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智库发展问题及对策研究——以株洲市为例

张怀东，周 敏

(中共株洲市委党校，湖南 株洲 412008)

地方智库发展问题及对策研究
——以株洲市为例

张怀东，周 敏

(中共株洲市委党校，湖南 株洲 412008)

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与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需要智库提供强大智力支撑，地方政府在落实全面深化改革的过程中同样需要打造“信得过、用得上、离不开”的智库。通过对株洲市地方智库现状的了解，找出其问题，为其发展提出对策建议，更好地发挥智库在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中的智力支撑作用。

地方智库；发展问题；株洲市；对策研究

一 智库内涵界定：同样的议题，不同的声音

(一)智库界定的西方标准

目前，西方学术界并未对智库内涵形成共识，这在某种程度上反而造成其概念的模糊性。比如智库问题研究专家Andrew Rich从智库与其它组织关系的角度把其界定为“独立的、中立的、非营利性的，以专业知识和思想观点产出为基础获得资助并影响政策过程的研究机构”；[1]英国亚当·斯密研究所高级研究员Tim Evans从组织功能的角度认为智库是“以某种共同理念(或信念)为支撑，研究公共政策，并发行出版物、举办会议并常被媒体报道，以参与思想斗争并影响公共政策形成的机构”；[2]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詹姆斯·G·麦甘博士在其主持编写的《全球智库报告》中认为“智库是这样一种公共政策研究机构：它就国内和国际议题进行研究、分析并提出有政策导向性的建议，以使决策者和社会公众知晓关于公共政策的决定”。[3]通过对诸多定义分析后发现，建立在西方经济、政治制度基础上的智库有着自己的显著特征：

一是组织专业性。智库是一种专业的公共政策研究机构，有专业的人才交流培养机制，专业的研究方法和分析工具，并通过具体项目与政府或非政府组织合作。

二是研究中立性。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代表的国际顶级智库向来以研究的客观中立性标榜自己——虽然不少智库在资金来源等方面并非完全独立。

三是功能多元性。《2015年全球智库报告》显示，美国众多智库在功能上主要分为三类：面向联邦政府的智库、面向市场企业的智库以及面向社会大众的智库，受众的多样性决定着智库功能的多元性。

四是保障多重性。智库生存发展，除国务院、国防及情报部门拨款外，另有大量来自企业、个人和基金会的捐赠，同时还有出版物销售、培训收入等多重保障。

(二)我国对智库的界定

智库在我国同样没有统一的界定，不同组织机构对其定义各具特色。中央认为智库应当具备诸多标准，包括拥有实体性研究机构、特色研究领域及成果、专兼职相结合的研究人员、持续可靠的资金来源、广泛的学术交流平台和成果转化渠道、多层次的信息采集分析系统并具备开展国际合作交流的良好条件等具体要求。[4]上海社科院智库研究中心这样界定智库：“主要是指以公共政策为研究对象，以影响政府决策为研究目标，以公共利益为研究导向，以社会责任为研究准则的专业研究机构”。[5]我国著名智库问题研究专家、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魏礼群认为，所谓智库，泛指一切以战略问题和政策研究为中心，以影响公共决策为宗旨、非营利的研究咨询机构。[6]

与西方国家相比，我国智库在结构上偏重于官方智库、功能上更多服务于党委政府决策，研究人员多有机关事业编制，研究资金多来于财政拨款，研究成果的影响力、公信力与西方知名智库尚存差距。

(三)智库界定的“株洲版本”

界定“株洲版”智库，不能直接照搬西方智库定义，但如果严格按照国务院、湖南省对成为智库条件的认定，株洲诸多研究机构甚至都不能被完全认定为“智库”：一是研究者多为在编人员，专业性研究与“专兼职研究人员”有一定差距；二是这些研究机构不完全具备“多层次的学术交流平台”和“功能完备的信息采集分析系统”。市级研究机构尚且如此，民间研究机构被认定为“智库”更是难上加难。

