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学科群的刀背结构与效应
2017-01-17邹岱珒
邹 巅 邹岱珒
(1.中南林业科技大学湖南绿色发展研究院,长沙 410004;2.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水利与建筑工程学院,陕西杨凌 712100)
论学科群的刀背结构与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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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南林业科技大学湖南绿色发展研究院,长沙 410004;2.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水利与建筑工程学院,陕西杨凌 712100)
通过梳理我国有关学科群结构及其效应的研究情况,对研究中存在的概念运用不当以及对学科群结构框架、建构机理及其效应的认识不够准确、科学、合理等问题进行了总结。在此基础上,对学科群的刀背结构及其效应进行了研究探讨,提出学科群由基础层的通用学科、主体层的支撑学科和顶层的带头学科三部分组成递进式的刀背结构。其中,基础层的通用学科犹如学科群的“刀背”,提供广泛的知识和能量,厚实并形成学科群发展的惯性“势能”,从而能使学科群“入物”深远;主体层的支撑学科如同学科群的“刀身”,衔接顶层和基础层,是学科间交叉融合和知识互动的中枢;带头学科则是学科群发展的“刀刃”,敏锐而能“入物”,引领学科群的发展方向。
高等教育;学科建设;学科群;刀背结构
21世纪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学科的大交叉、大融合成为这个时代知识创新和学科发展的重要特征。这使以往学科各自为营、独立发展的局面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在人类社会的发展进程中,许多重大理论问题和实践问题越来越需要通过多学科的综合研究才能得以解决。因此,构建和建设学科群已成为当前我国学科建设的重要任务。笔者通过对近20余年来我国学界有关学科群结构及其效应的研究情况进行梳理发现,国内对有关学科群结构及其效应的认识还存在一些偏差和有待明晰之处。为此,笔者对学科群的结构及其效应开展了进一步的研究探讨。
一、学科群结构及其效应的研究情况
(一)学科群内涵的研究情况
1.主要观点
要正确地把握学科群的结构,首先应对学科群的内涵有一个清楚、科学的认识。我国学界开展学科群研究已有20多年,但到目前为止对学科群内涵的统一界定尚未形成共识,不同的学者有着不同的理解,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杨兴龙认为,学科群是围绕重大科研攻关项目或者某一具体的系列研究通过横向交叉和纵向联合形成的,是具有综合攻关力的学科群落[1]。其对学科群内涵的界定抓住了学科的本质在于科研创新而不是学科本身。但是,这种以具体的科研项目为纽带的学科群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暂时性的组织形式,如果科研项目没有很强的后续研究潜力,学科群势必随着科研项目的结束而解散。而对高校来说,学科群建设是学科建设的一项长期任务,需要有纵览学科发展大局的全局观和洞察学科发展趋势的宏远战略观。可见,学科群应该不是一种临时性的“派对”。
赵文华认为,学科群是在学科间产生依赖、促进、移植等互动行为的基础上,有机组合起来的多学科集合[2]。其揭示了学科群内涵所具有的学科群组织的有机性、科研创新中学科间知识的依赖与移植2个重要特征,但是对各学科有机组合成学科群的依据是什么则没有明确的交代和阐述。而陆爱华提出的“学科群是具有某种共同属性的一组学科”[3],以及陈中永等更明确地提出“学科群是由学科性质相关、研究取向相似、内在理路相通的多个学科构成的学科体系”[4],等等,弥补了赵文华观点的不足。
