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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经济思想演化及其现实价值
——从生产价值到生命价值视角

2017-03-07穆怀中王珍珍

理论月刊 2017年7期
关键词:资源环境生态

□穆怀中 ,王珍珍

(辽宁大学 经济学院 沈阳 110036)

环境经济思想演化及其现实价值
——从生产价值到生命价值视角

□穆怀中 ,王珍珍

(辽宁大学 经济学院 沈阳 110036)

推动生态文明建设,实现绿色发展战略目标,是经济发展新常态下中国面临的重要课题。从环境经济思想萌芽,到基于生产价值视角的环境约束思考,再到生命价值视角的环境经济共生思想演化,为我们正确处理环境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建立人与自然共生的理念,制定有助于人口经济生态可持续发展的环境策略提供了深刻的理论和实践借鉴。本文通过系统阐述生产价值视角到生命价值视角的环境经济思想演化过程,揭示西方环境经济思想蕴含的环境伦理观和实践观,指出其对我国环境伦理观和环境保护实践的启示作用,并就新常态下中国环境政策制定提出对策建议。

环境经济思想演化;生产价值;生命价值;经济新常态

经济发展新常态背景下,要求我们对环境与经济发展的互动规律有更为清晰的认知。环境经济思想演化体现了人类对资源环境生态的深化认知过程。本文拟从环境经济思想的演化过程,了解资源环境与人类经济社会发展的互动机理,为制定更加清晰的生态环境政策提供思考和借鉴。

1 环境经济思想演化

1.1 环境经济思想的萌芽

环境经济思想的萌芽,源于自然资源的生产要素理论。早在1662年,威廉·配第就提出了“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的著名论断[1]。但古典经济学的主流学派主要将目光集中于经济发展和人口增长的研究。亚当·斯密认为自然资源的稀缺问题并不会阻碍经济增长,资本积累和分工足以弥补土地稀缺对经济增长的消极影响[2]。李嘉图认为并不存在自然资源的绝对稀缺,技术进步可以替代土地资源稀缺对经济增长的影响[3]。19世纪30年代,法国经济学家萨伊提出劳动、资本、土地的生产三要素理论[4],把自然环境中的土地资源看作经济活动的重要组成元素,丰富了早期经济学家认为自然资源不构成制约经济增长的观点,形成了早期环境经济思想的萌芽元素。

1.2 基于生产价值视角的环境经济思想发展

基于生产价值视角的资源环境思想发展,得益于古典经济学家将土地资源作为经济活动的必要条件,揭示出土地资源等与经济劳动之间的可能性连带关系。马尔萨斯提出,农业生产遵循边际报酬递减法则,人口对自然资源的需求以指数增长,而资源供给呈现线性增长甚至零增长,因而资源的稀缺是绝对的,不会因为技术进步和社会发展而改变[5]。马尔萨斯的环境经济思想忽略了技术进步对提高资源生产力的重要作用,低估了人类的自我控制能力,但为后人敲响了保护环境资源的警钟,如果不能正确处理人口、资源与环境的关系,人类将面临灾难性的后果。约翰·穆勒认为经济发展是土地收益递减与技术变革的一场战役,无论人口压力有多大,可再生资源的利用潜力可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来源,同时他认为技术可以通过商品相对价格的提升来推迟资源稀缺导致的经济增长约束[6],可见,穆勒的思想较马尔萨斯显得更为乐观,这主要是因为当时的知识和技术进步已经满足了人类个人方面的物质需要,因而人类可以追求诸如教育之类的其他社会目标。

新古典经济学家从资源相对稀缺视角,提出不同于古典经济学派提出的“劳动价值论”和“成本偏好价值论”,以“边际效用理论”和“均衡价格理论”为基础,从新的视角解释资源对经济发展的约束。早在1865年,杰文斯研究英国煤炭资源枯竭问题时,对增长极限抱有更加消极的态度[7]。里昂·瓦尔拉斯在边际效用分析基础上提出了“一般均衡理论”[8]。阿尔弗雷德·马歇尔基于边际效用和边际生产费用系统阐述了均衡价格论和分配理论,并指出了数学建模在经济分析中的应用潜力[9]。值得指出的是,早期的古典经济学模型中并未考虑自然资源因素,直到20世纪70年代,在对资源损耗进行系统性调查后,资源约束才被引入新古典经济增长模型。

除了经济发展的土地资源约束,马克思则解释了劳动力资源在经济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他将劳动者视为生产的唯一源泉,同时,马克思认为环境破坏是资本主义体制不具有可持续性的重要原因,工人在严重污染的环境下工作,为保持工人的生产力,将需要更多和更好的医疗服务。如果工会寻求更高的医疗补贴,将意味着工人工资的大幅上涨,而这无疑会对利润和资本积累造成严重损失[10]。由此可见,马克思从社会形态方面,从劳动力视角阐述了环境对经济发展的约束,相对于古典经济学家,马克思对环境问题的认识又进了一步。

