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特尔特家里有本难念的经

本报驻菲律宾特约记者　子龙　本报特约记者　刘皓然

“发起火来，亲儿子照削不误！”一向以言辞直率、“口无遮拦”著称的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图左）上周再次当众“爆粗”，此次针对的却是自己“不争气”的小儿子、现年29岁的塞巴斯蒂安（图右）。在一些媒体看来，这场突如其来的“严父训诫”将菲律宾“第一家庭”的内部矛盾“昭告天下”，在国内外引发强烈反响和广泛议论。网友慨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总统也不例外”。

“非主流”的小儿子

“真是个混账东西！整天跟艳星在一起！”夹杂着当地方言和英语，杜特尔特在本月初当众表达了对儿子的不满——“这小子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自己看不到儿子，孙子看不到爸爸。”英国广播公司（BBC）7日报道，菲律宾安全助理此前曾向杜特尔特汇报说，“塞巴斯蒂安已失联”，引发“总统老爸”的严厉斥责。7日，塞巴斯蒂安在个人脸谱页面留言“报平安”，引发高度关注。他说：“早啊，爸。别担心，我只是2月1号搬了一次家。”

这场“家庭风波”最终将如何收场

媒体尚不可知，但据菲律宾“ABS-CBN”新闻网称，杜特尔特和塞巴斯蒂安的父子关系略显紧张，这已经不是总统首次表达对小儿子的不满。舆论认为，引发父子矛盾的原因之一就是双方在家庭观念上背道而驰。杜特尔特笃信“做父亲的就应该照顾孩子”，而已经身为人父的塞巴斯蒂安明显做得“不够格”。心疼孙子的杜特尔特曾在公开场合提醒儿子：“你该回家看看孩子了！”

《菲律宾星报》称，菲律宾“第一家庭”政客辈出，让无心从政的塞巴斯蒂安本就显得格格不入；而他出位的打扮——文身遍布、佩戴唇环，更让一股“非主流”的气质表露无遗。但也有媒体认为，塞巴斯蒂安虽然有点“痞”，但并不缺乏个人魅力：他会弹钢琴、爱好冲浪；他体格健壮、相貌英俊，很受女性欢迎。

“省心”的长子长女

说到自己的长女萨拉和长子保罗，杜特尔特的自豪感总是溢于言表。BBC称，就在对小儿子“隔空喊话”的当天，杜特尔特还在子女中做出对比，并表示“其他的孩子没让我操过心”。

相比幼子塞巴斯蒂安，38岁的萨拉和41岁的保罗接受过更为优质的教育，分别拥有法律和公共管理方面的学位。在职业发展层面，二人也一路追随父亲的足迹，如今分别担任着达沃市的正、副市长职位。

萨拉的履历尤为突出。她早年曾当过律师，从政后更是“一路开挂”，2007年出任达沃副市长，和杜特尔特以“父女档”共同治理该市。2010年，萨拉再次高票当选达沃市市长，父亲反而成了自己的“副手”。她的成功当选还创下了该市两项历史记录——该职位最年轻的胜选者以及首位女市长。2016年，萨拉再次承接父业，二度当选市长。

子女眼中的“严父”

据了解，杜特尔特的前妻齐默尔曼是一名空姐，与杜特尔特在1998年离婚。杜特尔特和现任伴侣阿凡谢娜育有一个12岁的女儿，二人并未结婚。阿凡谢娜不太涉足政治，但护士出身的她却能很好地照料杜特尔特的身体。有媒体注意到，母女二人曾追随杜特尔特的竞选活动，并在间歇为他端茶倒水，照顾得很周到。

据杜特尔特的成年子女回忆，父亲在他们幼年时就是一个沉默寡言、不怒自威的存在。塞巴斯蒂安对《菲律宾星报》称，他很少和父亲交谈，也不敢违拗父亲的意愿，更不敢顶嘴——在三个孩子中，唯有萨拉能偶尔跟老爸“对着干”。面对媒体，塞巴斯蒂安将杜特尔特称为“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