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自然保护区周边农户沼气使用意愿研究——基于陕西洋县沼气农户数据的实证分析

卢立昕， 刘易平 ， 王昌海

(1.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北京 102488； 2.四川省社会科学院， 四川 成都 610071； 3.中国社会科学院 农村改革发展协同创新中心， 北京 100732)

朱鹮自然保护区周边农户沼气使用意愿研究
——基于陕西洋县沼气农户数据的实证分析

卢立昕1， 刘易平2， 王昌海3

(1.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北京 102488； 2.四川省社会科学院， 四川 成都 610071； 3.中国社会科学院 农村改革发展协同创新中心， 北京 100732)

文章利用地处朱鹮自然保护区的陕西省洋县的实地调查数据，运用二元Logistic模型实证分析了影响农村户用沼气使用意愿因素。研究发现：在农户个体及家庭特征因素中，受教育水平、健康状况及是否是村干部与农户家庭年支出等因素对其沼气使用意愿有重要影响。在农户对沼气认知特征因素中，沼气池及配套部件质量情况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故障出现频率的情况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此外，提供技术指导越到位，农户使用沼气的意愿越强。

朱鹮自然保护区； 户用沼气； 影响因素； Logistic模型

1 我国户用沼气现状

近年来，沼气工程发展问题成为政府和学术界关注的焦点。本世纪初，农业部启动和实施以沼气综合利用为建设重点的“生态家园富民计划”，建设以农村户用沼气为纽带的各类生态农业模式。2003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做好农业和农村工作的意见》指出，“继续围绕农村沼气等‘六小’工程”，“扩大投资规模，充实建设内容，要重点支持退耕还林地区发展农村沼气”。同年，将农村沼气建设纳入国债项目进行扶持。此后历年一号文件都提出继续推进农村沼气建设，加快农村能源步伐的要求。指导内容从“增加农村沼气建设投入”，到“加强沼气服务体系建设”，进行“沼气技术创新、维护管理和配套服务”，培育“沼气工农村技能服务型人才”。近年来进一步从管理方式与机制等角度，指出“优化项目结构，创新管理方式，鼓励新技术研发应用”，“完善农村沼气建管机制”，“因地制宜发展农村户用沼气”。可以看出，政府对沼气的关注从资金投入日益上升到技术创新、机制完善等层面。国家对沼气的投入持续增加，使得21世纪前10年成为我国沼气发展最快的历史时期[1]。不过，从现实情况看，由于各种原因，农村沼气的发展并未取得可观成效，当前农户沼气使用意愿并不强。因此，如何科学引导农户使用沼气，提高农户使用沼气意愿，对于发展循环农业，解决生态环境保护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陕西洋县作为朱鹮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重要地区，肩负着举足轻重的生态环境保护任务。朱鹮作为一种稀有的具有多种物种价值的美丽鸟类，对生存环境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沼气作为一种可再生的清洁能源，会减少大量的温室气体排放，促进节能减排效果。因此，在朱鹮保护区周边的农户中大力开展沼气使用，有利于提高农业农村废弃物无害化处理水平，增强农田养分循环流动，为朱鹮在周围的活动提供良好的栖息地。更重要的是良好的生态环境与生存空间有利于降低朱鹮灭绝的各种威胁因素，对朱鹮保护的可持续发展无疑有着特别的好处。

