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马列文论中美感和创作理想两个重要问题的探讨——基于马列文论课教学目标设置的重新思考

杨庙平

（韩山师范学院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广东 潮州 521041）

对于马列文论中美感和创作理想两个重要问题的探讨
——基于马列文论课教学目标设置的重新思考

杨庙平

（韩山师范学院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广东 潮州 521041）

关于人的美感能力的培养以及树立人们的文学理想信念的问题，是长期以来的马列文论研究中所没有给予足够重视的。但是这两个问题又事关马列文论课的教学目标设定，也直接决定了马列文论课教学的效果。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认为，美感有正确与错误之分，正确的美感与正确的历史观密不可分，正确的美感与健康积极的生活态度密不可分，正确的美感与良好的社会环境密不可分。科学的思维方法是人们获得正确美感的真正保证。马克思提出的“世界文学”理念，列宁提出的“党的文学”理念，毛泽东提出的“人民文学”的理念等，就是在不同时期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于文学理想信念问题的具体阐述，对我们建构当代形态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具有借鉴意义。

马列文论；教学目标；美感；文学理想

马列文论课是高等院校汉语言文学专业文艺学课程体系中一门重要的基础理论课。它对其它文学课程的教学具有至关重要的方法论指导意义。这里探讨的两个问题，即关于人的美感能力的培养以及树立人们的文学理想信念的问题，是长期以来的马列文论研究中所没有给予足够重视的。但是这两个问题又事关马列文论课的教学目标设定，也直接决定了马列文论教学能否取得理想的效果。我们党历来对文艺发展问题很重视，尤其是我们党新一代领导习近平总书记对于文艺的发展问题十分关注，多次强调文艺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强调文艺事业是党和人民的重要事业，文艺战线是党和人民的重要战线。因此，我们实在有必要结合学习习近平同志《在文艺工作者座谈会上的讲话》（2014）以及《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2016）等系列讲话精神，来对这两个重要的问题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以下主要给大家来介绍马列文论经典作家们这方面的思想观点。

一、马列文论中“人的美感培养”问题

美感问题对于整个美学原理体系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现代美学几乎可以说基本围绕着美感问题而展开。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也很重视美感问题。他们对于美感也发表了许多极富启发的深刻见解。这些可贵的美学思想资源值得我们认真对待。当然，这也为我们批判继承现代美学的积极成果提供了一种方法论的借鉴。

（一）马克思主义创始人论人的美感问题

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在美感问题上有一点不同于现代西方美学家。这就是他们多次旗帜鲜明地表述：美感有正确与错误之分。恩格斯在《诗歌和散文中的德国社会主义》一文中对于歌德的批评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们并不是责备他没有热心争取德国的自由，而是嫌他由于对当代一切伟大的历史浪潮所产生的庸人的恐惧心理而牺牲了自己有时从心底出现的较正确的美感。”[1]同样，在《致玛·哈克奈斯》的信中，对于现实主义的经典定义中，恩格斯也重申了这样的看法。他说：“现实主义，据我看来，除了细节的正确（真实、准确）之外，还要正确（真实）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典型人物）。”[2]41

正确的美感与正确的历史观密不可分。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推崇的两位经典作家其实在美感问题上也值得我们学习。一个是莎士比亚。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在历史剧创作中倡导“莎士比亚化”。何谓“莎士比亚化”？按照恩格斯的说法就是首先要具有“较大的思想深度和意识到的历史内容”[3]583。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就是要“能够在更高的多的程度上用最朴素的形式把最现代的思想表现出来”[3]573。他们都提到创作上避免“席勒式”的历史剧创作。我们不可否认席勒在历史剧创作中有着诸多优点；但是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指出的一点很重要，即“把个人变成时代精神的传声筒”[3]574，这是席勒历史剧创作的致命缺陷。其实，这里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也是在指出拉萨尔本人存在主观的、唯心主义历史观。[4]另一个是巴尔扎克。恩格斯称之为伟大的“现实主义大师”，“真正艺术家的勇气”，“现实主义的伟大胜利”。[2]41-42

正确的美感与健康积极的生活态度密不可分。这里尤其要提到价值观的问题。马克思主义创始人针对拜物教、拜金主义问题多次谈到人的美感。马克思在《巴黎手稿》中说：“私有制使我们变得如此愚蠢而片面，以至一个对象，只有当它为我们拥有的时候，就是说，当它对我们来说作为资本而存在，或者它被我们直接占有，被我们吃、喝、穿、住等等的时候，简言之，在它被我们使用的时候，才是我们的。”虽然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源是马克思所说的异化劳动，但是结果不论是劳动者——“忧心忡忡的、贫穷的人”，还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食利者——“经营矿物的商人”，他们对真正的美都是“无动于衷”、“视而不见”，因为他们的“有音乐感的耳朵、能感受形式美的眼睛”都被一种真正的动物感觉所吞没。结果必然就是，异化劳动者的美感被饥饿感的吞没，食利者的非劳动者的美感则是被唯利是图的发财欲望遮蔽。[5]126

