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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史·地理志》与《百官志》所载州比较研究

2017-03-11陈俊达

兰台世界 2017年19期
关键词:安州百官刺史

陈俊达

(吉林大学文学院历史系 长春 130012)

《辽史·地理志》与《百官志》所载州比较研究

陈俊达

(吉林大学文学院历史系 长春 130012)

《辽史·地理志》中记载辽代的州有节度、刺史、防御、观察四类,《百官志》记载有节度、刺史、防御、观察、团练五类。两相比较,《辽史·百官志》与《地理志》中关于辽代州的记载不同的部分,应为《百官志》杂抄本纪、列传及其他史料,或为史臣修史时漏载所导致的。其相同的部分,应具有共同的史源,即耶律俨《皇朝实录》。早在耶律俨修《实录》之时,就已经将不同时期的记载未加考辩而仅仅是罗列在一起了。《辽史·地理志》与《百官志》记载的混乱,恐怕不能完全归咎于元代史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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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史·地理志》中记载辽代的州有节度、刺史、防御、观察四类,《百官志》记载有节度、刺史、防御、观察、团练五类。两相比较,节镇州《地理志》列有四十五(《地理志》中标“节度”者四十七,而成州、懿州重出),《百官志》载四十六(原为四十八,成州、懿州重出)。相同者四十三。丰州、祖州二州,见于《地理志》而不载于《百官志》;《百官志》载兴中府彰武军、幽州庐龙军、云中大同军皆设有节度使司,而《地理志》不载。

刺史州《地理志》列有七十四,《百官志》列有七十一。相同者七十。“东京道”乌州,见于《百官志》而未载于《地理志》;宣、怀化军、嘉、安四州,见于《地理志》,而未收于《百官志》。

观察州、防御州,《地理志》与《百官志》记载相同。

团练州,《地理志》不载,《百官志》中记载安州为团练州,且为辽代唯一的一个团练州。《地理志》记载安州为刺史州。

由此可知,《地理志》与《百官志》的记载存在差异,《百官志》更是由于其中存在着诸多讹误而受到学者们的诟病。那么《地理志》与《百官志》中关于辽代州的记载其史源是什么呢?我们需要对二者的不同之处一一进行考证。

一、节镇州部分

《百官志》载兴中府彰武军、幽州庐(卢)龙军、云中(州)大同军皆设有节度使司,而《地理志》不载。考幽州卢龙军于开泰元年(1012)“落军额”[1]562,即不再称“卢龙军”。幽州虽然在天显十三年(938)后,即升为幽都府、南京,又称燕京[2]299,但幽州之名仍长期沿用。如《契丹国志》卷 7《圣宗天辅皇帝》记载:“开泰元年(1012),是年,契丹以幽州为析津府。”[3]78故幽州卢龙军名号,应一直沿用至开泰元年。后唐云州大同军入辽后保持不变,直到兴宗重熙十三年(1044)升为西京大同府[1]264、578。故云州大同军名号,应至少沿用至重熙十三年。

兴中府本霸州彰武军,据《辽史》卷39《地理志三》记载:“太祖平奚及俘燕民,将建城,命韩知方(韩知古)择其处。乃完葺柳城,号霸州彰武军,节度。”[1]550“太祖平奚”在天祐三年(906),是年,阿保机“复击刘仁恭。还,袭山北奚,破之……十一月,遣偏师讨奚、霫诸部及东北女直之未附者,悉破降之”。同时同年“十二月,痕德堇可汗殂,群臣奉遗命请立太祖”。次年(907)正月,阿保机“即皇帝位”[1]2-3。知霸州城应建于907年阿保机“即皇帝位”后不久。考霸州升兴中府的时间,《辽史·地理志》作“重熙十年(1041)”[1]550,《金史·地理志》作“重熙十一年(1042)”[4]560,顾祖禹亦作重熙十一年[5]830。建于重熙十二年(1043)的《朝阳北塔今聊记石匣内题记》里有关于“节度孔目”、“观察押司”等彰武军节度使下属吏职的记载[6]79。考虑到幽州早在太宗时期即已升府,然而直到圣宗开泰元年才“落军额”,故霸州升府后,其军号亦应保持一段时间,兴中府彰武军反映的应是兴宗重熙十二年左右的情况。同样由《辽史》卷93《萧惠传》载:“兴宗即位,知兴中府”[1]1512。似乎兴宗即位之时,已将霸州称为兴中府。若兴宗即位后不久便将霸州升为兴中府,而过了多年才对外正式宣布,则《百官志》“兴中府彰武军节度使司”反映的应为兴宗重熙十二年以前的情况。

