亟待建立中兽医法规体系初探<br/>——忆《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

亟待建立中兽医法规体系初探
——忆《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

2017-01-26.4*

中国动物保健 2017年1期

.4*

（1.筠连县高坎乡畜牧水产站四川宜宾 645263；2.长宁县动物疫病预防控制中心四川宜宾 644300；3.四川省筠连县畜牧水产局四川宜宾 645250；4.南京农业大学畜牧兽医史研究中心江苏南京 210095）

亟待建立中兽医法规体系初探
——忆《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

罗传正1，钟秀平2，唐素君3，王成3.4*

2016年是《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颁布60周年，北京农学院教授穆祥博士、中国农业大学动物医学院教授刘钟杰博士分别在第六届中国兽药大会中兽药论坛、中国畜牧兽医学会中兽医学分会2016年学术研讨会发表了《现代中兽医发展史——纪念周恩来总理“加强民间兽医工作”指示六十周年》《以史为鉴，再创辉煌——纪念周恩来总理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指示发表六十周年》纪念报告，中国工程院院士、军事医学科学院（军事兽医研究所）夏咸柱研究员在中国畜牧兽医学会中兽医学分会2016年学术研讨会开幕式还强烈呼吁《加强我国中兽医药继承创新，为全民健康作贡献》。《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以下简称《指示》）在2006年10月28-31日中国畜牧兽医学会纪念《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五十周年暨2006中国中兽医发展高层论坛上就被誉为“20世纪中兽医学发展的里程碑”[1]“现代中兽医学发展的引擎”[2]。60年期间，最值得纪念的还是农牧渔业部1986年12月25-28日在北京市怀柔县召开的“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发表三十周年纪念会暨座谈会，与2016、2006两次相比，1986年会议规格高（农牧渔业部主办），到会代表131名，以农牧渔业部名义表彰了567名30年来在中兽医教学、科研、防治、管理方面做出成绩的人员[3]，刘江副部长到会作了报告，原农业部副部长蔡子伟同志到会发言，农牧渔业部畜牧局局长陈跃春、副局长刘士珍主持会议[4,5]。近30年，一些专家学者为振兴中兽医奔走呼吁，积极助推中兽医事业发展。今将笔者学习《指示》心得及部分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建议示众，呼吁借助中医中药法规体系建立中兽医法规体系。

1 指示主旨

中兽医是祖国传统医学的一个分支，数千年来一直有效地指导着兽医临床实践，并在实践中不断得到补充与发展，不但为我国畜牧业生产做出了巨大贡献，而且影响于东亚地区（如日本、韩国）兽医发展，在世界上享有“中国兽医学”之崇高地位[6-10]。但在近代发展过程中，由于清政府闭关自守和帝国主义的奴化思想的影响，特别是国民党反动派限制、摧残甚至企图消灭中医，以致“无人学兽医久矣”（《猪经大全·序》），主要认为外来的西兽医比较科学（1904年12月建立的北洋马医学堂属我国第一所西兽医学校）。

中国共产党十分重视发扬和继承中医、中兽医工作，早在1947年3月晋察冀豫鲁边区北方大学农学院（后并入华北大学农学院，今中国农业大学前身之一）时就已按照朱德同志“要学习和研究中兽医技术”指示先后聘请了高国景、阎占川、李恩祥、王爱金等十几位有名的民间兽医（中兽医）到校任教。从1947年到新中国成立前，该学院还建立了以中兽医为主的兽医院或兽医教育工作站，采取中西兽医互助互学，共同提高的方式整理中兽医学，使传统中兽医学向现代中兽医学发展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如总结提高了一部分家畜常见病的诊疗方法和针灸疗法，同时还建立了兽医中药厂，不仅支援了解放战争，同时对于解放区畜牧业的恢复和发展也做出了应有的贡献[1]。

