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5岁社区妇女围绝经期症状和焦虑、抑郁症状评分及相关因素分析
2017-03-01李瑞霞肖喜荣
李瑞霞 马 敏 肖喜荣 徐 嬿 顾 超 何 平 李 斌△
(1复旦大学附属妇产科医院妇科 上海 200011; 2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儿科医学研究所 上海 200092)
40~55岁社区妇女围绝经期症状和焦虑、抑郁症状评分及相关因素分析
李瑞霞1▲马 敏1▲肖喜荣1徐 嬿1顾 超1何 平2李 斌1△
(1复旦大学附属妇产科医院妇科 上海 200011;2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儿科医学研究所 上海 200092)
目的 了解40~55岁社区妇女围绝经期症状和焦虑、抑郁症状评分及其相关因素,为开展社区妇女干预提供依据。方法 采用简单抽样方法,从北京市东城区和上海市杨浦区抽取1 312名40~55岁社区妇女为调查对象,应用Kupperman、SAS、SDS量表和自编问卷进行调查。最优尺度回归和Logistic多元回归分析围绝经期症状、焦虑和抑郁症状的相关因素。结果 40~55岁社区妇女围绝经期症状的检出率为50.8%,焦虑症表现的检出率为9.5%,抑郁症表现的检出率为25.9%。最优尺度和Logistic多元回归分析的回归模型显示:家庭月收入、有无慢性病和性生活与Kupperman、SAS、SDS评分显著相关;文化程度与SDS评分显著相关。围绝经期症状是焦虑和抑郁的相关危险因素,围绝经期症状的严重程度则是焦虑的相关危险因素。结论 围绝经期症状及相关的焦虑、抑郁症状影响围绝经期妇女的身心健康,性生活、家庭月收入、慢性病等与此显著相关。
社区妇女; 围绝经期症状; Kupperman评分; SDS评分; SAS评分; 相关因素
围绝经期是妇女必经的生理过程。进入围绝经期后,女性卵巢功能逐渐衰退,体内激素水平发生变化,伴随发生的潮热、夜汗、睡眠障碍等围绝经期症状影响其生活质量;同时,焦虑、抑郁的发生也明显升高,成为围绝经期妇女情绪障碍常见的两种症状,影响身心健康。文献报道,自评生活压力是抑郁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在一线城市,围绝经期妇女不仅要面临围绝经期症状等生理变化,还要面临更大的生活压力。复杂的激素水平变化,明显的躯体、精神症状和更大的生活压力提示医务工作者应高度重视该人群的身心健康问题。因此,我们采取简单抽样方法,从北京和上海抽取两个社区进行调查,了解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40~55岁社区妇女围绝经期症状及焦虑和抑郁症状的发生情况,分析其相关危险因素,为制订预防干预措施提供理论依据。
资 料 和 方 法
研究对象 采用方便抽样方法从北京市东城区和上海市杨浦区抽取2个街道,每个街道中随机抽取3个居委会,每个居委中再以随机抽样的方法选择符合纳入标准的40~55岁妇女为调查对象,遵循知情自愿原则进行调查。排除标准:有精神疾病或其他重大疾病不能完成问卷填写者。
调查问卷 调查问卷包括以下内容:(1)一般情况调查表,包括年龄,婚姻状况(未婚、已婚和离异)、月经情况(分为规律、不规律、停经1年以上和停经1年以下)、文化程度(分为小学、初中、高中、大专及以上)、有无慢性病、家庭月收入、性生活情况(1为有性欲,夫妻融洽,≥1次/周;2为一般,≥1次/月;3为很少或者无)、职业状况(分为有固定工作、临时工作、离退休、下岗)等。(2)围绝经期症状的严重程度按照Kupperman评分标准判断[1]。Kupperman评分是围绝经期广泛采用的评价围绝经期症状的方法之一,各条目有不同的基本分和程度评分,程度评分按0~3分计,症状评分=基本分×程度评分,各症状评分相加之和即总分。无:总分<5分;轻度:总分5~10分;中度:总分10~15分;重度:总分>15分。(3)Zung焦虑自评量表(SAS)评价调查对象的焦虑情况。SAS是一种简便的分析患者主观焦虑感觉的临床工具,适用于有焦虑症状的成年人,有效度高、方法简便、易于分析等优点。SAS含有20个项目,各项目得分之和乘以1.25取得整数部分,即标准分。SAS标准:50~59分为轻度焦虑,60~69分为中度焦虑,≥70分为重度焦虑。(4)Zung抑郁自评量表(SDS)评价调查对象的抑郁情况。SDS是国内外常用的抑郁自评工具,其特点是使用简便,能直观且比较准确地反映自评者主观感受到的忧郁程度,是一种适用于成年人的衡量主观抑郁感觉的临床工具。SDS共有20道题目,各题目得分之和/80即抑郁指数。抑郁指数<0.50为无抑郁,0.50~0.59为轻度抑郁,0.60~0.69为中度抑郁,≥0.7为重度抑郁。
