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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价值起源、空间意义与社会效应
——程焕文教授《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一文读后引发的思考

2017-03-08

河北科技图苑 2017年1期
关键词:幸福感图书馆空间

张 颖

(福建江夏学院图书馆 福建 福州 350108)

图书馆价值起源、空间意义与社会效应
——程焕文教授《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一文读后引发的思考

张 颖

(福建江夏学院图书馆 福建 福州 350108)

图书馆的发展动力是读者对图书馆服务的公共需求,而公共需求的内涵随社会时代的不同而变化。总体上图书馆的发展增进了人民的幸福,图书馆的这种溢出效应与其准公共品属性和经济实惠性紧密相关。心理需要层次理论可作为判定图书馆的空间地位的参考依据。

图书馆;价值起源;空间意义;心理需要层次;社会效应

图书馆事业古老又年青,如今的图书馆来到了一个与古埃及、古希腊迥然不同的知识经济时代——一个技术进步快得令人头晕目眩、社会现象变换光怪陆离的时代。在乱花迷眼的社会大背景下,图书馆在人们的视野中变得模糊了[1]——图书馆何去何从?程焕文教授在《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一文阐释了他的图书馆发展观。文中的许多观点笔者个人是大为赞同与拥护的,如“资源为王,服务为妃,技术为婢”的资源价值观点、“保存一切有文字的纸片”的收藏观点、“拥有是硬道理”的固本观点、“图书馆建设得越多越好,越大越好”的建设观点、“自由与平等”的图书馆社会价值观点、“知识中心、学习中心、文化中心”的图书馆使命观点等。在从程教授的文章获得教益的同时,笔者也有一些不成熟的看法想向程教授和图书馆同仁们求教。

1 图书馆的价值起源及其演变

程焕文教授在《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一文中谈到“图书馆因穷人和学人而存在。只要这个世界还有穷人,还有学人,图书馆就永远不会消亡。公共图书馆因穷人而产生、存在和发展,高校图书馆因学人而产生、存在和发展”[2]。这一观点可以说是广引共鸣,颇得人心。程教授的观点可以理解为:图书馆的产生与存在最初源自穷人和学人的需要,穷人和学人的需要构成图书馆发展的基本动力。对此,笔者想从图书馆发展史来求得印证与真解。

需求与需要是有所区别的。需求的形成必须同时满足两个条件:存在要求获得满足的欲望(即需要)、满足欲望的支付能力(包括经济上的和行动上的实现能力),需求是具有支付和实现能力的需要,即一种有效的需要,从主体差异层面考虑,需求分为公共需求和私人需求。图书馆正是由于社会的某种公共需求而非个人的特殊需求而诞生的,古埃及神庙中为了满足广大僧俗对记载神谕需求而形成的“档案室”,可视为图书馆的滥觞。图书馆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就烙上了“公共性”的印记,它肇始于公共需求而服务于公共需求。然而,其“公共性”的烙印并非一定意味着图书馆的资源直接惠及且服务于其社会的每一个成员,而是随着社会生产力水平和人类社会形态的发展变化其服务对象的范围也随之变动。

早期的图书馆,不是基于奴隶和其他受压迫受剥削的阶级阶层(穷人)的公共需求而产生的,他们的经济地位和经济能力限制了他们对图书馆的创建与拥有,而是基于奴隶主阶级(权贵和富人)的公共需求而产生的,他们需要用君权神授的宗教意识来树立正统、驯服顺民,他们需要严刑峻法、暴政苛税来维护社会等级秩序、来枷锁民众手足,只有他们才有经济地位和经济能力创建与拥有图书馆,实际上他们也有文化能力满足对图书馆的需要——他们享有受教育的特权,他们是识文断字的一撮。图书馆为统治阶级专有,是统治阶级的文献中心、精神家园、学习场所、社交圈子。进入封建社会,图书馆仍旧为统治阶级专有,服务于统治阶级,图书馆在社会中的规模分布格局没有太大的改变。若说有些不同,在中国,以各种书院形式出现的附属“科举”图书馆,这时候成为寒门士子通向官宦仕途的跳板,这种改变也可以说是对图书馆的公共需求内涵的局部扩展,但本质上仍然是统治阶级利益驱动的对图书馆的公共需求。