目前，国内出现很多关于农村户用沼气使用方面的研究。蔡亚庆[6]等人通过对全国五省的详细调查数据，对我国农村户用沼气使用率进行了实证研究，并运用回归模型对影响我国沼气使用效率的因素进行了深入分析。汪力斌、刘启明[7]研究农户视角下的农村沼气技术推广，分析农户对沼气的使用情况、使用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对沼气技术推广提出建议。阎竣、陈玉萍[8]以四川、陕西和内蒙古为例，从农户角度评估西部户用沼气系统的使用给农户带来的明显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侯京卫[9]等人指出沼气技术对农村生活污水的治理具有重要意义，并通过对河北、山东部分农村地区沼气使用现状,发现农村沼气，尤其户用沼气使用未能充分发挥污水治理的作用。对于影响农村户用沼气使用意愿方面的研究，杨文歆、张晖[10]对陕西省杨凌示范区农户使用沼气意愿进行调研分析，指出原料匮乏、管理和技术服务差、经济效益不明显以及缺乏生态环保意识等因素制约农户沼气使用意愿。张云熙[11]等人对云南省农户沼气使用进行调查，发现农户使用沼气之所以呈现不同的情况，在于影响其使用沼气的因素不同。刘子飞[12]等人通过西南山区农户禀赋的不同，指出涉及农户个体特征中的关键因素对沼气选择行为的影响。笔者通过对陕西省洋县沼气工程发展现状及对策的实地调查，指出农村户用沼气在使用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不过，现有的相关定量研究大多以描述性统计分析为主，而且对处于自然保护周边区域的农户沼气使用研究更少。鉴于此，本文利用地处朱鹮自然保护区的陕西省洋县的实地调查数据，试图构建实证模型定量探讨影响自然保护区周边区域的农户沼气使用意愿因素，以便为政府制定有关促进自然保护区周边农户使用沼气，以及促进农村经济与生态保护政策提供参考。

2 理论分析框架

(1)

式中：πi为农户使用沼气的期望收入；Tπ为使用沼气获得指标的概率；u为农户使用沼气的概率；Wi为农户投入的沼气池建造成本；Ci为农户使用沼气原料成本；Bi为农户使用沼气节省的成本或者获得的经济效益。

然而，由于农户使用沼气的决策是可以改变的，过去打算使用沼气的农户在今后任何时候都可以改变其使用意愿而停止使用。也就是说，农户可以在某个时点上根据收益最大化原则来决定是否使用沼气，即在任何时候农户都可以通过比较使用沼气的期望收入与投入成本来决定是否使用沼气。因而，其函数形式可以简化为：

Ii=πi(1-Tπ)-(uWi+Ci)+uBi

(2)

式中：如果Ii>0,则农户愿意使用沼气，否则，农户就可能停止使用沼气。从公式(2)中可以看出，农户使用沼气的意愿取决于对沼气使用的期望收入(πi)、使用沼气获得指标的概率(Tπ)、沼气池建造成本(Wi)，沼气原料成本(Ci)，使用沼气节省的成本(Bi)等因素。更进一步地，这些因素又取决于农户个体特征、家庭特征以及沼气政策与支持情况等因素。

3 数据来源与样本基本情况

3.1 数据来源

笔者研究所用数据来自于“陕西洋县生态保护与农村经济协调发展模式”课题的实地调查。调查区域围绕朱鹮自然保护区周边农村，涉及洋县4个镇中的10个自然行政村，分别是龙亭镇的平溪村、岳家山村、杜村村；黄安镇的程河村；磨子桥镇的冯杨村、阳光村、一心村；槐树关镇的庞山村、麻底村、二郎村。采用随机抽样和典型抽样相结合的原则，选择样本农户。为了有效地提高问卷的准确率，问卷方式主要采用一对一式调查，其次是访谈。最后获得有效问卷为125份，有效率达到96.2%。

3.2 样本基本情况

样本农户基本情况主要涉及受访者性别、年龄、教育水平、健康状况、是否为村干部等内容。从农户性别、年龄、教育水平的分布来看, 男性占67.2%，女性占32.8%；受访者年龄层次集中于40～60岁，占60.8%，平均年龄为52.2岁。具有初中文化程度的样本农户占多数(47.2%)，其次是小学和高中(17.6%)。样本农户健康状况，65.6%的农户身体健康，处于很好的状态；只有11.2%的农户患病无劳动能力，处于很差的状态。在调查样本中，有24%的农户是村干部，76%的农户为普通农民。家庭人口分布，仍以3～4口为主要结构，符合当前人口现实状况。家庭年收入主要分布在1～5万元区间，相应地，家庭年支出则基本分布在1～4万元区间，收入大于支出，基本符合农村消费情况。