正确的美感与良好的社会环境密不可分。马克思在谈到古希腊艺术为何具有“永久的魅力”时指出，这与当时的一去不复返的社会条件有关。比如他说“古希腊神话不只是希腊艺术的武库，而且是它的土壤”。希腊人既不是“早熟的儿童”，也不是“粗野的儿童”，而是“正常的儿童”，因为希腊人生活在一种历史上的人类发展最完美的童年时代，他们拥有正常小孩子该有的一种正常的思维方式、幻想方式——古希腊神话。[6]112-114

正确的美感与人的全面的、自由自觉的生产劳动密不可分。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始终认为，全面的、自由自觉的生产劳动对于人类社会及其成员具有本体论的地位。马克思在《手稿》中说：包括人的美感在内的“五官感觉的形成是迄今为止全部世界历史的产物”，是人类通过自己的物质实践活动改造世界的历史的产物。[5]126人的正确美感既不是上帝先天神秘的恩赐，也不是某种动物性本能，而是在千百年来人类的无数次的改造社会、改造自己的实践过程中形成的。恩格斯在《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一文中，对人的包括美感在内的感觉、思维系统的发展，以及人的包括艺术技巧在内的实践技能的发展所做的分析，很好地说明了人的正确美感的形成过程。[7]

（二）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对于正确的美感与人的科学思维方式关系的探讨

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研究中特别重视科学的思维方法，认为这对政治经济学研究至关重要。马克思以人口问题为例，提出从“表象”开始，经过“分析”、“抽象”达到“简单的概念”——“简单的规定”；于是再回到人口问题，“这回人口就不是一个浑沌的关于整体的表象，而是一个具有许多规定和关系的丰富的总体了”。马克思把这个思维过程概括为：从完整的表象蒸发为抽象的规定，再从抽象的规定在思维行程中导致具体的再现。马克思在这里一方面避免了费尔巴哈式的直观唯物主义；另外一方面也避免了黑格尔式的把实在理解为一种“幻觉”，一种“自我综合、自我深化和自我运动的思维的结果”。[6]102-104

列宁、毛泽东也很重视科学的思维方法。他们概括的唯物主义反映论原则值得我们珍视。尤其是毛泽东在《实践论》中对人的思维认识概括为由“感性认识”从实践开始，经过实践得到了“理性认识”，再回到实践中去，接受实践的检测、修正，可能要经过多次的反复，才能达到真正的“主观和客观、理论和实践、知和行的具体的历史的统一”。[8]毛泽东在《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一文中再次重申了这种由“物质变精神”，再从“精神变物质”的认识过程。他还说：一个正确的认识，往往需要经过这样多次的反复，才能够完成。这才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才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9]毛泽东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也是指这一点。他也说过《红楼梦》要读五遍才有发言权。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毛泽东看到由于世界在时间和空间上的无限性，因而人对世界的认识也具有无限性。

可以说，科学的思维方法是人们获得正确美感的真正保证。要用正确的美感来代替病态、变态的所谓美感。要用真正的正确美感来驱除神秘主义、非理性主义的虚假美感。要用科学的正确美感来指导我们的审美活动，来指导我们的艺术创作。

（三）建立真正科学的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美学

马克思、恩格斯对古希腊艺术的研究，对莎士比亚的研究，对巴尔扎克的研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现实主义美学思想；列宁对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研究，对托尔斯泰的研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马克思主义反映论美学思想；毛泽东对包括《红楼梦》在内的中国古典小说的研究，对中国现代作家的代表——鲁迅的研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革命的两结合的中国马克思主义美学思想——《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在马克思主义美学体系构建过程中，以蔡仪为代表的中国美学家具有开创之功。从当时的世界范围情势来看，蔡仪的《新美学》是马克思主义美学体系建构的最早尝试。当时的欧洲和苏联都还没有这样的美学著作。蔡仪先生后来的美学研究都是在这个基础上展开的。他也终生致力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美学体系的建构。三卷本的《新美学》（修订本）就是他在美学研究领域的最终成果。

经典马克思主义作家在谈论人的美感问题时具有鲜明的科学方法论的特点：一是结合唯物认识论基本原理来研究人的美感；二是结合具体社会历史语境来探讨人的美感的具体社会历史内容；三是结合人类社会实践来认识人的正确美感的能动性。

二、马列文论中“文学创作理想的培养”问题

文学创作理想问题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又一个重要论题。在不同历史时期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那里，文学创作理想问题都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重视。这里主要谈一下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等经典马克思主义作家在这个问题上的探索。以期能对当下中国马克思主义文论建设和当下中国文学创作发展有一点借鉴作用。