2.总结
综合上述学者的观点,笔者认为,学科群是指因具有某种共同属性而有机结合的以及在学科活动中能够相互依赖、相互促进、相互移植的学科集群。学科群建设是普通高等学校整合学科资源、凝练学科特色、提升核心竞争力的重要途径。
(二)学科群结构的研究情况
1.主要观点
学科群的结构是学科群内各学科间逻辑关系和学科群构建机理的直观体现。1997年,李志平按照目标一致性和功能匹配的原则,对学科群的内在结构进行了阐述:顶层为主体学科,指学科群落的主干学科;中间层为基础学科,指决定学科群落最基本内容的学科;基础层包括通用学科和相关学科,通用学科是学科群落中各学科通用其内容的学科,相关学科是学科群落中的其他学科[5]。李志平的研究虽初步解析了学科群的结构框架,但没有清晰和深刻地阐述各学科在学科群中的地位与作用以及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而且对学科群构建机理的阐述还不够明朗;同时,对基础学科与通用学科的界定容易引起混淆,一般来说基础学科是与应用学科相对而言的,是指研究社会基本发展规律、提供人类生存与发展所需基本知识的学科,如数学、物理、化学、哲学、历史、文学等,在某种程度上也是通用学科;此外,对相关学科这一概念的阐述也非常模糊,尤其是没有指明其在学科群中有何作用。
前苏联自然科学和技术史研究所所长凯德洛夫在《自然科学发展中的带头学科问题》一文中提出“带头学科”理论,认为各学科的发展并不是齐头并进的,总要有—门学科作为主导学科带头向前发展,这门学科(即“带头学科”)对其他学科以及整个科学的发展有着重大的影响[6]。
1998年,王栾井在《高等学校学科群发展机制的研究》中,将“带头学科”这一概念引入到学科群的研究中,提出学科群由带头学科与基础相关和联系紧密的相关学科组成,学科群运行的深层次机制包括学科间的协同机制、关联机制、利益机制和先导机制[7]。王栾井的研究虽然没有探讨学科群的结构及其效应,但是对人们认识到“带头学科引领学科群的发展方向,是学科群构建的逻辑起点或者核心”这一点具有重要的启示作用。
2009年,骆小春等在《高等学校学科群建设路径分析》中提出,学科群是由主干学科、支撑学科、基础学科和新兴学科构成的“品”字形学科体系。骆小春等的研究没有采用“带头学科”这一概念,而是提出以新兴学科为学科群的尖刀,即所谓先头部队,以支撑学科为“两翼”、主干学科为“主力”,由基础学科提供铺垫和支撑[8]。这虽然比较清楚地揭示了学科群的结构形态和构建机理,但“品”字形学科群结构形态的概括与描述,可以说只是取其“形”却舍其“神”;而且完全套用兵团作战的相关概念“两翼”和“主力”阐述支撑学科与主干学科的关系以及学科群的结构形态,是否真的如此泾渭分明,也值得商榷。
2012年,黄德平在《论高校学科群的形成路径及核心要素》中提出,学科群是由“带头学科—支撑学科—相关学科”递进构成的[9]。其中,带头学科是学科群建设的龙头,代表了学科群的总体发展方向,一般为国家、省部级重点学科或高校的特色优势学科,具有较强的影响力、凝聚力和向心力;支撑学科是学科群建设的骨干力量,一般是高校的重点和交叉学科,发挥着支撑、辐射、纽带、创新、优化与拓展的作用;相关学科,如一些基础性学科,主要发挥铺垫、升华和巩固等作用[9]。黄德平的研究将带头学科、支撑学科和相关学科作为学科群的3个构成层面,构建了结构简洁合理、体系完整的学科群;而且阐明了3个构成层面学科间的逻辑关系以及各自在学科群中的地位和作用。但是,对“相关学科”这一概念的界定比较模糊。而相关学科作为学科群中的基础性、铺垫性学科,应该对其内涵、外延、地位和作用等给予更准确的定义。
钱佩忠在《高校学科群建构机理与路径》中提出,学科群要有带头学科,以代表“群”的发展方向,并通过与其他学科的互动产生新的生长点;要有高水平的基础学科或技术学科,以作为“群”发展的支撑;要有新兴学科,其作为“当采层次”,应处于社会需求和学科发展内在逻辑的交点上;此外,还要有萌发“新枝”的传统学科[10]。钱佩忠的研究认为,学科群包含带头学科、支撑学科、新兴学科、传统学科4个层面。然而,在这4个层面的学科中,带头学科、支撑学科是就其在学科群中的地位、作用而言的;而新兴学科与传统学科是以学科发展历史为划分标准的一组对应的概念,如果以这一标准划分,带头学科、支撑学科自然也可归属为新兴学科或传统学科。由此可见,将不同范畴的概念并列,犯了逻辑上的错误,造成概念混乱。此外,该研究格外强调了学科群中各学科间必须具有紧密的逻辑联系,否则就不可能产生合力,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学科群建设的意义。