而见于《地理志》而不载于《百官志》的丰州、祖州二州,应为元代史官在编纂《百官志》时漏载。由《辽史》卷41《地理志五》载:“丰州,天德军,节度使……会昌中克之,后唐改天德军。太祖神册五年攻下,更名应天军,复为州。”[1]580同书卷 2《太祖纪下》载:神册五年(920)“冬十月辛未,攻天德。癸酉,节度使宋瑶降,赐弓矢、鞍马、旗鼓,更其军曰应天。甲戌,班师。宋瑶复叛。丙子,拔其城,擒宋瑶,俘其家属,徙其民于阴山南。十二月己未,师还。”[1]18知太祖于神册五年攻下后唐天德军后,更其名为应天军,治所仍在后唐的天德军城。只是由于“宋瑶复叛”,故“擒宋瑶,俘其家属,徙其民于阴山南”,对天德军居民实行强制移民,将后唐的天德军(应天军)与契丹丰州相结合,成为“丰州应天军”。完成之后,太祖又将“应天”军号改回“天德”,以新的天德军节度使治所为丰州,而原天德军城则被废弃[2]366-367。这才形成《辽史·地理志》中记载的“丰州天德军”。

直到辽朝末年,丰州天德军仍存在。如保大四年(1124)“天祚遂强率诸军出夹山,下渔阳岭,取天德军(辽国改丰州也)、东胜、宁边、云内等州,南下武州,遇金人兀室,战于奄曷下水。”[3]152

祖州设置于太宗即位后不久。《辽史》卷37《地理志一》载:“祖州,天成军,上,节度。本辽右八部世没里地。太祖秋猎多于此,始置西楼。后因建城,号祖州。以高祖昭烈皇帝、曾祖庄敬皇帝、祖考简献皇帝、皇考宣简皇帝所生之地,故名。”[1]500太宗于天显二年(927)八月,“葬太祖皇帝于祖陵,置祖州天城军节度使以奉陵寝”[1]26。“四年(929)夏四月甲寅,幸天城军,谒祖陵。”[1]32“会同五年(942)八月癸酉,遣天城军节度使萧拜石吊祭于晋。”[1]56《武经总要》亦载:“祖州,阿保机既创西楼,又于西南筑一城以贮汉人,今名祖州,在唐置饶乐府西北祖山之阳,因为州名,阿保机葬所也,今号天成军。”[7]1116

终辽之世,祖州天城军建置没有变化。如《辽史》卷28《天祚皇帝纪二》:天庆六年(1116)二月,“侍御司徒挞不也等讨张家奴,战于祖州”[1]374。《亡辽录》所载“节镇州三十三”中,亦有祖州[8]159。

二、团练州、刺史州部分

《地理志》记安州为刺史州[1]538,《百官志》记作团练州,且为辽代唯一的一个团练州[1]913。安州始置时间,《辽史》不载。按金代王寂所说:“归仁,在辽时为安州,本朝改降为县。”[9]289《金史·地理志》:“归仁,辽旧隶通州安远军,本渤海强师县,辽更名,金因之。”[4]554《辽史·地理志》:归仁县,“本渤海强帅县,并新安县置。”又归仁县为通州属县,通州为保宁七年(975),以黄龙府叛人燕颇余党千余户置[1]530。知归仁县应为保宁七年迁龙州强帅、新安两县民户所置。故升归仁县为安州当在此之后。

