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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洲语辞典》的编纂出版及学术价值

2017-03-12河内良弘著赵阿平译

关键词:满文满语满洲

河内良弘著, 赵阿平译

(1.日本京都大学,日本 京都 6068501;2.黑龙江大学 满族语言文化研究中心,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

《满洲语辞典》的编纂出版及学术价值

河内良弘1著, 赵阿平2译

(1.日本京都大学,日本 京都 6068501;2.黑龙江大学 满族语言文化研究中心,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

笔者辛苦钻研20余年,在北京故宫博物院内查阅满语文献,抄录了数百页的笔记,形成《满洲语辞典》。该辞典收录的满语词条达4万条,为日本国内满语辞典的最高纪录。该辞典对于满学、清史及相关研究具有重要参考价值。这本《满洲语辞典》不限于日本的研究者,希望世界的满学研究者都能使用。作为日本人的笔者编纂“辞典”不欠缺日本语的译文,但日本语译文仅用于《清文鉴》和“用例”,《清文总汇》《大清全书》《清文备考》《同文汇集》《清语摘抄所收折奏成语》等诸书词语,无日语译文,只有原文。如果注上日语译文则需要人力和时间,辞典的完成将会如期所愿,故此这些资料未添加日文译文,其目的是想世界的研究者利用起来更容易。

满语辞典;编纂出版;学术价值

一、《满洲语辞典》编纂基础

(一)笔者治学经历

笔者于1950年前开始接触满族史与女真史,当时研究方向是满族史与女真史。于京都大学毕业的论文是清史研究,硕士论文是金史研究。然而毕业后,受恩师佐伯富先生之命,进行《明代满蒙史料》的编纂与《五体清文鉴译解》的汉字索引。这些工作与自己希望的满洲学研究是何关系,有诸多部分不太理解,自认为蒙古学值得研究。而决定以满洲学作为一生的研究课题是1968年,笔者由华盛顿大学留学归国后,在佐伯富先生指导下推动研究。

笔者于美国华盛顿大学留学期间,承担《金史》编纂工作的同时,学习鲍培教授蒙古语课程及另外自己喜欢的课程。鲍培教授每周讲两次《元朝秘史》,听当代一流学者的课感到无限光荣,接受美式语言学教学受益匪浅,其教学经验对笔者在美国大学讲授满语课起了很大作用。

从华盛顿大学归国后,拜见恩师佐伯富先生,讲了一些自己学习蒙古语的感受,而先生说:“你是满洲史的研究者,蒙古语有一定基础即可,应专攻满族史和满语研究。”按照佐伯富先生的教导,笔者决定将满语、满族史和女真史研究作为一生的使命。

其后,受当时天理大学校长田中喜久男先生指示,于1978年赴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做交换教授,在乌拉尔·阿尔泰学院教授一年满语,此时正是从华盛顿大学毕业满10年。

对于教美国学生满语的笔者来说存有各种困惑,首先是美国没有英文的满语书,仅有薄薄的几页语法解说书,其对教课无任何作用。其时出版的《满英辞典》是日文版羽田亨编的《满和辞典》直译本,使用不得力,没有语法书和词典,如何教满语,非常困难。

因此,笔者将《满洲实录》罗马字化,打印出教科书,将其中出现的单词以自己的理解译成英语,发给学生,循序渐进,不久《满洲实录》第一卷和第二卷编辑结束。据此该学院除了蒙古语、维吾尔语、土耳其语等阿尔泰诸语系之外,还开设了芬兰语、匈牙利语等乌拉尔语系语言,培养了若干研究生。以这些语言结构类推,满语的语法构成等比较容易理解,而如果有英文语法书会更容易讲解,但当时美国尚无此类工具书。

