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产业集聚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来自2004—2013 年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洪 进，高 永，杨 洋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安徽 合肥 230026)

创意产业集聚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来自2004—2013 年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洪 进，高 永，杨 洋

(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安徽 合肥 230026)

本文结合中国大陆31个省级行政区面板数据，运用固定效应与随机效应分析方法，探讨一种新兴产业业态——创意产业，其集聚式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关系。实证研究发现，创意产业集聚对第三产业量的增长、产业可持续发展即产业发展质量与效益影响显著，并且因区域创新、人力资本以及投资的不同呈现不同程度的影响。针对不同区域发展水平，加大创意产业投资以及政策扶持力度，提高创意产业的区域集聚水平，在新常态下将有利于带动整体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实现经济转型发展。

创意产业；产业集聚；产业升级；经济增长

1 引言

中国的经济增长曾长期依赖出口导向型的工业主导的产业结构以及投资驱动，然而在金融危机以及由此引发的全球经济衰退之后，中国经济结构出现严重失衡，一方面存在产能过剩，另一方面却消费动力不足[1]。在这一现实倒逼下，必须寻求新一轮的经济增长点。这一新经济增长点无疑是靠创新或创意。把创新(创意)、技术、文化、知识融入到各行各业，并依托现代信息技术，产生了诸如“体验经济”、“服务经济”，在这种背景下，创意产业应运而生，逐渐引起世界各地的广泛关注，并在许多国家得到飞速发展。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指出即使2008年金融危机导致全球需求急剧缩减，国际贸易额减少12%的情况下，创意产业(产品和服务)的世界出口额仍保持增长，达到5920亿美元，比2002年的2670亿美元增长了一倍多，年均增长率高达14%[2]。2012年英国的创意产业增加值占英国经济总增加值的5.2%，相比2008年增长了15.6%，同期的英国总增加值仅增长5.4%[3]。我国的创意产业近年来也呈现蓬勃发展，国家统计局2001—2011年的数据显示,创意产业每年增长将近405亿元，并且在过去十年里保持年均15.5%速度递增，显著高于年均10%的GDP增长率[4]。根据各大城市2012年的统计数据，北京、上海、天津等的创意产业增加值均不同程度超过了GDP的增长速度[5]。

创意产业的迅速发展，使得创意产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成为学者关注的重点。综合来讲，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从创意产业自身角度，理论或实证探究其对改变经济增长方式，促进经济发展有着重要作用(Michael,2001；厉无畏等,2006)。Piergiovanni等实证分析了意大利一百多个地区的历史发展数据，验证了创意产业对就业及经济增长的正向作用[6]。Zuhdi利用“分段分析”的方法，证明了创意产业对印度尼西亚的经济增长乃至经济结构的改变有着显著影响[7]。韩顺法等结合我国创意产业发展的数据，指出创意产业不仅直接促进经济增长，而且能够极大推动产业结构的升级[8]。二是从集聚经济的角度，探讨创意产业集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Chapain等、Hong等均指出,提高创意产业集聚水平，能够促进产业内部知识的溢出，进而有利于生产效率的提高。De Miguel等通过对欧洲250个地区经济发展数据的分析，指出创意产业存在集聚发展，并证明创意产业集聚与这些区域的财富创造以及产业结构转变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10]。

学者对创意产业或其集聚式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大量研究，但仍存在不足：鲜有学者从产业发展的角度，探讨创意产业集聚与产业升级的关系。一国的产业结构集中反映该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创意产业集聚正是通过影响产业结构改变来推动经济增长的。创意产业的核心是创新与创意，其本身代表更高的产业业态，大力发展创意产业，并积极推动其集聚式发展必将充分利用创意资源的空间外部性，通过彼此的知识文化与思想的碰撞，形成创新思维与动力，实现创意产业内部的规模经济与知识溢出。进而促进产业和区域创新，提高劳动生产率尤其是第三产业内部的生产效率，实现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本文在现有创意产业相关研究的基础上，结合中国大陆31个省级行政区2004—2013年的面板数据，构建创意产业集聚指数、产业结构优化指标，实证探究创意产业集聚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关系。本文的研究价值主要在于：①把集聚问题拓展到新兴产业业态——创意产业，首次从创意产业集聚视角，探究其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关系，扩充了现有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影响因素探究的领域，丰富了集聚理论的研究范围。②定量分析创意产业集聚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关系，弥补现有文献中多以定性分析为主的不足。③针对产业结构优化的指标，本文不仅选取第三产业产值占GDP比重，从短期相对量的角度来衡量产业优化升级，同时选取产业结构的能源消耗比来刻画产业长期发展的质量与效益，以此探究产业的可持续发展。