主流的古典经济学派和后来的新古典经济学派都强调资源的生产要素价值,集中研究土地、劳动等资源对经济增长的约束,将经济、生态系统看作静态的封闭系统,但产生于20世纪的制度学派将经济发展视为一个动态的过程,他们把生态学融于经济学之中,并且开始关注技术进步对经济生态的重要影响,这为后来的环境治理问题提供了新的思路。

1.3 基于生命价值视角的环境经济思想深化

基于生命价值视角的环境经济思想深化源于 “环境与劳动”经济活动的可持续发展矛盾关系的日渐突出和尖锐。古典经济理论对自然资源和生态环境的忽视,导致在扩张经济规模的过程中,缺乏对生态环境的主动协调,因而引发深重的环境灾难。20世纪30-60年代的“八大公害”事件造成的严重后果引起了社会各界对环境问题的关注。这些灾难的出现也从侧面反映了自然资源和生态环境对经济发展的约束是绝对的,必须把“自然资源”和经济纳入到统一的理论和模型分析框架中,把自然生态与经济规模协调起来,共同构建可持续发展的基础。

20世纪50年代的资源经济学家认为,环境与普通的商品不同,是重要的物质资料源泉,需要进行专业管理。20世纪60年代,美国学者艾伦·克尼斯在研究水的问题时首次从一个经济学家的视角来看待环境问题,并将经济分析工具应用于环境政策的制定过程[11]。1962年,美国生物学家卡逊在其著作《寂静的春天》里详述了滥用DDT等杀虫剂给环境带来的严重危害,该著作成为环境保护事业在美国和全世界迅速发展的导火线[12]。1972年,德内拉·梅多斯等在其著作《增长的极限》中提出地球上粮食、资源和环境的有限性导致人口和经济的增长也是有限的,无节制地发展最终将走向增长极限,并陷入恶性循环之中,因此应改变以往仅仅追求增长的社会方向,向均衡的目标前进,即将全球均衡状态作为解决全球性环境与发展问题的最终出路[13]。

1987年,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发表关于人类未来的报告《我们共同的未来》,正式提出“可持续发展”的概念,引导人们把环境保护与人类发展切实结合起来,实现了人类有关环境与发展思想的重要飞跃[14]。

20世纪90年代以来,围绕可持续发展和全球性环境问题,各国经济学者展开对环境经济思想的理论与实证分析。1990年,英国环境经济学家大卫·皮尔斯和图奈在其著作《自然资源和环境经济学》中第一次使用了“循环经济”一词,试图依据可持续发展原则建立资源管理规则,并建立物质流动模型。同时,二人首次正式提出自然资本的概念,那些不可替代的、还未被赋予市场价值的生态系统将是未来经济发展最重要的限制因素,而开发利用自然资本的基本策略是遵循生态规律,向生态系统学习,发展流通和服务经济,向自然资本投资[15]。 1997 年,Daily 和 Constanza等人对对全球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进行估算,这是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自然资本核算案例,研究成果发表后,在国际上掀起了研究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热潮,如对淡水生态系统、城市生态系统、鱼类生态系统、森林生态系统等的服务功能及其价值评估[16]。生态资本理论改变了人类固有的资源无限、环境无价的传统观念,随着生态环境破坏的加剧和生态资本价值核算的深入研究,人们开始深化生态环境价值的认识,通过向资源环境投资来寻求人口经济生态的共生发展。

另外,环境经济思想的深化还得益于环境经济的政策研究。随着国际社会对资源环境和可持续发展观念的高度重视,人们开始关注用经济方法解决环境问题,为国际社会和政府提供解决环境和可持续发展问题的战略和政策。科斯基于明确产权,通过市场手段解决外部性问题的途径,被认为是通过市场机制实现生态文明建设目标的理论基础[17]。

21世纪以来,环境经济思想的关注视角越来越集中于人类发展、经济增长与环境改善三者之间的协调关系,将解决环境问题与经济发展模式和发展战略相结合、将保护环境提升到人类文明层次的绿色经济。2001年,美国生态经济学家莱斯特·布朗在其出版的系列著作中,对生态经济模式进行系统的构想,他认为,未来经济发展规划中应纳入生态系统的思想,发展生态经济的具体路径是:提高能效、开发可再生能源、通过禁伐和大量植树扩大地球森林覆盖率来固碳[18]。

