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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边缘效应与创新发展 *

2017-01-27卢福营

中国名城 2017年10期
关键词:边缘效应边缘化进程

熊 兢 卢福营

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边缘效应与创新发展*

熊 兢 卢福营

城镇化进程中的城郊村落介于城乡两种社会体系之间,兼具城乡两种社会因子,形成一种特殊的边缘性社会。边缘化造成了负面影响,也具有特殊的边缘效应:创造了城郊村落发展的特殊条件和机遇、提供了城郊村落自主行动的可能空间、培育了城郊村落社会发展的多样性。未来城郊村落的城镇化,应当以新发展理念为引领,转变城镇化方式,实施创新发展,充分发挥边缘化的积极效应。一要创新理念:突破城郊村落城镇化的传统思维;二要创新体制:建构城郊村落的包容性治理新体制;三要创新机制:激活城郊村落创新发展的社会主体;四要创新方式:探索城郊村落城镇化的多样性。

创新发展;城郊村落;城镇化;边缘效应

伴随着城镇的空间扩张,城郊村落逐渐被纳入城镇范围,构成为中国特色城镇化的重要内容。在过去的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因其介于城乡之间的特殊地理区位和社会地位,形成兼具城乡两种社会因子的边缘性社会,引发了正负两个方面的社会影响。一个时期以来,人们对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边缘化的负面影响关注较多,而对其积极的边缘效应研究较少。[1]在新发展理念引领的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发展需要基于积极的边缘效应实现创新发展。

1 边缘效应: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发展机遇

“边缘效应”本来是一个生态学概念,是指在两个或两个以上不同性质的生态系统(或其他系统)交互作用处,由于某些生态因子(可能是物质、能量、信息、时机或地域)或系统属性的差异和协合作用而引起系统某些组分及行为(如种群密度、生产力和多样性等)的较大变化。后来被应用到其他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研究中,以表达边缘部位所特有的不同于系统内部的各种存在形式和运动方式[2]。这里借用来分析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处于城乡两种社会体系之间边缘地带的发展效应。

在城乡分割的二元体制下,城郊村落本属于乡村社会体系。是一个主要由农地、农业、农民、家居等构成的社会,与城镇的边界清晰。伴随着城镇化的发展,一些城郊村落逐渐地被吸纳到城镇社会体系。然而,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正处于城镇化过程的城郊村落将介于城乡两种社会系统的边缘,多种城乡社会因子在这里汇集、渗透,发生交互作用和协同功能,“已成为一种特定的、介于城市与乡村之间的连续统一体”[3],事实已经构成为一种特殊的边缘性社区样态。然而,对于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边缘化现象,未能做辩证地分析与对待,过于片面地强调了边缘化带来的负面效应,而对其引发的边缘效应没有做出合理的价值评估。

近年来,我们对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的边缘化现象做了较为广泛而深入的调查,研究表明,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处于边缘地位,形成了一系列积极的边缘效应,①突出地表现在:

1.1 创造城郊村落发展的特殊条件和机遇

在城镇化过程中,城郊村落逐渐成为城乡边缘区,既分割着城镇与农村,又连接着城镇与农村,城乡两种社会系统的属性在这里汇集交融。又城又乡、非城非乡的边缘性决定了其所处环境的多样性和异质性共存,聚集了大量的互补性因子。同时,处于城乡边缘的区位使其能更便捷地获取双方的资源,有利于承载多元化的社会经济活动,获得特殊的发展条件和机遇[4]。有人认为,“它所蕴涵的综合价值使个人和团体的社会与经济活动的有效性提高,选择机会增多。从此意义上讲,边缘区可谓促进城市文明发展的前沿区。”[5]城郊村落借助于处于城乡边缘的有利发展机会和条件,有可能实现经济社会的跨越式发展。

1.2 提供城郊村落自主行动的可能空间

从一定意义上分析,特殊的边缘地位为城郊村落提供了更多自主自由行动的可能空间。首先,城郊村落介于城乡之间,形成了独特的边缘治理现象[6]。村落治理既以城镇基层社会治理制度为依据,又以农村基层社会治理制度为依据,双轨制的治理造成了独特的弹性空间,为城郊村落的治理与发展创造了较大的自主选择权。其次,在现行城乡分割二元体制下,城镇化进程中的城郊村落成为独特的边缘性空间和制度规制的薄弱环节。因处于城镇化过程中的城郊村落介于城镇与农村两个社会体系、两种治理体制之间,与二元性社会体系和治理体制不相协合,且离城镇和农村两个社会系统的中心较远,构成了城乡两个系统都“可管可不管”的边缘性社会空间,形成了二元体制下制度规制、政策约束链条上的薄弱环节,从而给城郊村落的行动自由提供了较大的可能空间。

