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新闻标题中的人称指示语

周冬华，陈 珊

(湖南工程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4)

英语新闻标题中的人称指示语

周冬华，陈 珊

(湖南工程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4)

新闻标题传达新闻主旨，是新闻的重要组成部分，一般要求语句高度简洁，具有高度概括性。人称指示语在英语新闻标题中的广泛运用体现了语言使用和新闻语境的关系，缩短了新闻发话人和新闻受话人的心理距离，促进了新闻传播和交际的顺利达成。

英语新闻标题；人称指示语；语用功能

新闻是各种媒体所报道的关于人、事务和事件的较新的信息。新闻标题是新闻语篇最重要的部分，是决定一篇新闻制作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志。朗文当代英语词典对标题(headline)的定义为：“The title of a newspaper report, which is printed in large letters above the report; the important points of the main news stories that are read at the beginning of a news programme”。即标题为报纸新闻报道等的题目或新闻提要。由于新闻载体如报刊、网络等在空间上的局限性，新闻制作的基本要求是语句精炼、表达清晰，讲求真实性、时效性和经济性。对于新闻标题制作就更要求语句的高度概括性和简洁性。一个简单明了、高度概况的新闻标题能在最简短的时间内提高新闻受众的关注度并有效地传达该新闻的主题。

指示语在英语新闻及其标题中广泛存在。指示(deixis)是语用学研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语言中存在指示这一语言现象充分说明了语言和使用语言的语境之间的密切关系[1]，新闻语篇也不例外。本研究旨在探索英语新闻标题中主要采用的人称指示语形式及其语用功能，所引用新闻标题来源于网站新闻如BBC新闻，VOA新闻和China Daily英文版新闻以及《新闻周刊》《时代周刊》《纽约时报》等报刊新闻。

一 人称指示语

英语新闻标题中存在形式多样的人称指示语，如人称代词、人名(名、姓或全名)、短或长的有定描述语等。同一个指称对象可以用长短、复杂程度不同的形式来表达，不同指称词语的运用显示了其在话语内、外所指实体的可及性差异，表明指称对象在人脑中的活跃程度和状态不同。[2-3]Ariel①的可及性程度由高及低排列如下：

Zero>reflectives>agreement markers>cliticized pronouns>unstressed pronouns>stressed pronouns>stressed pronouns+gesture>proximal demonstrative (+NP )>distal demonstrative(+NP)>proximal demonstrative(+NP)+modifier>distal demonstrative(+NP )+modifier>first name>last name>short definite description>long definite description>full name>full name+modifier

其中，零位标示指称语、人称一致指称语、人称代词指称语可视为“高等可及性等级指示语”，近指指示语、近指指示语+修饰语、名、姓和较短有定描述性指称语等可归为“中等可及性等级指示语”，而较长的有定描述性指示语、全名和全名+修饰语则可划分为“低等可及性等级指示语”。

在指示语方面的研究，有学者从认知角度加以研究，如刘宇红；[4]有的学者从语用学角度研究英语新闻中指示语的运用。[5-6]而在人称指示语方面的研究有陈治安、彭宣维[7]等。楚军[8]就英汉报纸新闻标题中的指称语进行了应用对比研究。本研究主要从认知语用学角度分析了英语新闻标题中的多种人称指示语使用的主要特点及其语用功能。

二 英语新闻标题中主要人称指示语的使用特点

在英语新闻标题中的人称指示词语使用形式中，人称代词、人称一致指示语的使用频率高于名词、专有名词或被修饰的名词即有定描述语。相比较高可及性等级指示语，英语新闻标题占比最大的是中等可及性等级指示语。而楚军也研究发现，英文报纸不同版面的新闻标题中的中等可及性等级指称语所占比例较大，而少用高等可及性等级指示语的原因是为了向读者提供足够的信息。[8]

(一)新闻标题中人称指示语可及性等级特点及其转换

在报纸新闻标题中主要使用中等可及性等级指示语。而可及性程度高的人称代词指示语的使用频率也较高，如例1例2。因为人称代词，尤其是“we, you”等的使用，能自然而然地缩短新闻工作者与新闻受众的心理距离，增强两者之间的互动，有利于新闻信息传播。人称指示语中的人名表述形式多以全名出现，如例3，若指称对象为众所周知的国家元首或领导人等大多仅以姓氏来表达指称对象，如例4，因为在这种新闻语境下无需较为复杂的全名这一编码形式，其指称形式对于新闻受众来说信息量小，心理可及度高。