（一）马克思对于文学创作理想问题的探索

这里主要围绕马克思的历史剧创作理论来谈。1859年，拉萨尔的历史剧《济·金根》是一根导火索，触发了马克思、恩格斯在这个问题上的长期思考成果的公开发表。这里涉及三个方面：一是触发了马克思、恩格斯对于1520年代那场农民革命战争的思考：到底谁是这场革命的真正主角？他们的回答是闵采尔和他所代表的平民才是真正的主力军。二是触发了马克思、恩格斯长期以来对莎士比亚、席勒、歌德等经典作家阅读体验的深化。马克思提出了“莎士比亚化”，恩格斯则提出了“福斯泰夫式的背景”[3]585。三是触发了他们对于当时德国历史剧创作的发展方向问题的思考：到底是要历史剧创作“席勒式”，还是要“莎士比亚化”。他们的结论是莎士比亚化。历史剧创作的莎士比亚化，其实是一条现实主义的、健康的文学创作道路。其中的核心问题是革命的现代无产阶级才应该成为戏剧舞台上的主角。

（二）恩格斯对于文学创作理想问题的探索

这里主要围绕恩格斯的现实主义小说创作理论来谈。恩格斯对这个问题的关注由来已久。1844年发表的《大陆上的运动》一文中，他就指出法国作家欧仁·苏、乔治·桑以及英国作家查理·狄更斯，他们这个“作家当中的新流派”，“无疑地是时代的旗帜”[10]。这个文学上的新流派无疑是后来所说的批判现实主义创作流派。1859年针对拉萨尔的《济·金根》，恩格斯第一次使用了“现实主义”这个理论概念，提出历史剧创作要走像莎士比亚那样的现实主义创作道路。1888年恩格斯在给英国女作家玛·哈克奈斯的信中正式提出自己的现实主义小说创作理论。这里有三方面因素需要注意：一是这个时期恩格斯系统阅读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的作品集《人间喜剧》，并且有意要写一部专门研究巴尔扎克的论著；二是和德国女作家敏·娜·考茨基就其小说《旧人与新人》等的探讨中，初步提出现实主义的核心问题典型化；三是专门就玛·哈克奈斯的小说《城市姑娘》中所存在问题的探讨，正式提出现实主义小说创作的原则问题。其中最核心的问题就是如何正确塑造已经经过了整个十九世纪的与资产阶级斗争洗礼的革命的现代无产阶级的艺术形象。

（三）列宁对于文学创作理想问题的探索

这里主要围绕列宁的党的文学思想来谈。列宁的党的文学思想内涵丰富，主要有两方面需要注意：一是社会主义文学创作要“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为这些国家的精华、国家的力量、国家的未来服务”[11]71；二是社会主义文学创作要塑造无产阶级劳动者的艺术形象。只有这样，社会主义文学创作才能真正成为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有机组成部分。列宁的党的文学思想形成，自然一方面与现代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发展形势有关，另一方面也与俄国革命发展的形势有关。在文学方面，列宁对俄国现代三个作家的创作进行了深入系统的研究也至关重要：一是对于车尔尼雪夫斯基的革命理论及其文学作品《怎么办》的研究。列宁对于车氏给予高度评价，并且对《怎么办》中主人公拉赫美托夫这个革命者的艺术形象推崇备至。二是对列夫·托尔斯泰及其作品的研究评价。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中像列宁这样，用这么多篇幅来研究一个文学家的情况是绝无仅有的。其中，提出了“托尔斯泰是俄国革命的镜子”[11]201这样的科学论断，也有对“托尔斯泰主义”[11]202的全面中肯的分析评价。三是对于高尔基的研究评价。列宁把高尔基看作现代无产阶级文学家的典范，把高尔基的《母亲》看作现代无产阶级文学家的杰作，把高尔基的创作道路看作是社会主义文学创作的正途。可以说，后来斯大林等提出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理论，实质上是对列宁在文学创作问题上探索成果的继承和发展。