新中国成立后，广大农村民间兽医人员得到了重视，不少地区召开了兽医代表会，举办了讲习会和训练班，提高了民间兽医的政治觉悟和技术水平，并且在防治牲畜疫病的工作上，发挥了他们的积极作用。但是，也还有不少的地方，对于祖国兽医学术的宝贵遗产和民间兽医人员的力量和作用认识不足，仍然存在着轻视甚至歧视他们的现象，不去组织他们，教育他们；在防治牲畜疫病上，不注意使用他们的力量，对他们在工作上和生活上的困难，没有给予适当的解决。这种情况，是不符合于国家奖励兽医、发展牲畜的政策的。为了加强兽疫的防治工作，做到在七年内基本消灭和控制大牲畜和生猪的主要传染病，1956年1月5日，国务院总理周恩来签署印发了“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56〕国议字第3号），特别强调了“广大农村中的民间兽医人员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因为“他们有诊治牲畜疫病的经验，为农民群众所信任，对保护和发展牲畜有重大贡献”，而“我国现有的兽医干部数量很少，并且大部分集中在农业行政机关和国营农牧企业、事业部门中工作。在今后发展我国畜牧事业中，如何发挥民间兽医工作的作用，总结提高我国民间兽医的经验，使民间兽医和新的兽医科学相结合，以便更好地保护和繁衍牲畜服务，也将是一项长期的努力方向。因此，任何轻视民间兽医人员的思想和作法，都是错误的，必须加以批判和纠正。各级人民委员会和有关部门必须坚决执行团结、使用、教育和提高民间兽医人员的政策，进一步加强对民间兽医工作的领导”。“为了发扬祖国兽医学术的宝贵遗产，应该加强新的兽医人员和民间兽医的团结，提倡互学互助，取长补短，共同发扬和提高兽医学术”。文件最后明确要求“各级人民委员会必须责成和督促所属农业部门和卫生部门切实贯彻执行，并且应该在进行当地的农业生产的全面规划的时候，把民间兽医工作列入进去，充分发挥民间兽医工作人员的作用，以达到在七年内基本消灭和控制大牲畜和生猪的主要传染病的要求。”[1]

1963年8月8日，《国务院关于民间兽医工作的决定》（〔63〕国农字〔第〕550号）总结了七年的中兽医工作，提出了“继续贯彻执行‘团结、使用、教育和提高’的政策”“有计划地培养中兽医人才”，要求“讲授中兽医课”“开设班”“进一步整理和发扬中兽医学。”“〔63〕国农字〔第〕550号”是“〔56〕国议字第3号”的补充与强调，已把“民间兽医”提高到了“中兽医”这个角度[1]。

2 建议选录

在法规体系建立不健全之际，振兴中兽医途径之一就是借助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在两会期间帮忙呼吁，恳请农业部重视中兽医工作。笔者曾请中国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教授张沅博士（农工党北京市副主委）、全国农业展览馆研究员曹幸穗博士（民盟中央委员）在十一届全国政协一次会议（2008年3月3-14日）上撰写提案，建议国家重视中兽医学的发展与畜牧兽医史研究[11]。根据笔者保存的资料，再选介三个建议。

1）农业部办公厅1996年4月23日“农办案（1996）17号”,答复青海省畜牧兽医总站张建岳研究员在全国政协八届四次全会（1996年3月30-13日）提的第0979号提案：

农业部作为中兽医工作的管理部门，将采取以下措施拯救这一宝贵的兽医遗产，并努力使其在市场经济新形势下发挥出重要作用：①农业部将组织、制定保护和发展中兽医事业的法规、规章，把保护和发展中兽医事业纳入法制化轨道；②关于在农业部畜牧兽医司成立“中兽医管理处”的建议。目前，农业部机构改革刚刚完成，增设“中兽医管理处”有一定难度。但加强对这一事业的领导十分必要，我司将固定专人，指定处室负责中兽医管理工作；③农业部将组织一些加强中兽医工作的活动，充分发挥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农牧部门在生产第一线诊治动物疫病的作用；④关于中兽医人才培养的问题，农业部将与有关部门协商，敦促此项事情解决。

2）农业部2013年7月13日“农办议〔2013〕241号”，答复宜宾学院教授魏琴博士在全国人大十二届一次全会（2013年3月5-17日）提的第8268号建议：

关于从畜产品安全角度大力发展中兽医的建议收悉。经商中央编办、财政部、教育部，现答复如下：①关于中兽医管理部门：根据农业部“三定方案”规定，农业部兽医局负责中兽医管理工作，具体由兽医局医政处承担中兽医管理有关工作；②关于中兽医任职资格评审条件和国家标准：根据国务院颁布的《农业技术干部技术职称暂行规定》及其说明规定，兽医专业中高级技术职务包括兽医师、高级兽医师，未单独设置中兽医专业中高级技术职务。近期，“中兽医员”职业标准已作为农业行业标准发布并报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部，即将作为国家标准予以发布。中兽医员职业技能鉴定考核标准已由农业行业职业技能鉴定中心制定。目前，国家还没有指定《中兽医员》培训教材；③关于推动中兽医药教育、科研：目前，全国共有76所高校开设本科动物医学专业，国家要求相关高校在动物医学专业课程计划中安排《中兽医学》，鼓励有条件的院校设置中兽医相关专业或在动物医学专业设置中兽医专业方向，其中中国农业科学院、湖南农业大学等科研院所和高校已自主设置了“中兽医学”和“中兽药学”等二级学科。中国农业大学、南京农业大学等高校编写了《中兽医学》、《兽医中药学》等教材，开展了中兽医专科、本科、硕士、博士培养工作。在国际交流方面，中国畜牧兽医学会中兽医学分会等学术团体与日本、韩国、美国、欧洲等国家开展学术交流，积极吸收外国学员来我国学习中兽医知识；中国兽医协会推动出版《英汉对照元亨疗马集许序注释》、《兽医针灸学（英文版）》，编纂《中兽医英汉大辞典》，扩大中兽医学的国际影响。④关于组建国家兽医史研究中心：目前，中国农业科学院兰州畜牧与兽药研究所和中国兽医协会中兽医分会均已开展了传统中兽医药文化遗产、资源的收集、保存和整理。关于您提出的“组建国家兽医史研究中心”建议，我们将商有关部门予以认真研究；⑤关于重视中兽医药在动物疫病防控中的研究应用：科技部已经启动了“现代中兽药研究与新药创新”项目，重点围绕养殖业发展中的关键疫病预防与治疗、中兽药制剂、剂型中兽药产业化示范体系的建立等方面开展研究工作。为进一步发挥中兽医在动物疫病防控中的独特技术优势，我们正在争取将“中兽医防病治病关键技术研究与应用”项目列入公益性农业行业科技专项。