例1 Why We can’t Spend Our Way Back To Normal? (Time)

例2 Does Fatherhood MakeYou Healthy? (Newsweek)

例3 Can Paul Ryan Dodge the Friendly Fire?(Newsweek)

例4 Global Trade Talks Threaten Obama’s Longtime Balancing Act (The New York Times)

网站新闻标题与报纸新闻标题有相似之处，都要遵循信息简洁、编码效率等原则，主要使用中等可及性指称语，但基于网络平台的网站新闻标题却又有其不同之处。英语网站(如BBC和CNN等)主页的新闻标题和相关网页的新闻标题通常并不一致。网站主页新闻标题和相关网页标题中的人称指示语常出现可及性高低不同形式之间的转换。因为网站主页新闻标题要遵循编码效率原则，为目录式标题，而相关网页新闻标题由于空间扩展而以更为复杂编码形式的低等可及性指示语出现。同一篇新闻出现的两个标题中人称指称使用形式不同的原因，主要因为高可及性指称形式的使用说明在当前新闻语境中的指称对象在新闻发话人和新闻受话人的头脑中都处于活跃状态，是双方的共有语境知识，所以无需使用需耗费更多认知努力、形式更为复杂和完整的名词短语或专有名词。同时，这种转换也是基于时间、空间因素。

在网站新闻标题中，主页新闻标题中人名的表述形式以姓氏(last name)使用频率为最高，如例5例6。主页新闻标题中全名(full name)比较少用，全名主要出现在相关网页新闻标题中如例7。而在例8的新闻中，canoe coach Henze为短有定描述语+姓的指称形式，而相关网页使用的是相对较长的有定描述语Germany canoe slalom coach+全名的形式，出现了从高可及性人称指示语向低可及性人称指示语的转变。例9的新闻源自CNN网站。CNN网站主页的新闻标题指称对象的表述使用了BoJo这一不太正式的简称形式，网页新闻标题则运用了Boris Johnson的全名，指伦敦市长鲍里斯·约翰逊。指称形式出现了从可及性高的简称到可及性较低的全名的变化。简称比全名更能有效拉近双方的心理距离。当然，在此例中新闻语境很重要，对于不经常收看或收听外国媒体新闻、不熟悉鲍里斯·约翰逊其人或者不清楚鲍里斯·约翰逊简称的新闻受众，BoJo的指称对象就无法快速确定。

例5 Li urges top advisers to rely on broad vision (Aug.18,2016 China Daily)

例6 Bolt cements his greatness (Aug.19,2016 China Daily)

例7 Bolt’s Rio double, Jones retains title (Aug.19,2016 BBC homepage)

Olympics 2016:Usain Bolt completes sprint double, Jade Jones retains taekwondo title (webpage)

例8 Canoe coach Henze dies after car crash (Aug.16,2016 BBC homepage)

Stefan Henze: Germany canoe slalom coach dies following car crash (webpage)

例9 BoJo on Obama, Clinton, Trump (July 13,2017 CNN)

Boris Johnson: His best put-downs of Obama, Clinton and Trump (webpage)

据本研究所收集语料发现，网络新闻标题的指称语在主页及其相关网页中多以高可及性向低可及性指称形式变化。但有时也并不都是如此，如例10。在此例中，网站主页新闻标题有三个标题，三个指示语可及性由低向高发展，而在相关网页标题的指示语又回复到可及性较低的姓名这一全称的指称形式。

例10 Singapore's giant slayer(Aug.12,2016 CNN homepage)

Schooling tops Phelps to win country’s first Olympic gold (homepage)

He beat his idol for gold (homepage)

Joseph Schooling beats Michael Phelps, wins Singapore’s first Olympic gold (webpage)

