投资者,只能靠华人小规模的资金来维持,而新媒体的维持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一旦无法获得更多的资金,资金链断裂,商业化的华文新媒体就会陷入困境。

由于经营管理困难,华文新媒体无法为专业人才提供较为丰厚的薪水,也无法吸引和留住人才。一些华文新媒体只好聘请临时工或非全职工作人员,这不利于媒体的长期发展。华文新媒体经营困难,财政状况不佳,版权保护成本很高,内容生产受到严重影响,要么无法生产符合年轻受众心理、富有创意的网络软文,要么缺乏内容生产的兴趣,只转载其他媒体的内容来汇集信息,缺乏独家、有特色的编采内容。

事实上,在过去的历史当中,由于受到华人数量、华文教育的开展程度等影响,许多国家的华文新媒体的经营状况一直都很不理想。一些国家出台针对外来移民的政策,对移民数量进行限制,例如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专门针对中国移民制定严苛的移民制度,导致中国移民移居当地的成本很高,而一些经济相对欠发达的国家和地区,中国移民又不愿意移居,但当地的老年华人不断去世,华人数量不断减少,华文新媒体的受众群不断萎缩。缺乏大量的受众,华文新媒体的经营受到很大的限制,生存与发展也面临许多难以克服的难题。

三、华文新媒体全球化对华人多元言论的挤压

少数族群传媒构建全球性的传播网络,一方面有助于少数族群表达诉求、扩大声音,向世界传播中华文化,有助于华人凝聚族群力量,向不公平的种族歧视政策进行抗争;另一方面,传播全球化也有可能造成族群失语,即华文新媒体在发展过程中,经过竞争,形成优胜劣汰的局面,少数华文媒体经过转型,并在转型过程中发展,通过合并和收购,形成实力雄厚的华文媒体集团,从而在华文媒体产业中形成两极分化,使一部分华人的声音失去表达的渠道。

对于产业的市场化而形成的资源配置与流动,瑞典经济学家卡尔·纲纳·缪达尔(Karl Gunnar Myrdal)认为,“只要进行市场产业化,就会在市场经济的作用下形成极化效应,决定不同产业经济的集中与分散状况”[2]。华文新媒体市场化程度较高,由市场引发的资源配置流动而产生的两极分化效应,会按照“丛林法则”的市场化方向发展,出现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现象。一些实力比较雄厚的华文新媒体通过融资而得到快速发展,对弱者产生严重的空间挤压,使华人产生忧虑:这些强势媒体会不会因此垄断华文传媒业,成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而丧失维护华人权益的功能与义务,削弱族群认同感,甚至压制其他不同声音?比如说,由马来西亚星洲媒体集团、南洋报业集团与香港明报企业有限公司合并而成的世界华文媒体有限公司,财力雄厚、人才济济,在转型过程中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却受到马来西亚华人的抗议。不仅华人表达了对世界华文媒体有限公司垄断华人社会声音的焦虑和担忧,马来西亚政府对此也产生疑虑,担心三家合并后所形成的影响力,会不会重构马来西亚华人社会,甚至影响华人与马来西亚人的种族关系,在全球化的语境中干涉马来西亚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制度。

传播全球化为少数族群媒体的全球话语表达提供了机会与条件,促使同文同种的少数族群传媒走向整合,以增强实力,实现文化与商业的联结,然而,整合后的少数族群媒体如何真实和客观地反映本族群的声音舆论,维护族群利益,而不至于沦为利益集团的传声筒,甚至变成利益集团控制舆论和获取利益的工具,就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华文新媒体在产业化的过程中,资源越来越向少数媒体集中,而且文化、政治与商业形成紧密纽带。如果发展壮大的华文新媒体为实现商业利润,而牺牲了为华人代言的角色,那么华人社会不仅失去了赖以表达利益的喉舌,而且在海外还失去了文化传承的平台与阵地。

华文新媒体是华人政治、经济和文化的综合体。华文新媒体的两极分化现象,以及强者对弱者的生存空间挤压,有可能破坏自给自足、自成系统的华文传播网络,解构华文传媒生态,使华文传媒的传播机制面临瓦解的危险。华人不仅是华文新媒体的使用者,也是华文教育的承载者与推动者,但是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现象的出现,使华人能够接触到的媒体大量减少,渠道堵塞,多元文化与思想的传播受到威胁,对中华文化在海外的传播和华人的身份认同以及权益维护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四、华文新媒体全球化生存与本土化诠释