表1 受访者基本情况 (N=125)

4 模型构建与研究方法

4.1 实证模型构建

根据相关理论及调研过程中所掌握的信息，农户沼气使用意愿受农户个人特征、家庭特征及农户对沼气认知等因素的影响。因此，可以设定以下函数形式：

y=β0+β1 xx1+β2x2+......+βnxn+ε

(3)

式中：当农户不愿意使用沼气时，y等于0；当农户愿意使用沼气时，y等于1。x1，x2……xn代表农户个体特征、家庭特征、农户对沼气认知等变量，β代表待估计的参数，ε代表随机扰动项。

4.2 研究方法

(4)

根据公式(4)整理得到：

(5)

式中：pi表示第i个农户愿意使用沼气的概率；xj表示第j个影响农户使用沼气意愿的自变量。模型中各影响因素选取的具体变量、主要统计量及预期的影响方向见表2。

5 模型估计结果与分析

笔者选用SPSS 19.0软件对样本数据运用逐步向后回归方法拟合二元logistic模型。初始模型使用了13个自变量，首先选择应引入模型的所有可能的核心变量，进行显著性检验；而后根据结果，逐步向后回归法剔除Wald检验值最小的变量，再重新拟合回归方程，直到所有保留的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都通过显著性检验为之。回归过程中，向后逐步回归法剔除了6个变量，依次是家庭人口(x5)、沼气工程评价(x9)、性别(x1)、年收入(x7)、年龄(x2)、后续服务(x13)。通过相关性检验发现，被剔除的自变量缺失与因变量不存在明显的相关关系，原因可能是：沼气受到产气量多少的制约，其利用效率相对较低，不能有效地满足多家庭人口的需求；沼气工程被纳入国债项目后，拥有沼气建造指标的农户享受到国家、省级财政补贴，农户受主观认知局限，对沼气工程与沼气使用的认识区分不明确，认知评价与现实使用不对等；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农户会倾向于选择比沼气更加方便的电能源；沼气作为一种能源，在上世纪70年代就在陕西农村推行，农户对沼气接触比较早，不受年龄因素影响；沼气池建造之初会对沼气农户进行培训，农户能很快掌握沼气方面技术，对后续服务需求不明显。这些原因的存在，导致变量统计结果不显著而被逐一剔除。考虑到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的可能性，最终模型只取x3，x4，x6，x8，x10，x11，x12和常数项，Hosmer & Lemeshow拟合优度检验:0.703，模型预测准确率: 87.1%(见表3)。

表2 变量选择及取值

表3 回归结果

Hosmer & Lemeshow拟合优度检验的结果作为拟合优度指标，当其检验值Sig值(P值)未达到显著性水平(最好是大于0.1以上)，则表示模型拟合优度较好。根据表3，Hosmer & Lemeshow检验的 Sig.值(0.703)明显大于 0.01,表示模型拟合优度较好。决策模型分析的预测准确率达到 87.1%，表明模型判别精度较高。综上，影响一般农户使用沼气的主要因素分别农户的教育水平(x4)、健康状况(x5)、是否村干部(x6)、年支出(x8)、沼气池及配套部件质量(x10)、故障出现情况(x11)、技术指导(x12)，结果如表3所示。下面对上述显著性因素进行结果分析。

5.1 农户个体特征的影响

(1)教育水平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的影响存在差异。教育水平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10%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系数为正，表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随着受教育水平的提高，农户使用沼气的意愿更强，其意愿的发生比是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农户的0.578倍。其主要原因是，农户文化程度越高，见识越多，认识和接受新能源使用技术的能力与意识就越强，因而越有可能使用沼气。这也与上文预期相一致。

(2)健康状况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有显著的负影响。农户身体健康状况通过了5%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系数为负，表明在可能的条件下，随着农户身体健康状况的越来越好，农户使用沼气的意愿变弱，与预期假设不符。可能的原因是当前农村中，身体健康的农户多外出打工，所以即使建造了沼气池，但由于长时间不在家中生活，出现停止使用沼气的问题。而对于身体状况差的农户来说，反而有更多时间在农村居住，为使用沼气提供了时间条件。另外，在大量农民外出打工的背景下，农村日益“空心化”，村庄中留守下的多是老弱病残群体。农村户用沼气工程每年有一定的指标分配到各村，这样拥有沼气指标概率比较大的农户就很容易落到这一群体中。