2 对中国环境伦理观与实践观的启示

2.1 对主流环境伦理观的启示

环境经济思想的演化过程蕴含着西方的环境伦理形态,从农业社会人类对资源的无节制开采到工业社会对征服自然的勃勃野心,体现了当时西方“人类中心主义”的环境伦理观。长期以来对资源环境的忽视导致深重的环境灾难,人类开始觉悟到必须改变以往与环境的对立关系,承认自然系统的内在价值和存在权利,即倡导“非人类中心主义”,这构成后来西方环境伦理的主流理念[19]。从现代系统论和全球生态学视角来看,地球系统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人类作为地球系统的组成部分,应遵循地球生态系统的运行规律,试图打破这一平衡规律的行为都将导致“引火烧身”的不良后果。

另外,人类与生态系统的命运息息相关,自然界的整体利益高于人类自身的利益,这就要求人类将生态系统看作自身生存发展的必要条件,对生态进行保护。可见,生态学视角的“非人类中心主义”伦理观符合西方发展的现实需要,兼具理论与现实意义。相比之下,目前中国并未形成系统的环境伦理模式,传统伦理学中的“天人合一”思想仅停留在朴素的系统观层面[20],没有发展成为中国主流的环境伦理观念。受传统儒家天人观的影响,在自然面前,表现出“人类中心主义”情绪,尤其在经济快速发展情况下,容易将资源环境问题抛之脑后,以环境代价换取经济增长。中国经济社会若想得到长足发展,这种理念显然需要调整。从西方文明发展历程来看,其在处理环境经济的关系中同样经历了不断调整的过程,从“人类中心主义”到“非人类中心主义”的环境伦理观的转变,以及西方生态经济发展的协调,可以看出,西方环境伦理中的生态中心思想具有较为广泛的科学依据和现实基础,符合人口经济生态协调发展的需求,值得我们借鉴学习。

2.2 对环境保护实践观的启示

从环境经济思想演化过程可以看出,可持续发展理念的提出,对环境经济思想的深化,尤其对20世纪90年代以来环境经济问题的处理具有重要意义。从早期主流经济学派忽视资源环境约束,单纯追求经济增长的“黄金时代”,到“八大公害”事件出现,引发资源枯竭、气候恶化等深重的环境灾难,西方环境伦理开始倡导消除人与自然的对立关系,积极寻求建立一种能够促使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有效途径。1987年,联合国在人类发展大会上提出了可持续发展的理念,这一主张实现人口、经济、生态“代内公平”与“代际公平”协调发展的思想满足了当时世界对发展模式和战略指导思想的渴望,迅速成为国际社会协调环境经济发展关系的共识。

可持续发展理念是基于资源环境视角提出的指导人类社会长期发展的战略,在人口、经济、社会、生态领域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就其人口观而言,可持续发展强调当代人与后代人的公平发展;就其社会观来看,主张国与国之间的相对独立发展;就其经济观而言,强调经济发展与自然生态系统的协调共生发展;就其自然观来看,主张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与此同时,可持续发展理念涉及到现实社会中的生产方式的调整、管理体制的完善和法规政策的制定,因而是一个高度综合的实践体系。

从生产方式调整来看,西方国家在其环境伦理观与可持续发展理念下,积极展开对生态经济模式的探索,利用市场化手段引导企业实施清洁生产,鼓励消费者购买清洁产品,并对入市商品采取生态标志和绿色标志认证。在管理体制的配合完善方面,西方国家经历了环境管理职权从弱化到强化、环境管理机构设置从分散到集中、环境机构职能从单纯管理到综合治理的进阶过程,并将环境保护融入社会经济决策和政绩考核体系[21]。在环境法规政策制定上,西方国家陆续出台了《环境保护法》和一系列单行环境法律,实行污染者负担、排污收费和污染治理优惠等环境政策[22]。另外,专门致力于环境保护的政党和组织如 “绿党”“绿色和平组织”“绿色和平基金会”等对西方环境保护产生了广泛的影响。目前我国在市场商品的绿色认证监管、专门化的环境法规和多元环境治理方面均较为缺乏,可借鉴西方国家相关方面的实践,争取早日实现绿色发展目标。

3 相关对策建议

当前,我国正处于经济增长速度换挡期、结构调整阵痛期、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三期叠加”的战略时期[23],新常态的战略定位,对我国处理环境与经济的关系提出新的挑战。2014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现在环境承载能力已经达到或接近上限,必须推动形成绿色低碳循环发展新方式,更加注重生态文明建设。”[24]可见,在生态文明建设和环境保护处于阶段性特征和趋势性变化的新常态下[25],环境保护工作的关键在于按照自然、社会、科学规律办事[26],正确处理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不断完善环境政策的适用性,这与环境经济思想的精髓是不谋而合的。