中兽医历经数千年发展，具有独特的理论体系和丰富的诊疗经验，可以在中国的兽医事业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近年来，中兽医事业发展确实面临严峻考验，农业部已就此组织专题调研、召开座谈会，广泛听取各方面意见，力争动员社会力量，寻求各方支持共同推动中兽医事业发展。

3）农业部答复浙江（农业）大学教授、原中国农业科学院（兰州）中兽医研究所副所长蒋次升研究员在全国人大五届二次全会（1979年6月18日-7月1日）提的提案第692号（《请农业部重视中兽医事业，解决中兽医队伍后继乏人案》）：①基层（公社）中兽医的口粮、工资、劳保等问题，涉及几个部门，现农业部正在和财政部、粮食部、国家劳动总局进行研究，力争尽快解决；②中兽医研究所现在设在兰州，而南方草药很多，需要有个研究单位，中国农业科学院考虑在南方增减一、两处中草药园地；③农业院校设中兽医课，实行中西兽医结合很重要，已请教育部门在兽医教科书中如诊断学、治疗学，以及基础学科，如药物学、传染病学、寄生虫学均应有中兽医内容；④农业部正在从各方面加强对农业院校（包括畜牧院校）的领导工作。对于中兽医培训问题，农业部和各地相继举办了农业（牧业）技术训练班，提高农牧业部门领导及业务技术干部水平，今后要继续加强这方面的工作。

上面虽然例举了三个建议，但已能说明问题······农业部给全国人大代表魏琴教授的回复有一点瑕疵，现予以补充：“兽医专业中高级技术职务包括兽医师、高级兽医师，未单独设置中兽医专业中高级技术职务”，实际上有单独的中兽医专业中高级技术职务，其名称与兽医专业相同，仍然叫兽医师、高级兽医师，详见1994年10月人事部、农业部联合下发的包括中兽医专业在内的《农业九专业中、高级技术资格评审条件（试行）》（人职发〔1994〕13号），该中兽医技术职务评聘标准单列是在农业部全国中兽医管理培训班（1989年11月19-29日）上提出并经多次修订后颁布的标准，是当前各省市、自治区农业（畜牧兽医）技术推广系统中兽医工作者至今晋职的依据。

能够继续指导今天中兽医工作的文件，从1956年至今屈指可数，除国务院《指示》（〔56〕国议字第3号）、《决定》（〔63〕国农字〔第〕550号）两个外，农业部主要有三个，即：《印发“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三十周年纪念会暨座谈会会议纪要的通知》，农牧渔业部1987年4月15日，（1987）农（牧）函字第8号；《关于中兽医“采风”和编辑中兽医药物志的通知》，农业部1959年2月5日，（59）农牧川字第7号；《关于中兽医现状普查的函》，农业部畜牧兽医司1989年12月22日，（1990）农（牧防）字第16号。

在目前的两院院士中，夏咸柱研究员十分关注中兽医事业发展，除了参加中兽医学术研讨会鼓励大家外，他还联合旭日干、陈焕春、刘秀梵、张改平、沈建忠等院士、许剑琴等知名专家学者15人，向党和国家提出了“大力发展中兽医药事业，保障动物源性食品安全”的建议[12]，有关部门正逐步落实建议内容。

3 建议

作为一门学科，中兽医学至今仍以其独特的理论体系、卓越的临床疗效、毒副作用较少的天然药物和自然疗法为保障我国人民身体健康、促进兽医事业的发展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并且日益受到世界多数国家兽医的普遍认同。中兽医作为一种职业，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1999年3月18日发布、7月1日实施的《职业分类与代码》（GB/T 6565-1999）和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1999年5月发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分类大典》[13,14]已用文字明确，职业名称“中兽医员”，农业部2013年5月20日据此还发布了自2013年8月1日起实施的《中兽医员》（NY/T 2300-2013）行业标准（农业部公告第1944号）。