5.2 农户家庭特征

(1)村干部是否是影响农户沼气使用意愿的重要因素。村干部这一变量通过了5%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系数为正，表明在可能的条件下，农户越是村干部越倾向于使用沼气，其使用意愿的发生比是家中没有村干部的0.205倍。其原因在于，沼气工程在农村开展之初，多数农民对新型沼气使用认识不够，积极性不高，便由干部带头示范使用沼气。建造沼气池的干部农户，通过使用沼气，既节约了薪柴的使用，又改善了环境。未使用沼气的农户会对沼气使用成本与获得效益进行对比，做出使用的决策，这也符合经济学中“理性经济人”的假设。另外，作为村干部，在知识、管理以及觉悟层次上普遍高于普通农户，在接受新事物新技术方面也表现的更积极。

(2)农户家庭年支出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有显著的负影响。该变量通过10%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其系数为负，说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农户家庭年支出越大，其愿意使用沼气的意愿越弱。其可能的原因是随着农户收入水平的提高，农户在各方面的水平都随之提高，其开支也成比例的增加。沼气作为一种新能源，对农户来说最常用的功能是烧水做饭，而对于生活水平都提高都一个新台阶的农户来说，更倾向于使用电磁炉、电饭煲之类的电器产品。对于年开支不大的农户来说，其使用沼气意愿反而越高，其可能的原因是农民固有的节约意识以及使用沼气确实可以带来经济效益、社会效益以及生态效益的切实好处。

5.3 农户对沼气认知特征

(1)沼气池及配套部件质量情况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有重要影响。该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1%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系数为正，表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沼气池和配套部件质量越好，农户愿意使用沼气的意愿就越强。其原因在于，沼气池与配套部件的质量好坏是影响沼气能否正常使用的一个关键指标，沼气池施工水平与配套的管道部件，在寒冷季节最容易得到检验。如果越冬意识不足，质量差的配件会引起沼气管道冻裂，造成出气不稳且漏气等严重问题，影响农户使用沼气的意愿，这与前文预期一致。

(2)故障出现频率的情况是影响农户使用沼气的重要因素。故障是否出现这一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1%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系数负，表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沼气使用过程中出现故障的频率越多，农户愿意使用沼气的意愿就越弱。其原因在于，沼气使用涉及的是一个系统的过程，从沼气池的建造到沼气管道的顺畅以及沼气灶的正常使用，还包括沼气原料的配比，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出现故障都会影响沼气的正常使用。故障出现频率高，反复维修带来的成本增加，会导致农户放弃使用沼气。

(3)技术指导对农户是否使用沼气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提供技术指导情况这一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5%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系数为正，说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沼气使用时提供技术指导越到位，农户愿意使用沼气的意愿就越强，并且提供技术指导每提高1个档次，农户愿意使用沼气的发生比将增加31.3%。其主要原因是，当前沼气作为一种新型能源被推广使用，不论是在建造技术还是维护以及使用技术中，都不同于传统的沼气使用。一方面对配套设备的管理与维护程度，影响到沼气系统的正常使用寿命；另一方面，如何运用最新技术获取充足的原料，以及如何发挥沼肥、沼渣的综合利用价值，离不开专业技术人员指导和培训。这一研究结果与调查中农户有超过“60%的农户希望提供技术指导”的需求相对应，也与前文预期一致。

