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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典籍翻译教学初探

2017-03-13杨正军

关键词:典籍语篇译者

杨正军, 何 娟

(1. 西北师范大学,甘肃 兰州 730070;2.南昌理工学院,江西 南昌 330044;3.东华理工大学,江西 南昌 330013)



中国典籍翻译教学初探

杨正军1,2, 何 娟3

(1. 西北师范大学,甘肃 兰州 730070;2.南昌理工学院,江西 南昌 330044;3.东华理工大学,江西 南昌 330013)

中国典籍翻译是传播华夏文明、增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方式。培养高素质的典籍翻译人才是中国文化走出去的有力保障。在探讨中国翻译教学与典籍翻译关系的基础上,认为典籍翻译教学不仅要强化学生的双语转换、语篇分析、文化意识等能力,而且还应加强翻译理论教学、拓展翻译的世界主义视野、推行典籍题材的多元选择。

中国典籍;翻译;教学

杨正军,何娟.中国典籍翻译教学初探[J].东华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36(2):160-163.

Yang Zheng-jun, He Juan.On the teaching of Chinese classics translation[J].Journal of 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2017,36(2):160-163.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加快,各民族文化相互交流与碰撞日渐增多,多元文化在交往、交流中不断交融。作为多元文化的一份子,中国文化也不断参与至跨文化的交流中,在彰显民族魅力的同时不断提高国家软实力。其中,将内容丰富、具有独特文化内涵的中国文化典籍翻译成英文,是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重要方式之一。但是,典籍翻译对译者的翻译水平要求很高,而国内很多拥有翻译专业的学校并没有将典籍翻译列为高级翻译人才培养的主要教学内容。即使在教学中会涉及到部分典籍内容的翻译,其方法也存在诸多疏漏。本文将从如下几点探讨典籍翻译教学的重要性,并试图解决一些典籍翻译教学中的问题。

1 中国翻译教学与典籍翻译

目前,越来越多的高校已经意识到翻译人才培养的重要性,并根据学校特色建立了完整的翻译专业人才培养模式,已有两百多所院校开设了翻译硕士专业,一百多所高校建立了独立的本科层面的翻译系。但是,“中国内地的职业翻译教育仍然存在性质和定位不够清晰、人才培养目标不够明确,以及课程设置、教学方法和师资队伍与培养目标不相吻合等现象。”[1]众所周知,在翻译教学中,翻译专业人才的培养要求具有一定的特点:既要有熟练的翻译技能又要有丰富的翻译经验;既要精通母语和外语又要有广博的百科知识。在培养方式上,翻译人才的教学模式更侧重于翻译教学,即在学生具备一定语言能力的基础上进行的翻译能力训练。它是培养翻译人才的重要途径,也是培养翻译人才的摇篮。

典籍翻译作为翻译教学的内容之一,也是一种提升翻译技能的有效方法。根据Shiyab & Abdullateef所述,香港的一项实验表明,研究翻译文本中的双语对照现象可以提高学生的双语水平。而且这种篇章翻译练习属于翻译教学的形式之一[2]。换句话说,典籍翻译实践作为翻译教学的一种形式,必然会对学生的双语能力产生积极的影响。在翻译教学的高级阶段,教师不仅要给学生分配相应的翻译任务,还可以向学生介绍我国著名翻译家的一些优秀典籍翻译作品,在比较和欣赏的过程中,学生也可以习得翻译技能,积累翻译知识。其次,中华典籍是具有相当学术价值的中国古代书籍,不仅包括四书五经、四大名著等文学经典,也包括科技、军事、政治等领域的经典文献,比如《孙子兵法》《天工开物》《武经七书》等著作。因此在翻译人才培养的教学过程中,典籍翻译学习和实践是提高翻译专业学生相关翻译知识和人文素养不可缺少的手段。更为重要的是,“典籍翻译是一项具体的业务工作,更是整个国家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全球交流的时代,向世界介绍中国文化经典,并对新世界文化格局的形成和发展作出贡献,已成为一项历史使命”[3]。目前,中国缺少高水平的翻译人才已经成为制约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关键因素,故从翻译专业人才培养的目标出发,典籍翻译教学也是极其重要的任务。