归国后,在几个大学教授满语,自著满语语法书和教科书,发给学生,以后经过归纳,于1996年出版了日本最早的满语语法书《满洲语文语文典》。

当时人们将语法书、读本、辞书总称为“语言学学习的三个法宝”,因此,笔者期望研究出版满语语法书。在课堂语法教程结束后,有必要让学生拥有满文教材,笔者将满文教材罗马字转写后发给学生,做满文讲读课,后来经整理,出版了《满汉合璧宫中档雍正朝奏折译注》《京都大学文学部研究纪要》31号,及《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注》*河内良弘.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注[M].松香堂书店,2010.。虽然《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注》作为史料出版,但也能作为讲读教材使用。

在课堂解释满文与翻译时,长年感到没有好的辞书,笔者于1990年开始编纂《满洲语辞典》,这是满语文语词典。为了编制这部“辞典”,未想到付出了长久的辛劳。

(二)关于《满和辞典》

在笔者编纂《满洲语辞典》之时,日本早已于昭和十二年十二月(1937年12月)出版了《满和辞典》*羽田亨.满和辞典[M].京都帝国大学满蒙调查会,1937:12.,至今仍被满学研究者所使用。该辞典由“京都帝国大学满蒙调查会”发行,编著者是羽田亨,其是京都帝国大学文学部教授,京都帝国大学校长,是西域学的泰斗。然而,真正的编纂者则是羽田教授门下的4个学生,即山本守、藤枝晃、今西春秋、三田村泰助等。当时由学生们编纂辞典,以老师的名义出版是社会通例,但没有报酬。而《满和辞典》在编纂期间,每月给4人一定的补助,据说金额相当于大学毕业初的月收入。

《满和辞典》编纂底稿,至今仍保留在京大文学部陈列馆南边的一个房间,面向草坪,能看见战前的中央图书馆,如果有来馆者去陈列馆,其房间则从窗户上可见,因为陈列馆入口装有“京都大学文学部陈列馆”的金属刻字。

4人在《满和辞典》编纂中,羽田教授时常来访,辞典编纂非常成功。由于编纂由4人分担,出现担当部分的译文深浅不均,但相对简洁,要领得当,其译文基本上根据《御制增订清文鉴》和《清文汇书》的原意翻译,在此,对4人的能力和努力深表敬意。

大凡辞典是很少能尽善完美,该《满和辞典》的错误一页能达数个,并且完全没有体例。在此辞典中仅采用了《清文总汇》《大清全书》《清文备考》《同文汇集》《清语摘抄所收录的折奏成语》等词汇,而无例句,有明显的不足。近年来由北京或台北档案馆发现了许多满文古文书,虽然研究者期待利用这些古文书,但《满和辞典》对此仍不能正确地解读。

该《满和辞典》出版以来至2013年经历77年。其间无人对其修订,一度仅由“国书刊行会”复制出版,但不久即成绝版。研究者在这本古辞书上将不足的词汇或译文按自己的想法填写使用。笔者本人编纂《满洲语辞典》的初衷想法是,首先作为自用,无论如何也要编纂出来。

(三)《满洲语辞典》的编纂

首先,笔者的这本《满洲语辞典》,以尽可能满足阅读满文档案的历史学研究者使用为目的,编者自身将此置于日常的研究目标。如果对自己的研究及同仁均有作用是再好不过的,也是笔者所希望的。

其次这本《满洲语辞典》不限于日本的研究者,即希望世界的满学研究者也能使用。作为日本人的笔者编纂“辞典”不欠缺日本语的译文,但日本语译文仅用于《清文鉴》和“用例”,《清文总汇》《大清全书》《清文备考》《同文汇集》《清语摘抄所收折奏成语》等诸书词语,无日语译文,只有原文。如果注上日语译文则需要人力和时间,辞典的完成将会如期所愿,故此这些资料未添加日文译文,其结果笔者想对世界的研究者更容易利用。