经过文艺复兴思想启蒙思潮的涤荡,当反封建的“人生而平等”的公民观和“自由、平等、博爱”人权理念深入民心,在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后,西方国家第一次形成全民性的对图书馆的公共需求,图书馆向社会各阶级阶层开放,从而走上了近现代图书馆的发展阶段。资本主义早期,产业工人必须具备比农民更多的生产技能和科学知识来谋生。他们的技能和知识,一部分是忍受百般屈辱煎熬从师傅那里“偷来的”,一部分是付出巨大代价从浅陋的学校教育中获得的(如果他们上得起学的话),而可持久获取技能与知识的来源是免费公共图书馆,他们在获取技能与知识的同时,也在图书馆里找到一小块属于自己的精神园地。至此,我们看到,作为“自由、平等”的资产阶级法权基本实践,图书馆提供免费的公共知识,极大满足了“穷人”对图书馆服务的高涨需要,群体需要通过免费获得的方式转变为公共需求并得以实现。“穷人”对图书馆的公共需求首次成为图书馆发展不可忽视的强大动力,正是在这种强大动力作用下,打破了以往时代官方图书馆一统天下的格局,随着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资本主义文明的演变,官方图书馆转变为公共图书馆,而学校图书馆、私人图书馆等民间图书馆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公共图书馆、学校图书馆具有明显面向“穷人和学人”的特征,因此,只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从这个意义上才可以说,近现代“公共图书馆因穷人而产生、存在和发展。”

笔者认为:在“社会生产力有了一定高度的发展但还没达到足够发展高度”——资本主义社会以降的历史发展阶段上,穷人、富人、统治阶级对图书馆的公共需求一同推动着图书馆的发展。

2 图书馆的空间价值及其内涵

程焕文教授在《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一文中勾勒的图书馆的空间地位是这样的:第一空间,居住空间;第二空间,工作空间;第三空间,购物休闲场所,并认为“图书馆不可能成为人的第三空间”。笔者认为图书馆的空间地位取决于阅读在人的生活中的必要性和阅读的性质。如果有无阅读习惯都不影响人的生活状态与质量,那么图书馆内阅读确实不成为人的任何一种空间。如果阅读是指为维持基本生存条件而必须具备的劳动技能和生活常识的学习,那么,这样的阅读就是生存和生活所必须的,如果此类阅读是在图书馆里进行的,图书馆就可以视为第一空间、第二空间的一个构成部分。如果阅读是指为放松身心,愉悦精神的那种阅读[3],那么,这样的阅读就起着提升生活质量的作用,如果此类阅读是在图书馆里进行的,图书馆就可以视为第三空间的一个构成部分。近年来,书吧在一些城市流行起来。作为一种新式的读书场所,书吧集图书馆、书店、茶馆或咖啡馆的特点于一身,人们可以在喝茶、喝咖啡、聊天的时候翻翻时尚杂志、流行小说,在舒缓的音乐中放松身心;图书馆同样可以拓展自己的功能发展成为适应消费转换规律的新型休闲场所。从这个意义上看,笔者认为上海图书馆馆长吴建中博士的“为市民打造城市第三空间”的理论不仅不谬,还指出了图书馆发展的新路子。