此新闻报道的是8月12日，在里约奥运会男子100米蝶泳决赛中，新加坡选手斯库林荣获冠军，菲尔普斯与其他两名运动员并列第二。CNN在网站主页对此新闻报道有三个标题，其中Singapore’s giant slayer为主标题，字体明显加大且配以斯库林获胜瞬间的图片。主页三个标题对指称对象斯库林采用了有定描述语(Singapore’s giant slayer), 姓(Schooling)和人称代词(He)三种可及性由低到高的不同表述形式，而对指称对象菲尔普斯运用了姓(Phelps), 有定描述语(his idol)可及性由高及低的表述形式。网页标题中均采取了可及性较低的姓名约瑟夫·斯库林(Joseph Schooling)和迈克尔·菲尔普斯(Michael Phelps)的人称指示语。网站主页的新闻主标题Giant slayer的描述语使人马上联想到美国电影《巨人捕手杰克》，很明显，此处是将战胜泳坛名将菲尔普斯和其他优秀运动员、创造新加坡泳坛历史甚至是亚洲历史的新加坡选手斯库林与巨人捕手杰克所获得的成就相比较。新闻语境如加大的字体、形象的图片自然而然激活了新闻受众的语境知识，并很快领略新闻传达的“新加坡的巨人捕手”这一关键信息。而此新闻相关连接网页上的人称指示语又转而使用可及性更低的全名Joseph Schooling, Michael Phelps的指称形式，其语用目的也是为新闻受众提供更为详细的新闻信息，同时体现礼貌原则等。

(二)人称代词指示语的指示性和非指示性用法

在英语中，具备指示功能的词语有人称代词I(we)、you (you)、he (they)等，此种指示称之为人称指示。依据Ariel的可及性程度序列，人称代词为高可及性标示语，其可及性高于指示词语。代词为信息量较小、较简单的语言编码形式，在人脑中显著性更强，可及性更高。代词的使用同时也体现了经济原则或编码效率原则，因为新闻的简洁性要求新闻尤其是新闻标题能以最经济的语言形式来传达新闻主旨。研究发现，新闻标题中的人称指示语以第一人称指示语“我们”、第二人称“你们”使用频率高。第一人称单数“我”一般出现在引语式标题中。

新闻标题中出现的人称指示通常是直接或间接引用新闻当事人或新闻报道中采访对象的话语，因此从新闻标题中新闻受众就能轻易理解这些人称指示。在例11中，“我”指的是新闻报道对象特朗普。例12中，此新闻报道的是联合国所发声明：南海仲裁庭和我们没关系。第一人称复数“我们”不包括新闻工作者，也不包括新闻受众，“我们”指联合国。直接引用或间接引用的语用目的是加强新闻的可信度；营造形象生动的新闻语境，使新闻受众似乎能亲临新闻现场，加强新闻的感染力，使新闻更显客观。人称代词通常出现在主语位置上，他们是高可及性指称性词语，因为其指称对象或出现在主语位置上的实体在人脑中的显著性使之成为参照点。[9]

例11 Trump: I’ll 'change tone' if elected (July 22,2015 CNN)

例12 Arbitration body 'has nothing to do' with us, says UN (July 13,2016 Chinadaily)

人称代词有指示性和非指示性用法。而Kitagawa和Lehrer[10]提出了指称性人称代词、非人称的人称代词和模糊的人称代词的说法。指称性的人称代词指代词有明确的指向实体。非人称的人称代词为泛指，不指向任何具体实体。而模糊的人称代词是人称代词有指称对象，但这个对象却并不明确或者说是模糊的，会有歧义。非人称的人称代词实际上也就是指示代词的非指示性用法。

1.人称代词的指示用法。人称代词的指示用法，即人称代词的所指与语境相关，在语境之内。

例13 Attack in Nice: What we know (July 17,2016 BBC)

Nice attack: What we know about the Bastille Day killings

此新闻中的第一人称复数“我们”为指示性用法，结合新闻语境可知，“我们”包括新闻记者和警察等特定机构人士，但不一定包括新闻受众。

例14 Can lucky numbers bring you good luck? (July 1,2016 Chinadaily)