界定株洲智库要做到“三个结合”：结合西方智库定义、结合国内专家学者对智库的定义、结合株洲研究机构现状。因此，株洲智库应该是以关乎株洲经济社会发展的公共政策为研究对象，以解决株洲重大现实问题和战略问题为研究导向，以影响党委政府、企业市场、社会大众行为决策为研究目标的研究机构。株洲智库，首先是一个“大智库”概念，有官办智库、社会智库甚至是民间“大V”，智库人才构成，避免出现“十个智库研究员，九个在吃财政饭”的状况，要吸纳政商学界精英进驻，优化智库人员的政治结构、知识结构和年龄结构，智库资金来源方面，要适当拓宽资金筹措渠道，借鉴西方智库进行市场培训或目前市面上流行的好文“打赏”形式，政府亦可研究出台鼓励企业购买智库成果或是捐赠抵税的政策。

智库功能作用，要立足株洲、服务株洲，又要走出株洲、宣传株洲。发挥株洲市委政府决策“智囊团”作用，智库要以服务株洲发展为职责，在关乎民生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点领域出谋划策，当好“外脑”，努力实现“江湖”与“庙堂”的有效对接。发挥株洲舆论引导“安全阀”作用，关键时期和历史敏感时刻需要发挥舆论引导“安全阀”的作用，配合“官方舆论场”，调控“民间舆论场”，实现两个“舆论场”的互联互通，以维护社会稳定。发挥株洲战略发展“瞭望塔”作用，一方面通过专业的分析研判为株洲更好发展提供路径选择，另一方面对株洲发展可能出现的误判及早预警。

二 株洲智库发展：建设有成效，问题仍不少

(一)株洲地方智库发展现状

从“打造株洲发展升级版”大讨论到建立株洲“市委决策咨询委员会”，从邀请国内外知名机构参与湘江风光带规划设计到建立工业经济运行专家库……智库在株洲市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作用越来越明显。

1.智库资源“五环”分布。

当前，株洲智库分布呈“五环”状：一是党委/政府研究室；二是市社科联及其下属研究机构；三是党校行政学院；四是驻株高等院校；五是社会智库。

“五环”中的每一环各具特色，却各有不足：党委/政府研究室在促进党委/政府科学、民主、依法决策中日益发挥重要作用，但两者的精力过多耗费在行政事务工作上，有的部门甚至扮演着领导文稿撰写者的角色，尚未完全满足湖南省关于智库的功能定位；[7]市社科联在组织重大理论研讨、主题理论宣讲、社科课题研究等活动中充分发挥了智库咨政建言、舆论引导及社会服务等功能，但尚未被完全纳入决策咨询体系，陷入“离决策者近，离决策远”的尴尬境地；[8]党校/行政学院很多时候直接面对决策者，公共政策研究优势明显，但研究人员要面临同时做好培训与科研的双重压力，推进智库建设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驻株高校学术功底深、研究氛围浓，科研成果精，但其主要工作在基础理论教育，对公共政策研究缺乏深度；社会智库立场客观、口碑较好，但数量少而不专，生存艰难且亟需扶持引导。

2.资政建言卓有成效。一是研究成果越来越多，市委政府重大课题招标往往委托市社科联进行，立项课题数量呈上升趋势——近三年每年都超过100个。二是研究领域越来越细，2016年株洲市社科规划课题立项研究领域和方向超过50个，涉及公共服务、互联网+等经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三是研究部门越来越多，2010年只有一些市级部门参与课题研究，从2011年开始，市直各部门、各区市县、大中专院校纷纷加入社会发展相关领域的研究。四是研究影响越来越大，近两年，越来越多的调研报告在《光明日报》《求是》等国家级核心报刊发表。

(二)株洲地方智库发展问题分析

与国内一线城市相比，株洲智库无论在发展起点、发展规模还是发展成熟度方面都存在较大差距；与省会长沙相比，也在地缘优势、智库资源等方面存在不足；与体量相当的其它城市——浙江温州相比，在民众智库意识、地方智库特色、争取国家政策支持等方面步伐较慢。具体来说，株洲智库发展主要存在以下几个问题：

1.智库结构不平衡。

一是组织类别不平衡。首先是官方与社会智库比例不平衡，株洲“五环”智库中，除“社会智库”这一环外，其余“四环”皆为广义上的官方智库。其次是规模大小不平衡，像湖南工业大学这样的高校智库研究人员超过百名，具有高级、副高级职称的研究人员也数量可观，而其它智库研究人员甚至不足10人，高级职称的研究人员更是凤毛麟角。再次是受关注度不平衡，政府或企业等组织在委托项目咨询、课题研究时，首先想到的是市委党校、湖南工业大学这样的官方/准官方智库，对社会智库关注度偏低。

