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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美好(诗歌)

2017-01-10曹媛

民族文学 2016年12期
关键词:住所巢穴群山

曹媛

自 白

当我怀抱着一个名字

便会无法自拔的沉重

冰冷的身体

再也无法温暖灵魂

风吹草动的时候

群山的思想河流怎能不知

只是河流不知自己回归的灵魂

能否有个收容的住所

躺着的躯壳能否灵魂出窍

闭上眼睛才发现存在的真实

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那陌生的脸庞

总有自己无法消散的影子

捧在手里的热土

记不起何时被淘洗过

祖先响亮的那记耳光

抽打起这泛滥的自尊

没有来由的轻松感

急喘着呼出了一口久违的热气

迷 茫

昏暗的路灯已病入膏肓

疲惫的身体在轻飘飞舞

租用的巢穴成了全部的依靠

没有温度的床让灵魂冰凉

梦想破门而出

翱翔在温暖的蓝天里

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让心颤抖

睁开眼想抚摸温暖

却抓紧了留有温度的湿枕

嘴角挂有一抹甜甜的笑

惊醒后翻开心灵

才发现血管早已凝固

周围一片狰狞

遗忘的梦

第一次翻过山头

踩过了泥土、石头、群山的脊梁

未留意背包里的行囊

紧缩的身子和叹息

为了一个祖辈的梦

从泥土地跌进了高楼大厦间

不知道脚步该向何方

没有理由地活在了别人的梦想里

小心翼翼、卑躬屈膝

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在

别人的世界里突然出局

失落的方向

一座城

在我的脑海里像一个童话

只有完美的情节没有悲伤的结局

因为有你

对这座陌生的城市倍感亲切

不曾怀疑幸福的质量

也未细听花开落地的声音

坚持朝着你的方向奔跑

你怀里的温度未曾测量

当那自认为你无意识的指尖落在

我的脸颊时

坚硬的冰冷刺痛了心

恍然间发现

这自认为温暖的甜美

不留一点痕迹的破碎在

这城市的角落

只有那烙在心里的脚印

早已一片汪洋

简单的美好

明亮的灯光温暖了这孤独的巢穴

房东家的狗此时异常安静

简易的书桌上摆放着心爱的书本

这是我所拥有的全部

简陋的石棉瓦为他庇佑

空心砖遮挡风雨他们一起组合

给了我一个容身的住所

没有名牌的气息

没有美食的飘香

只有这明亮的灯光和

黑字在白纸身上尽情流淌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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