当今如何再次激发振兴中兽医的热情、如何做好“中兽医”或“中兽医员”这项职业，笔者认为应该继续贯彻落实党和国家诸如《指示》（〔56〕国议字第3号）等有关中兽医发展政策文件仍是主要办法，其重点就是强调务实务必落实。

中兽医、中医一直是孪生兄弟，中兽医发展与中医发展息息相关，即使现代中兽医学发展初期，其理论建塑都有中医药（科研）院校老师参与，他们负责理论部分，我们民间兽医负责临床部分，然中兽医发展由于医疗对象价值的不同而缓慢，当今中兽医、中医合作发展也很少看到。其实中医有很多成果，可供中兽医借鉴。如湖南农业大学曾建国教授同时也是湖南中医药大学教授，他就利用中医、中兽医双理论开创了全国第一个“中兽药学”研究生专业，又如2015年10月5日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屠呦呦研究员，她从《肘后备急方·治寒热诸疟方第十六治疟病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记载中发现了青蒿素，而《肘后备急方·治牛马六畜水谷疫疠诸病方第七十三》则属中兽医内容。光明网2015年12月10日评论说：屠呦呦和她所发现的青蒿素的获奖，尽管不能说把祖国的中医药事业带入了一个发展快车道，但至少让世人认识到了中医药的重要性，认识到了中医药在未来的巨大发展前景。

现代中兽医学发展之初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离不开《指示》的贯彻实施；中医药的持续发展，也是因为有了中医药法规，目前已从《中医药条例》上升为《中医药法》：《中医药条例》（6章39条）2003年4月2日国务院第3次常务会议通过，2003年4月7日发布（国务院令第374号），自2003年10月1日起施行。《中医药法（草案）》于2015年12月9日国务院第115次常务会议讨论通过，2015年12月21-27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审议，该法从1983年提出立法提议到2015年12月27日进入审议历时32年。2016年12月25日，该法在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五次会议上通过，自2017年7月1日起施行。

在《动物防疫法》《畜牧法》等畜牧兽医法律法规基础上，借鉴中医药法律法规，尽快完善、发布1989年全国中兽医培训班（1989年11月19-29日）提出制定的《中国传统动物医学管理法》，以逐步建立独具特色的中兽医法规体系，短期仍可采取农业部出台“关于加强中兽医工作的意见”之类的文件（如《农业部2009年兽医工作要点》有“组织研究中兽医管理问题，推进中兽医事业发展。”文字标点），定期表彰为中兽医事业作出贡献的民间兽医、涉及或从事中兽医工作的科研教学人员，激发这些人员继续从事中兽医工作的热情，助推全国中兽医事业发展，尽快形成振兴中兽医学的第三次高潮！同时也是我们纪念伟人周恩来总理的最好形式！■

[1] 王成,李群,等.20世纪中兽医学发展的里程碑——纪念《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50周年 [A].中国畜牧兽医学会中兽医学分会.纪念《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五十周年暨2006中国中兽医发展高层论坛报告集[C].北京：中国畜牧兽医学会中兽医学分会,2006：9-14.

[2] 张克家.现代中兽医学发展的引擎--纪念《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发布50周年[A].中国畜牧兽医学会中兽医学分会.纪念《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五十周年暨2006中国中兽医发展高层论坛报告集[C].北京：中国畜牧兽医学会中兽医学分会,2006：3-5.

[3] 农业部畜牧兽医司.中兽医管理资料汇编[M].北京：农业出版社,1992：26.

[4] 谢仲权.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指示三十周年纪念会暨座谈会在北京隆重举行[J].中国兽医杂志,1987（2）：53.

[5] 杨若.农牧渔业部召开"国务院关于加强民间兽医工作的指示"发表三十周年纪念会 [J].中兽医医药杂志, 1987（2）：封底.

[6] 王成.中兽医诊疗技术[M].郑州：河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9：2.

[7] 王成,关铜.中兽医诊疗技术[M].第2版.郑州：河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1：2.

[8] 王成,关铜.中兽医诊疗技术[M].第3版.郑州：河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12：2.

[9] 邓华学.中兽医学[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7：1.

[10] 邓华学.中兽医应用技术[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0：1.

[11] 王成.全国政协委员提案：建议国家重视中兽医学的发展与畜牧兽医史研究[J].兽医导刊2008（4）：4-6.

[12] 夏咸柱.夏咸柱院士集[M].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2014：443-4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