2 创意产业集聚与产业结构优化指数构建

2.1 创意产业概念与内涵

创意产业的概念由英国文化媒体体育部(Department for Culture,Media and Sport,DCMS)正式提出。DCMS(1998，2001)两次发布“创意产业图录报告”(Creative Industries Mapping Documents)，明确提出创意产业的概念，即“源于个人的创造力、技能和才能，通过对知识产权的利用与开发，具有潜在创造财富和就业机会的产业”，并把创意产业划分为13个子行业，成为创意产业相关研究的重要参考。随着创意产业的发展，该部又于2014年发布《创意产业经济评估2014》，把创意产业重新界定为9大行业分类[3]。张京成借鉴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分类理念，把创意产业分成8大类[5]。然而对于创意产业的概念与内涵众说纷纭，本研究并不企图重新构建其内涵体系，而是结合创意产业的创造性、高附加值，进一步阐明创新、创意与研发的关系。创新的产生离不开研发活动，研发则是运用原有知识创造新知识的过程，是创新的前提但非充分条件。创意指具有新颖性和创造性的想法，偏重于思想性即抽象思维和行为潜能，创意的思维有助于推动研发与创新。由此可见创造性可以看作创新、创意、研发三者的共性，创意产业把三者融为一体，彼此互动形成良性循环。值得一提的是，创新与研发的重要推动力量——科技服务业，从其内涵及构成来看[11]，可以作为创意产业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创意产业以科技创新为依托，将观念价值融入产品和服务，必将有效推动科技服务业的兴盛。

2.2 创意产业集聚指数构建

创意产业在中国并没有准确的统计口径，本文在DCMS研究的基础上，参考张京成[5]、Yu 等[4]、Hong 等[12]、韩顺法等[8]的研究成果，结合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选取第三产业中的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以及教育业这六类行业作为创意产业。它们能够大致反映我国创意产业的发展状况，现有研究也基本涵盖以上类别。

关于产业集聚水平的测度，国内外很多学者都采用了区位熵来分析创意产业的集聚。本文构建31个省级行政区创意产业集聚的区位熵CIA 指数，计算公式如下：

(1)

式中，Lij表示第i个省份(省级行政区，下同)创意产业的就业人数，Li表示第i个省份的就业人数，Lj为全国创意产业的就业总人数，L为全国总的就业人数。

2.3 产业结构优化指数构建

产业结构优化包括产业结构的高度化与合理化，高度化是指产业结构由较低向较高水准发展的过程，可用二、三产业产值占GDP之比来反映；合理化是指产业之间有机联系的聚合质量以及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可用产业与环境之间的协调关联程度来反映[13]。产业结构的优化还体现在产业结构的低碳化，即降低资源消耗与强化环境保护[14]。本文从产业结构优化的高度化与合理化出发，设计以下两个指标来反映产业结构优化情况。

(1)第三产业产值占GDP比重(INSTRU-1)。以往的研究多用二、三产业增加值之和与该地区GDP的比值衡量产业结构优化水平(曾国平等，2007；孙晶等，2012)。笔者认为，第三产业在经济增长以及增加就业方面的作用越来越突出，新常态下，加快第三产业发展，促使产业结构从“二三一”转向“三二一”，日益成为提升区域竞争力、推动产业结构优化的重要目标。本文选取第三产业产值占GDP比重，从产业发展相对量的角度衡量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