华文新媒体的竞争异常激烈,分化比较严重。作为少数族群媒体,它们的运作与国内媒体有很大的差别,除了要通过各种渠道获得财政收入,维护自身的生存外,还要承担少数族群的文化传播使命,如传承中华文化、维系族群认同、报道华人社区新闻、为华人提供各种生活信息服务、维护华人权益等,需要有针对性的策略才能获得更大的生存与发展空间。

在一个全球化的传播网络中,华文新媒体只有在全球化的环境中才能扩大影响力,形成信息传播的“回旋刀”效应,通过联结分布在世界各地的传播节点,实现信息的互联互通,推动华文信息的全球流动,从而组建一个面向全球华人社会的传播网络和平台。与此同时,它们又必须立足本地,强化为本地华人的服务,才能获得本地华人的支持,也才能在本地华人文化与经济市场中生存下来。这种特殊的传播模式,使华文新媒体必须按照传播的全球化与新闻生产的本土化要求运作,为华文新媒体增强了动力,扩大了影响。

华文新媒体的本土化,在收集和整合信息、人才年轻化等方面拥有许多优势,能为新移民提供社區化的服务。社区化的服务模式,为华人特别是新移民提供了日常生活各方面的信息,在信息服务方面狠下功夫,内容整合更加符合年轻一代华人的阅读心理,成为非常受华人欢迎的媒体。例如,在北美地区,主打社区服务的网站,其浏览量远远高于传统媒体网站。华文新媒体为华人提供应景式和体验式的信息服务,实现各种法律咨询和社区互助,并亲自介入到社区服务中去,成为华人不可或缺的生活好帮手。华文新媒体无缝对接的服务形式,垂直和小众化传播定位媒体的发展方向,实现了媒体的服务和传播的精准发力,使新媒体的指向性与针对性均非常明确,成为华人表达诉求、反映心声,甚至传达个人情感的社区平台,得到了当地华商甚至主流社会商家的关注。

华文新媒体的内容生产具有很强的本土化色彩,充分利用少数族群传媒特殊的话语体系,构建主流媒体无法替代的传播环境,从而在当地的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中使华人的话语与声音不至于缺失,在关系到华人切身利益的公共政策和议题中实现对主流社会的反向穿透,拓展华文新媒体的政治和社会话语空间。华文新媒体站在少数族群的角度,分享当地政治、经济和文化资源,利用和制造社会公共议题,替华人表达诉求。例如,加拿大《加西周末》于2016年7月6日利用微信公众号,报道了一则《怎么老跟华人过不去?》的新闻。文章对一名当地白人妇女就列治文市的中文招牌发起千人签名,要求对中文招牌进行管理,引起了加拿大以及其他国家主流媒体的关注。在当地白人看来,中文招牌代表着中国势力的侵入,俨然把自己描绘成了“受华人排斥”“受华人歧视”的受害者,却完全忽视了华人新移民为加拿大所作出的贡献。在加拿大华文新媒体的舆论影响下,该报道引起华人议员的关注,并出面调解白人与华人之间的矛盾,使中文招牌得以继续存在下去。

华文新媒体是一个具有较高资本门槛和较强规模效应的行业,为实现扩张和规模效应,华文新媒体要采取兼并和收购的方法,形成新媒体集团,实现多渠道产品生产、流通、消费的目的,才能推动全球华文网络的发展。美国学者麦克切斯尼(Robert W. McChesney)指出:“在很大程度上,全球媒体网的特征是它以广告业作为财务支持以及彻底的商业化。”[3]作为进入市场的华文新媒体来说,同样要面对商业化、规模化的问题。如果没有规模化,只是做简单的信息汇集,就没有办法形成规模化的业务结构,不太可能吸引社会资本的眼光。华文新媒体只有把触角伸向数字影视制作、数字音乐娱乐、数字出版等多个领域,实现产品的多渠道销售,降低风险、减少成本、获取更大的利润、形成规模效应,才能吸引社会资本的投入,逐步将其打造成全球性的新媒体集团。