二是人员构成不平衡。智库人员多，高端人才少，株洲智库人员不下千人，但缺少高端优秀人才和行业领军人才，影响力不够大。编制人员多，自由人员少，官方智库一家独大意味着来自学界、商界和其它社会组织的精英不多，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智库研究的客观性和独立性。愿意交流的多，能够交流的少，普通研究人员因身份限制很难到政府机关挂职锻炼，即便有交流，也多半是政府人员到智库交流，所谓的“旋转门”顶多只打开了半扇。[9]

三是资金来源不平衡。目前株洲所有官方智库均依靠政府拨款运行，为数不多的社会智库也想方设法跟政府合作，希望从财政拨款中分一杯羹。具体到智库的某一项研究，几乎都是由政府出资，鲜见企业、个人或其它社会组织进行赞助。

四是研究内容不平衡。“短期性研究”多，“战略型研究”少，多数智库的研究对象是株洲市发展的现实问题，比如株洲火车站提质改造、中国“动力谷”打造等，一方面是因为这些研究易出成果，另一方面党委政府比较喜欢和支持此类问题的研究，而对于株洲当前发展需求不迫切或研究成果短期内难以凸显的战略性问题研究相对较少。

2.智库功能不完备。《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指出，新型智库要充分发挥“咨政建言、理论创新、舆论引导、社会服务、公共外交等重要功能”，湖南对智库功能也做了类似定位并强调要为推进“四个全面”提供智力支撑。[10]上海市社科院智库研究中心将智库功能定位在“资政、启智、制衡、聚才、强国”等五个方面。

对比我国官方和学术界对智库功能的定位，株洲智库功能尚不完备：面向党委政府的多，面向企业市场和社会大众的少。以株洲市社科联2016年度立项的107个课题为例，面向党委政府的立项研究高达95项，面向企业市场的立项研究有2项，面向社会大众的立项研究有10项。由此可见，株洲地方智库比较善于当党委政府的“智囊团”，为株洲市全面深化改革、经济社会发展出谋划策。它过于偏重面向党委政府的“咨政建言”功能，而对面向企业市场的“聚才”“创新支持”功能和面向社会大众的“启智”“凝心聚力”功能发挥不充分。

3.智库整合不到位。当前，株洲智库在资源整合方面存在“四多四少”现象。一是“散兵游勇”多、“集团方阵”少，项目研究 “单枪匹马闯江湖”现象并不少见，以智库名义作为项目负责人的现象反而不多。二是挂智库牌子的多，真正发挥功能的少，不少部门同时挂着“株洲XX研究中心”“株洲XX研究室”的牌子，但其主要工作还是行政事务性工作，科研功能发挥较少。三是智库种类多，彼此互动少，株洲智库“五环”并非环环相扣、紧密相连，官方智库与社会智库互动较少，同隶属于党委政府的官方智库之间彼此互动也不足。四是智库闭门研究多，对外交流少，纵向来说，与湖南省重点智库之间、与国家知名智库之间合作交流不多；横向来讲，株洲智库与湖南各兄弟市州智库合作交流也不多，不利于在经验交流中取长补短。

4.成果管理不完善。成果产出方面，存在“重两端、轻中间”现象。作为供给端，智库往往把争取项目委托作为一项重要工作。作为需求端，政府和其它社会组织往往只看重智库提供的研究结果，对研究过程缺少中期督查和推进机制，整个研究全靠智库的工作自觉。成果评价方面，评价主体、评价指标单一，就评价主体而言，一般按照“谁批准立项谁负责评价”的原则，这种过于依赖纵向评价主体而忽略包括同行在内的横向评价主体的成果评价，不能全方位地呈现研究成果的实际影响力；另外，多数研究属于当前问题对策性研究，这种重当前轻长远的评价指标显然不能完全反映出智库的实际研究水平。成果传播方面，株洲智库成果传播渠道比较狭窄，目前智库成果的传播渠道主要是调研报告、内参、论文、专著等形式，且不少调研报告和内参资料是在小范围传播的，很难对施政对象产生影响；另外新媒体平台利用率不高，导致智库研究成果话语权不强、传播力不深、影响面不广。