6 结论

文章以朱鹮自然保护区周边农村的125户沼气农户为调查样本，运用二元Logistic模型实证分析了农户使用沼气意愿的影响因素，主要得到了如下结论：在农户个体特征因素中，性别、年龄二个变量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无显著性影响，而个体的教育水平、健康状况对农户沼气使用意愿则有重要影响。其中，个体教育水平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健康状况则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在农户家庭特征因素中，家中有村干部的农户，愿意使用沼气意愿越强；农户年支出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有显著的负影响；而家庭人口数与家庭年收入则无显著影响。在农户对沼气认知的特征因素中，沼气工程评价与后续服务对农户使用沼气的意愿无显著影响，而沼气池及配套部件质量情况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故障出现频率的情况对农户使用沼气意愿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提供技术指导越到位，农户使用沼气的意愿越强。

基于以上实证分析结论，各级政府部门在科学引导、积极推进农村沼气工程的过程中，应当注意以下几点：第一，应注重农村人力资本建设，培养沼气方面的新型农村人才，提高农村居民对沼气认知与使用水平。第二，在不断加大对沼气工程资金投入同时，要注重对沼气农户的技能培训，例如，培训农户有效利用沼肥，扩大沼肥用途；提高沼渣技术深加工水平，拓宽经济效益范围；增强沼气农户技术应用能力，发挥“三沼”利用价值。第三，继续加大对农村，尤其自然保护区周边农村地区沼气工程的政策扶持力度，在管理方式、技术创新以及机制完善等方面给予大力扶持。

[1] 李景明，薛 梅.中国沼气产业发展的回顾与展望[J].可再生能源,2010(03).

[2] 蔡亚庆，仇焕广，王金霞，白军飞.我国农村户用沼气使用效率及其影响因素研究—基于全国五省调研的实证分析[J].中国软科学，2012(08).

[3] 汪力斌，刘启明.农民视角下的农村沼气技术推广—基于江西、湖北、河南和山西四省的调查[J].农村经济，2008(09).

[4] 阎 竣，陈玉萍.西部户用沼气系统的社会经济效益评价—以四川、陕西和内蒙古为例[J].农业技术经济，2006(03).

[5] 侯京卫，曲 波，李学雷，范 彬.农村沼气使用现状及其对生活污水治理的意义—以河北省、山东省农村为例[J].中国沼气，2012(01).

[6] 杨文歆、张晖.影响农户沼气使用意愿的因素及对策探析—以陕西省杨凌示范区为例[J].宁夏农林科技，2014(01).

[7] 张云熙，岳志强，胡 晶，郑宝华，曾国揆.云南省农户沼气使用意愿的影响因素研究[J].林业调查规划，2014(06).

[8] 刘子飞，张体伟，胡 晶.西南山区农户禀赋对其沼气选择行为的影响—基于云南省1102份农户数据的实证分析[J].湖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02).

[9] 卢立昕，张耀宏，王昌海.陕西省洋县沼气工程发展现状及对策[J].林业经济，2016(06).

Investigation on Farmers’ Willingness to Use Biogas in Area Surrounding the Crested Ibis Nature Reserve /

LU Li-xin1, LIU Yi-ping2, WANG Chang-hai3/

(1.Graduate School of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102488，China; 2.Sociology Institute of Sichuan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Chengdu 610071，China; 3.Rural Development Institute,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 for Rural Reform and Development, Beijing 100732，China)

Based on the survey in area surrounding the Crested Ibis Nature Reserve in Yang County, Shanxi Province, the influence factors on farmers’ willingness to utilize biogas were analyzed adopting Logistic Model.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education level, health condition, personal positions (being a village cadre or not), and family annual expenditure, had significant effect on willingness of biogas utilization. The quality of biogas digester and assembly parts had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The frequency of digester failure had a significant negative effect. Furthermore, the better the provided technical guidance, the stronger the willingness would be.

Crested Ibis Nature Reserve; household biogas; influence factor; Logistic Model

2016-06-17

2016-07-24

项目来源： 中国社会科学院国情调研重大项目“陕西洋县生态保护与农村经济发展协调模式调研”； 国家林业局大熊猫国际资金科学研究类项目 (EB1416)

卢立昕(1979-)，女，山东人，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是农业经济与人力资源管理，E-mail:50292697@qq.com 通信作者： 王昌海，E-mail:wangch@cass.org.cn

S216.4

B

1000-1166(2017)01-008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