(2)产业结构的能源消耗产出比(INSTRU-2)。从长期来说，产业发展不能仅依赖第三产业量的增加，而是要有一个高质量可持续的产业结构。然而中国目前仍是以第二产业为主导的产业结构，第三产业比重虽不断上升，但与发达国家仍存在差距，二产中依赖能源消耗的工业占绝对比重，这种经济发展方式有待向更合理的产业结构转变。本文用地区单位GDP能源消费总量(单位:吨标准煤/万元)来衡量能源消耗，以此构建产业结构优化的可持续发展指标，进而反映产业发展的质量与效益。

3 模型设定

影响产业结构的因素有很多，总结起来，主要有经济发展因素、需求因素、供给因素、技术因素、制度因素等[15]。反映技术水平的区域技术创新、反映劳动力供给的人力资本、反映资本投入的固定资产投资以及反映制度条件的外商直接投资均会影响产业结构的调整与优化，本文对这些因素进行控制。创意产业集聚不仅具有直接效应，还具有间接效应。创意产业通过自身的集聚为产业结构向更高水平发展提供了条件，同时带动区域创新、人力资本的提高，对固定资产以及外商直接投资的流向有着引导作用，最终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为探究这种间接效应，我们逐一引入区域技术创新、人力资本、固定资产投资以及外商直接投资与创意产业集聚的乘积项。为此，可设定如下产业结构优化模型：

Yit=β0+β1CIAit+β2RTIit+β3HCit+β4FAIit+β5FDIit+αinti+μi

(2)

式中，i指各个省份；t指各年。Yit为被解释变量即前文构建的产业结构优化的两个指标；CIA为解释变量，代表创意产业集聚水平；RTI为区域技术创新、HC为人力资本、FAI为固定资产投资、FDI为外商直接投资，inti代表以上控制变量分别与创意产业集聚的交互项。

4 变量说明与统计描述

对于本文所构建的四个控制变量，具体而言：①区域技术创新，技术创新是产业结构调整的动力与具体途径[16]；②人力资本，作为劳动力资源中更高级别的人力资本，在产业结构优化中必将产生更大影响[17]。而具有创造力的人力资本，即被 Florida称为“创意阶层”的人群更可能推动产业的优化升级[18]；③固定资产投资，牛衍强等、胡永平等的研究均指出固定资产投资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方面有着先导作用；④外商直接投资，来自不同国家的FDI可以把技术、管理和经验传递给发展中国家，以此提高当地企业的生产效率，同时这种技术进步对一国产业结构调整产生举足轻重的影响(Zhao等，2013)。FDI越多，说明市场开放程度越大，制度条件越好(唐德祥，2008)。表1为变量说明，为更深入了解变量的关系，我们对各变量进行了相关性分析，变量的简单统计性描述见表2。

表1 变量说明

表2 统计描述及相关系数值

注：***p<0.01,**p<0.05,*p<0.1(下同)；第一行数字1～6分别代表第一列前6个变量；由于受统计年鉴的限制，本文在用INSTRU-1做被解释变量时，用的是2004—2013年的面板数据；INSTRU-2回归时取的是2004—2012年的面板数据(西藏数据缺失)。

5 实证结果与分析

本文运用stata12.0对省际面板数据进行回归。在做交互项时，对变量进行了中心化处理。面板数据模型的选择通常有三种形式：混合估计、固定效应以及随机效应，由于省际样本在时间个体与截面之间存在差异，运用混合估计模型显然不合适，至于后两种模型，则根据Hausman统计值做出选择。表3和表4分别是在被解释变量为第三产业产值占比、单位GDP能耗情况下的面板数据固定效应与随机效应估计结果。模型2～5、模型8～11分别是在基本模型的基础上逐项添加四个控制变量与创意产业集聚的交互项，模型6、12中加入了所有交互项，其结果未发生明显变化，部分显著性的差异，可能是变量引入过多所致。