该“辞典”,仅《清文鉴》添加日文译文,但研究者对此尚不满足,想读《清文鉴》原满文者较多,现在《清文鉴》入手难,《御制清文鉴》的满文对笔者来说入目很困难,但幸好能够利用中岛干起所编《清代中国语满洲语辞典》,这是《清文鉴》的满文罗马字转写。为了方便利用辞书,辞书的角码也添加于《满洲语辞典》中,目录语汇以使用满洲文字为方针。无论哪国辞典目录语,均应使用该国民族的固有文字,《满洲语辞典》的目录理应使用满洲文字。

二、《满洲语辞典》编纂经过

(一)探索与“黑龙江省满语研究所”合作编纂的模式

笔者最初根据与“中国黑龙江省满语研究所”研究者的日中合同计划编纂,该“满语研究所”关于满语研究在中国是最高的研究机构,能够得到满语的译文及适当的指教对笔者都是必要的帮助和启示。该计划向丰田财团提出申请,所幸获得“丰田财团1990年度资助”。根据与“满语研究所”的合同,实施《满洲语辞典》的编纂按照研究计划书,赴黑龙江省齐齐哈尔、黑河等地调研。关于《满洲语辞典》的编纂与“满语研究所”刘景宪所长签订协议,当时中国方的主要论点是:第一,中方做成手书单词卡片,送交日方,日方将其输入电脑后交付中方;第二,辞典的出版交中方进行,编纂工作半年及一年完成。针对以上提案笔者提出:一是全部工作由电脑完成,但电脑软件中、日文不同,不可互换,全部的操作由日方进行,仅此日方负担;二是日本电脑软件做成的资料在中国出版(在当时)无机器互换,难度很大;三是对《满洲语辞典》的编纂希望加入满文的目录及日文译文的用例,同时编纂《日清辞典》,这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半年或一年无法完成,考虑至此归国。

归国后,考虑到以上诸点难以实施,决定终止日中合同,由日方单独编纂,并向中方说明了此意。而笔者与“黑龙江省满语研究所”建立学术联系后,保持了长久学术交流的友好关系。后来1999年1月至3月根据“日本学术振兴会”基金招聘,邀请满语研究所所长赵阿平先生来天理大学,在《满洲语辞典》编纂过程中产生的满语词汇疑义得到其启示与实际指导帮助,同满语研究所的友好关系亦持续至今。

经过上述经历,1992年对丰田财团再度申请资助,所幸“丰田财团1992年度研究资助”被立项,决定开始编纂。

(二)电脑软件的开发

进入辞典编纂的务实阶段,如何输入电脑,对日后工作至关重要。 “丰田财团”久须美雅昭的意见是根据电脑进行工作,可是市场上哪种电脑能满足工作要求尚不清楚。1991年12月,在同京都大学文学院同事佐藤昭裕教授的谈话中,佐藤先生介绍了香川大学的学者群,在佐藤先生的学术圈内,定期召开的斯拉夫语研究会里,需用电脑表示特殊的语言。同研究会的参加者中,有软件开发能手香川大学教授田道夫、山田勇等诸位先生,佐藤先生劝说,务必与两位先生见面,据此1992年1月19日与山田教授会面,其后又与本田教授会面,恳请帮助出版《满洲语辞典》,得到两教授承诺后,终于实现了编纂的始行。

其时,笔者认为下述的电脑软件十分必要:

第一,日本语、汉语、满文字、罗马字对应;第二,能够打印满文字;第三,JIS第一水平、第二水平达3 000汉字以上,并且能够印刷;第四,单词量仅满语达数万条,如果加入日本语、罗马字、汉字,将超过十几万,故要具备各种语言的整体机能。