2.总结
从以上学界专家的观点看,首先,关于学科群的结构形态,都认为其是一个递进的金字塔式结构,其中多数学者认为其由3个层面构成,个别学者认为由4个层面构成。笔者通过比较分析认为,将学科群的结构划分为3个层面,则各层面间的逻辑关系比较清楚;而划分为4个层面,则相对繁琐,且不尽合理。
其次,对“处于塔尖的是引领学科群发展方向的带头学科”基本形成了共识,但是对带头学科应由什么样的学科来担当则存有分歧。骆晓春认为应以新兴学科为“先头部队”,言下之意是将新兴学科作为引领学科群发展方向的带头学科,因为新兴学科是应社会发展需要由传统学科交叉融合洐化出来的,发展潜力大,在性质上与学科群的带头学科具有某种契合。黄德平则认为带头学科应该是省部级以上重点学科或高校的特色优势学科,因为拔尖学科基础好、水平高、能力强,示范、辐射和引领作用大,理所当然是学科群的“领头雁”。综合上述学者的观点,笔者认为,学科群中的带头学科应是能够符合社会发展需要和学科发展规律的、自身发展潜力巨大且在未来可能取得重大突破的、能够引领学科群的发展方向并在学科群的发展过程中领跑的学科。
此外,在对学界专家的研究进行总结归纳和深入分析的基础上,笔者认为相关研究对学科群学科结构体系的阐述存在4个问题:一是有的概念的界定非常模糊;二是不同范畴的概念并列混用,概念的外延在逻辑上存在交叉;三是概念使用中存在内涵类似但概念名称表述不同的现象,从而容易导致混淆;四是机械地沿用一些现有的概念。这些问题的存在导致相关研究对学科群的结构体系以及构建机理的阐述有些混乱。
(三)学科群效应的研究情况
1.主要观点
关于学科群效应的研究,最具代表性的是何刚的《论学科群的协同效应》。何刚的研究认为,学科群的协同效应包括综合效应、交叉效应和横向效应3种类型。其中,学科群的综合效应体现为采各学科之所长,集各学科理论之精华,凝聚各学科的科研资源和力量,形成综合实力,走综合创新之路,解决单一学科难以解决的理论或实践问题;交叉效应体现为多学科交叉融合,从而取得重大科研创新,并形成新兴交叉学科;横向效应体现为多门学科以多方面特定的共同点为研究对象,反映多学科领域共同的东西,使许多不同的学科领域拥有共同的概念、原理和方法,从而产生许多新知识颗粒,改变学科的整体格局,进而产生新的学科[11]。
2.总结
何刚的研究完全撇开学科群的结构,从宏观、整体的角度,通过一般性抽象分析,探讨了学科群的协同效应。因此,其所阐述的学科群协同效应是学科群各学科的协同效应,而不是学科群各构成层面之间的协同效应。但是,正如一个国家或者一个社会不是由个体的人直接组成,而是先由许多个体的人组成不同的单元或阶层,然后再由许多的单元或阶层组成国家或社会。所以笔者认为,学科群不是学科的简单相加,而是先由学科组成学科单元,然后再由各学科单元有机结合构成一个学科群,其中各学科单元之间是相互补充、相互依赖、相互促进的关系。
二、学科群的刀背结构与效应的研究
钱钟书在谈治学时曾说:“治学当如具备刀背和刀刃,背不厚则刀易折,刃不锋利则不能切物。博学如刀之有背也,眼光敏锐如刀之有刃也。[12]”他还说:“锋不利,则不能入物;背不厚,则其入物也不深。[13]”钱钟书先生虽然只是就个人治学而言,但其实普天之下的一切治学莫不如此。个人治学集结起来就成为“团队式治学”,甚至“集团式治学”。钱钟书先生所言,对全面、深刻地认识学科群的结构与效应,有着重要的启示意义。无论是学科还是学科群,对知识的传承与创新都是其核心任务。基于此,笔者在借鉴学界相关研究的基础上,对学科群刀背结构的建构及其效应等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探讨,提出学科群的结构体系大体可分为顶层、主体层和基础层3个层次。其中,顶层犹如刀刃,主体层犹如刀身,基础层犹如刀背,3个结构层次相互依赖、相互促进,以递进的形式构成学科群的有机整体。