一些新媒体通过资源整合和资本运作,已经取得了较好的成效。例如,“欧华传媒的多媒体平台有欧华网、EL MANDARIN欧华西班牙语网、欧华报官方微博、欧华报微信手机报、欧华报facebook专页。facebook专页开办半年来,以发布文化休闲类软新闻为主,粉丝现有2300多人,粉丝中有很多爱好东方文化的西班牙人,以西企和中企华人职业经理人、留学生为主的旅西华人,也有很多中国的粉丝。2013年1月,欧华传媒推出微信手机报,读者迅速达到3000多人”。[4]华文新媒体已经对华人生活形成了深远的影响,触角几乎已经深入到每一个普通华人的生活中,如果加强对社会资本的吸收,就有可能产生规模效应,不仅可以降低成本,而且扩大了市场份额,形成全球化的华文新媒体集团。

华文新媒体在内容生产方面更有效率。华文新媒体努力建设少数族群的话语传播体系,深耕华人社会的内容生产,增强内容的注意力与影响力,就会慢慢培养起媒体的公信力与影响力,产生品牌效应,这样无论是对社会资本的吸引,还是对媒体本身的发展,甚至对主流社会的影响,均具有显在的意义。

总而言之,海外华文新媒体立足当地华人社区,文化影响力与舆论影响具有反向穿透主流媒体的功能。在宏观层面上,新媒体融合不仅可以实现内容、渠道、技术、平台等融合,还形成区域联动,全球传播的发展态势,以集群效应放大华文新媒體的影响力,构建海外华文新媒体生态圈。例如留学园、华人街、留学生之家等,已经实现了不同国家的信息共享与平台融合,增强了华文新媒体话语权和影响力,积极打造华文传播的“航空母舰”,为华人缓解文化迁移与文化适应提供心理慰藉,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努力发挥增强华人文化认同的功能,推动不同文化间的交流,实现提升中华文化传播力、吸引力与影响力的目标。

五、结语

全球化对少数族群的生存与发展带来显而易见的冲击,但同时也带来了机遇。全球化促成全球政治上的解构、经济上的分工和文化上的碰撞,少数族群文化和权益在文化全球化的冲击下,面临无法继续得到保护的困境。但是,如果我们从逆向视角看待全球化,全球化恰恰可为少数族群媒体的权益诉求以及族群文化的传播提供机会。比如,在全球化解构民族国家的敏感时刻,民族国家为保持统一和稳定,将不得不考虑少数族群媒体的要求,这样就为少数族群媒体增强影响力和话语权提供了条件。如果少数族群媒体能够充分认识到民族国家的种族关系的敏感性与复杂性,利用这种敏感性设计议题和内容,那么他们就不会被动地应对不利于少数族群的政策。

作为少数族群,华人严重缺乏安全感,因此有很强的心理敏感性。近现代华人被奴役和歧视的历史,使华人非常关心是否被主流社会歧视,政府的政策是否对各个种族一视同仁。政府出台的任何不利于华人的政策都会引起华人的抗争。华人利用新媒体在族群内外传播和扩散,引发了华人对政府的大规模抗议行动,并在全球范围内联动其他华人,形成行动共同体,对当地政府构成了强大的舆论压力。因此,当地政府要想实施有效管治,不仅要为华人提供生存与发展的空间与条件,而且还要建立华人表达诉求的渠道,使其权益得到有效维护,改善华人处于“边缘人”的状态,缓解他们的生存焦虑,而华文新媒体也因为内容生产的本土化和传播的全球化,获得了特殊的话语权,也由此受到华人的支持与拥护。

[本文为广东社科规划委托项目“海外粤籍华侨华人传媒史”(GD14TW01-3)的阶段性成果,也是国家社科重点项目“海外华文传媒促进‘一带一路信息互联互通的机制创新研究”(16AXW007)的成果之一]

注 释:

①本文的数据为国家社科重点项目“海外华文传媒促进‘一带一路信息互联互通的机制创新研究”(16AXW007)研究团队通过大数据软件抓取,并逐个核实而采集得来的,数据统计截止日期为2016年10月20日晚上8点。

参考文献:

[1]Judith R. Blau,Mim Thomas, Beverly Newhouse,Andrew Kavee:Ethnic Buffer Institutions-The Immigrant Press:New York City,1820-1984,Historical Social Research,Vol. 23,1998,No.3,20-37.

[2]张康之,张桐.论世界体系中观察视角的“中心—边缘”概念[J].北京行政学院学报,2014(4):31.

[3]麦克切斯尼,等.全球媒体:全球资本主义的新传教士[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1:129.

[4]娄晓,陶辛夷.华人“立体办报”谋转型[EB/N].2013-8-25,中新社,http://www.chinanews.com/zgqj/2013/08-25/5202832.shtml.

(作者为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

编校:董方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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