可是满足这些条件的软件在技术层面能否制作,笔者心中尚无把握。然而,首先满洲文字的铅字有可能做成,受到了来自香川大学本田教授启示,使用24 mm×12 mm的方格纸,开始满洲文字制作工作,摸索制作全角和半角的文字图,全部119个,送至香川大学,经往返邮件,数次文字修改后,本田先生送来了操纵满洲文字、日本语文字、英文字的“输入编集、印刷系统”,其中由笔者做成的满洲文字铅字,被漂亮地附在配列打字键盘表上,那是在“MS-DOS”上使用的世界上最早的“满洲文字软件”,试印刷后笔画较粗的满洲文字形态显现。

最初使用不顺手,经数次磨合后,终于将输入罗马字对应的满洲文字列表表示出来,从中选择后满洲文字成功输入,使用非常方便的“满洲文字输入、编集、印刷系统”被送来后,经过几年几度修改,于2008年9月6日,本田教授来奈良市河内家访问,将“新满洲文字软件”和“满洲文字输入、编集、印刷系统”装入笔者的电脑里。从2008年9月9日开始,根据新满洲文字软件输入《清文鉴》的满洲文字,其后又重新几度改进,可在“windows”上启动至今。

其实为了《满洲语辞典》必要的3 000个音变JIS里不包含汉字,在“MS-DOS”系统,为了这些汉字虽然考虑做成铅字,但因工作量太大,是很大的疑难问题,可是系统在“windows”上运行时,使那些大约3 000个汉字的大多数由“文字影印”提供的汉字被刊出成为可能,另外当时的“文字影印”不能提供必要的汉字,希望无论如何按“文字影印”新规做成,最终完成完整的汉字系统,解决了疑难问题。

三、资料的输入工作

(一)《清文鉴》日文译文的输入

从初校到第五校与管理系统的开发,同时决定输入《满洲语辞典》必要的资料,成为基本资料的《清文鉴》日文译文在当代必须是最可信的译文。笔者决定采用京都大学文学部《五体清文鉴译解》所收的今西春秋教授的《清文鉴》译文作为基本译文,该日文译文及汉语由天理大学数人输入,刻入光盘,送本田教授整理后,1995年2月16日返送河内良弘收入《五体清文鉴译解》,按顺序整理,其后工作进行顺利。以上工作结果在纸上打印、校正成原稿后,由河内输入电脑,该项工作于2000年3月13日上午11时10分结束。

日文译文校正工作,因拙著《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注》的出版一度中断,2010年10月7日重启,第三校于2011年8月12日,第四校于2012年1月,第五校于2012年1月结束。

之前的校正工作,全部《清文鉴》按排列顺序进行,在该阶段《清文鉴》的输入资料按ABC的顺序编目由本田教授完成。这个新的输入资料由河内良弘教授反复再三校正编目。

(二)《大清全书》《清文备考》《同文汇集》《折奏成语》《清文总汇》的输入

多数研究者翻译满文时,为使《增订清文鉴》的译文更准确,同时对照《清文总汇》《大清全书》《清文备考》《同文汇集》等多数种辞书,对必要的词汇进行核对,然而这些辞书的词汇不是按ABC顺序排列,因此查找词汇费时费力。

而要查找的词汇究竟是否被这些辞书收录未知,这是研究者共同的烦恼。其证据是几位研究者发表了各自的词汇索引,可是尚无全部集大成的索引。

对于《满洲语辞典》,决定将《清文总汇》《大清全书》及其他辞书组合,输入了诸研究者已做成的词汇索引,供大家使用,研究者们对笔者的想法十分响应,对此十分感谢。

供笔者使用的有早田辉洋教授、寺村政男教授的《大清全书》增补改订,附满洲语、汉语索引,由东京外国语亚非语言文化研究所2004年(平成16年)3月刊行,《清文备考》及《同文汇集》由石桥崇雄教授做成诸索引,《折奏成语》是由细谷良夫教授做成的索引,《清文总汇》是由中国沈阳辽宁档案馆的何荣伟先生电脑输入全文。

可是任何索引也不能按原样在《满洲语辞典》里做成管理系统,工作首先由本田教授将诸索引在系统内组合、整理后返回来的资料,由河内附上出处,对校原汉文、勘误校正工作从初校直到第五校,为追求质量,而延长工作十几年。