三 株洲智库发展的对策思考

要真正提高智库的影响力和传播力，切实发挥其在株洲“两型”社会建设中功能和作用，就必须牢牢把握智库发展趋势、紧紧围绕株洲中心工作、扎扎实实从四个方面着力。

(一)优化智库结构

1.优化组织结构。株洲社会智库在政策支持、人才吸引、资金保障等方面远逊于官方智库，这种不均衡的智库发展格局不利于其长远健康发展。官方智库在属性上的政府依赖无法保证其研究成果完全客观公正，研究过程可能会有意无意“向领导意愿靠近”，这样的缺陷可由社会智库来弥补，但需要市委政府的大力支持。所以要在科研资源分配、智库成果购买、智库建设保障等方面给予社会智库适当关注和扶持，确保官方智库与社会智库既竞争合作又优势互补，共同推动株洲智库发展。

2.优化人才结构。推动智库人才合理流动，避免研究人员成分“清一色”。无论中央层面，还是湖南层面，都强调要参考借鉴西方智库关于人才流动“旋转门”机制中的有益成分，“推动党政机关与智库之间人才有序流动，推荐智库专家到党政部门挂职任职”。具体到株洲而言，可根据湖南省相关政策，出台关于党政机关与智库之间人才流动的实施意见，让研究人员走出“象牙塔”，打破“经院式”的研究传统，带着研究问题走进乡镇社区、走进工厂车间，通过真实准确的调查研究，提出切实可行的意见建议，真正变成一只“黎明前报晓的公鸡”。[11]

3.拓宽资金来源渠道。一方面要根据国务院、湖南省关于智库建设实施意见的要求，加大对智库发展资金投放力度，比如根据2015年12月印发的《株洲市市本级政府购买服务指导目录》，适度加大智库研究成果购买力度；另一方面考虑出台相关政策，比如鼓励企业购买智库研究成果或是赞助智库研究、鼓励个人捐赠等。

4.丰富研究内容。为获取更多研究经费，智库在研究内容取向上往往会呈现某种趋利性——选择那些项目委托单位或领导喜欢和关注的问题，致使那些领导关注度不高但又关乎社会发展的“长期研究”以及某些公益性质的研究进展缓慢。作为智库研究的主要需求方，政府部门在项目立项选择上要在短期研究与长期研究、利益导向型研究与公益导向型研究方面做出合理取舍，避免顾此失彼。

(二)明确智库功能

不管是官方智库还是社会智库，都要努力做到功能上的三个面向：面向党委政府、面向企业市场、面向社会大众。

1.面向党委政府。智库研究要面向党委政府需求，比如针对罗霄山片区精准扶贫、清水塘老工业区搬迁改造及职工安置等社会热点难点问题和关乎株洲长远发展的战略问题，智库要通过周密的调查、严密的论证，以说服力强的事实和客观准确的数据向党委政府提出意见建议，并通过专门渠道呈送到决策者手中。

2.面向企业市场。智库研究要面向企业市场，比如结合株洲市产业发展特点及“五大千亿产业振兴计划(2014-2017)”，通过对产业发展政策、产业发展趋势等问题的研究，向企业等市场组织提供包括政策解读、发展转型、远景规划等在内的项目咨询。通过服务企业市场，促进企业转型升级，推动株洲经济发展。

3.面向社会大众。智库研究要面向社会大众，智库本身就具有舆论引导、教育公众等社会功能，智库研究人员要通过电视访谈、报刊撰文、民间论坛等形式，就建设“两型社会”、打造智慧城市等跟民众关系密切的问题进行宣讲、呼吁，以达到提高民众素养、促进社会进步的目的。

(三)整合资源平台

1.明确牵头协调机构。湖南省在建设新型智库的实施意见中明确规定“省委宣传部负责全省智库的综合管理和指导协调，有关部门和业务主管单位要按照谁主管、谁负责和属地管理、归口管理的原则，切实担负起智库管理责任”。株洲市可根据本地智库建设实际确定市委宣传部或其它部门负责全市智库的综合管理和指导协调工作。只有明确了管理协调单位，制定了详细的规章制度，才能更好地推进全市的智库建设工作。

2.打造智库供需平台。为智库资源的供需双方打开新的沟通渠道，有效缓解供需矛盾：作为供给方，智库可以发布自己的研究领域、研究特色和研究团队，面向党委政府、企业市场和社会大众寻找潜在的合作伙伴。作为需求方，可通过信息筛选，选择最适合自身需求的智库开展项目合作。

3.增强智库内部互动。增强官方智库内部互动，实现党委政府研究室的信息优势、沟通优势和高校智库专业的理论优势、研究优势有效对接，确保高质量研究成果的产生。增强官方智库与社会智库互动，通过研究互动能够取长补短、共同发展。