以上是从图书馆空间资源对读者生存生活质量的重要作用角度来讨论图书馆的空间性质的,现在我们换一个角度,从读者角度来看图书馆的空间性质。按照程教授的说法,大学生生活的基本空间位序是:寝室、教室、食堂、图书馆(实验室),这是按照作息时间排序的。如果按照马斯洛心理需要层次理论,大学生的心理需要的空间顺序应该是食堂、寝室、教室、图书馆(实验室)。根据心理需要层次结构动力机制,当低层次的心理需要被满足之后,它就从主导动机上退下,让位高一层次的心理需要,也就是说,它的重要性被取代了。基于这种理论,笔者认为,当大学生的基本生活需求得到满足之后,教室就成为他们的第一空间,紧随其后的是图书馆、实验室,并且随着研读的深入,如本科生处于打基础构建知识结构阶段,硕士研究生处于专业深化跟随导师作研究阶段,博士生处于在导师的研究体系中独当一面的阶段,博士后处于自定研究方向、研究课题独立研究的阶段,第一空间便由教室空间过渡到图书馆空间、实验室空间。信息资源丰富、设施条件优越、辅助服务周到的教室空间、图书馆空间、实验室空间对于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博士后的成长是非常重要。由此可见,空间的重要性是相对的,相对于不同的人,相对于人的不同心理需要层次,相对于不同年龄、体能、经济能力、职业经历和生活阅历的人,相对于社会经济不同发展阶段,图书馆空间资源的重要性可以是不同的,亦即图书馆的空间地位可以是变化的。

3 图书馆的社会价值及其效应

程焕文教授在《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一文中以反问的方式提出了这样一种观点:“没有图书馆,民众照样可以幸福地生活;有了图书馆,民众可以生活的更幸福。图书馆并不是民众不可须臾离开的场所,很多人一辈子没有进过图书馆,你能说他们生活得不幸福吗?”[2]图书馆的核心功能是书藏天下、传承文明。由于核心功能的存在而在人类社会引致的幸福抑或痛苦,并不是图书馆本身的目的或过错(譬如,图书馆馆藏了核裂变的科学知识,但并不能要求图书馆对广岛核灾难负责,尽管核灾难的发生与运用了核裂变的科学知识有关),因而关于图书馆是否给人们带来幸福、带来怎样的幸福、带来多大的幸福可以视为图书馆核心功能的外部性,或者说溢出效应。笔者认为,程教授提出的图书馆与民众生活幸福关联的问题实际上是一个图书馆的溢出效应问题。那么,图书馆的溢出效应是否如程教授所言的那样简单直白呢?笔者觉得似乎比较复杂,要想厘清图书馆与幸福的关系需要绕一个很大的弯子。

图书馆与民众生活幸福是怎样关联上的呢?图书馆是人们借阅书籍的一个处所,人们通过阅读来获得幸福(如通过阅读获得有用的知识进而使自己的工作顺利、生活舒适,或直接通过阅读放松身心、愉悦精神)。由此,我们大体可以建立这样一种关联:图书馆-阅读-幸福,并循着这一关联来探讨图书馆的溢出效应,幸福与阅读的关系、阅读与图书馆的关系。

阅读是从书面材料中获取信息的过程(在现代,书面材料应作广义理解)。阅读就是读者和文本的对话。阅读是一种主动的过程,是由阅读者根据不同的目的加以调节控制的过程。阅读者的目的大致有以下四种:一是了解情况,如阅读报纸、广告、说明书、商业信息等;二是掌握知识,如学习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专业理论、职业技能、待人处事之道等;三是欣赏作品,如品味诗歌、剧作、小说等;四是消遣休闲,如浏览花边新闻、网络快餐、虚幻游历等。从功能上和实用性上可将它们归入学习性阅读和消遣性阅读两个大类。阅读的作用,从社会角度来讲,一个民族的精神境界取决于这个民族的阅读水平[4],在一个不进则退的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若长时间怠于阅读,那么后果几乎是毁灭性的;从个人角度来讲,一个人的精神发育史就是他的阅读史,其人生丰富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阅读,阅读能使人超越自身的物理时空和生理局限,足不出户而通晓古今、谙知人情、习学技艺、增广智慧。