基本模型1显示，从产业发展量的角度来说，创意产业集聚与第三产业占GDP比重在1%的较高水平上显著正相关(CIA系数β1：0.131，p:0.01)。这验证了创意产业集聚效应的存在，即对提高第三产业占比，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具有重要意义。区域创新与人力资本的系数也是显著正相关，基本符合我们的预期。从偏效应来看，创意产业集聚的系数值最大，意味着创意产业集聚式发展对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效果更加明显。从投资的角度来看，固定资产投资与第三产业占比显著负相关，说明当前的固定资产投资整体上存在不合理性，大量的投资并未进入第三产业，可能更倾向于短期可见效的工业制造业。模型1中FDI的系数不显著，说明整体上外商直接投资对促进第三产业发展的效果还不明显。在以往国际产业转移中，我国工业特别是制造业吸收了大量FDI，工业部门始终是外商投资的主要领域[13]。

模型3创意产业集聚与人力资本的交互项系数显著为负，表明创意产业集聚将通过降低人力资本间接提高第三产业产值占比，这与我们的预期不符。仔细研究发现，这也许由于以万人在校大学生衡量的人力资本，其就业虽倾向于第三产业，却并未大量集中在创意产业内部，甚至挤出了创意产业的就业人数，适当减少这部分人员，创意产业对优化产业结构的集聚效应才能增强。当然这种情况也可能由于人力资本区域分布的差异，即大学生在各区域间具有流动性，在此不做考虑。模型2、4、5显示创意产业集聚与区域创新、固定资产投资、外商直接投资交互项系数均为负，但统计上不显著，说明创意产业集聚通过这三个因素作用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效果不明显。

表3 针对第三产业产值占GDP之比的固定/随机效应回归结果

注：本文对所有变量都取了对数；括号中为t值；RE表示随机效应GLS回归，FE表示固定效应组内回归，根据Hausman检验值在10%的水平选择固定与随机效应；OBS表示样本观察值个数。下同。

基本模型7显示，从产业发展质量效益即长期可持续发展的角度来说，创意产业集聚、区域创新、人力资本与单位GDP能耗分别在1%、5%、1%的水平上显著负相关，这与常理相符。从偏效应来看，创意产业集聚的系数绝对值最大，为0.98，说明通过引导产业的发展，增加创意产业就业人数，提高创意产业集聚水平将显著减少单位GDP能耗，对节约资源、保护环境具有重要意义，能够极大促进区域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提高产业发展质量与效益，进而优化产业结构。值得注意的是，固定资产投资与单位GDP能耗也是显著负相关，显著性为10%，这和模型1的结果有差异，可能的解释是，为响应可持续发展以及科学发展观的理念，各区域固定资产投资开始关注节能、环保，例如近年来太阳能、风能、新能源汽车等领域吸引了大量的固定资产投资，这与我国目前经济实践相符。模型8和10，通过交互项系数及其显著性可以看出，创意产业集聚将通过提高区域创新、增加固定资产投资大大减少单位GDP能耗，推动产业的可持续发展。

表4 针对单位GDP能耗的固定效应回归结果

与模型5不同的是，模型11中外商直接投资与创意产业集聚的交互项系数值2.09在1%的较高水平上显著，说明创意产业集聚将通过减少外商直接投资，增强对单位GDP能耗的间接负向影响，也即通过减少外商直接投资，能够大大发挥创意产业集聚对减少能耗，提高产业可持续发展的积极作用。意味着现阶段，外商直接投资可能偏重于高耗能产业，通过FDI跨国公司可以将高能耗产业与生产环节转移到发展中国家，从而导致东道国能源的消耗(Taylor,2004)。

6 结论与启示

结果显示，创意产业集聚能够极大推动第三产业的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具有显著促进效应，并且这种效应受到人力资本的影响，但是与区域创新以及投资的交互影响并不明显。此外，创意产业集聚能够显著促进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即极大减少单位GDP能耗，提升产业发展的质量与效益。控制变量的加入证明区域创新、人力资本、固定资产投资也具有这种效应，交互项的引入证明当区域创新与固定资产投资增强时，创意产业集聚促进产业可持续发展的效应将显著增强。