(一)顶层的带头学科是学科群发展的锋利“刀刃”
处于学科群结构体系顶层的是带头学科,其发挥着引领学科群发展和前进方向的作用,是学科群发展的锋利“刀刃”。通常带头学科只能有一个,否则,带头学科多了,学科群的发展“刀锋”就是钝的。因为如果引领发展方向的学科多了,学科群就会处于分裂状态,发展能量就会在分裂中消耗和流失,而不能发挥一个有机整体的实力。可以说,带头学科既是学科群发展的“眼睛”,要能够敏锐、准确、深刻地捕捉到社会发展的重大需求和学科发展的重大战略机遇;更是学科群发展的“刀刃”,还能够拨开纷繁复杂的表象和理清盘根错节的关系,切中肯綮,直抵知识的金矿,犹如锋利的刀刃可以瞬间劈开包裹问题实质的坚硬外壳。
带头学科的作用主要表现在3个方面:第一,带头学科指引着学科群的发展方向。带头学科是学科群构建的逻辑起点和轴心,是贯穿学科群的红线。学科群以其为核心整合学科资源,进行有机组建,并由其引领发展方向。第二,带头学科所引领的学科群发展方向是学科群内各学科交叉融合、知识互动的轴心,对盘活学科资源、激发学科群各学科知识创新的欲望和潜能,发挥着积极的作用。第三,带头学科所引领的学科群发展方向是学科群各学科之间的凝合剂,藉此形成合力,有利于推动学科群的不断发展。
由此可见,带头学科对学科群的建设具有决定性意义。缺乏带头学科敏锐深邃的引领,学科群就会迷失方向,找不到着力点,犹如无头的苍蝇,学科群各学科的知识创新就会回到各自为政的格局,学科间的知识互动活动将大幅消退,跨学科的重大理论问题和实践问题就会被悬置、久而不决。因此,构建一个学科群,首先必须对学科群的发展方向进行定位,也就是选择和确定带头学科。否则,学科群的构建就会成为毫无意义的噱头,学科群即便勉强构建起来,也不过是乌合之众、名存实亡。
目前,高校普遍实行的是学院建制,即若干性质相近的学科专业组建成学院。这样,每个学院都是一个多学科集合体,所以也可以称为“学院实体型”学科群[14]。可见,“学院实体型”学科群是当前高校学科群的主体[14]。但是,笔者认为,“学院实体型”学科群的构建主要基于学科的相近和教学的方便,而不是基于统一的学科发展方向;而且在选择带头学科时往往是依据实力水平,而不是依据学科在发展中的领跑地位;同时,由于“学院实体型”学科群中各学科的知识与方法往往是相通的,所以各学科间交叉、融合的效益并不明显。因此,“学院实体型”学科群还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学科群。
(二)主体层的支撑学科是学科群知识交叉、融合、创新的中枢
处于学科群结构体系主体层的是支撑学科,或者说是主干学科,是在带头学科引领的学科群发展方向下体现学科群主要研究领域的若干学科。通常,其数量不宜多,三五个为宜。处于主体层的支撑学科,向下承接基础层的众多学科,向上则是带头学科的直接支撑,作为中枢,将基础层、主体层和顶层衔接成为一个结构有序、联系密切的有机整体。
支撑学科的作用主要表现在3个方面:第一,支撑学科作为学科群结构体系的中间衔接部分,下承基础层,上接顶层,是学科群知识与能量输送的枢纽。如果没有支撑学科的有机衔接,学科群的结构便是残缺的,知识与能量的输送就会受阻,知识创新也会随之颓微停滞,从而导致学科群的创新动力衰弱、创新能力贫乏、活力严重不足。第二,支撑学科是学科群各学科之间交叉融合和知识互动的腹地,体现的是学科群的主要研究领域和研究内容。学科群各学科间的交叉融合和知识互动通常在知识创新的过程中实现,在主要研究领域和研究内容中进行。如果缺少了主体层的支撑学科,学科群各学科间的交叉融合和知识互动便没有了得以开展的场所。第三,支撑学科是顶层带头学科的支撑,如果缺失了,带头学科不仅失去了依存,而且无法发挥作用。正如刀刃如果没有了刀身和刀背的支撑,不仅使不上劲,而且容易因轻薄而折损。
(三)基础层的通用学科是学科群发展蓄势的“刀背”
处于学科群结构体系基础层的通用学科是能为学科群的发展提供广泛的基本知识、理论和方法的学科,其在学科群中发挥着基础性、铺垫性作用。通用学科是学科群发展的大后方,为学科群的发展提供最广博的知识储备,从而推动学科群向纵深发展。正如厚实的刀背,发挥着推动刀刃直达事物纵深处的作用。