调查方法 采用不记名形式进行问卷调查,由调查人员协助完成问卷填写(如对问卷有疑惑时)。
质量控制 调查人员是经过统一培训的医务工作者。所有问卷由工作人员进行统一编码,专人采用Epidata软件进行2次数据采集和录入。资料填写不完整及停经1年以上者予以排除。
统计学分析 采用SPSS 18.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最优尺度和Logistic多元回归分析围绝经期症状、焦虑和抑郁的相关危险因素。所有P值均为双侧检测,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结 果
年龄分布及一般情况 本研究共有1331名妇女自愿参与调查,排除19人(资料不完整12人,绝经1年以上7人),收到有效问卷1 312份(北京市东城区600份,上海市杨浦区712份),有效率为98.5%。年龄:40~45岁组336人(25.6%);45~50岁组468人(35.7%);50~55岁组508人(38.7%)。文化程度:大专及以上380人(28.9%);高中610人(46.5%),初中291人(22.1%),小学31人(2.5%)。其中481人(北京160人,上海321人)患有高血压、糖尿病等慢性病,6人口服避孕药,5人口服激素类药物,1人口服抗焦虑药。
Kupperman评分及相关因素分析 50.8 %的调查对象有不同程度的围绝经期症状表现,其中轻度占25.2%,中度占12.1%,重度占13.5%(表1)。如表2所示,妇科手术史及文化程度对Kupperman评分无明显影响,其他均是Kupperman评分的影响因素。根据最优尺度回归分析模型得到如下表达式:Kupperman评分=0.222×性生活-0.198×家庭月收入+0.168×慢性病-0.13×文化程度+0.087×性格+0.101×家庭关系+0.138×婚姻状况+0.109×职业情况+0.008×妇科手术史。进一步分析各个因素与Kupperman评分的相关性、重要性及因素间是否有共线性问题(表3)。结果表明,各因素的容差均大于0.1,说明多重共线性在此次的模型中不影响分析结果。根据重要性来看,性生活情况、家庭月收入水平、是否有慢性疾病是影响Kupperman评分的主要因素,即性生活不和谐、家庭月收入低、有慢性病会致Kupperman评分高。
SAS评分及相关因素分析 SAS量表分析结果显示,9.5%的调查对象有焦虑症表现(表1)。子女关系、性格、妇科手术史、文化程度和职业情况对SAS评分无统计学意义,其他均是SAS评分的影响因素(表2)。根据最优尺度回归模型得到如下表达式:SAS评分=0.246×性生活-0.192×家庭月收入-0.145×慢性病+0.215×性格-0.062×文化程度+0.074×职业情况-0.034×妇科手术史+0.145×婚姻状况+0.069×子女关系。有统计学意义的各因素按照重要性排列来看,慢性病、婚姻状况、家庭月收入和性生活频率是影响SAS评分的主要因素(表3)。结合模型来看,收入低、性生活频率低和离异会导致SAS评分增高。
SDS评分与相关因素分析 SDS量表分析结果显示,约25.9 %的调查对象有抑郁症状(表1)。如表2所示,性格、妇科手术史、职业和婚姻状况对SDS评分无明显影响,其他均是SDS评分的影响因素。根据最优尺度回归模型得到如下表达式:SDS评分=0.264×性生活-0.174×家庭月收入-0.124×文化程度-0.122×慢性病+0.170×性格+0.036×职业情况+0.139×婚姻状况+0.097×子女关系-0.012×妇科手术史。根据各因素对SDS评分的重要性高低排列来看,文化程度、有无慢性疾病、与子女关系、家庭月收入、性生活是影响SAS评分的主要因素。综合模型来看,文化程度越低、与子女关系不和谐、收入低和性生活频率低会导致SAS评分增高。
焦虑、抑郁与围绝经期症状相关性分析 表4中有围绝经期症状者的焦虑症状发生率和不同严重程度的焦虑症状发生率均高于无围绝经期症状者(12.7%vs5.9%,P<0.001;P=0.016)。在有围绝经期症状的妇女中,不同亚组之间(轻度、中度和重度)焦虑症状发生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分别为10.7%、 12.1%和17.0%,P=0.119),但有增高的趋势;而不同严重程度的焦虑症状发生率有显著性差异(P=0.004)。就抑郁而言,有围绝经期症状者的抑郁症状发生率和不同严重程度的抑郁症状发生率均显著高于无围绝经期症状者(35.2%vs15.3%,P<0.001;P<0.001)。轻度、中度和重度围绝经期症状妇女的抑郁症状发生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分别为32.9%,34.4%和40.3%,P=0.244),但呈现增高趋势;而不同严重程度的抑郁症状发生率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968)。Logistic多元回归分析显示,围绝经期症状是焦虑和抑郁症状发生的相关危险因素(分别为校正OR=2.419,95%CI:1.687~3.455,P<0.001;校正OR=2.108,95%CI:1.488~2.977,P<0.001);而围绝经期症状严重程度则是焦虑症状发生的相关危险因素(校正OR=2.435,95%CI:1.737~3.413,P<0.001)。