相关的政策启示为：第一，大力推动创意产业的发展，积极促进其集聚式发展，充分利用创意产业集聚效应，即短期提升第三产业产值、长期减少能源消耗提高产业发展质量与效益的作用，有效推动产业结构升级以及产业可持续发展。第二，充分利用创意产业集聚高素质的人力资本，重视人力资本的积累，合理引导人力资本的区域以及就业流动，提高其在创意产业内部的就业。第三，对于固定资产投资以及外商直接投资，应加大对投资方向的把控力度，把在第二产业上的投资合理引导到第三产业，进一步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第四，营造一个创新氛围浓厚、人力资本丰富、投资意向积极的好环境，充分利用这些因素在创意产业集聚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间接作用。第五，结合创意产业发展的实际情况，完善创意产业的各项行业分类，建立一套科学合理的创意产业统计口径，高度重视各省市创意产业产值、就业等的统计工作。

[1]郭梅君.创意转型——创意产业发展与中国经济转型的互动研究版[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11.

[2]United Nations Conference on Trade and Development.The Creative Economy Report 2010 [R].Geneva New York:UNCTAD/UNDP,2010.

[3]Department for Culture,Media and Sport.Creative Industries Economic Estimates-January 2014 [R].London:DCMS,2014.

[4]YU W,HONG J,ZHU Y,et al.Creative industry clusters,regional innovation and economic growth in China[J].Regional science policy & practice,2014,6(4):329-347.

[5]张京成.中国创意产业发展报告[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6/2014.

[6]PIERGIOVANNI R,CARREE M A,SANTARELLI E.Creative industries,new business formation,and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J].Small business economics,2012,39(3):539-560.

[7]ZUHDI U.Analyzing the influence of creative industry sector to the national economic structural changes by decomposition analysis:the case of Indonesia[J].Procedia-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2012,65:980-985.

[8]韩顺法，李向民.创意产业影响经济增长的测度研究[J].统计研究，2010(1):110-112.

[9]DE MIGUEL B,HERVAS J L,BOIX R,et al.The importance of creative industry agglomerations in explaining the wealth of European regions[J].European planning studies,2012,20(8):1263-1280.

[10]程梅青，杨冬梅，李春成.天津市科技服务业的现状及发展对策[J].中国科技论坛,2003(3):70-75.

[11]HONG J,YU W,GUO X,et al.Creative industries agglomeration,regional innovation and productivity growth in China[J].Chinese geographical science,2014,24(2):258-268.

[12]周振华.产业结构优化论[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

[13]裴长洪.吸收外商直接投资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十一五”时期利用外资政策目标的思考[J].中国工业经济,2006(01):33-39.

[14]苏东水.产业经济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240-245.

[15]周叔莲，王伟光.科技创新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J].管理世界,2001(05):70-79.

[16]胡德龙.人力资本与经济发展:理论与实证[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8.

[17]洪进，余文涛，杨凤丽.人力资本、创意阶层及其区域空间分布研究[J].经济学家,2011(09)：28-35.

(责任编辑 沈蓉)

Creative Industry Agglomeration and Industrial Structure Optimization and Upgrading in China——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Provincial Panel Data from 2004 to 2013

Hong Jin，Gao Yong，Yang Yang

(School of Management,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China，Hefei 230026,China)

Combining with panel data from 31 provinces in China,this paper will use fixed effect and random effect analysis method to discuss a new industry format,creative industry,and will focu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ts cluster development and another two aspects including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 and sustainable industry development.Based on current empirical studies,the cluster of Chinese creative industry has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 and sustainable industry development,and the influence level is affected by regional innovation,human capital and investment.In the‘new normal’,for areas with different development levels,it will help to optimize and upgrade the whole industry structure to achieve economic restructuring and development through increasing creative industry investment and policy support,and raising regional agglomeration level of creative industry.

Creative industry;Industry agglomeration;Industrial upgrading;Economic growth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发明者合作网络的互动学习机制及其对创新绩效的影响”(71572188)。

2016-05-10

洪进(1965-)，男，安徽铜陵人，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产业经济与创新管理。

F062.9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