1.3 培育城郊村落社会发展的多样性

边缘效应理论认为,在两种生态系统的交汇处或过渡带,由于异质性高,往往潜藏着重要资源和许多特殊物种,导致物种多样性高。从一定意义上说,城郊村落的城镇化是“去农化”与“趋城化”两个方面的同时推进过程。伴随着城镇化的进程,城镇社会因子不断地渗透和介入到城郊村落,导致城郊村落的社会差异性、多样性日趋增强,逐渐由均质性社会转向异质性社会。在城镇化过程中,城郊村落既保留着种种农村社会因子,又吸纳了多种城镇社会因子;既拥有众多农村社会属性的事物和现象,又包含着一系列城镇社会属性的事物和现象,甚至有可能因城镇因子与农村因子的混合与杂交,产生一系列新生事物和创新现象。放眼城郊村落,不难发现种种“既不同于原来系统又与之有本质联系的新质。”[7]诸如:拆迁安置城郊村民而形成的新村社区、带有集体功能和社区责任的城郊村落合作经济、失地农民社会保障、保育乡土记忆的城镇社区、没有农耕地的农民、享受农民待遇的城镇居民,等等。

2 创新发展:有效发挥城郊村落边缘效应的迫切需求

中国的城镇化既要借鉴城镇化的国际经验,又要树立清醒的中国问题意识,直面中国的发展问题。应当看到,在城镇化进程中,农村范围和村庄数量将缩小,但城郊村落则伴随城镇空间扩张而增长。某一城郊村落将伴随城镇化逐渐融入城镇社会而终结,但作为一种特殊社区类别的城郊村落将长期存在。换句话说,城郊村落的城镇化将伴随整个中国城镇化过程而长期存在。正是如此,有必要把城郊村落视为一种特殊的社区类型给予充分的关注,探寻独特的发展方式。在当前,急切需要以新发展理念为引领,转变城郊村落城镇化方式,以创新驱动城郊村落的边缘效应。

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边缘化会带来正负两方面效应,但可以借助特定的方式实施调节和利用。中外城镇化的实践表明,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边缘化无法避免,且具有正负两方面的社会效应。当然,在不同国家不同时期的城镇化实践中,城郊村落边缘化影响的表现形式存在着较大区别,因城镇化方式和边缘化影响调节机制的不同选择而呈现出差异性和多样性。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中国的城镇化进程受特殊的经济增长型发展主义影响,由政府主导城镇化发展过程,实施了一系列独特的城镇化政策,特别是在“要地不要人”式的城镇空间扩张过程中,大批城郊村落被纳入城镇化范围。伴随着城镇化的发展,城郊村落的经济社会发生了巨大变化,但城郊村落的城镇化遭遇了一系列困境与矛盾,形成了具有特殊形态的“中国式边缘化”现象,[8]放大了负面的边缘化影响,抑制了积极的边缘效应,给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乃至整个社会的发展造成了危害。如何充分发挥城郊村落边缘化带来的积极效应,抑制其负面影响,已经成为摆在面前的一个急迫课题。

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定性阶段,党和国家把握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的趋势性特征,提出了推动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新理念。强调在十三五时期必须牢固树立并切实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以发展理念转变引领发展方式转变,推动经济社会发展。

城镇化进程中的城郊村落发展是中国经济社会现代化的重要部分,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过程中具有特殊价值。在其未来的发展中,势必要求以新发展理念引领发展方式转变,以新发展方式推动城镇化发展,特别是要以创新发展理念引领城郊村落的城镇化发展过程。

过去一个时期的城郊村落城镇化过程主要表现为政府主导的“被城镇化”,抑制了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和社会的主体性功能,一定程度地影响了城郊村(社区)发展的活力,损害了城郊村落民众的权益,出现了一系列社会失衡现象,引发了众多社会问题和社会矛盾。很大程度地扩大了城郊村落边缘化的负面影响,抑制了积极效应的发挥,阻滞了城镇化的整体进程,急切需要实施纠偏与调整。

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边缘效应客观存在,可以通过一定方式进行调节和利用。有效发挥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边缘化的积极效应,要求实现城镇化发展方式的根本性转换。在城郊村落未来的城镇化发展中,必须以创新引领发展,把创新摆在核心位置,特别是要从边缘化的基本事实出发,通过各种形式和各个方面的创新,有效地激发和利用积极的边缘效应,抑制和消除消极的边缘化影响。

3 策略选择:促进城郊村落边缘效应的创新发展

旧式城镇化所导致的城郊村落边缘化负面后果固然存在,但也不能因此而否认城郊村落边缘化的积极效应。在现在和今后一段时期的城郊村落城镇化过程中,应根本改变将城郊村落边缘化简单地贬低化、负面化的倾向,辩证认识边缘效应,充分利用和发挥城郊村落边缘化的正面功能,以新发展理念引领发展方式的转换,理性选择创新发展策略。