表1 Kupperman、SAS和SDS评分的统计结果Tab 1 Statistical results of Kupperman,SAS and SDS score (n)
表2 Kupperman、SAS、SDS评分的最优尺度回归分析Tab 2 Optimal scaling regression of Kupperman,SAS and SDS with associated factors
SE:Standard error.
表3 Kupperman,SAS,SDS评分的相关性、重要性和共线性及其相关因素Tab 3 Correlation,importance and co-linearity of Kupperman,SAS and SDS score and associated factors
表4 焦虑、抑郁与围绝经期症状相关性分析Tab 4 Analysis of correlations between anxiety,depression and perimenopausal syndrome
讨 论
妇女进入围绝经期后,由于激素水平波动等因素,多数伴有潮热多汗、情绪不稳定等相关症状。Kupperman量表是评价妇女围绝经期症状的有效工具,在研究中广泛应用[1-4]。最优尺度回归分析由荷兰Leiden大学DTSS课题组研制,它允许因/自变量为各种类型的分类变量。分析时采用一定的非线性变换对原始分类变量进行转换,然后反复迭代以找到一个最佳方程式[5-6]。本研究结果显示:40~55岁社区妇女围绝经期症状的检出率为50.8%;焦虑症表现的检出率为9.5%;抑郁症表现的检出率为25.9%。家庭月收入、有无慢性病和性生活与Kupperman评分、SAS评分和SDS评分均显著相关;其中偏相系数不高,表示可能还存在其他重要因素和上述评分相关;各因素的容差均大于0.1,说明多重共线性在此次的模型中不是严重问题。有无围绝经期症状和围绝经期症状的严重程度是焦虑症状的相关危险因素,抑郁症状的相关危险因素则是有无围绝经期症状。研究报道离异、有慢性病、低文化水平、低收入致Kupperman评分高,但是本研究发现Kupperman评分与文化程度无明显相关,这可能与样本量大小或人群选择有关。
女性抑郁症的患病率是男性的2倍;在雌激素波动明显的特殊时期,如青春期、产后和围绝经期,女性更易患抑郁症。因此,我们采用Zung氏抑郁自评量表和焦虑自评量表测量调查对象的抑郁症状和焦虑症状。该研究结果与北京地区45~59岁妇女抑郁症患病率调查结果接近[7];高于北京市女性抑郁症的终生患病率8.46%[8]。绝经与女性抑郁症状的关系,目前文献报道不一。研究报道,绝经与女性抑郁症状的发生相关,体内雌激素水平的降低可能参与抑郁症的发生[9-13]。Bromberger等[14-15]在研究中发现,相对于绝经前期,绝经过渡期女性抑郁症状评分(CES-D)≥16的几率增高;严重抑郁发作的几率增高2-4倍。也有文献报道绝经和抑郁症的发生没有明显关系[16-17]。研究提示,性生活、家庭月收入和有无慢性病是影响SDS评分的重要因素。但结果显示偏相系数不高,提示可能还存在其他影响因素。有文献报道,生活中的压力事件与抑郁症的发生密切相关[18-20]。在北京、上海等城市生活压力比较大,这可能是影响上述评分的因素之一。
研究发现,一般性焦虑症已成为第二大精神异常性疾病。但关于焦虑与绝经的关系,目前研究甚少[21-23]。本研究发现,性生活、家庭月收入和有无慢性病是影响SAS评分的重要因素。有研究报道,对婚姻满意的人有更多的性欲望,对性生活更满意,产生抑郁、焦虑等情绪的概率越低[24-26]。
综上所述,围绝经期症状及伴随的抑郁和焦虑症状已成为困扰围绝经期妇女生理心理健康的重要问题之一。有针对性地进行社区干预,提供相关保健服务,比如加强围绝经期知识、性知识宣传,使社区妇女正确面对围绝经期及性生活等,对于帮助社区妇女平稳度过围绝经期有重要意义。
该研究首次将围绝经期症状与围绝经期焦虑和抑郁症状在同一人群中进行综合分析。但是,本研究也有自身的局限性:首先,该研究只是一个横断面研究,只能进行相关性分析,无法得出因果关系;其次,该研究只纳入1 312名研究对象,小样本研究不利于结论的外部推广;其次,回顾性偏倚也可能对研究结果产生一定的影响。最后,本文中围绝经期焦虑和抑郁症状是通过量表评定的,而不是由专业资质的精神专科医生诊断。因此,未来需要多中心、大样本、前瞻性的研究进一步探索。