2 从典籍翻译中培养学生的翻译能力

翻译能力是翻译人才培养的核心概念,也是翻译教学研究的核心问题。方梦之在其《译学辞典》中对翻译能力的界定是“把源语语篇翻译成目的语语篇的能力,是译者的双语能力、翻译思维能力、双语的文化素质以及技巧运用能力等的综合体现。”[4]王树槐、栗长江也构建了翻译能力的综合模式,从语言—语篇—语用能力、文化能力、策略能力、工具能力、思维能力和人格统协能力六个维度对翻译能力发展层次进行了详细的分析[5]。在典籍翻译教学中,学生的双语能力、语篇能力和文化意识等能力的培养应该成为教学的重点。

2.1 双语能力

典籍翻译要求译者需具备地道的英语表达能力、良好的汉语理解能力。而英汉属于不同的语系,在“形合”和“意合”的规约下,两种语言不论从发音、书写还是语法规则、习惯表达都存在巨大差异[6]。对于中国本土译者而言,翻译中国典籍是一种逆译行为,要求译者在英语方面不仅要有丰富的词汇量,准确而又灵活的语法运用,还要有得体的语言风格、适宜的表达方式等。在汉语方面更是要“博古通今”,拥有较高古汉语理解能力,并能将其灵活处理。譬如,在翻译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时,就不能将“臭”(音同“秀”,意为“香”)翻译成stink(恶臭),华佗再见(“见”通“现”)翻译成“Good Bye Hua Tuo”。否则,会令翻译接受者无法理解,造成跨文化交际失败。

相反,若能将汉语典籍中存在的大量成语、习语和谚语等富含中华民族文化内涵和民族特点的表达方式处理得当,则有助于增进西方读者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加快中国文化的对外传播。如,在2010年两会期间,时任国务院总理温家宝的首席翻译张璐凭借扎实的语言功底、灵活的翻译技巧和广博的人文知识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她对于中国特色的词语“九龙”、“小愤”等词语的翻译更令国内外友人赞叹不已。除恰当选词之外,在同一本典籍当中,同一个词语、成语往往会多次出现。如何选择丰富多彩而又贴切的语言形式也是考验译者水平高低的杠杆之一。例如,在《红楼梦》中,同一成语反复多次出现,杨宪益和戴乃迭夫妇对其进行了语言加工,将“大惊小怪”一词翻译成了多种形式,使译文语言丰富多彩又不失准确性。

典籍翻译教学要求学生在熟谙古汉语文化的基础上进行汉英翻译,因此,语言理解力和灵活运用对学生来说既是挑战也是必备技能。学生不仅要有丰富的词汇量,还必须扩充文化典故知识,熟悉英汉语言差异及典籍文体特点,不断锤炼自己遣词造句的能力。一篇凸显中国文化内涵的译文往往需要经过无数次的修改才能达到较高的水准,这种翻译经历无疑会提高学生的双语转换能力和翻译技能。

2.2 语篇能力

我国学者李运兴认为语篇意识是链接语篇内因素与语篇外因素的重要途径[7]。Nida也认为“语篇是译者的关注焦点,因为语篇是携带意义的基本单位,同时也是最终单位”[8]。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必须具有语篇意识,即将语篇作为有机整体处理,遵循整体性与和谐性的原则。每一本典籍都是一个有机整体,需要译者在充分理解通篇或全文的前提下才能进行准确的翻译。汉语典籍为学生提供了真实的学习资源,也对学生的语篇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譬如,《论语》是英译版本数量最多的汉语典籍之一。在翻译教学过程中,教师可以此为例进行语篇能力的讲解。《论语》第11篇第26章的原文是“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9]。此篇字数较多,但文字优美,文学性很强。当代翻译家刘殿爵先生从语篇整体视角出发,对原文句子逻辑结构进行了调整,再现了孔子和弟子之间各言其志时的浪漫主义情怀,译文如下:

Tzu-lu promptly answered, If I were to administer a state of a thousand chariots, situated between powerful neighbors, troubled by armed invasions and by repeated famines, I could, within three years, give the people courage and a sense of direction. The master smiled at him