然而辽朝恐只有遥授的安州团练使,而无团练州安州。现将史料中关于安州的记载按时间先后进行排序。

①《辽史》卷15《圣宗纪六》:统和二十八年十一月,“王询遣使上表请朝,许之。禁军士俘掠。以政事舍人马保佑为开京留守,安州团练使王八为副留守。”[1]184

②《秦德昌墓志》:“重熙末始辍外官,历安、营、恩、榆等四郡刺史,永、利二州观察使,玄宁、奉陵、天城、保安等九军节度使。”[6]167

③《蔡志顺墓志》:“咸雍……七年……累加安州团练使,知上京军器库使。大安元年,授随驾三军都虞侯。三年,迁安州防御使,知庆州节度副使,□□京马军都虞侯,改知上京内省使事。”[6]261

④《造经题记》:“银青崇禄大夫、检校司空、使持节安州诸军事、安州刺史、充本州团练使、知涿州军州事、兼管内巡检安抚屯田劝农等使、兼侍尉史、轻车都尉、漆水县开国侯、食邑一千户、食实封一百户耶律佶……大安二年”[10]733。

⑤《刘祜墓志》:“寿昌四年……越明年……兄三人,长曰柬,故安州团练使,知惠州军事。”[6]237

⑥《为先内翰侍郎太夫人特建经幢记》:“小男安州防御使,知中京诸军都虞侯、开国子处温……时天庆元年岁次辛卯四月癸巳朔十一日癸卯丙时建”[10]617。

⑦《史洵直墓志》:“娶安州防御使邢英女,即吏部尚书邢古之妹也……天庆四年岁次甲午六月甲辰朔二十三日丙寅乙时……”[10]652

⑧《天王寺建舍利塔记》:“天庆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奉圣旨起建天王寺砖塔一坐……前控鹤都指挥使、安州团练使韩谨勾当。”[6]301

由此可知,若安州团练使为实职,则安州经历了归仁县—刺史州—团练州—刺史州—团练州—防御州—团练州的发展演变过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故安州团练使、安州防御使皆为遥授的虚职。以前引耶律佶、刘柬的结衔为例,惠州惠和军、涿州永泰军为辽朝境内的刺史州[1]547、565,知惠州军事、知涿州军州事兼管内巡检安抚屯田劝农等使才是刘柬、耶律佶的实职。故安州应依《地理志》记载为刺史州。

宣、怀化军、嘉、安四州,见于《地理志》,而未收于《百官志》。据《辽史》卷 38《地理志二》载:“宣州,定远军,刺史。开泰三年徙汉户置。隶保州。怀化军,下,刺史。开泰三年置。隶保州。”[1]522关于宣州、怀化军均建于开泰三年(1014),学界基本已达成共识,张博泉[11]168、谭其骧[12]134、余蔚[2]229等均持此观点。嘉州之始置年份不详,余蔚认为应建于天禄年间[2]186,由《亡辽录》载“刺史州七十”中有“嘉州”[8]160,知嘉州一直存续到辽朝末年。同时,“东京道”乌州,见于《百官志》而未载于《地理志》。《辽史·地理志》只记载“上京道”乌州[1]503,然而辽朝有两个乌州乃是无可辩驳之事,如《营卫志》记载:“女古斡鲁朵,圣宗置。是为兴圣宫……州五:庆、隰、乌(上京)、乌(东京)、霸。”[1]416《食货志》记载:“道宗初年,西北雨谷三十里,春州斗粟六钱……辽之农谷至是为盛。而东京如咸、信、苏、复、辰、海、同、银、乌、遂、春、泰等五十余城内,沿边诸州,各有和籴仓。”[1]1027知至少圣宗至道宗在位期间,辽朝在“东京道”中亦置有乌州。

综上所述,《辽史·地理志》与《百官志》中关于辽代州的记载绝大多数相同,其记载不同的部分,或为《百官志》杂抄本纪、列传及其他史料所导致的,如将安州记作团练州,即应为受到纪传中多处遥授安州团练使记载的误导所致,或为史臣修史时漏载,如祖州、丰州等。

三、余论

关于《辽史·百官志》的史源,冯家升先生认为,今本《辽史·百官志》源自耶律俨《皇朝实录》[13]29。杨军先生进一步指出,《辽史·百官志》中的南面方州官出自耶律俨《皇朝实录》中的《建官制度》,其下内容可能也是以《建官制度》为骨架的,但元代史臣又参考其他史料补入了大量内容[14]80。关于《辽史·地理志》的史源,王颋认为《地理志》清宁七年(1061)以前的记载源自耶律俨《皇朝实录》、清宁七年以后的内容抄自陈大任《辽史》[15]210-213。曹流亦持此观点,认为耶律俨《皇朝实录》记载的是重熙中的节镇州,陈大任《辽史》记载的是清宁七年以后的节镇州[8]155-156。由此可知,《辽史·地理志》与《百官志》记载相同的部分,其共同的史源应为耶律俨《皇朝实录》。