致谢 北京市东城区妇幼保健院蒋剑秋医师及其团队在北京地区调研工作中给予了大力帮助。
[1] 李瑞霞,徐嬿,顾超,等.上海市40~55岁社区妇女生理心理健康状况分析[J].中国妇幼保健,2010,25(27) :3911-3913.
[2] GROCHANS E,GRZYWACZ A,JURCZAK A,etal.The 5HTT and MAO-A polymorphisms associate with depressive mood and climacteric symptoms in postmenopausal women[J].ProgNeuropsychopharmacolBiolPsychiatry,2013,45:125-130.
[3] LI L,WU J,PU DH,etal.Factors associated with the age of natural menopause and menopausal symptoms in Chinese women[J].Maturitas,2012,73(4):354-360.
[4] LEE JY,LEE DC.Muscle strength and quality are associated with severity of menopausal symptoms in peri- and post-menopausal women[J].Maturitas,2013,76(1):88-94.
[5] 王爱英,时松和,冯丽云,等.工作满意度影响因素的最优尺度回归分析[J].中国卫生统计,2008,25(5):523-525.
[6] 张文彤.SPSS统计分析教程(高级篇)[M].北京,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2002.139-146.
[7] LI Y,YU Q,MA LK,etal.Prevalence of depression and anxiety symptoms and their influence factors during menopausal transition and postmenopause in Beijing city[J].Maturitas,2008,61(3):238-242.
[8] 马辛,李淑然,向应强,等.北京市抑郁症的患病率调查[J].中华精神科杂志,2007,40(2):100-103.
[9] FREEMAN EW,SAMMEL MD,LIU L,etal.Hormones and menopausal status as predictors of depression in women in transition to menopause[J].ArchGenPsychiatry,2004,61(1):62-70.
[10] MAARTENS LW,KNOTTNERUS JA,POP VJ.Menopausal transition and increased depressive symptomatology:a community based prospective study[J].Maturitas, 2002,42(3):195-200.
[11] COHEN LS,SOARES CN,VITONIS AF,etal.Risk for new onset of depression during the menopausal transition:the Harvard study of moods and cycles[J].ArchGenPsychiatry,2006,63(4):385-390.
[12] FREEMAN EW,SAMMEL MD,LIN H,etal.Associations of hormones and menopausal status with depressed mood in women with no history of depression[J].ArchGenPsychiatry,2006,63(4):375-382.
[13] FREEMAN EW.Associations of depression with the transition to menopause[J].Menopause,2010,17(4):823-827.
[14] BROMBERGER JT,MATTHEWS KA,SCHOTT LL,etal.Depressive symptoms during the menopausal transition:The Study of Women′s Health Across the Nation (SWAN) [J].JAffectDisorders,2007,103(1-3):267-272.