英汉语结构上的最大差别首先在于英语是主语突出的语言,而汉语是主题突出的语言。从上述翻译中,我们不难看出,译者非常了解英汉两种语言的差异。虽然原文中的话题是“千乘……饥馑”,但译者为了符合英文的语言规范,将“a state of thousand chariots”调整为“administer”的“受事结构”。并用“if”条件句将原文隐含的逻辑关系显性化。这样的译文之所以被称为佳作,与刘先生的典籍语篇能力和中国语言文化的驾驭能力密不可分。刘锋等对《水浒传》的两个英译本进行了语篇功能对比分析,认为Shapiro译本中的主位结构与原文中的主位结构(如:“洒家”、 “俺”、 “因此”)保持了一致[10]。在Dent-Young 父子的合译本中,其译文也存在相同的主位结构。两位译者成功之处都在于没有破坏原文的信息结构,实现了语篇的连贯性,有效地传达了原文意义。除此之外,通过比较两个译本中连接性词语与标记的使用数量发现,在语篇的整体性和连贯性方面,Dent-Young的译本比Shapiro的译本略胜一筹,其原因在于前者使用连接词语频率远高于后者。因此,语篇意识的培养、语篇能力的提高与准确表达原作内容和思想密不可分。

2.3 文化意识

在当代中国,优秀的翻译人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翻译匠”,还必须具有较强的文化转换能力。正如王宁所言,“当代翻译理论和翻译学界日新月异,再将自己关闭在‘语言的囚笼’中就显得落伍了”[11]。因此,翻译人才的培养既要注重对源语和译入语的掌握,也要加强对跨文化意识的培养,在语言表达的基础上强化对多元文化的兼容并蓄。

首先,在翻译教学中,文化意识主要侧重于指称跨文化交流意识。翻译在传播各民族文学和文化活动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当然也会面临很多因文化差异而产生的问题,如何跨越这些问题是翻译教学的目的之一。典籍是中国文化的载体之一,教师可以通过对典籍的翻译教学,帮助和督促学生更加精准、透彻地理解中国文化,在翻译实践中培养跨文化意识,避免对中国文化的误读、误译。“只有我们注重从跨文化传播视角审视汉语典籍外译实践,并进行有针对性的调整,才能够建立一个健康的典籍翻译生态系统,最终促成汉语典籍译本在国外‘落地生根、开花结果’”[12]。与此同时,中国典籍汇集华夏文明精髓,在学习典籍翻译的过程中,学生受中国文化的熏陶,其文化自觉、文化自信、跨文化意识也随之增强。同时,在多元文化的交互翻译中,有助于学生更好地认同本民族文化,尊重多元文化的多样性,以最恰当的方式有意识地阐释中国文化,进而实现多元文化的平等对话与交流[13]。

其次,在典籍翻译中,译者在全面把握原文的形、意、神的前提下,也可脱离原文语言层面的束缚,有意识地取舍背景信息,以便传达原文的整体意义和精神。由于长期徘徊于经验主义的归化与异化、忠实与叛逆、直译与意译、形与神等多种二元对立的认识模式中,典籍翻译研究的发展似乎遇到了瓶颈。翻译实践“依据西方哲学范畴和问题框架,裁剪中国传统典籍的状况,常常是在所谓的忠实原著、等值归化口号下大行其道,从而导致中国的传统深邃的哲学思辨被阉割、歪曲”[12]。因此,译者不仅需要具备跨文化意识,而且在此基础上要加强文化创新意识的培养。其中,中国文化特色词汇的音译不失为一种很好的尝试。譬如,有些特色鲜明的词语是否可以不必翻译,或直接引入汉语拼音,通过“不翻而翻”的方式扩大汉语的世界影响力?目前,我们熟知的词语如“kungfu”、“koutou”、“baijiu”等都已经被英语词典收录。

综而论之,文化是民族凝聚力的体现,和谐共存的文化需要建立在民族自尊、文化自信的基础上。在尊重悠久历史文化传统的前提下,民族文化的自信才能通过文化创新等方法来繁荣和发扬。

3 对典籍翻译教学的几点建议

3.1 加强翻译理论方面的教学

翻译理论是人类语言文明不断进化的结晶,能够在条例、规范、系统等方面对翻译实践进行指导。王树槐、栗长江对中国翻译教学的问题进行了探讨,认为国内的翻译教学普遍注重学生语言基本功训练,关注翻译实践能力的培养,但都缺乏诸如目的论、语篇翻译论等相关理论指导,进而缺乏宏观决策、语篇构建等高层次能力的培养[5]。王宏印指出,“现在很多典籍译论问题的关注点还在标准、归化、异化这些老生常谈的话题上,原因就是古文、英文、译论皆通的三位一体化人才罕见。”[14]因此,要想培养出高素质的翻译人才,翻译理论教学必须加强。