然而早在耶律俨修《实录》之时,就已经将不同时期的记载未加考辩而仅仅是罗列在一起了。

如《辽史·地理志》与《百官志》皆将徽州记为节镇。考景宗于乾亨三年(981)建徽州,为景宗女秦晋大长公主头下州[2]386。由《辽史》卷20《兴宗纪三》载重熙十九年(1050)十一月,“出……张宥徽州刺史”[1]276,知在此之前徽州已降为刺史州。又据《秦晋国大长公主墓志》记载,公主薨于重熙十四年(1045),其子女均已先公主而亡[10]249-250。在这种头下主绝嗣的情况下,朝廷有权将其头下州收归皇帝或国家所有[16]141。知徽州降为刺史州,当在重熙十四年至重熙十九年之间。那么《地理志》与《百官志》将徽州记为节镇,是否表示二者反映的是重熙十四年以前的节镇设置状况呢?

答案是否定的。例如《百官志》与《地理志》将成州长庆军与成州兴府军、懿州广顺军与懿州宁昌军皆分作两条书写。据《辽史》卷37《地理志一》载:“成州,长庆军,节度。圣宗女晋国长公主以上赐媵臣户置。在宜州北一百六十里,因建州城。北至上京七百四十里。户四千。”[1]507而同书卷16《圣宗纪七》载,太平元年(1021)三月,“驸马都尉萧绍业建私城,赐名睦州,军曰长庆”[1]211。参照《契丹国志》卷8《兴宗文成皇帝》“承天太后以楚国公主嫁其弟萧徒姑撒,为筑城以居之,曰睦州,号长庆军,徙户一万实之,曰‘从嫁户’”[3]85-86,王寂《辽东行部志》“次同昌。旧名成州长庆军节度使。始建于辽,圣宗女晋国公主黏米以从嫁户置城郭市肆,故世传‘公主成州’者是也”[9]270,知成州初名睦州,圣宗太平元年置,军号长庆军,为圣宗次女岩母堇与驸马萧绍业头下州。据余蔚考证,景福元年(1031)前后收归朝廷直属,改州名为成州[2]276。

然而《辽史》卷39《地理志三》载“成州,兴府军,节度。晋国长公主以媵户置,军曰长庆,隶上京。复改军名”[1]550,《金史》卷 24《地理志上》亦称“辽成州兴府军”[4]559,知成州由早期隶上京改为隶中京,并将军号由长庆军改为兴府军。关于成州改隶中京及改军号的时间,阎万章认为在清宁年间[17]138-139。

再据《辽史》卷 37《地理志一》载:“懿州,广顺军,节度。圣宗女燕国长公主以上赐媵臣户置。在显州东北二百里,因建州城。西北至上京八百里。户四千。”[1]507卷38《地理志二》载:“懿州,宁昌军,节度。太平三年越国公主以媵臣户置。初曰庆懿军,更曰广顺军,隶上京。清宁七年宣懿皇后进入,改今名。”[1]536同书卷16《圣宗纪七》载,太平三年正月,“赐越国公主私城之名曰懿州,军曰庆懿”[1]213。

谭其骧先生早已指出,《辽史·地理志一》中的“燕国公主”为“越国公主”之误[18]139。故圣宗太平三年(1023)置懿州庆懿军,为圣宗女越国公主头下州,后改军号为“广顺”。关于改军号为“广顺”的时间,不得而知,余蔚认为或在重熙年间,或在清宁初年[2]215。清宁七年(1061)懿州收归朝廷,由隶上京改为隶东京。乾统元年(1101)《梁援墓志》记载,大康五年(1079),“改宁昌军节度,州民有积讼十年不决者,一问而承服”[10]521。知此宁昌军节度使为实职,故至迟在大康五年,懿州军号已改为“宁昌”。懿州宁昌军一直存续至辽朝末年,《辽史》卷28《天祚皇帝纪二》载,天庆八年(1118)十二月,“宁昌军节度使刘宏以懿州户三千降金”[1]378。