例14的新闻标题为“幸运号码能带给你/ 你们好运吗？”，第二人称you通常会理解成泛指的“你”或“你们”，但从新闻内容可知，第二人称you实际指称的是“你”，一位花上百万为他价值仅三万的车辆用上88888车牌号的车主。所以，此新闻标题中的you是第二人称单数“你”，为指示用法，而不是非指示用法中泛指的“你”或“你们”。

例15 He’s Baaaaak!(2011，Newsweek)

例15中，新闻标题中出现第三人称单数(he)。“他”是谁？借助随后的新闻报道可知，“他”是已经60高龄的美国著名电影导演斯皮尔伯格。此新闻标题中出现的人称代词“他”属高可及性的指称语，在新闻中出现的Steven Spielberg为低可及性指称语。在新闻发话人大脑中“他”的活跃程度高，但在新闻受话人大脑中此人称指示语的活跃程度会因人而异。也就是说，对近期文娱类新闻熟知的新闻受众能很快从上映的电影、电影导演的高知名度、电影话题的高关注度自然而然联想到Steven Spielberg。而不太关注此类新闻的新闻受众乍看之下有可能不能够马上识别其指称对象，但是这一点并不影响人称代词形式“他”的语用效果，即激起新闻受众的好奇心，从而继续关注新闻的具体内容。Baaaaak!是Back(回来)的变异形式，此变异形式和第三人称单数“他”的运用能使新闻标题更突出醒目，也更能提高新闻受众的好奇心和关注度。

例16 What they said during Summer Davos Forum? (June 27,2016 Chinadaily)

例16中，人称代词“他们”指代的是谁从新闻标题中无从得知，从新闻中才能知道“他们”是参加夏季达沃斯论坛的社会精英们。

2.人称代词指示语的非指示用法。人称代词的指称对象存在于语篇之内即为非指示用法中的非照应用法，如例17。人称代词的指称对象与语境无关，也不在于语篇之中，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人称代词的泛指用法，如例18例19。泛指用法实际上为非指示用法。但是，泛指用法虽说无关语境，其实也是基于新闻语境而产生，其主要起到的是拉近新闻工作者或发言人与新闻受众的心理距离，同时也是礼貌原则的体现。

例17 Kids Behaving Badly? Blame It on Mom!(Oct 26,2011 Time)

此则新闻报道的标题是“孩子行为不佳？要怪妈妈！” 一般来说，人称代词it用以指无生命的事物，也可指人。此处的it为是回指，指孩子行为不佳这一事实。It也相当于that的回指用法。It的指称对象在语篇之中，即他们之间的关系为“文内照应”，是指示词语的非指示性用法。

例18 Why can’t you remember being a baby? (July 26,2016 BBC)

New York SpeaksYour Language, No Matter What It Is(June 14,2013 VOA)

例18中的第二个新闻报道的是纽约包罗世界各地语言。其中“你的”语言，“你”指的是新闻受众，实际也包含新闻发话人，是泛指。此处的指称“你的”既不是文内指称，也不是文外指称。新闻意图传达的是，纽约可以说是一个世界上最为多元化的城市，所使用的口语多达八百余种。因此，不管你说何种语言，在纽约这座城市都能听到这种语言，找到使用这种语言的人。

(三) 指示代词“this”的运用

英语新闻标题中存在不少指示性代词this或that加上man、woman和person等这两者结合形成的复合型表人称的名词短语。据统计，新闻标题中出现的指示代词主要是近指指示词“这” (this)。吴一安[11]和徐学平[12]等学者认为，远近指示语的选择取决于所指物在说话人心中的主观建构，正负情感会影响说话人的选择，体现了一种语言的“主观性”。新闻标题中出现的近指指示词体现了新闻工作者的主观选择，其语用目的是缩短其与新闻受众的空间距离，尤其是心理距离，同时激起新闻受众的好奇心。而Brown & Levinson也曾提及指示词语的运用是一种能缩短交际双方心理距离的礼貌策略。[13]同时，诸如“此人”或“此运动员”之类指称语的运用，目的是为了激起新闻受众的好奇心和阅读兴趣，增强新闻的可读性。

例19 This man may well be next UK leader(Feb. 22,2016 CNN)

Could this man be next UK PM?(June 24,2016 CNN homepage)