4.扩大智库外向交流。株洲智库对内“一个平台做事”，对外要“一个频道发声”，创建一个纵横交错、远近结合的对外交流机制。通过“请进来”的方式与省内外知名智库交流学习，采取“走出去”的方式与省内外市州、国外友好城市交流互动，讲述株洲好故事、传播株洲好声音，提升株洲知名度、扩大株洲影响力。

(四)完善成果管理

能否深入研究解决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并提出高质量、有价值的思想产品和研究成果，是衡量智库水平的主要标准。推进株洲市地方智库发展，必须强化成果管理。

完善成果产出机制，高质量的智库研究成果必然伴随高标准的研究方法和研究程序。从研究过程来讲，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代表的西方智库从委托项目签约阶段到最后的成果提交阶段都进行了严格的规范和督查，以确保高质量研究成果的产出，在这方面，可参考借鉴西方智库管理模式，出台具体制度，规范智库的中期研究。完善成果评价机制，一方面，在关注研究成果被批示/引用次数等量化指标外，还要关注其非量化指标，比如该研究对解决株洲市某些具体问题的指导作用有多大等一系列问题；另一方面，在评价智库成果时不仅要关注其对株洲发展现实影响，也要关注其长远影响。完善成果传播机制，智库研究成果不被知晓，智库的影响力就无法提升。完善智库成果传播机制要做到“两个结合”，一是传统传播渠道与新媒体传播渠道相结合，在通过出书立著、报刊载文、电台发声传播研究成果的同时，还要加强成果传播的网络化与信息化，通过固定终端建设——株洲智库网站、移动终端建设——智库建设相关的手机APP共同推进智库成果的传播；二是成果汇报与学术研讨相结合，将智库成果以“成果专报”的形式通过一定渠道传达到市委政府决策者那里供其参考，还要通过召开研讨会的形式向社科理论界展示成果以获得支持和认同，做到行政系统和学术系统“两个发声”。

株洲市地方智库发展起步较晚、基础薄弱，与经济发达地区相比存在一些差距。但这些问题并非无法解决，通过逐步优化结构、明确功能、整合资源、加大宣传，株洲地方智库发展可借助国家智库建设大势，发挥后发优势，实现弯道超车。

[1] RICH A. Think Tanks，Public Policy，and the Politics of Expertise[M].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4.

[2] 戴 慧.英国智库考察报告[J].中国发展观察，2014(1).

[3] James G. McGann. 2015 Global Go To Think Tank Index Report[M].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Think Tanks and Civil Societies Program.

[4] 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N].经济日报,2015-01-20.

[5] 2013年中国智库报告[M].上海：上海社科院智库研究中心，2013.

[6] 张 纪，魏礼群.智库建设影响国家的未来[J].党建，2015(2).

[7] 周文杰.用新思维推进基层智库健康发展[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6-03-24.

[8] 周文杰.近年株洲市社科联做了哪些方面的努力[EB/OL].红网,2016-04-02.

[9] 金佳玉.魏建国：智库要通过新思想引领政府决策[EB/OL].经济网，2013-05-13.

[10] 关于加强湖南新型智库建设的实施意见[N].湖南日报,2015-07-30.

[11] 张文雄.建设有湖南特色的新型智库体系[EB/OL].中新网,2015-10-16.

ProblemsandCountermeasuresAgainsttheProblemsofLocalThinkTankDevelopment——BasedonZhuzhouCity

ZHANG Huaidong, ZHOU Min

(CPC School of Zhuzhou Municipal Committee, Zhuzhou 412008 , China)

In order to complete the building of a moderately prosperous society in all respects and advance the modernization in the state governance system and governance capability，we need the intelligence support of think tank. Similarly,in the process of comprehensively deepening reform,the local government also need the help of think tank which can be trusted， used and un separated.By knowing the conditions about the think tank of Zhuzhou city, we can find the problems and offer countermeasures. So as to eaable the think tank to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local economy and society.

local think tank; developmental problem; Zhuzhou city；countermeasures

C932.4

A

1671-1181(2017)03-0028-05

2016-08-18

湖南省党校/行政学院系统社科规划立项课题“株洲市地方智库发展现状、问题及对策研究”(2015C10)。

张怀东(1985-)，男，河南驻马店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公共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