3.2 在世界主义视域内进行翻译

作为世界文学的一部分,中国典籍里反映的传统观念与当今的世界主义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儒家文化提倡“以民为本、以人为本”、“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不以阶级论高低”等以全体人民利益为根本的思想和观念或多或少与西方文化中的“自由、民主、人权、平等”等有相通之处。因此,翻译教学需要置身于全球史的视域范围内,其内容应涉猎中西融汇、古今贯通的中国文化典籍。“如今的翻译活动需从世界主义的立场出发,不能将儒学当作是中国文化语境下产生出来的,只能在中国发挥作用的‘民族的’或‘区域的’理论,而是要将其看作一种可以与西方的现代性理论及其话语进行平等对话的具有普世意义的理论话语。”[15]

此外,多元文化生态位和发展势能的变化并非是一蹴而就的。中国文化在世界上从弱势到强势也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过渡阶段。如王宏印教授在谈及中诗外译时认为,“不能在翻译开端时期就摆出高姿态,一味追求全面忠实,而应走仿译路线,略带一些外国读者喜欢的原诗成分,符合其审美情趣,先让其与中国古诗建立感情,再逐渐地增加中国原诗的因素,此所谓‘先迁就,后征服’”[14]。

3.3 扩大典籍翻译的种类和范围

在众多的典籍翻译作品中,我们发现典籍翻译有一定的特点:在内容方面,多集中在儒家文化方面,将道家文化和佛家文化置于边缘地位,更不用说法家和名家了;在时间跨度方面,这些典籍多偏重于先秦的典籍,先秦之后的典籍被英译的数量相对较少;在体裁方面,诗歌和小说较多,其它文学形式及更广泛领域的典籍,譬如像建筑、军事、风水学、中医药等方面的并不多见。究其原因,传统的典籍翻译通常要求译者具备“化古为今”的能力,通过这种类型典籍的翻译来检验译者跨越语言文化障碍的能力,而中国一直缺乏这方面的高水平翻译人才。因此,在翻译人才培养的课程设置上有必要增加汉语典籍课的课时量、扩大典籍翻译对象的种类和范围,只有这样,才能逐步培养出强大的高素质翻译人才队伍,最终使中国文化大踏步走出去。

4 结语

典籍翻译是中国文化传播的重要途径,典籍翻译教学能够有效地培养具有双语转换、语篇分析、文化意识等能力的专业人才。因此,在翻译教学中,对典籍翻译内容和题材的关注不啻为提高译者翻译能力的一种有效方法,也是高级翻译人才培养的必经之路。

[1] 穆雷.翻译的职业化与职业翻译教育[J].中国翻译 2012(4): 13-14.

[2] Shiyab, Said & Mohammad Abdullateef. Translation and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J]. Journal of King Saud University, 2001(13):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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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王宏印.探索典籍英译及其翻译理论的教学与研究规律[J].中国翻译,2003(3):48-49.

[15] 王宁.我的学术道路[J].当代外语研究,2014(1):1-6.

On the Teaching of Chinese Classics Translation

YANG Zheng-jun1,2, HE Juan3

(1.NorthwestNormalUniversity,Lanzhou730070,China; 2.NanchangInstituteofTechnology,Nanchang330044,China; 3.EastChinaUniversityofTechnology,Nanchang330013,China)

The translation of Chinese Classics is an essential way to transmit Chinese culture and improve national soft power. High-qualified translators ensure an effective translation work. This paper attaches importance to students’ language competence, text-oriented translation competence and cultural awareness based on the discussion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ese translation teaching and classics translation. Besides, the points such as the importance of teaching translation theory, translation from cosmopolitism perspective and the choice of diverse Classics are taken into consideration.

Chinese classics; translation; teaching

2016-11-29

江西省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项目“典籍英译的描述性研究”(13YY23);江西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项目“格式塔意向下的翻译美学教学研究”(13YB188);2017年西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全日制研究生科研资助课题“我国英语翻译课程的历史发展及其启示”的阶段性成果。

杨正军(1979—),男,甘肃兰州人,西北师范大学博士生,主要从事英语教学论、翻译学研究。

H315.9

A

1674-3512(2017)02-016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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