Boris Johnson: Eccentric who could win power(June 24,2016 CNN webpage)

有可能出任下一届英国首相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新闻受众从当时的新闻语境可以推断出，因为在英国公投中脱欧派胜出，英国将成为首个脱离欧盟的国家，时任英国首相卡梅隆由此辞职，所以英国需要一位新的首相。也因为在当时可能成为英国新首相的热门人选有多个，主页新闻标题中出现的名词短语this man的运用，其语用目的是激起新闻受众的好奇心，促使新闻受众的进一步阅读其新闻。而从相关链接网页新闻标题得知，新闻中将要讨论的“这个人”指的是前伦敦市长、“脱欧派”领军人物鲍里斯·约翰逊。

例20 What Brexit means for these young mums in Peterborough from the European Union (June 29,2016 BBC)

此新闻中的“these young mums”指的是居住在英国彼得伯勒的来自欧盟的年轻妈妈们，为泛指用法，并不特指某一位年轻妈妈。

三 结 语

英语新闻标题中使用不同形式人称指示语，其语用功能主要是吸引新闻受众的关注、缩短新闻发言人和新闻受众的心理距离、提高新闻的可读性等。语言是人们在对现实世界进行互动体验和认知加工的基础上形成的。[14]英语新闻标题中的人称指示语多种形式的存在也正反映了这种互动体验。也可以说，人称指示语以何种形式出现与具体的语境或新闻语境相关。而新闻网站主页及其相关网页的标题中的人称指示语可及性等级之间的转换现象尤其值得进一步的关注和研究。

注释：

①转引自熊学亮所著《认知语用学概论》，1999年。

[1] 何兆熊．新编语用学概要[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56．

[2] Ariel, M. Accessing Noun Phrase Antecedents[M]. London: Routledge, 1990：139-141.

[3] 高 原.照应词的认知分析[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3：63．

[4] 刘宇红.指示语的多元认知研究[J]．外语学刊，2002(4)：60-63

[5] 曹 坤,蔡丽坤.从语用学的角度看英语新闻中指示语的应用[J]．河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1(3):57-59.

[6] 胡 漫．新闻语篇中的第一人称指示语的文化语用阐释[J]．安徽文学，2014(11)：104-106．

[7] 陈治安,彭宣维.人称指示语研究[J]．外国语，1994(3)：28-34.

[8] 楚 军．试析英汉报纸新闻标题中指称语的应用[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8(1)：79-83．

[9] Ariel, M. Referring and accessibility[J]. Journal of Pragmatics, 1988(24)：65-87.

[10] Kitagawa, C. & A. Lehrer. Impersonal uses of personal pronouns[J]. Journal of Pragmatics,1990(14):742.

[11] 吴一安．空间指示语与语言的主观性[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3(6)：403-409．

[12] 徐学平．指别距离和指别方式对空间指示语选择的影响[J]．现代外语，2009(4)：408-414．

[13] Brown, P. & Levinson, S. Universals in Language Usage: Politeness phenomena[M]. In Goody, E. (ed.), Questions And Politeness: Strategies in Social Interaction,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8: 56-289.

[14] 王 寅．语用学之理论前沿——简论普遍语用学和新认知语用学[J]．外国语文，2015(5):58．

PersonalDeixisinEnglishNewsHeadlines

ZHOU Donghua,CHEN Sha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Hunan Institute of Engineering, Xiangtan 411104, China)

News headlines convey the essence of news items and therefore, they play a very important part in news items. Words in them are supposed to be highly concise and general. And the use of personal deixis effectively shortens the distance between news reporters and news receivers, hints relations between the use of words and news context and also facilitates the communication between reporters and receivers.

English news headlines; personal deixis; pragmatic functions

2016-12-14

湖南省教育厅资助项目“新闻语言的语用策略及其功能研究”(13C190)；湖南省教育厅资助项目“20世纪文学翻译中的女性译者研究”(14C0298)；湖南工程学院青年科研项目“女性译者研究——以翻译家冰心为例”(校办字〔2015〕25号)。

周冬华(1972-)，女，湖南衡山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语用学、英语教学。

H314

A

1671-1181(2017)04-004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