[15] BROMBERGER JT,KRAVITZ HM,CHANG YF,etal.Major depression during and after the menopausal transition:Study of Women′s Health Across the Nation (SWAN) [J].PsycholMed,2011,41(9):1879-1888.
[16] AVIS NE,CRAWFORD S,STELLATO R,etal.Longitudal study of hormone levels and depression among women transitioning through menopause[J].Climacteric,2001,4(3):243-249.
[17] BOSWORTH HB,BASTIAN LA,KUCHIBHATLA MN,etal.Depressive symptoms,menopausal status,and climacteric symptoms in women at midlife[J].PsychosomMed,2001,63(4):603-608.
[18] CASPI A,SUGDEN K,MOFFITT TE,etal.Influence of life stress on depression:moderation by a polymorphism in the 5-HTT gene[J].Science,2003,301(5631):386-389.
[19] PINE DS,COHEN P,JOHNSON JG,etal.Adolescent life events as predictors of adult depression[J].JAffectDisorders,2002,68(1):49-57.
[20] RISCH N,HERRELL R,LEHNER T,etal.Interaction between the serotonin transporter gene (5 HTTLPR),stressful life events,and risk of depression:A Meta-analysis[J].JAMA,2009,301(23):2462-2471.
[21] SINGLETON N,BUMPSTEAD R,O′BRIEN M,etal.Psychiatric morbidity among adults living in private households,2000[J].IntRevPsychiatry,2003,15(1-2):65-73.
[22] MAKI PM.Menopause and anxiety:immediate and long-term effects[J].Menopause,2008,15(6):1033-1035.
[23] SOARES CN.In the heat of the moment:assessing anxiety and hot flashes in postmenopausal women[J].Menopause,2011,18(2):121-122.
[24] WHISMAN MA,WEINSTOCKLM,UEBELACKER LA.Mood reactivity to marital conflict:The influence of marital dissatisfaction and depression[J].BehavTher,2002,33(2):299-314.
[25] TRUDEL G,GOLDFARB MR.Marital and sexual functioning and dysfunctioning,depression and anxiety[J].Sexologies,2010,19(3):137-142.
[26] SCHNATZ PF,WHITEHURST SK,O′SULLIVAN DM.Sexual dysfunction,depression,and anxiety among patients of an inner-city menopause clinic[J].JWomensHealth,2010,19(10):1843-1849.
Analysis of perimenopausal syndrome,anxiety and depression andassociated factors in community-women aged 40 to 55 years old
LI Rui-xia1▲, MA Min1▲, XIAO Xi-rong1, XU Yan1, GU Chao1, HE Ping2, LI Bin1△
(1DepartmentofGynecology,ObstetricsandGynecologyHospital,FudanUniversity,Shanghai200011,China;2InstituteofPediatricMedicine,XinHuaHospital,SchoolofMedicine,ShanghaiJiaoTongUniversity,Shanghai200092,China)
Objective To evaluate perimenopausal syndrome,anxiety and depression and their associated factors in community-women aged 40 to 55 years old and to provide a basis for future community intervention strategies. Methods A total of 1 312 women aged 40 to 55 years from Beijing and Shanghai participated in the study.All the Kupperman scale,SAS scale,SDS scale and self-administrated questionnaire were conducted.Optimal scaling regression analysis and multivariabl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were used to evaluate associated factors of perimenopausal syndrome,anxiety and depression. Results The incidence of perimenopausal syndrome,anxiety and depression were 50.8%,9.5%,and 25.9%,respectively.Optimal scaling regression analysis and multivariabl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revealed that monthly household income,presence of chronic diseases and sexual life were significantly associated with prediction of Kupperman score,SAS score and SDS score.Furthermore,education level also has a strong association with SDS score.Perimenopausal syndrome was associated factor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Moreover,severity of perimenopausal syndrome was also associated factor of anxiety. Conclusions Perimenopausal syndrome,anxiety and depression have an effect on perimenopausal women’s health,which associated with sexual life,monthly household income and presence of chronic diseases were significantly.Therefore,specific interventions for these factors should be made.
community-women; perimenopausal syndrome; Kupperman score; SDS score;SAS score; associated factors
R173
A
10.3969/j.issn.1672-8467.2017.01.005
2015-11-05;编辑:沈玲)
▲LI Rui-xia and MA Min contributed equally to this article
△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Drbinli782@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