以上讲的是阅读的作用,作用与幸福有一定联系,但不一定能够完全划等号。阅读是读者追求幸福的一种间接行为,因而阅读与幸福的关系变得比较复杂。让我们来考察下面四种情况:(1)只要能安于现状,在人的心理需要第三层次以上的各层次上都可获得幸福感。举例来说,一个大字不识、知足常乐的渔夫同一个学富五车、著作等身的学者两者都能获得幸福感,它们的幸福感有差异吗?没有。但是,渔夫可以不通过阅读来获得幸福感,学者则必须通过阅读来获得幸福感,因而很难以“没有阅读,民众可以幸福地生活”来概括这两者情况,因为“民众”是有分别的;也很难说“有了阅读,民众可以生活的更幸福。”对于那些始终存有不满足感的人来说,阅读的越多能够帮助他/她获得的幸福感可能越多,而对于已在某一心理需要层次获得满足的人来说,更多的阅读可能是多余的甚至成为负担,因为民众的幸福“心理需要层次”是有不同的。这种情况下在阅读量和幸福感强弱之间找不到对应关系。(2)为满足心理需要的更多的阅读,必然会带来幸福感,反之,不再阅读或阅读量不够可能会产生痛苦,因为人的生活环境变化了。试想一个刚从基层升迁上来的企业高层经理,在觥筹交错的社交场合,没有一些不同于基层工作的倜傥风度和斯文谈吐,那将是何等的尴尬。过多的阅读于他/她的身份或许无太多的补益,但与其身份相符的新阅读和阅读量断然是不可少的,这种性质的阅读应该说是能够增进幸福感的。这是由于心理需要层次的递升规律作用,阅读得越多带来的幸福感越强。这种情况下在阅读量和幸福感强弱之间存在比例大体相同的正向关系。(3)在不同的经济社会发展阶段上(比方说,农耕经济阶段、工业化经济阶段、知识经济阶段)对于人的起码的一般生存技能和精神世界状态的要求是有所不同的,经济社会发展程度越高所要求的生存技能越多、精神世界状态越丰富,否则是难以融入社会的,而更多的生存技能和更丰富的精神世界状态的形成很大程度上要通过学习性阅读来实现,换句话说,在生存技能和精神世界状态的要求不断推高的经济社会发展进程中,要想进入幸福的生存状态,人们需要比以往更多的学习性阅读。这种情况下存在着较大阅读量和相对较小幸福感的正向关系。(4)对于一个人的全部人生来说,学习性的阅读大多集中在大学本科以前的年龄段,而纯粹消遣性阅读则主要集中在退出劳动力队伍之后。学习性阅读越多为日后的更高层次的幸福奠定更厚实的基础,但在校学习的学生实难用“幸福”来形容他们苦读的感受;消遣性阅读也不单纯是一个心理需要问题,类似于体育活动,消遣性阅读其实还与人的年龄、体能、经济能力、职业经历和过去的生活阅历都是有关的。试想一位退休老教师,想让他/她通过户外攀援运动来增加快乐几乎是不可能的,想让他/她闲来不读点报刊杂志恐怕也难于做到,除了种草养花、含饴弄孙,阅读能让其摆脱孤寂,生活更加充实,获得更多的晚年幸福,而一位不再从事农作的老农,斜靠在墙根与老乡邻们在温暖的阳光下谈古论今,领受的同样是幸福。这种情况下在阅读量和幸福感之间存在着时间错位关系和阅读性质转变的关系。综合以上论述可见,阅读量与幸福指数之间总体上存在着某种程度的正向关系,第一种特殊情况与后三种一般情况之间其实并无内在冲突,然而阅读量与幸福指数之间确实难以用一个线性模式来概括。但不管怎样,总体上阅读是导致幸福的重要因素(条件)之一,这一点是没有疑问的。