3.1 创新理念:突破城郊村落城镇化的传统思维

理念在发展中具有引领作用,城镇化过程中城郊村落的创新发展首先需要理念的创新。在中国过去几十年的城镇化实践中,主要基于发展主义和城乡二元对立的传统思维考虑问题,形成了一系列独特的城镇化理念和发展政策,一定程度地损害了城郊村边缘化的积极效应,侵害了城郊村落及其民众的权益。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创新发展要求从根本上突破发展主义桎梏,特别是摆脱传统的城乡二元对立思维和片面的优先发展经济、优先发展城镇的理念,要基于城乡一体化的战略认识城郊村落城镇化问题,选择城镇化进程中的城郊村落发展策略。

从城乡一体化的视野看,城郊村落是介于城乡之间的连续统一体,构成为农村城镇化链条的一个重要环节,形成了一种具有自身独特社会属性的边缘社区。既与城镇社会、乡村社会相联系,又与城镇社会、乡村社会相区别,已经无法以传统的城乡二分法来理解和对待。因此,在新发展理念引领的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应当从根本上突破和转变传统的城乡二元社会思维,根据城乡一体化的要求建构城郊村落城镇化的政策体系。尤其是要把城郊村落视为有别于城镇社区和传统村落的独立存在,更多地从社会融合而非社会排斥的视角认识和推动城郊村落的城镇化进程,从城郊村落的独特性出发,创新城镇化战略策略。

3.2 创新体制:建构城郊村落的包容性治理新体制

任何形式的治理都是在特定治理生态中运作的,治理环境对于治理结构与过程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城镇化对于城郊村落及其治理的影响具有显见的特殊性。在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处在乡城转换之中,具有独特的过渡性社会特征和边缘效应,因而要求建构一种有别于城镇治理和乡村治理的独特的新基层治理体制,促进城郊村落治理与发展的包容性,保障城郊村落边缘效应的充分发挥。

目前,中国基层社会治理实行城乡有别的两种体制,正是因为国家安排的基层社会治理体制的局限,特别是城乡两种基层社会治理体制的对立性,造成当前城郊村落治理体制的不确定性。处于城镇化进程中的城郊村落治理,其依据的治理制度模糊不定,既可以引用城镇的居民自治制度,也可沿用原有的农村村民自治制度,导致了独特的边缘治理现象[9],遭遇了一系列特殊问题和矛盾,甚至使城郊村落成为当下中国社会矛盾、冲突最为集中的焦点地区之一。

城郊村落是一种历史存在、一种特殊的基层社会,需要从根本上改变基于城乡对立和社会排斥的边缘治理,根据城郊村落的边缘化和边缘效应,进行针对性的基层治理创新,从城乡一体化和社会融合的要求出发,建构一种既独立于城乡,又能包容城乡的新型基层治理体制——包容性治理,作为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治理创新与转型的目标模式。包容型治理是突破传统城乡二元基层治理体制的一种城郊村落治理创新模式。创新目的是推动城郊村落治理从“非城非乡”的边缘治理向城乡结合的兼容治理转变,从碎片化治理向整合化治理转变。其基本内涵和主要原则:(1)城乡基层治理因子有机结合的兼容性治理;(2)基层群众自治为核心、村民主导、多元参与的协同性治理;(3)管理、服务、教育相统一的复合性治理;(4)财产、事务、空间(生态)、人事、服务等各类治理相协调的整合性治理;(5)原则统一、方式多元共存与发展的多样性、特色性治理。

3.3 创新机制:激活城郊村落创新发展的社会主体

研究表明,农民的自主行为是推动制度创新的重要力量,农民的自主行为对于制度创新有着特殊的推动作用,构成革命与改革之外的又一种社会发展动力[10]。从这一意义上说,自主行为有可能成为推动城郊村落城镇化发展方式创新,促进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边缘效应的重要动力。

从一定意义上说,过去的城郊村落城镇化主要体现为政府主导的过程,对于城郊村落及其民众而言,只是一种独特的“被城镇化”。在城郊村落的城镇化发展中,社会力量受到了政府强有力压制,缺乏自主行为的空间,进而制约了城郊村落边缘效应的充分发挥。正因为这样,需要借助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发展方式的创新,极大地调动社会主体的活力,充分激励城郊村落的自主行为。当然,强调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自主行为及其创新,并非脱离现实的、抽象的主观意志表达,不同的制度环境与区域条件都会造成城郊村落自主行为推动创新的不同路径与形式。有关部门应当准确认识和充分尊重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自主行为,有效利用其促进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边缘效应的创新价值。