3.1 推行环境优先的有限发展观

经济学中环境思维的演化过程向我们展现了一个事实:经济发展一旦超过资源环境自身的承载能力,人类将遭受深重的灾难。因而,经济要持续发展,必须尊重自然规律,优先考虑环境的生态容量,绝不能以牺牲环境、破坏生态为代价。有限发展观体现了以环境资源的承载能力为约束的一种发展观,与以往环境无价、资源无限的发展观存在本质区别。推行环境优先的有限发展观要求相关环境法规和经济政策方面的配合完善。在环境法规方面,要实现环保新常态,应通过环境法规体系的完整化、环境法治化、执法严厉化来更好地发挥法律法规对公众的引导和规范力,释放环境政策的潜力[27]。在经济政策方面,研究建立能够适应环境容量,实施资源有偿使用的机制——排污权交易制度,内部化环境治理成本,通过积极培育排污权交易市场,完善资源环境价格的形成和动态调整机制,加大财政税收奖惩的力度,鼓励和引导企业进行自发的污染治理。

3.2 实施后工业生产方式

在工业社会,企业采取的是以工厂、机器和批量生产为主要特征的生产方式,在创造财富的同时,给人类社会带来严重的环境污染和灾难。因此,在新常态下,应摒弃以往那种以环境损害为代价的生产方式,追求生态工业生产方式,在产品设计、原材料利用、生产工艺、产品回收等方面进行全方位的生产变革,实现产品生产的零排放,这就是后工业生产方式。实施后工业生产方式,要求产业结构的重大调整优化和绿色技术的研发和创新。

就产业结构调整而言,在新常态下,目前我国传统产业面临严峻的“去库存、去产能”任务,应将资源从产能过剩产业流动到有高需求的新兴产业中去,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首先,要实行重污染过剩企业逐步退出机制,保留规模大、生产技术先进、排放力度小的企业,对零散小企业实行有步骤的退出。其次,应按照国内外市场需求,积极培育具有高附加值的战略新兴产业,特别是绿色产业,通过相关政策的设计,引导更多的社会资本流向环境友好型产业。另外,应充分挖掘环境污染第三方治理市场的潜力,发展环保服务业,这对于安置淘汰行业的劳动力资源也具有积极影响。

绿色技术的研发和创新方面,绿色技术是进行清洁生产的重要支撑,加强绿色技术的研发与创新,有助于我国逐步摆脱生产技术水平落后的 “锁定效应”,为实行清洁生产和后工业生产方式奠定坚实的基础[28]。推动绿色技术研发和创新,首先,要完善能够鼓励企业、个人进行绿色技术创新的政策,对主动进行研发的单位和个人实行税收、财政的优惠补贴政策,同时要加大对企业创新的资金投入,特别是对中小型新兴企业的投入力度,促进全社会参与到绿色技术的创新中来。其次,要增强研发和创新的效率,鼓励科研机构与企业配合,有针对性地研发企业需要的生产技术,产学研相结合也有助于为社会培养创新人才。同时,国家应将有限的研发资金配置到核心关键技术的攻关上,鼓励企业积极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并进行技术吸收再创新。另外,技术研发创新离不开专业人才,因此创新型人才的培养也至关重要,通过完善相关人才创新鼓励机制的设计,充分调动各类人才进行绿色技术研发创新的积极性。

3.3 鼓励倡导绿色生活方式

处理环境与经济关系的唯一主体是人,环境问题的出现是人类活动作用于自然界的直接后果,从环境经济思想的演化中我们可以看出,当人类充分认知到资源环境对经济发展的重要约束力,并逐步改变原有的生产生活方式后,环境问题也会逐步迎刃而解,因此,从人自身的因素来考虑改善与自然的关系,应加强环境意识形态的教育和改变固有的消费方式。首先,应逐步形成全民的环境伦理观,将“非人类中心主义”的思想贯穿到教育过程,指导人们尊重自然规律,了解环境容量的上限概念,形成人与自然共生的理念。其次,应对消费实施合理引导。新常态下,消费仍然是经济发展的主要驱动力,在公众环保意识逐步提高的情况下,健康绿色的消费方式和理念,对绿色发展的倒逼机制日益凸显,这也使得环境经济政策对消费领域的调控空间进一步扩大,同时弹性增大,利用这一趋势,可以通过将高污染产品纳入消费税范围来引导公众的绿色消费行为。另外,为扩大绿色消费理念的人群范围,可以引导企业间建立绿色供应链,从而促进健康消费方式在广度和深度上的“有序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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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李利克

10.14180/j.cnki.1004-0544.2017.07.025

F205

A

1004-0544(2017)07-0136-05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37311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573112)阶段性研究成果。

穆怀中(1957-),男,内蒙古赤峰人,经济学博士,辽宁大学副校长、教授;王珍珍(1986-),女,河北沧州人,辽宁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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