同样《辽史》卷41《地理志五》:“云内州,开远军,下,节度。本中受降城地。辽初置代北云朔招讨司,改云内州。清宁初升。”[1]581余蔚认为云内州于神册五年(920)入辽[2]369。《地理志》与《百官志》记载的云内州对应的开远军军号,原为辽开州军号,而云内州于清宁初升节度,故《地理志》记载的“云内州开远军”,反映的是道宗清宁年间的情况。

由此可知,至少云内州开远军、成州兴府军、懿州宁昌军反映的是道宗清宁至大康年间辽代节镇体制的设置情况。

同时由于《辽史》成书仓促,《百官志》北、南面官部分分出两位史臣之手,且无人对其进行统稿[19]10。故《百官志》与《地理志》的编写,亦应为不同史臣分别独立完成,故不存在《百官志》抄写《地理志》相关记载,或《地理志》抄写《百官志》相关记载的情况。由此可知,《百官志》与《地理志》将徽州记为节镇,将成州长庆军与成州兴府军、懿州广顺军与懿州宁昌军分作两条书写,应源自共同的史源。前文已述,《百官志》“南面方州官”源自耶律俨《皇朝实录》,故《地理志》与《百官志》相同的部分亦同样源自《皇朝实录》。早在耶律俨修《实录》之时,就已经将不同时期的记载未加考辩而仅仅是罗列在一起了。《辽史·地理志》与《百官志》记载的混乱,恐怕不能完全归咎于元代史臣。

[1]脱脱.辽史[M].北京:中华书局,2016.

[2]余蔚.中国行政区划通史·辽金卷[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

[3]叶隆礼撰,贾敬颜、林荣贵点校.契丹国志[M].北京:中华书局,2014.

[4]脱脱.金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5.

[5]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读史方舆纪要[M].北京:中华书局,2005.

[6]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辽代石刻文续编[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

[7]曾公亮,丁度.武经总要[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沈阳:辽沈书社,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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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贾敬颜.五代宋金元人边疆行记十三种疏证稿[M].北京:中华书局,2004.

[10]向南.辽代石刻文编[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

[11]张博泉,苏金源,董玉瑛.东北历代疆域史[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81.

[12]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M].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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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杨军.耶律俨《皇朝实录》与《辽史》[J].史学史研究,2011(3).

[15]王颋.驾泽抟云——中外关系史地研究[M].海口:南方出版社,2003.

[16]费国庆.辽代的头下州军[C].历史研究编辑部.辽金史论文集.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5.

[17]阎万章.辽代成州考[J].辽宁省考古、博物馆学会成立大会会刊,1981.

[18]谭其骧.长水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19]林鹄.辽史百官志考订[M].北京:中华书局,2015.

Comparative Study on States Recorded in Liaoshi Dilizhi and Baiguanzhi

Chen Junda
(History Department of Humanities College of 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 130012,China)

he states recorded in Liaoshi Dilizhi contain four kinds:Jiedu,Cishi,Fangyu and Guancha while in Baiguanzhi,there are five kinds of states:Jiedu,Cishi,Fangyu,Guancha and Tuanlian.The different records of the states in Liao dynasty between Liaoshi Dilizhi and Baiguanzhi may be due to the mistranscription of other historical materials by Baiguanzhi or omissions in recording history by official historians.The same records of the states should come from the same historical source which is Yelv Yan's Huangchaoshilu.Yelv Yan has already just listed all records from various periods without further research and investigation when he edited Huangchaoshilu.Therefore,the confusion in Liaoshi Dilizhi and Baiguanzhi cannot be fully ascribed to the official historians in Yuan dynasty.

Liaoshi Dilizhi;Baiguanzhi;Yelv Yan;Huangchaoshilu;state

本文为吉林大学研究生创新基金资助项目“辽代节镇体制研究”(项目编号:2017001)阶段性研究成果。

陈俊达,吉林大学文学院历史系2016级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辽金史。

K246.1

A

2017-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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