第一,要充分发挥基层社会的创新力量。要鼓励城郊村落组织民众在法律制度总体原则指导下积极探索切合实际的、恰当的解决新问题、新情况的形式,特别是要消除阻碍创新的制度因素,给城郊村落及其民众提供较为自由、充分的创新创业空间,借此培育城郊村落社会发展的多样性。

第二,要防止和避免过度地压制城郊村落的社会自主性。对于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创新发展中出现的新探索、新经验、新现象,不宜简单地从已有制度规定的原则出发加以评判,而应从城郊村落城镇化的实际出发,依据民众的意愿和实践的成效来判断其是非得失。应根据社会发展的现实需要,适时实现制度创新和政策调整。

第三,要尊重群众、尊重实践,适时总结城郊村落组织和广大民众在实践中创造出来的好做法、好经验,努力上升为政策和法律。

如此,无疑会在有助于在规范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及其民众行为的同时,保持城郊村落应有的社会活力,更好地发挥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边缘效应。

3.4 创新方式:探索城郊村落城镇化的多样性

多样性是边缘效应的重要表现。城郊村落多样性的探索,旨在有效发挥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边缘效应的创新发展,内在地包含着特色性发展和多样性发展。在城郊村落城镇化发展路径和方式的选择上,不应强调统一性,不可实施“一刀切”的政策,而应多元发展、鼓励探索创新,有效发挥城郊村落边缘化的积极效应。

第一,城郊村落要从自身实际出发探索和创新城镇化方式,既可以选择“融入”城镇,形成不同类型的新型城镇社区;也可以选择与城镇“融合”,在保持村落相对独立性和自身特色的基础上,主动吸纳城镇社会因子,形成多样性、特色性的社区创新类型。

第二,城郊村落干部和群众要立足自身实际,积极探索创新创业的有效路径和多元方式。既可以根据城镇化的发展进程,积极利用城镇化提供的各种机会和条件,实施创新创业;也可以依赖长期农村生产生活中积累的技能和资源,进行创新创业。形成一种包容城乡因子、整合城乡资源,多元化、特色化的城郊村落经济社会发展之路。

第三,有关部门要以包容之心对待城郊村落的城镇化探索和创新创业尝试,给予充分的理解,并努力创造适宜的政策环境、提供全面的服务支持。

注释:

①在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城市化进程中近郊村落的边缘化问题研究”的研究过程中,我们在浙江省调查了9个城郊村落,发现城镇化造成的城郊村落边缘化,具有双重社会效应。但因过去特殊的城镇化战略与政策,导致积极的边缘效应得不到有效发挥,未能从可能变为现实。参阅卢福营.城镇化进程中近郊村落的边缘化研究[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

[1]卢福营.城镇化进程中近郊村落的边缘化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

[2]宋伟.论“边缘效应”[J].社会科学研究,1991(06):103-106.

[3]顾朝林,熊江波.简论城市边缘区研究[J].地理研究,1989(03):90-105.

[4]李传喜.边缘化与边缘效应:城郊村落城市化的境遇及路径——以浙江省台州市富强村为例[J].南都学坛,2013(06):91-97.

[5]邢忠.边缘区与边缘效应:一个广阔的城乡生态规划视域[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13.

[6]李意.边缘治理:城市化进程中的城郊村社区治理——以浙江省T村社区为个案[J].社会科学,2011(08):84-91.

[7]宋伟.论“边缘效应”[J].社会科学研究,1991(06):103-106.

[8]卢福营.城镇化进程中城郊村落的边缘化[J].浙江社会科学,2015(09):78-84.

[9]李意.边缘治理:城市化进程中的城郊村社区治理——以浙江省T村社区为个案[J].社会科学,2011(08):84-91.

[10]应小丽.农民自主行为与制度创新[J].政治学研究,2009(02):75-82.

The suburban villages between the two social systems of urban and rural areas have been the special marginal community including the two kinds of social factors of urban and rural areas i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Marginalization caused negative influence,also has a special edge effect:Created the special conditions and opportunities of the development in the suburban village,provide the autonomous action possible space of suburban villages,foster the diversity in social development of suburban villages.It shall be based on the new development ideas as the lead,transform the mode of urbanization,implement the innovation development,give full play to the positive effects of marginalization.(1) Innovate ideas:break the traditional thinking of urbanization in the suburban villages.(2) Innovate system:establish a new inclusive governance system in the suburban villages.(3) Innovate mechanism:activate the social subject in the innovation development of suburban villages.(4)Innovate ways:explore the characteristic and diversity of urbanization in the suburban villages.

Innovation development ; Suburban villages ;Urbanization ; Edge effect

C912

A

1674-4144(2017)-10-40(5)

熊 兢,宁波大红鹰学院社科部讲师。

卢福营,杭州师范大学政治与社会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

浙江省社科基金项目“乡城转变时期城郊村落的结合型治理研究”( 编号:16NDJC065YB)。

责任编辑:蒋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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