通用学科的作用主要表现在2个方面:第一,基础层通常会集合尽可能多的学科,这样就能从各自学科的视角找到与学科群发展方向的结合点,从而为学科群的协同创新提供最广泛的知识、理论和方法,并在繁复而活跃的学科交叉融合和知识互动过程中激发知识创新的灵感,找到解决重大理论问题和错综复杂的实践问题的路径和方法,进而推动学科群进入新的知识高地。第二,基础层集合的众多学科可以形成促进学科群发展的巨大“势能”,或者说形成一种惯性力量。因此,基础层集合的学科越多,学科群发展的“势能”或惯性就越大。正如人们通常所说的“众人拾柴火焰高”。
如果学科群各学科之间没有统一的内在逻辑联系,那么这样的学科群只能是一群乌合之众,很容易一拍即散。所以基础层的通用学科虽然要以多造势,但也绝不能简单地凑数。正如钱佩忠在研究中所指出的“学科群各学科间存在紧密的逻辑联系,相关学科间通过相互嫁接原理和方法,相互借用技术与手段,组织联合攻关,解决单一学科难以解决的理论和实践问题,使学科间呈现多学科、跨学科交叉的网络联系,产生不可低估的合力”[10]。因此,学科群各学科之间的交叉融合和知识互动必须是沿着学科群的发展方向开展的。如果学科群各学科沿着各自不同的方向进行交叉融合和知识互动,就会导致学科群的分裂,更无法形成合力。
总之,刀背结构学科群是由统一的学科发展方向将相关的各学科以刀背式结构集合起来组成的有机体系。其中,顶层的带头学科引领着学科群的发展方向,是学科群锋利的“刀刃”,敏锐而能“入物”;基础层的通用学科为学科群的发展提供了广泛的知识和能量,是学科群的“刀背”,厚实而能使学科群“入物”深远;主体层的支撑学科承上启下衔接着顶层和基础层,是学科群的“刀身”,是各学科交叉融合和知识互动的主体和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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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陈中永,米俊魁,赵荣辉.高等院校学科群建设刍议[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2(7):1-4.
[5] 李志平.高等院校学科群结构与功能研究[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1997(3):34-36.
[6] 凯德洛夫.自然科学发展中的带头学科问题[C]∥韩秉成.社会发展和科技预测译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1981:25-31.
[7] 王栾井.高等学校学科群发展机制的研究[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1998(2):65-68.
[8] 骆小春,殷晶晶,胡永红.高等学校学科群建设路径分析[J].教育探索,2009(11):17-18.
[9] 黄德平.论高校学科群的形成路径及核心要素[J].教育探索,2012(12):76-77.
[10]钱佩忠.高校学科群建构机理与路径[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2(5):7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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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钱钟书.谈艺录[M].北京:中华书局,1984:294.
[14]梁传杰,胡江华.论学科群的组织形式[J].辽宁教育研究,2006(2):83-85.
(责任编辑 柳小玲)
2008年湖南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学科发展的动力机制研究”,项目编号XJK08BGD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