用例以《满文老档》《满文太宗实录》《礼部史书》《宗人府史书》《宫中档雍正朝奏折》为主,取于历史关系的档案中。

大约经过以上过程,《满洲语辞典》终于完成。

在昭和12年(1937年)11月发行的《满和辞典》,序言里羽田亨教授述说,在《满和辞典》的编纂之际由于希望尽早成书,所以以《增订清文鉴》为基础,仅集录《清文汇书》所载的词汇,“如有本书所载以外的特殊词,期望更精细的辞书编纂出现。”因此,完成更好的辞书是对后来者的嘱托。笔者与羽田亨教授曾有二、三次会面,先生品学优良,若羽田教授见到那时仅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亲手制作的《满洲语辞典》,该是何等的欣慰啊!

国际形势变迁,紫气东来,《满洲语辞典》完成,实为三生有幸,然而辞典的完成不能说达到顶点,辞典的完成仅是出版。

刊行后需不断修订、改版,在此感谢帮助笔者的诸位,今后要以更好的《满洲语辞典》为目标努力工作。

〔责任编辑:都 媛〕

The compilation and publication and academic value oftheManchuDictionary

Kochi Yoshihiro1, Zhao Aping2

(1.KyotoUniversity,Kyoto6068501,Japan; 2.ManchuLanguageandCultureResearchCenter,HeilongjiangUniversity,Harbin150080,China)

After 20 years of hard study, the author consult Manchu literature in Museum of Beijing, the Imperial Palace and copied hundreds of pages of notes. The entries included up to 40 thousand words, which is the highest record in Japan Manchu dictionary. This dictionary has an important reference value for the study of Manchu knowledge, the history of Qing dynasty and related studies. This Manch Dictionary is not limited to Japanese researchers and the author hopes all the Manchu knowledge researchers around the world can use it. Though as a Japanese the author compiles the dictionary in Japanese translation, the Japanese version is only used in Reference to Qing Literature and examples. The books such asCompleteworksofQingLiterature,CompleteWorksofQingDynasty,QingWenJian,TongwenCompleteWorksandAdaptedQingZeZouIdiomsonly have original language without Japanese translation. If Japanese translation is put in, there is a great need for human labor and time. The completion of the dictionary is as expected. The purpose of not using Japanese translation is to facilitate worldwide researchers.

ManchuDictionary; compilation and publication; academic value

10.16216/j.cnki.lsxbwk.201601019

2016-03-0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满语词汇语义研究”(13BYY129)

河内良弘(1928-),男,日本奈良人,日本京都大学教授,主要从事女真史、明清史、满语、满学研究; 赵阿平(1955-),女,黑龙江哈尔滨人,黑龙江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人类文化语言学、满语、满学、满通古斯语言文化研究。

阎丽杰

(沈阳大学文法学院教授)

H16

A

1000-1751(2017)01-0019-05

主持人语:辽宁是全国满族人口最多的省份,辽宁的文化底色是满族文化,满族文化在辽宁有着特殊的重要作用。辽宁的满族文化在生活习俗、语言文字、艺术思维、审美判断等方面,都有着外在的显现。随着社会生活日新月异地发展,满族文化也在传承中不断地发展流变,但不论怎样流变,满族的文化底蕴是不会变的。为此,本刊组建了一组关于满族文化艺术的论文,这组论文从不同角度,多侧面地反映了满族文化艺术研究的成果。有从传统满族艺术角度探讨满族文学的审美意象;有从现当代满族文学创作方面探讨其文学问题,更可贵的是国外的学者河内良弘先生,用大半生的时光致力于满族语言的研究,耄耋之年,仍勤奋治学,笔耕不辍,令人敬仰。本刊发此专栏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打造辽宁地域文化品牌,对此,我们将不遗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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