（四）毛泽东对于文学创作理想问题的探索

毛泽东在这个问题上的探索成果，主要体现于其“人民文学”思想的形成。这里有四方面的因素需要注意：一是毛泽东特别注意中国传统文学中积极进步的民主思想，如屈原的爱国思想，杜甫的忧国忧民情怀，李白的不畏强权的抗争精神等。尤其是像《红楼梦》这样具有民主思想的经典作品，毛泽东更是推崇备至，认为不读五遍，就没有发言权。毛泽东是把《红楼梦》当作历史来读的，认为不读《红楼梦》，就不知道什么是封建。二是毛泽东对于中国传统戏剧的关注。这主要可以从他对新编评剧《逼上梁山》的赞赏看得出。其中，最关键的是毛泽东认为这出剧作恢复了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的本来面目，人民才是戏剧舞台的真正主角。他高度评价其“恢复了历史的面目，从此旧剧开了新生面”[12]278。三是毛泽东对于现代作家鲁迅的研究评价。毛泽东早在鲁迅去世一周年的纪念会上发表演说《论鲁迅》（1937.10.19），其中概括出“鲁迅精神”[12]8-11这一至关重要的理论范畴。毛泽东从政治远见、斗争精神以及牺牲精神等三方面来阐述鲁迅精神的实质内涵。更重要的是，毛泽东以自己的高瞻远瞩，把鲁迅放置于中国近现代革命进程来进行中肯的分析评价。结论就是鲁迅“是现代中国的圣人”，“是中国的第一等圣人”[12]10。鲁迅是新民主主义文化新军的“旗手”，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12]31等等。毛泽东对鲁迅后期的创作及思想评价甚高，曾经多次把鲁迅的后期杂文同列宁的杂文相提并论：鲁迅后期的杂文深刻有力，并没有片面性，就在于他掌握了辩证法，有了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当然，鲁迅后期文艺大众化思想及其实践对于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形成也至关重要。四是毛泽东对于中国革命现实形势的前瞻性分析和洞见对革命文艺的创作的深刻正确的影响。这主要是《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篇光辉思想文献的完成。有人认为其中“有经有权”[13]。这个看法是有深刻见地的。对于《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来说，没有“权”，就不会成为“经”。这里的“权”，可以看作是当时中国抗战的革命形势；这里的“经”就是指这篇文献中所展现出一种科学的正确的根本的历史观，即人民创造历史的唯物史观。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形成毛泽东在文艺问题上的一系列重要论断：社会生活是文艺创作的唯一源泉；文艺批评标准要坚持政治标准和文艺标准的统一；文艺的普及与提高要兼顾；作家要创作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作品等。

总而言之，文艺创作理想问题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高度关注的一个重要问题。由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继歌德之后提出“世界文学”的展望，中经恩格斯对文学中社会主义新人形象塑造的期盼，再到列宁“党的文学”思想的形成，最后在毛泽东“人民文学”的实践等等，无一不贯穿着对于文学创作理想问题的探索和实践。他们的探索无疑对我们今天建构当代形态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具有借鉴意义。也对我们就今天如何繁荣社会主义文艺创作具有思想的启迪作用。

三、结 语

学习马列文论，不仅关乎培养学生对文学史的强有力的理论阐释能力，对当下文学实践活动积极的介入能力，更重要的是能够培养学生面向未来的、健康的美感能力和积极的文学理想。马列文论课要与时俱进、面向未来，要为学生健康正确的美感能力的培养，要为学生积极的文学理想的建构，及早做出谋划。以上我们主要学习、探讨诸多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这两个方面的大量丰富而深邃的思想。我们的探讨应该说还是初步的，也是不全面的，但是我们希望这些初步的探讨，能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以期对我们的马列文论课教学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1：257.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4]拉萨尔.关于悲剧观念的手稿[M]//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第1卷.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15.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09-510.

[8]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292-296.

[9]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20-321.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594.

[11]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文艺理论研究室.列宁论文学与艺术[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

[1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艺论集[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

[13]胡乔木.胡乔木回忆毛泽东[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60.

Discussion on the Two Key Issues of Aesthetic Perception and Writing Ideal in the Marxist Theory of Literature——A Reflection on the Setting of Teaching Aims of Marxist Theory of Literature

YANG Miao-ping
（College of 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Hanshan Normal Universiyt,Chaozhou,Guangdong,521041）

The two issues discussed in this paper,that is,how to cultivate aesthetic perception and literary ideal,have been long ignored in the studies of the Marxist theory of literature.The is⁃sues are concerned with the setting of teaching aims of Marxist Theory of Literature and determine the teaching effects.Therefore,it is necessary for us to make a detailed study of the issues.With re⁃gards to aesthetic perception,classic Marxist writers hold that there is a distinction between right and wrong aesthetic perception.The right perception is related to right historical views,to healthy and ac⁃tive life attitude and to good social environments.Scientific ways of thinking ensure right aesthetic perception.The ideal of“world literature”proposed by Max,“party literature”by Lenin,and“people’s literature”by Mao Zedong are all specific illustrations of literary ideal of classic Marxist writers in different periods.It is significant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Marxist literary theory of contemporary form.

Marxist theory of literature；teaching of Marxist theory of literature；aesthetic per⁃ception;literary ideal

I 0-02

A

1007-6883（2017）04-0090-05

2017-02-12

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项目编号：GD15XZW09）。

杨庙平（1971-），男，陕西富平人，韩山师范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

责任编辑 温优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