最后,看一下图书馆与幸福的关系。在图书馆场所本身条件不影响人们对阅读场所选择的前提下,一方面由于阅读与幸福指数之间总体上存在着某种程度的正向关系,另一方面阅读与有无图书馆、有多少图书馆又没有必然的联系,即阅读量不受图书馆大小多寡的影响,于是可以得到这样一个推论:“没有图书馆,民众照样可以幸福地生活;有了图书馆,民众的生活并不见得更幸福。”——幸福指数是由阅读量来决定的,而不是由图书馆的规模数量来决定的。

这个推论未免令人沮丧,然而现实是,图书馆自身的准公共品功能与经济实惠等诸种条件影响着人们对阅读场所的选择、影响着人们的阅读量,换句话说,图书馆自身的民生功能与优越条件吸引着人们到图书馆去阅读。图书馆的吸引力体现在:图书馆的公益性、民生性、免费制为大众带来了广泛的平等与公平,图书馆的规模经济为“穷人学人”读者大大降低了阅读成本(在当代人们必须终身阅读的一个长期过程里这一点更加明显),图书馆的准公共品属性造就的自然垄断为图书馆占据了不小的阅读量份额,图书馆信息集散功能的高度专业化对创新经济用户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图书馆2.0技术为读者拓展出丰富多彩的虚拟阅读空间,等等。图书馆这些优越条件环境对读者的图书馆内阅读产生了巨大的正面效应。图书馆越多越大,图书馆对于阅读的正面效应越大,阅读量越大民众的幸福指数自然就提升得越多,也就是说,图书馆的这些与时俱进的、更深融入人们生产生活的发展变化使得人们实实在在感受到“有了图书馆,民众可以生活的更幸福。”如此也为“图书馆建设得越多越好,越大越好”的建设观点提供了强有力的社会价值依据。

4 结语

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不是自封的。图书馆的价值在于它对人类社会生活有用;图书馆的使命在于人类社会未来的发展需要它。图书馆的价值体现在馆藏资源对社会的有用性上,图书馆的使命要落实在它的发展方向与规模上。这样就很自然地牵涉到图书馆的发展动力、图书馆的正外部性、图书馆在人的生活空间中的位置和地位问题。图书馆的发展动力来自读者群对图书馆服务的公共需求,读者群面越宽,推动图书馆发展的动力越强;图书馆社会价值来自于读者群对图书馆正外部性(即本文提到的溢出效应)的切身感受,幸福感增益越强,图书馆事业就能获得大众更加强烈的认同与更强有力的支持;图书馆的空间地位来自于图书馆资源与人们日常生活的密切程度,越密切图书馆空间地位越高,受重视程度越大,图书馆事业就能发展得更快。因此,本文不仅仅是就程焕文教授《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文中若干问题交换看法和个人理解,更着意于探讨图书馆事业发展的基本问题。

[1]数字信息时代我们还需要图书馆么?[EB/OL].(2006-09-27).[2016-10-9].http://www.enet.com.cn/article/2006/0927/A20060927215815_3.shtml.

[2]程焕文.图书馆的价值与使命[J].图书馆杂志,2013,(3):4-7.

[3]朱永新.改变,从阅读开始[EB/OL].(2012-01-07).[2016-10-10]http://news.xinhuanet.com/book/2012-01/07/c_122546144.htm.

[4]书吧词条[EB/OL].[2016-10-10].http://baike.so.com/doc/5536596.html.

Social Effect

On Value Origin, Spatial Meaning and Social Effect of Library——Reflections onTheValueandMissionofLibrariesWritten by Professor Cheng Huanwen

Zhang Ying

the readers’ public demand for library service generates the development of library and the connotation of public demand varies along with the social era. In a word, development of the library improves the people’s happiness; this spillover effect is closely linked with quasi public goods attribute and economic benefits of the library. The theory of Psychological hierarchy of needs can be used as the basis for determining library space position.

Library; Value Origin; Spatial Meaning; Psychological Hierarchy of Needs;

G25

A

10.13897/j.cnki.hbkjty.2017.0017

张颖(1980-),女,福建江夏学院图书馆馆员,研究方向:资源建设。

2016-12-06 责任编辑:韩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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